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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琚,我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你现在要和亲娶北周公主,你傻呀非要跟我去洞庭,为了那区区的一千两银子,你耽误了正事……” 跟她回洞庭湖?开什么玩笑?难道他还真是想……娶她?云若霜马上试探地问道。
“那个不当紧,反正我还没请婚,宇文泰还没受封祖庙呢,我现在求婚也没用,宇文毓也没法下国书,可是我听说云家神医世家没人能够找得到,你要是跑了,我上那找你去?你要是这样敷衍我,我怎么知道?”
“兰琚!你发什么神经呀?我一定会给你银子的……”明明知道他有阴谋,可是云若霜也不傻,兰琚再有坏心眼,可是她还是不信他真的就是要娶她,真的会跟到洞庭湖求婚。
146 非要睡到你才满意
“可你现在没有,不然你以身相许我几夜,那咱们俩的帐就一笔勾销……”他忽然笑道,说出的话让云若霜一怔,难不成宇文璃说中了,他真是太垂涎她了,非要得到她才肯满意吗?
“兰琚,你讨厌啦!”云若霜气恼至极,就知道他那『色』猪脑袋想不出什么好事情来,一个堂堂的柔然王竟然就是非要搞到手一个平民汉女。
“那就带我回洞庭,反正我在这里等着也没事……”
“那你的迎亲队伍怎么办?”她皱眉头。
“当然跟着了,不然我找谁保护我呀?”他理所当然。
“你有没有搞错,为了那点钱,你竟然……我告诉你,我家可是很穷,没地方也没那么多粮食供他们吃住。”云若霜知道他是逗弄她而已,所以还真不担心,他会因为这桩小事而发了疯。
“没关系,我自己有钱养他们吃喝,你明知道我的目的,何苦自寻烦恼呢?只要你陪我过夜,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不然……我就是要『逼』云千里夫『妇』交出一千两银子,交不出来,我就当他们的面要他们的女儿陪我睡觉……”他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云若霜冷冷睨他一眼,再也忍不住了,气恼地吼他,“喂,你搞什么鬼,宇文璃来找过我了,他说你不肯娶她,是不是真的呀?还拿宪哥威胁我答应跟你上*床……”
“靠,这个笨女人,真是沉不住气!”兰琚眉头一皱,嘴角一撇,却没见多少怒火。
“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了,因为太想要你了,看别的女人都没一点吸引力了,我都三个多月下*身不举了,我那么讨厌宇文璃那又蠢又花痴的女人,娶了她,又不能碰她,她不把我柔然王宫翻了,索『性』不想娶她了,所以才这么说的……”他还有理呢。
“你这个混蛋,那你就说不想娶她好了,干嘛要拿我找借口?”她要被他气死了。
“可是要是你真的能把身子给了我,我娶她倒也无所谓……”他一味地坏笑,让云若霜差点没气晕了。
“你这个无赖,你就非要睡到我你才满意是不是?”她都要被他给『逼』疯了。
“当然了,不想才怪呢……”
“你知不知道宇文护拿宪哥威胁我?”
“那关我什么事?”
“你这个流氓,就顾着你自己痛快,谁你也不管?”
“那你说你肯不肯?”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娶宇文璃?”她拿这流氓无赖柔然王没辙了,冲天直翻白眼。
“当然是你要以身相许了,直到我喜欢够了为止,而且……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得陪着我去你家散散心,等我玩够了,就回来娶她!”他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云若霜气得一巴掌就向他脸上挥去,却让他一把将她的手给抓住,将她狠狠地搂入怀中,紫黑的『色』眸『色』『迷』『迷』地看着她,“肯不肯?”
“你这个畜生,我答应你!”不就是失身吗?有什么了不起?合着她这辈子倒楣,喜欢的好男人心有所属,坏男人缠她要死,还一个比一个糟糕,失身给林染枫,还不如给他呢,明知道他这么无耻,她竟然也能喜欢上他,索『性』不如从了他的任『性』,既了了他的心愿,也断了她的非分之想,她倒不觉得能怎么样,虽然心里骂死了他了,可是除了为了宪哥和萧濋,兰琚是真的对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得到她,她竟然还死没出息地心里涌起了一丝甜意,至于他非要跟她去洞庭湖,她倒不担心,兰琚以为洞庭神医世家是随便进随便出的吗?要是那样,他们神医世家早就成了寻常百姓家了,兰琚想玩,她就陪他玩,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陪他上*床她都不怕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这可是你说的,那现在,我就要睡你……”他得意洋洋地道,在她的惊呼声中忽然一下子将她给按在了床上,如狼似虎的唇就要压下来……
“喂,你疯了,大白天的……”她就算真想给他了,可是还是怕呀,哪个女子第一次不怕呀?更何况这个没品的家伙那副凶样,不凶猛如狼才怪呢?
“靠,我都想了三个多月了,多一会儿也等不了了,什么大白天的,等晚上宇文宪和赤血回来,又要看着我了,我非要现在得手不可……”他可恶至极,急『色』狼的本事真是一流,再不理她的争辩,狠狠地压了下来……
“你这混蛋……呜……”她瞪大了眼睛中,他已经将她的樱唇吞没,啃咬得如野狼撕扯着猎物,手下也不闲着,迅速地脱她的衣服,『色』不拉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连『摸』带『揉』……
云若霜索『性』乖顺地跟他唇齿相缠,激情回吻他,青涩而热情。
很快地,两人『裸』*身相对,兰琚急『色』地『摸』遍吻遍她的全身时,他已经再也等不及,看着她意『乱』情『迷』地呻*『吟』出生,『迷』糊地唤着他的名字,还说不喜欢他,他才不信呢?他坏笑粗重地喘息着,利落地分开她嫩白的双*腿,狠狠地贴了上去,猝然地进了去……
“啊……好疼呀……兰琚,好疼……”她正于『迷』『乱』之时,突然意识到他的侵入时,疼得浑身一阵抽搐,差点没晕了。
“宝贝,我轻点,一会就不疼了,你会喜欢死的……”他坏笑着狠狠地将她的疼呼堵在嘴里,激动不已地吻她,身下也开始动作由缓而快……
“嗯……啊……”她含糊不清地低『吟』,慢慢被他给牵引得开始有了感觉,缓缓地配合动作起来,芙蓉帐中春情正浓,只是可怜的小白兔不知道上了大灰狼的当,还挺享受这半推半就的『性』福。
兰琚可是得意得很,心下暗忖:合该他『奸』计得逞,宇文璃这个傻大姐可是够帮忙,连着宇文护那个老『奸』巨滑的老匹夫也没精明到哪去,最可乐的是云若霜这个小笨丫头,竟然这么容易上当,呵呵,看我不狠狠地喜欢你个够,这几个月吊他胃口,吊得他都胃抽搐了,他这积攒了三个多月发泄不出来的欲*望,非做到她求饶不可!
147其实根本就是你!
宇文宪不在家,赤血跑去青楼睡花魁,可是萧濋却在,云若霜情被『迷』时,聪明理智都不知道哪去了,可是她还是理智的,只是这宇文璃又是兰琚地依次来齐王府轮番轰炸云若霜,她却不知道,此时她正在书房里写字呢,想着曾则帆会不会将她在北周的消息告诉陈伞跏怯切模谢泻龊鲎艘幌挛纾疵恍醇父鲎郑那橛裘浦良
“萧姑娘,你的字写得很好呀……”突然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却是让她忽然一机灵,这声音……这声音不是宇文宪,可是她也一样熟悉,因为这是……宇文毓。
“皇上!不知您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萧濋慌张地起身跪在地上行礼,头也不敢抬。
宇文毓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一直定在萧濋写的字上,他甚有些震惊地绕过萧濋走到了书桌前,他惊讶地看着桌上的纸稿,上面的字迹让他看得心狂『乱』地跳着,他甚至颤抖着双手指了指纸上的字:“这字……是你写的吗?”
萧濋心慌意『乱』地抬起了头,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宇文毓指着的题字,皱紧了柳眉,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萧濋不想想多了,可是她又那么地聪明,一个人的外貌可能是一样的,可是『性』格想法和学到的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同另一个人完全一样的,这书法笔迹一时半会是模仿不来的,就像陈茜同韩子高学过武功,可是她却一点也不会,宇文毓以前应该很少注意到她什么的,现在怎么突然问起她写的字呢?她心下思考,忽然想起了她在宫中替陈茜那六个月,她也经常去御书房看书写字画画,难不成……她的那些字画还没有当废品给处理掉吗?
“说呀,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宇文毓在她的沉默和慌『乱』中反而平定下来些心绪,他死死地盯着她那双坚定满是漠然的眼神,就是这种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眼神,他不是早就感觉到了熟悉吗?陈茜有时也用冷漠来回复他的话,可是大多的时候,她会沉不住气直接反驳他,甚至气死人不偿命地伤他的心,但是从前那六个月的萧濋甚至都没有反抗过他什么,无论是语言上的还是行动上的。
“这……是……是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他来的时候,她还在伏案提笔,不是她写的,是谁写的?
宇文毓甚有些炫晕地看着她,这明明是另一张脸,这明明不是陈茜,这明明是南梁的亡国公主,可是她……她却写得出同以前的陈茜不差分毫的字迹,他猛然想起来,她……她是宇文宪在冬天时候就救起来的,可是却一直昏睡不醒了七八个月,直到……直到……那一晚陈茜流产病危的时候,他在给陈茜输血的同时,宇文宪也把她带到了山中,用他的血吻唤醒了这个女子,等她们醒来后……陈茜直言不认得他了,不记得过去那六个月的事情了,而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留在了宇文宪的身边,她和陈茜……
“你……写的字跟我御书房里陈茜以前写的字几乎一模一样……”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她的跟前,一字一缓地道。
“我……我……是巧合吧……”萧濋嗫嚅着小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心如脱兔,跳到了嗓子眼,他……认出她来了?
“可是陈茜说那不是她写的,她写的字迹和你完全不同……萧姑娘,你什么时候进过朕的御书房,留下那些字画呢?还是……那夜在御书房和朕翻云覆雨的女子根本就是你,而不是陈茜?”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她眼中甚至泛着浓浓的伤感。
“啊……不……不是的,这怎么可能呢?那夜才是四月,我六月才醒的……”她慌『乱』地急忙道,可是没理智不经大脑的话冲口而出,才发现她竟然……不打自招了,她惶急地抬头看到了宇文毓果然眼中瞬间的闪烁。
“你四月还在昏睡,竟然还知道在御书房那一夜是四月发生的事情?”他果然怒道。
“我……”萧濋忘记了争辩,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至极,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他会怎么样对待她呢?
“那夜是我和陈茜的夫妻私*密,只有香儿还知道,陈茜不记得,而你竟然记得清清楚楚?萧濋啊萧濋,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陈茜不知道那六个月发生的事情,可是你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那六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