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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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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离开这里,我该去哪里呢?

哎,我既然出嫁了,应该有娘家吧?娘家如何?

我打定主意,叫来柳儿,决定回娘家一趟。柳儿没有说更多,去准备了。

临出门前,柳儿问我,是否应该给赵家太太说一声。我一想,刚把人家的儿子打了,何必自讨没趣?算了。要是娘家好,我就不回来了!

坐上了牛车,颠了半日的样子,才回到娘家。路上也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四周都是田野、村庄。看来我嫁的是土财主,娘家也是土财主。

云家房屋格局跟赵家没有太大的区别,在柳儿的引导下,我见到了这具身子的娘亲,是个胖胖的太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我心里对她有点好感,虽然她不是我亲娘,但在这个空间里,她是我最亲的亲人。

云太太(原谅我这么称呼她,我实在无法称其他的女人做母亲!)见了我,揽着我说:“我的儿,嫁过去可好?怎么一直不回来看看?”

嗯?出嫁两个月都不回娘家吗?

我一时不知怎么说,笑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正闲话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大小姐回来了啊——”

谁这么大声喊?我的闺蜜?

房门推开,却见到一个亮晶晶的人儿。怎么会亮晶晶的?我仔细看了看,原来这女人穿着银色的衣服,带着很多首饰。

她一见我就拍着胸脯大说大笑:“今儿算开了眼了,咱们平时连屁也不会放一个的大小姐,居然会动手打人了!”

什么叫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今天我算懂了,才这么点时间,就都知道了?

云太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三姨太,可不能胡说!”

被称作三姨太的人,撇着嘴:“大太太,你这菩萨心肠的人,哪里会知道男人的可恶。倒是大小姐的胆识让人佩服。”

她顿了顿,“不过,以后怎么办呢?”

我牵着云太太的手:“这事有因才有果,谁叫他老是欺负我来,居然敢骂我丑!”

只是我丑吗?我满腹委屈。只是古人喜欢女子阴柔美而已,我这是阳刚之美!

三姨太笑着说:“大小姐虽说算不上美人,但也不算丑是不?跟老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的。只是可惜了,这模样要是男男儿还行,偏偏生在女儿身上了。”

我立即对三姨太有了空前的好感!

不由得拉着三姨太的手:“还是你疼我!”

三姨太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大小姐真跟以前不一样了呢!以前你正眼都不看我,说

我是狐媚子。”

以前?嘿嘿,这具身子以前所做的事情我都要给她承担起来啊!

我笑笑说:“以前是灵儿不懂事。”

“就是,出嫁之后,就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了吧?基本上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没个真心的。”

云太太忙截住三姨太的话题:“三姨太,你还是消停点吧,灵儿惹的祸事还不够?你还煽风点火?想那赵家跟我们老爷是世交,怎么说撕破脸皮就撕破脸皮了?灵儿,你怎么还动起手了?你嫁过去,那里就是你的家了。”

太太正准备好好教训我一通,忽然有小丫头来报,说云老爷让我过去一趟。三姨太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倒是不怕,虎毒不食子,云老爷不会过分难为自己的女儿的。

我来到云老爷面前,学着贤良女子的样子,低眉顺眼。准备接受雷霆震怒。

果然,我耳边传来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家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居然沦落到泼妇的地步?”

我装出温顺的样子,委屈地说:“爹爹不知,姑爷太恶劣,经常借故找茬生事,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说起来还是你不好。才嫁过去,有什么问题?新妇总要适应夫家的规矩,难道由你乱来?你以为是在自家?”

%¥*@#……

额滴神啊,这是父亲还是外人啊?怎么女儿受了委屈也不安抚?我上小学时,一次放学,被一个男生拽围巾,正好被我父亲看见,二话不说,一巴掌扇过去,吓得那小男生再也不敢碰我。我亲爹亲娘特别疼我这个小女儿,所以快成剩女了,还在进攻学业,也不催我快些找对象,反而生怕我嫁出去,离他们远了,对那些介绍对象的人一直敬谢不敏。

眼前这个父亲,我,我不知说什么好。

听着他那套陈腐的理论,我一句也不反驳。反驳什么?在他眼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最后,云老爷对我说:“你不能在家停留,马上回去,跟赵家赔礼道歉,求得他们原谅!”

原谅啥?云老爷,你知不知道你的亲女儿到了上吊寻死的地步了?人都走入绝境了,你还把女儿往那火坑里推?

我看着云老爷,那眉眼确实跟我现在这副模样十分相似,只是多了胡子与沧桑。但现在那牛眼中射出的是怒火。

我还是别指望他能做我的靠山了。

我回身就走,连跪安的程序都省了。奶奶的,我怎么这么倒霉?爹不疼娘不爱的,嫁的老公也是这么个混蛋!

我出来后,三姨娘守在回廊,见了我,急忙问:“大小姐做何打算?”

我没好声气地说:“还有什么打算,老爷都赶我走了。”

“老爷肯定就是那样。倒是你,怎么办?就这么回去?”

“……”我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三姨太,我准备逃跑的计划。毕竟,我跟三姨太不熟。

“男人都是那样,没听说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所以,你回去啊,先认个错,然后大张旗鼓地给姑爷张罗娶妾,随便他看上哪儿,就收进房里来。只要他赵家养得起,你就帮他娶!妾再嚣张,也毕竟是妾,你只要牢牢把住你的位置,没人比你更大。有了儿子就稳了,再熬个十几年,成了婆婆了,还怕什么?要是你咽不下这口气,一冲动,被夫家休了,再嫁,可就只能做人家的妾了。”

我看着三姨太,觉得好气又好笑,你不也是妾吗?干嘛这么瞧不起妾呢?我实在忍不住,竟问出来。

三姨太脸都没有红,歪着头说:“我这青楼出身的人,哪里能跟你这千金小姐比?我是佩服你的胆识。相信你这次回去,他们不敢明目张胆欺负你了。但你也要筹划好,别任性下去,一条道跑到黑。”

临走时,云太太什么话也没有说,反而是三姨太似乎很舍不得我,殷殷叮嘱我,怎么好像她是我亲生母亲一样?我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男人要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这回我看到两个女人都好像下巴要掉下的样子,忽然醒悟到,自己说了句在这个时代非常惊世骇俗的话。赶紧上车走人。

出走 回到赵家,我打定主意,准备收拾细软逃跑。所以进了门,我对赵家的一切都不管不顾,支开柳儿,钻进房间里就不许人进来。我要好好清点我的财产。

嫁妆,应该有首饰绫罗绸缎什么的吧?可是这房里,除了床和梳妆台,没有其他的东西。床底下光秃秃的,没有箱子什么的。我的嫁妆都哪里去了?这点首饰也不知能换多少钱。

我得套套柳儿那小丫头的话。

可是打开房门,柳儿却并没有在附近。

柳儿哪里去了?

我一路寻过去,不意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不是说话,也不是嚎叫,好像……是呻吟。

有人受伤了吗?

我循着声音的来源找过去。

当我推开一扇门时,特别后悔自己的好奇心。眼前这活体春宫图,下面那个,不是柳儿是谁?上面这个,唉,不用看,赵家少爷是不二人选!

我吃惊之下,竟脱口而出:“没事,我来看看。打搅了,你们继续。”然后回身,走人。

我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云灵,不会对这奸夫yinfu有任何怒意的,只要在那人渣的身下的不是我就行了!

我回到房里等,终于等到柳儿。她期期艾艾地进来:“小,小姐。姑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所谓的姑老爷,就是那人渣的父亲,也是个平平常常的乡绅。我本来没指望他为我出头,毕竟我打了他的宝贝儿子。但没想到他居然教训我一顿之后,要那人渣写休书给我!

这休书仅仅是一张纸而已,但这带着耻辱字眼的词让我感到非常生气。可有什么办法?这是古代!

我怕最后走不脱,尽量好聚好散,便很爽快地收了那休书。回头叫柳儿收拾所有带来的嫁妆,雇了辆牛车,走人!

没想到我的嫁妆还真是不算多,除了那些首饰之外,还有两个箱子,估计不是布也是绸缎。我也没有打开看,这事得速战速决。

我让车夫赶着车进城。到城里的当铺将嫁妆统统换成钱,我也不知到底值多少钱,反正换来沉甸甸的一堆铜钱。我丝毫不管伙计惊异的目光,拿了钱就走。

柳儿从跟来到现在,一直用惊恐的目光追随着我。我想想,这丫头,在我死的那时候,是真的伤心,看起来也是个苦命人,遇到赵霖那个色鬼,这事也不能全怪她。

我招呼柳儿进入牛车里,把钱给了她一串,问她这钱够不够付车费一直到云家的。柳儿呆滞地点点头。

我又多拿出一串钱给柳儿:“回去跟老爷太太说,他们卖女儿就卖这个价。这是给你的,不枉你跟了我一场。剩下这些是我活命的本钱。今后我云灵再与他们无瓜葛。”

说完我就出了牛车,告诉车夫,去云庄。自己向大街繁华处走去。

我游山玩水去也!

走在古代大街上的感觉真不是一般地好。这汉中虽然繁华,当然比不上现代都市繁华,只是有比较浓郁的乡土气息而已。欣赏着两千多年前的陕西风土,完全没有黄沙漫漫的景象,不知道这是汉中的话,我还以为我在山东河北哪个小城逛呢!只是这时候并不是什么重大节日,所以没有很多好看的玩意儿。走一会儿我就觉得没意思了,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我还是吃点东西先。

豪华的酒楼我是不敢想,路边摊又怕不卫生。我找来找去,终于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店,坐下来,要了点食物。

正埋头吃饭时,邻座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只听一个人说:“李兄,这次太学,你能得到举荐吗?”另一个说:“我当然想了,但哪里找得到达官贵人呢?我又没有这样的亲戚。”“即使有这样的亲戚,也不是那么好进来的。太学只有50个名额。轮不到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

太学我知道,是汉武帝建的。只是好像不是用考试的,要举荐。我对儒生不感兴趣,要知道汉朝文人是以辞赋见长的,而我最受不了那//奇书//网整//理些文绉绉的排比铺张,且不说那里面的字个个恍似神妃仙子,穿着打扮繁琐不已,令人难以辨认真面目,那文章本身也是以文采见长,而思想性就大打折扣了。盖个房子也要写个赋,成日兮来兮去的,读得我要拉稀!

但那两人是读书人,应该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当皇帝吧?

我趁他们谈话告一段落,赶紧上前问道:“两位兄台,请问,当今应该怎样纪元?”我总不能直接问谁是老大吧?好歹想出来用“纪元”这个词。

可两位书生呆了呆;“纪元?”

显然他们不懂这个词。我挠了挠头:“就是……不是说皇上总喜欢改年号吗?现在改成什么年号了?”我不知这些百姓能不能说皇帝的名讳,别没事找事,惹来杀身之祸。只能先问年号。

书生明白了,回答我:“今年是元朔二年。”

元朔?谁的年号啊?“那当朝的天子是……”我试探着问,不死心但也不抱太大希望。

“当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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