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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以前您是装的还是怎的?成天板着个脸,就像天底下所有人都欠你钱帛似的。”
窦琰咧了咧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莫非你不喜欢为兄现如今的样子?”
“当然现在要比以前好多了,我更喜欢现在的哥哥。”窦芷毫无心机地笑道,转眼又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草坪上的一株淡紫色无名野花上。
看着这丫头的窈窕背影,窦琰也同样觉得心情很是舒畅,前世的自己因为父母响应国家号召,就生了自己这根独苗苗,而自己的伯父的儿子足足比自己大了一轮还要多,想当年自己还挂屁帘的时候,堂兄都已经开始叨着烟卷跟同学们进出游戏厅了,跟自己没有一点共同语言。
哪个有眼前这位妹子的半分亲密与贴心,窦琰打心里边喜爱这位生性活泼,善解人意的小妹。虽然有时候傲娇了点,八卦了点,但终究让没有过兄妹的窦琰感受到了所谓的兄妹之情。
走了半天,已经从湖岸边绕行到了坡上的草坪上,窦芷那粉红的脸颊上已然挂满了晶莹的汗珠,而此刻原本如洗的天空不知何时抹上了一层浓重的阴云,滚滚地由南面而来,那在云层之中闪烁着的炽白色光带犹如一条条光蛇一般在扭曲穿梭。
“靠,点子该不会这么背吧?为什么每一次我出门都要见到这玩意。”看到了那些炽白的电光,窦琰不由得心里头打起了小鼓,先人的,该不会又是冲自己这个破坏历史支线的优秀穿越者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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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样子要变天了。”窦芷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一脸的郁闷,为这场即将而至的大雨打断自己的踏春步伐而感到不悦。
窦琰左右一打量,就看到了左近不远的山石上筑有一间小亭,领着已经玩得一脸汗水的妹子向着那小亭行去,到得亭中,窦琰不由得不感慨古代人的卫生清洁水平做的还真不错,就算是这间偏僻的小亭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那干净的地板中间还摆着一张矮几。
窦琰一屁股就坐在了这干净得可以倒映人脸的地板上,很没有形象地将脚下的鞋子给踢在了一边,窦芷拿眼瞪了自己这个没有一点形象的兄长一眼,替窦琰摆放好了鞋子,然后在地板前脱了鞋子,这才步入了亭中,将那束漂亮的,溢散着芬芳的花束摆放到了桌案上。“哥,您注意一点仪态好不好,看看你这架势,跟让人抽了骨头似的。”
“怕什么,这里又没什么人。”窦琰靠着柱子,双脚伸展开来,大手很是遗憾地拍了拍亭栏,真该带些吃的喝的来,所谓踏春,总不能饿着肚子喉咙里边火烧火撩的对着风景诗意大发吧?
就算是李诗仙,饿上一宿,怕是再诗情画意的风景也比不上一个喷香酥脆的胡饼来得入眼。
风是越来越大,劲疾的狂风让那团乌飞越飞越疾,转瞬间似乎就将抵达头顶,而隐隐约约已然有看到了远处的天地之间,似乎被人用细帘遮掩了一般雾濛濛的,并渐渐地向着这边袭来。
时不时一道道的闪电凭空闪现,之后就是那震耳的惊雷隆隆地震动着耳膜。打量了下这场即将到来的暴雨或者是过路雨,很是心忧那雷电没有目标地流窜的我被身边窦芷的声音给惊醒了过来。
“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窦琰白了一眼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妮子一眼:“你要是让雷给劈过一回你就不会这么轻松了。谁知道那玩意会不会又奔我这来?”
听到了这话,窦芷这位小姑娘很是无语地瞅着自己的兄长。“哥,你是不是太人忧天了点?天雷怎么可能老往你脑袋上劈。”
听到了这话,想想也是,挨雷劈的机率可是要比中五百万大奖还低,再说了,已经挨了一回,总不会接着又来一下吧?就像是某些传染性疾病似的,成了一回,好歹也该有点抗体啥的。
“唔……吾妹之言甚善,看来是为兄多虑了。”窦琰甩了甩长袖子,把脑袋靠着那亭柱子准备眯上一回,等雨停了再说吧,至于陈须兄妹俩会不会变成两只落汤鸡,那可就不是自己所能关注的问题了。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就在这时候,身边的窦芷突然大叫了声:“哥,快看,有人过来了?”
“男的还是女的?又或者是一男一女?”闭上了眼睛的窦琰有气无力地道。
“一位姐姐牵着个小男孩冲这边来了。”听到了窦芷的回答窦琰不由得睁开了眼,看到了一位衣着华贵的明眸少女牵着一位同样锦袍着身的小孩儿,正在几名侍女下人的簇拥之下,正急惶惶地向这边走来,而此刻,窦琰已然看到了豆大的雨点稀稀落落地滴落在那亭外的青石板路面上。
就在窦氏兄妹的目光的迎接之下,这一票人呼啦啦地全冲入了亭中,一下子把原本就不宽敞的小亭给挤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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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正在码,今天小宝宝仍旧有些闹,无语啊,看着他在床上打滚耍死狗的架势,很想抽他那白嫩嫩的小屁股蛋子,嘴里边却只能一个劲地哄这小混蛋!咬牙切齿中!
第二十五章 名声在外的窦家子
“喂喂,美女我说你怎么能这样!”窦琰忍不住怒了。“这亭子可是我们兄妹二人先到的,你们一句话不说全挤进来倒也罢了,可你也不能拿我的衣服来撒气吧?”自己今天刚刚换的衣服前襟上多了两个漆黑小巧的脚步,不用说,除了那位明眸少女之外,其他几位侍女样的成熟御姐应该没有这么小的金莲脚。
“大胆!你好大的胆子!”一位面白无须,一身宦官打扮的死太监翘起了兰花指指向了窦琰。
“住口,不得无礼,这位公子,小女子一时心急,还望公子莫怪才是。”那位拿三寸金莲在窦琰的衣服前襟上盖了两个黑呼呼的印章的妙龄少女流转的眼波落在了窦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不过神情之间那种天生的高贵与从容让人觉得她这种近乎于打招呼似的道歉很理所当然一般。嗯,跟陈阿娇那个傲娇的小萝莉的气质很相仿,指不定又是某某公侯的贵女。
不得不说这位妙龄少女长的也很不赖,黑油油长发束于脑后,粉艳艳红晕衬得那明眸皓齿更加的醒目,高挑挺拔的身材,虽然还没有完全地发育成熟达到魔鬼级别,不过,那特别挺翘的臀部还是让窦琰想到了一个形容词,电臀小马达。
这位少女身后的那些侍女,还包括方才冲窦琰翘兰花指的死太监全都表情愤愤地瞪着窦琰,仿佛那位少女冲窦琰道歉,是那么的不应该,或者说他们觉得自己的小主子根本用不着向窦琰道歉才对。
一向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窦琰也懒得跟这些家伙置气,悻悻地抖了抖自己的前襟,拉了拉自己的妹子又往里挪了挪,也算是作出了退让的姿态,给这一群人留出了空间。
“姐姐,你干嘛给那人道歉?”就在这个时候,被这位妙龄少女的手牵着的小男孩突然开了口,小家伙顶多也就是四五岁的模样,肤色有些黑,不过小身板敦实得可以,给人一种虎头虎脑的感觉。
不过就是嘴里边说出来的话让人怎么听着都觉得不顺耳,至少窦琰就觉得很不顺耳,伸手拍了拍自己那想要反唇相讥的妹子,窦琰摇了摇头,小屁孩一个,想来肯定也是家里边的人宠习惯了,咱可没功夫学习幼儿园阿姨替人抽这小混蛋屁股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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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怎么说话的?对不起了,我阿弟平日里有些娇纵,还望这位公子勿怪才是。”那位妙龄少女轻轻地拍了拍这位敦实的小男孩的手,转脸过来淡淡一笑道。
“无妨,童言无忌嘛。”嗯,好歹对方也是个漂亮妞,窦琰自然是不可能湿态的。
她这话倒是博得了窦芷的好感,而窦芷还特地挪了挪位置招手道:“这位姐姐,也坐过来一些吧,这雨看样子一时三会怕是停不下来的。”
“那好,那可就多谢妹妹了。来,至弟你也坐下来吧,跑了这么远,这会子这么大的雨,母亲怕是也着急了。”这位妙龄少女抬头望着那亭外的风雨,不由得微皱了下眉头。
嗯,闲得无聊的窦琰自然不会放过近距离观察每一个异性的机会,从侧面望过去,这位少女的确很耐看,那长长的黑睫微微颤动着,下巴的线条尖俏又不失圆润,而且眼神显得相当的妖娆与精明,配上她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让窦琰想到了二十一世纪一位闻名全国的影视狐狸精:范XX,不得不说,这位公主至少在气质上颇为相似。
而这个时候,一道白得透紫的雷电突然从那天空的云层之中蜿蜒而下,击中了距离亭子不过三十余丈的一棵参天大树,所有人的眼中陡然闪过了一道火光,不过很快又被那疾奋的暴雨所浇灭。
惊得那些侍女叽啦鬼叫,那黑脸的小屁孩也吓得躲进了自己姐姐的怀里。“姐姐,雷,好大的雷。”
“别怕别怕,姐姐在这呢。”虽然俏脸也吓得花容失色,不过她还是强作镇定地抚拍着自己弟弟的后背,温言劝慰道。
“嘶……”正在感慨这对姐弟情深的窦琰突然觉得自己的胳膊一紧,就好象有一把铁钳差点要把自己的胳膊肘给拧断一般,一扭脸,可怜的妹子也被吓得同样是面无人色,双手紧紧地拽着窦琰的胳膊,哪还有半分方才开解窦琰时的轻松。“哥,这天雷该不会劈到咱们这儿吧?”
“怎么可能,咱们左右前后皆有参天古树,天雷要劈下来,也只会去劈那些大树,决计不会劈到咱们的脑袋上的,妹子你就安心吧。”窦琰虽然心里边像是揣了小鼓似的,可是表面至少表现地很高大全,拍了拍妹妹那指尖发白的小手笑道。
“真的?哥哥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窦芷小脸依旧惨白,不过原本紧紧抱着窦琰胳膊的手倒是稍稍松开了些。而那位敦实的小正太也把脸转了过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瞅向了这边,目光里边也充满了疑问。
“我可是你哥,我怎么可能骗你,毕竟对于防雷我还是有一些经验的。”窦琰翻了个白眼,很是认真地道。
窦芷歪着脑袋想了想,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也对,毕竟哥哥你挨了雷劈都还活得好好的,自然是有经验了。”
“……”窦琰听到这话,原本露出来的安慰笑容瞬间僵化在了脸上,所有的目光犹如一道道八卦的金芒,全落到了窦琰的脸庞上。
窦琰艰难地转过了脖子,看着妹妹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充满了纯真的双眼,一股子腾腾腾窜起来的邪火突突突地只剩下了寥寥的余烟,一阵无力地倒着那这柱子猛翻白眼,好歹是我妹子,难道不揭哥哥的短你就活不下去不成?
“这位公子,您莫非是那窦詹事之子窦琰?”那位妙齿少女也同样把目光落在了窦琰的身上,略有些迟疑地问道。
“长安城里边挨了雷劈还能活蹦乱跳的,好象大慨也就我一个没别人了吧?”窦琰有气无力地道。而那些侍女,包括那名宦官全都呲牙咧嘴的,浑然忘记了那在亭开穿梭的雷电,这让窦琰不由得更加的郁闷,看样子汉朝人对于八卦的兴趣甚至是超越了生命安危的关注。
“啊?”少女纤手低掩在了唇前,那犹如烟雨般清濛的双眸里边透射出了一道淡淡的光彩。半晌才恍然地道:“你就是那个前些日子在平阳侯府宴饮时作出了《滚滚大江》那首如今传唱长安的窦家子窦琰?”
“没错,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