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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隆恩,微臣告退!】脸上笑容更是放大,子纬谢礼后没有丝毫怠慢,急步往归途出发去。
留下依然一脸满足的皇上在殿上……
子纬刚踏入家门,就看见侍候宝儿的丫鬟急冲冲地往大门奔来,顿时让他心感不安。
【相爷!】夏绵喘着气给子纬行礼。
【什么事这么紧张?】子纬皱起眉。
【夫人、夫人她……】夏绵还没来得及平息呼吸,边指着厢房的方向、边断断续续地说话。
【夫人怎么了?】子纬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夫人她晕倒了,我……要去请大夫……】夏绵还没把话说完,子纬已经往厢房飞奔过去。
夏绵也顾不得发愣,赶忙出门去找大夫。
【宝儿……】子纬冲入房内,看见宝儿面色苍白地睡在床上,另一个丫鬟夏竹则在一旁给她拭去额头的汗滴。
【相爷!】夏竹看见主子出现,立刻往旁移步让出床边的位置。
握起她微凉的小手,轻轻抚了抚虚弱苍白的脸儿,深感心疼不已。
【夫人为什么会晕倒?】目光没有离开妻子的脸,询问一旁的夏竹。
【夫人最近早晨起床时都会头晕,昨儿还开始呕吐,今天奴婢给夫人准备了一份清淡的鸡丝粥,没想到夫人没吃两口又再吐了,然后……然后就晕过去了……】
听完夏竹唯唯诺诺说完一大堆,子纬眉头更为深锁。
【为什么没有在夫人发生事故之时马上通知我?】
【是……是……】夏竹还是唯唯诺诺地答不出话。
正想开口欲加责备,子纬突然感觉衣袖被微力拉着。
这才发现妻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娘子,妳醒了?感觉还良好?】子纬温柔地把妻子扶起,忙不迭地问道。
【相公……不要责备她们,是我……不许她们通知你……】宝儿虚弱地解释。
子纬轻叹一声,回头示意夏竹先退下,再回头把刚苏醒的妻子拥在怀中。
【下次不许再这样,隐瞒我只会让我更担心!】
窝在他怀中的宝儿微微点点头,算是妥协。
☆、第十二章
【相爷、夫人,陈大夫来了……】外头传来夏绵大喊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情意绵绵。
子纬马上把妻子扶回床上躺着,然后请大夫给她把脉。
陈大夫也二话不说,立刻凑近床边给丞相夫人把脉诊病。
片刻过后,子纬发现陈大夫的脸色开始微变。
【夏绵,妳下去给夫人准备梳洗用具!】观察人的脸色是在现代当偶像时学会的强项,子纬略猜到大夫应该有些不方便的话要说。
陈大夫迅速看了子纬一眼,回头对宝儿说:【夫人身子严重气虚,必须好好卧床休息!老夫会开些药方给夫人补身。】
【劳烦大夫了,请大夫移步到书房去,在下给你拿银两去!】子纬为宝儿拉上棉被,叮咛她好好休息后,就随着陈大夫离去。
两人一直走到书房,子纬确定把,门窗都关好,才对大夫开口:
【大夫请直言吧!我家娘子身子是否有什么不妥?】
陈大夫面有难色地迟疑了一会:【大人,请恕老夫直言,夫人她……她其实是喜脉!】
【喜脉?那就是说夫人她怀孕了吗?】子纬开心地追问。
【夫人她的确有身孕了,可是……】大夫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胎儿有问题?】喜色迅速退去,换上一脸忧愁。
【是没有……】大夫才说一句,老态龙钟的身子突然就往地上跪去:【大人……】
【大夫!】子纬被他所为吓了吓:【何事突然下跪呢?】连忙上前要把他拉起。
【大人请恕老夫直言,夫人的喜脉已经三个月了!】
子纬一愣,终于明白陈大夫下跪的原因,他以为他家娘子婚前就红杏出墙,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嫁过来,只因天下人都知道当今两位丞相成亲不过短短一个月出。
却不知道早在三个月前,两人在浮康镇的那一晚……
【大夫,别慌,先起来请我解说!】子纬拉起大夫,缓缓述说:【其实夫人还没出嫁之前,我们俩早已两情相悦、私定终身,所以夫人腹中的确实是本爷的骨肉!】
听完他所言,大夫这才缓舒下来。
【不过,这件事会影响夫人的名声,因此无法让其他人知道!】子纬拿出几锭银宝塞进大夫怀中:【所以还有劳大夫口风必须锁紧!】
【大人,这些银两老夫不能收,封紧口风老夫自然会做得到!】大夫欲把银子退回给子纬。
【没关系!你就拿去吧!就当给夫人开些好的安胎药!】子纬温文地笑了笑:【以后还有很多时候必须麻烦大夫你帮忙!】
陈大夫总算见惯世面,当然听出子纬暗喻的意思,只好收下银两,福身告退去。
【大人别客气,日后需要老夫的时候,可以再召见我!老夫这就先告退了!】
【劳烦你了!我送你吧!】子纬开怀一笑,暗自捏把汗,总算先搞定一件事了。
刚打开门就看见夏绵扶着宝儿站在门外,两人脸色铁青,似乎都把他和大夫的对话听进去了。
子纬脸色一变:【夏绵,妳怎能让夫人出来呢?】
夏绵还没来得及说话,宝儿就已经开口为她解释:【是我逼她的!】
子纬深叹一声,让夏绵送大夫离去同时,不忘提醒她刚才什么话也没听见。
夏绵急忙点点头,逃难似的把大夫请去。
子纬则搂过爱妻走入书房去,看来两人必须好好谈谈。
宝儿脸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子纬认命地欲开口安慰:
【娘子……】
【相公,孩儿不能留!】才说一句,脸上一句开始梨花带雨。
子纬被这句话吓着:【不能胡言!孩儿会听见!】
【可是……可是……呜呜……】宝儿投入他怀中,放声大哭。
【没事的!我会处理!】子纬轻拍她背后。
【不可以!他、他会让世人误会你……】
【不会的!我会把事情处理得很好,妳只需好好安胎,什么都不要想!】
看见她还想开口,子纬抢先说道:【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大手抚上她依然平坦的小腹:【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爱情结晶!我们必须保护他,绝不能伤害他!】
宝儿虽然没有再开口反驳些什么,可是窝在丈夫怀中的小脸依然挂着丝丝忧愁。
而此刻的子纬只想尽所能安抚妻子,脑子想的是日后的计划,丝毫没有发现怀中妻子不妥的脸色。
日子一天一天流逝,子纬除了想办法安抚妻子不安的心,更需要费尽心思与脑力应付国家政事。
还好,在他与杰克兄弟俩的努力下,政事总算暂告一段落。
这天正是为恼人的政事划上句号的一天。
为了赏励手足们多日来的努力,杰克与子纬办了一场庆功宴让臣子们尽情杯酒欢歌。
正当所有人都饮得痛快时,皇宫来了两位稀客。
一位稀客则是已久不见,如今已接替杰克之前县官大人之位的袁子涵。
而另一位是欧阳子纬府上的老管家—黄叔,黄叔世世代代都为欧阳家卖命,虽然子纬并不知道欧阳家的历史是什么,可是对这位老仆可是很敬佩。
看见鲜少踏出府邸的管家现身皇宫,子纬就有强烈的不好预感。
他匆匆忙忙把子纬拉到大厅外,小心翼翼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黄叔特地赶来皇宫,是因为他发现夫人的丫鬟夏绵偷偷摸摸溜出府外,于是他就跟上她看看她在搞什么鬼?
谁知夏绵一人走到药店鬼鬼祟祟买了一些药方,黄叔心感不妥上前问了药店掌柜,才知道原来那小丫头竟然买了滑胎药。
黄叔不敢怠慢,马上出发皇宫通知子纬。
子纬听完后脸色倏变,拉了个小公公交代转告左相大人他有事必须先回府后就随着黄叔离去。
却不知道,其实他的难兄难弟此刻早已跟他一样,被麻烦缠上了……
匆匆忙忙赶回府,子纬立刻往宝儿房里奔去。
宝儿捧着交代夏绵买回并已煎好的滑胎药,心中倍感交加。
小手抚上腹间,淌着泪轻声说道:
【孩儿,娘对不起你,唯有这样做也不会让你爹名声受损,你原谅娘好不好?】
说完,捧起药碗就要喝下……
子纬撞进房里,看见这幕,立刻冲了出去把碗推开,那碗药瞬间落地。
【宝儿!妳不能这么狠心!】子纬铁青着脸,无法想象自己哪怕迟了一秒……
宝儿情绪崩溃地投入子纬怀中放声痛哭:【相公……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对不起我们的孩儿……】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可是,只有牺牲他才、才能保住相公你的名声……】
【我说过了我会处理!妳……妳为何就这么不相信我呢?】子纬努力压抑自己的怒气。
宝儿感觉到丈夫的怒意,顿时脚一软,就要往地上跪去……
还好子纬手快及时接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横抱起缓步走向床榻。
凝视妻子满脸未干的泪痕,心中痛楚更添。
【宝儿!】子纬牵起她冰冷的手贴近脸边:【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如果妳跟宝宝有些什么事的话,妳……妳叫我如何继续活下去?】心有戚戚的打了个颤抖。
【相公……】真的感觉了丈夫打从心底的害怕之意,宝儿紧紧回拥着他,许下承诺:【对不起,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还有……】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腹上:【我们的孩子!】
子纬这才露出多日未现的笑容,暂时搁下心头大石……
☆、第十三章
夫妇俩总算得到共识,告别前段各怀心事的日子。
唉……谁知此波刚平息、另一波又起……
【爷、爷……】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夫妻俩的情意浓浓。
子纬暂且搁下妻子,前去开门。
【爷……不得了了,左相爷、他、他……】一脸着急的李焓上气不接下气地。
【杰克他什么事?】听见是因为兄弟的事,被打扰的不满瞬间减半。
【左相夫人她、她离家出走了,左相爷等不及派人救援就独自一人出发寻找去,只留下口令说如果天黑前还没回府,就找人到咱们这儿来通知爷你!】李焓努力喘过气来,把左相府那方的传话一字不漏报告出来。
子纬抬头看了眼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了,眉头一皱:
【左侍卫人呢?】问的是柳杰克身边的助手—左向军。
【向军他已经先带了一批人马赶到城外的山岭去找寻左相爷!】
眉头更为深锁了,城外的山岭一向是“山耗子”(山贼)的领地,看来杰克夫妇的危险度又提升了。
【相公……是不是有什么事了?】见夫婿久未结束谈话的宝儿缓步走了出来,看似并没有把他们的对话听进去。
【夫人!】李焓有礼地福福身。
【怎么了吗?】宝儿微微点首,再次发问。
【没什么,只不过杰克发生了些小事,需要我们派人过去帮忙!】扶过妻子转过身往内室走去,回头对李焓下令:【你出去准备,我一会过去!】
【妹夫他没什么事吧?】宝儿虽然觉得他们神色有异,可是她并没有多问。
【没事!只是有些政事必须回宫处理!妳今晚就好好休息,可能今晚我会留宿宫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