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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空是什么身份?会和我穿越有关系吗?她低垂的眼眸转了转。
宛长歌正色喝完了拓跋骁端来的水,捂着肩膀无力的坐在床上,“谢谢,我还要。”
拓跋骁刚转身放下杯子,身后就又传来宛长歌绵绵软软的声音。拓跋骁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砰!”杯子就那么碎了。细碎的瓷碴落了一地,拓跋骁白皙的手上却没有一丝伤口。
宛长歌圆睁着眼睛看着拓跋骁在她面前捏碎了杯子,“你……”不就倒杯水吗?这人怎么这么小气,亏她还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真是被美色迷了心。
她叹着气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请你,把壶给我,可以吗?”宛长歌偏着头,静静的着他。
拓跋骁本想扔下这个大胆的女人一走了之,可听到这里,脚步却不由一顿。
宛长歌盯着拓跋骁无动于衷的背影,撇了撇嘴,心下不由一酸,“不给?”自己来吧。
“嘶!”宛长歌刚站起来,整个人就无力的摔了下去,一双手狠狠的按在了瓷碴上。
拓跋骁有些没回过神,蹙着眉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
“啊。”宛长歌趴在地上,低声呼痛。一双手上一片嫣红,肩膀上的伤又开始出血。她尴尬的抬头看向拓跋骁,本来还期望他能扶她一下,可刚看到拓跋骁漠然的神情,她就无力的垂下了头。
宛长歌咬着牙,翻了个身。她刚躺平,一张苍白的脸上就挂满了汗珠。“呼。嘶!”宛长歌举起手,拔出了手掌上的一个瓷片。
“你……”拓跋骁像看着怪物似得看着宛长歌,这个女人怎么一点不像女子!拓跋骁愠怒的从地上一把捞起宛长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谢谢。”宛长歌好像奸计得逞一般露出得意的浅笑,她故意盯着拓跋骁的脸,眼睛一眨不眨。拓跋骁紧蹙着眉,忽略她的视线,将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莫忘,去叫季泊。”
拓跋骁看了眼面前倔强的女子,一张鹅蛋脸上,本该生动的杏眼此刻染上了几分病态,却有一番妩媚,小巧鼻子下的唇瓣略显苍白。
拓跋骁没有出声,径自拿了茶壶,立在竹床边。
“你觉得现在给我茶壶,我喝得到吗?”宛长歌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有气无力的说道。
拓跋骁直盯着宛长歌掀动的嘴唇,微微抿了抿嘴,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接着就面无表情的自己喝起了茶水。
☆、第十六章:初吻飞走了!
宛长歌惊讶的看着他自己豪饮了一口,扶起了她的头,削薄的唇快速的贴到她的唇上。宛长歌走神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口腔里一下子就溢满了茶水,还带着一股清香。
拓跋骁若无其事的放下她,嫌弃的用宛长歌的里衣擦了擦嘴。
宛长歌圆睁着双眼看着拓跋骁,两颊爬上了两朵红云。占了我的便宜,还嫌弃我!这两男人怎么都喜欢擦在别人的衣服上!真是人以类聚。宛长歌刚要发作,门口却传来了一道男声。
“爷,我……”季泊惊讶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拓跋骁回头看向一脸震惊的季泊,凌厉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季泊脸上却带了笑,“什么也没看见。”季泊径自走到竹床边,查看宛长歌的伤。
宛长歌尴尬的对着季泊笑了笑。季泊浅笑着回应,仔细的给宛长歌包好了伤口。“姑娘这几日一定要小心,别让伤口沾水。”季泊对她颇有好感,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
“好。谢谢。”宛长歌无力的说着,“啊~~。”宛长歌打了个哈欠,一双杏眼里水汽氤氲,只见她扑闪了几下眼睛,就沉沉的睡着了。
季泊起身,这才恭敬的给拓跋骁行了礼。“若爷没事,我就先走了。”
拓跋骁负着手,“今日所见……”
“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季泊浅笑着走了出去。
拓跋骁看向床上熟睡的宛长歌,手却不自觉覆上了自己的唇。他眼角沉沉的敛了敛,随即披上了披风,轻轻带上了门,快速离开了竹屋。
竹床上的宛长歌慢慢睁开了眼,“终于走了,居然占我便宜!我……啊,好疼。”宛长歌看着被包成包子的双手,无力的瘫软在竹床上。
将军府大堂上,秦远非端坐在主位上。眼中透着凌厉,紧盯着堂下的男子。柳惜蓉站在一旁,眼神慌乱,裙子下的双腿都忍不住打起颤。
“将军,我真的不敢欺瞒您一分呀。”跪在下面的男子不住的磕头。
“够了,我不信长歌会做出这种事。倒是你,嫁祸长歌,毁她名节!来人,给我拖出去杖毙!”秦远非一双有力的大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的指着地上跪着的男子。
柳惜蓉身形一震,随即大着胆子出手按在了秦远非的肩膀上,“将军息怒,若他说的真是假话,再惩治也不迟呀。”
秦远非猛地甩开柳惜蓉的手,“长歌的死,你定脱不了干系!”柳惜蓉惊讶的看着面前相伴了二十多年的脸,此时忽然觉得好陌生。
一干下人都敛气屏声,僵直的立在堂下,那两个抛尸的家丁的腿却不住的抖。
秦远非虽是怒火中烧,但那两个家丁的样子却被尽收眼底。
“还不快拖出去!”秦远非对着边上的两个家丁厉声说道。“是,是。”两个家丁弯着腰,瑟瑟的拖起了地上跪着的男子。
“将军,冤枉啊将军!都是夫人指使的,……”那男子一见形势不好,连忙磕头喊冤。
“还不快拖出去!”柳惜蓉一记利刀似得眼色,唬的男子住了嘴。
“是。”两个家丁拖着瘫坐在地上的男子,就往外走。
“哼!”秦远非恨恨的看了眼柳惜蓉,拂袖离去。
柳惜蓉一张脸上,血色全无,很明显,秦远非知道是她做的。“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忙自己的!”她厉声喝道,手开始不住的抖。
一众下人都慌忙散开。柳惜蓉扶额,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蛇蝎一般,闪着恶毒的光。宛长歌,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秦德,去将夫人院里那两个看门的小厮带过来。记住,别让夫人发觉。”秦远非刚回到书房,就对自己的随从吩咐道。
“参,参见将军。”不一会,两个家丁就跪到了秦远非面前。“知道我叫你们来干什么吗?”秦远非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站在他们面前。
“小的,小的不知。”两个家丁不寒而栗,不约而同的开始发抖。面前的可是杀敌无数,规矩甚严的青崎将军!
“还不快从实招来。”秦德厉声呵斥着。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两个家丁不堪厉喝,一边发抖一边拼命的磕头求饶。
☆、第十七章:竹山养病
清晨的阳光给竹山小筑周围的茂林修竹镀上了一层暖色,碧波荡漾着,闪着平静的光芒。清澈的湖水上,一座小亭浮在其上。亭中两道身影似是入了画一般,浓浓淡淡。
“断暮,要尽快将楚仪帝姬送回。”拓跋骁一边落子,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我自有分寸。”云断暮专注的看着棋局,可他紧皱的眉头却透出几分烦躁。
“别忘了你师父。”拓跋骁起身背对云断暮,语气冷淡的说着。
云断暮的嘴角沉了沉,看着不远处的小竹屋。
“哇!景色真好。”宛长歌一手捂着肩,一手轻轻扶着门框,欣喜的看着眼前的翠竹碧波。“姑娘,姑娘。”阿四小跑着,朝宛长歌奔来。
“阿四!”宛长歌微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姑娘,您怎么伤成这样?”阿四惊讶的看着宛长歌手上的白纱布,“不是只伤了肩膀吗?”
“这个是我自己摔的。”宛长歌把手搭在阿四的肩膀上,做女流氓状,“怎么,心疼了?”宛长歌朝阿四抛了个媚眼,挑眉看着阿四。“姑娘,你又取笑我。”阿四轻轻拿开宛长歌的手,扶着她就往屋里走。
“开个玩笑嘛。”宛长歌顺从的跟着阿四回到竹屋里,大大的杏眼里溢满了温暖的光。在那一世没有感受过被人关心的滋味,没想到这一世能有这么个小丫头陪在自己身边。
“那丫头什么来历?”拓跋骁看向阿四,神情冷淡的问着。“就是个丫头而已。”云断暮有些烦躁,词不达意。
“如此,让她跟着帝姬。”拓跋骁若有所思,“还有,近日就送帝姬回楚仪。”
云断暮神情变了几变,似是有些不舍和阴郁盛在原本妖娆的桃花眼里。“好。”他的嘴唇轻启轻合,眼神没有焦距的飘忽着。
这日稍晚,云断暮就带着宛长歌回了溢远阁,他一直有意躲着宛长歌,对她视而不见。
“莫休,派人送信给楚燮,明日帝姬启程回楚仪。”云断暮负手立在书案旁,小小的烛光在他脸上跳来跳去。
“是。”莫休奉命离去。
云断暮看着书案上的画像,一双杏眼汪着春水,小巧的鼻子,娇嫩的粉唇。“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云断暮思绪深重的看向隔壁宛长歌所在的房间。
“阿四,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宛长歌悠闲的靠在美人榻上,翘着二郎腿,但一双眼睛却认真的看着屏风后忙着给她张罗洗澡水的阿四。阿四是这个时空里唯一真心对自己的人,纵然云断暮三番五次的救自己,但却是利字使然。如果阿四愿意,她不介意从云断暮那赎出她。
“阿四只知道您是阿四要好好对待的人。”阿四隔着屏风轻笑着回道。
“那我要离开,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宛长歌静静的等着阿四的回答。
屏风后的木桶里水汽氤氲,看不清阿四的脸,只看见阿四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门主命我今后要对姑娘寸步不离,若是随姑娘去了楚仪,那我真正成了细作。姑娘对我不薄,我……
“阿四,阿四!”宛长歌好奇的盯着屏风,怎么这么久不说话。“啊。”阿四被宛长歌喊得一惊,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随便扯了个谎,“我刚刚被热气蒸的有些迷糊。”
“那你愿意吗?”宛长歌继续问着。“当然愿意。”阿四擦干了手,笑吟吟的缓步走到宛长歌面前。“姑娘,可以沐浴了。”
宛长歌看着阿四的笑脸,总觉得阿四从竹山小筑回来后的这半日有些奇怪,好像有心事……
“好。”但宛长歌却忍下要问她的冲动,就只是对着阿四笑。她不会看错人的!用人不疑。
☆、第十八章:在乎你?
次日一早,鸡鸣后不久,阿四就吵着嚷着叫起了宛长歌,“姑娘,我们得走了。”宛长歌几乎是闭着眼起来让阿四给她收拾了一番。
“为什么一大早就要离开呀?”宛长歌眨着一双迷离的眼睛,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姑娘,上车吧。”阿四拉了拉宛长歌的袖子,瞥了一眼边上的云断暮。
不看云断暮还好,一看见云断暮那张板着的脸,宛长歌就一个激灵醒了盹。说要带她出来散心的是他,把她晾在一边的也是他。她不说,难道当她这么好骗?
“我说兄台,你这几天为什么对我爱理不理的?”宛长歌一个大步站到了云断暮的面前,抬头严肃的盯着云断暮。
云断暮阴郁的脸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灰暗压抑。若是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招惹他。而宛长歌偏要挑这么个时候。
云断暮的脸上看不清情绪,只直直的盯着面前挑着眉毛,凶神恶煞的脸。
莫休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