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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
“容容……”刘曜的声音带着无奈。一步步走到我的跟前。我执意低头,不愿让他看到我伤心落泪地样子。
刘曜的脚步微微一顿,接过我手中的帕子,说道:“这是……?”很是惊讶的样子,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我一把夺过。1^6^K^小^说^网说道:“这是我的。”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刘曜已经对司马衷有许多误会,不能在增加一条断袖的恶名。
刘曜突然紧紧抱住我,低声的说道:“容容,容容,我不会再错过了!”我一头雾水,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刘曜……”我挣扎的说道,你激情澎湃也要分清对象,更何况以你的身板天下有几人可以承受地住你的全力一抱呢?
“你力气……太大了。”我用尽全力才说出这句话。
“咳咳……”重新能够自由的呼吸。真是不容易啊。
“你怎么回事?”我恼怒地看着刘曜,突然之间这么冲动做什么“容容,”刘曜笑着看着我。眼中绽放出慑人的光彩,“你还保存着这块手帕?”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司马衷当初说刘曜目有赤光。是夸张了一些,不过确实有着不一般地神采。
“那你……”刘曜面容又有些激动。微微靠近我问道:“刚刚可是在想我?”
我急忙后退,说道:“刘曜你别激动,知不知道你一激动会害死人的。”
“呵呵……”刘曜微微一笑,长臂一伸,将我捞了过来,伸手向我面上拂来。
“刘曜你……”我心内大骇,今天地刘曜到底怎么了?
“还疼吗?”刘曜的手指停在我的颈上,那儿还有前天留下的疤痕。
“没事了。”我悄悄舒了一口气,原来他是关心我啊,这道疤痕当时虽然流了许多血,但是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严重,想来我当时虽然一时冲动撞了上去,那位刺客可还同时保存着理智呢,果然刺客是一门心理素质要求很高的职业。
“你呀,就是让人不放心。”刘曜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发。
我轻轻挣脱,不习惯这样温柔的刘曜,他是个大侠不错,可是侠骨柔情不适合他,“你是不是会射箭呢?”
那天后来酸菜曾经给我细致的描述过刘曜射飞容情的英姿,据酸菜说那是臂力惊人,目力精准,弯弓如满月,剑去似流星等等不一而足。当然酸菜的话中夸张成分太多以至于我严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什么弯弓如满月,虽然我没有看清事情的经过,可我也知道,刘曜只是在腰间藏着一把软剑,总不可能同时藏着一把软弓吧。
“想看么?”刘曜笑着说道:“跟我到草原看我弯弓射雕吧?”
“好,好。”我敷衍的点头,弯弓射雕,还草原,刘曜你不会把自己当作郭靖了吧。
“你怎么又来了?”我疑惑的问道。
“不放心你,就来看看呗。”刘曜说的云淡风轻,还有些懒散,有些像当初那个街头的刘曜了。
“可是你看看现在的天色,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往我这儿跑?”我指着外面乌黑的天色说道,已经又到了黎明前的黑暗。
“你又没睡。”刘曜淡淡的说道。
“难道?”我将刘曜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你一直隐藏在某个神秘的角落,然后等到某个特殊的时刻就出现了?”说完我抖了一下,怎么那么像灵异小说呢?好恐怖。
“差不多吧。”刘曜点点头,“隐藏的高手不止我一个,我等到现在是因为每天这个时候他才会离开。”刘曜的目光转为温柔,“谁知道看到你一个人偷偷的哭。”刘曜双手紧握,指节泛白。
“刘曜,”我嘻嘻笑道:“我很好啊,只不过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而已。”
“那就泪流满面?”刘曜也笑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的泪水?”我不服。
“知道,没见过。”刘曜反驳。
“对了,”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以后别过来了,我可是白天补觉,你白天可还得有很多事情处理呢。”
“你是在关心我吗?”刘曜虽是问句,但是意思却很肯定,“放心,现在他们恐怕还顾不上我了。”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着刘曜。
刘曜神秘一笑,说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想来又是朝廷的事,我没有兴趣再问下去。
“石勒已经去了并州。”刘曜看出我兴致索然,转移了话题。“为什么呢?”我问道,羊玄之现在权势很大,若是他要救下石勒,应该没有人可以动他。
刘曜看我半响,最后微微转头说道:“他去并州寻他的母亲和弟弟去了。”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盯着刘曜微微垂下的双目,心中突然有些恐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追问道。“容容……”刘曜很是无奈。
“别瞒着我。”我恳求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现在连酸菜那儿也没有新鲜的消息进入。
“这里并不安全。”刘曜笼统的说道。
“是我父亲出事了吗?”我突然紧张起来。
“不是。”刘曜目光一闪,很快的否定,“有两个王爷为他针锋相对,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石勒不过是个羯人,还是个奴隶身份,所以他还是避一避的好。”
我正要问下去,刘曜突然凝神细听,然后说道:“有人来了。”
说罢一笑,说道:“这块手帕,你放心的收着,我不会跟你抢的。”
刘曜又像来时一样神秘消失了。弱弱的提醒一句:没有推荐票也别忘了推荐啊……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五章 … 向日葵,我爱你!
我拿起手中的帕子,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这不是初次见面时刘曜给我擦脸的那一块吗?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对他的手帕落泪,也许他会理解成我在睹物思人,这似乎是很显而易见的;他询问时我强硬的说这是我的,他也许会理解成这是重视的表现,这似乎是顺理成章的,在看看刘曜今晚奇怪而又激动的表现,不会是以为我在思念他吧?天哪!我忍不住哀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乌龙事件。
只是,司马衷为什么会小心的收藏这块手帕呢?我匆忙中丢在了羊府,后来无意中对司马衷说过,应该是那次我们一起回家的时候他找到的。
刘曜是粗犷没错,论外貌和很合适,可是司马衷绝不会断袖。只是到底为了什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前想后仍然没有理出头绪,再回想刘曜的话,说起石勒语意含糊,到底石勒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羊玄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索性翻身坐起,将帕子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却仍是没有一点头绪。抱膝看着窗外的天色,任我愁肠百结,天还是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
“娘娘!”酸菜激动的奔了进来。“酸菜……”我很无奈的抱怨,能不能稍微成熟稳重一些呢?大清早一惊一乍可是很吓人的。
“娘娘,”酸菜贼贼一笑,说道:“不听可是会后悔的。”
我坚决的摇头,这一次一定要抵抗到底。不然要是每个早上酸菜都来这么一场,我的春睡计划可是就泡汤了。
“娘娘……”扶容也凑热闹的进来。一脸地喜色。
“娘娘没兴趣,扶容姐姐还是准备早饭吧。”酸菜在一边闲闲的说道,边说边瞥我。
扶容多么精明。看看我们二人,了然的笑道:“也对。娘娘该好好吃点东西了,这几天脸色很不好。”
“扶容姐姐,你……”酸菜没料到扶容这样说,她本意是和扶容一起故意惹我着急,没想到我和扶容都不动心。着急地反而是她,一心想要说出来,可看到我们气定神闲的样子又不能开
看到酸菜一脸委屈,我地心情不由大好,扶容在一边忍住笑说道:“娘娘多吃一些,反正一会出去就能看到,也跑不了。”
我心情愉悦,姿态优雅的用完早饭,又很有耐性的吩咐酸菜为我盛装打扮一番。要求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才终于搀着酸菜仪态万千的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一片灿烂地金黄,我揉揉眼睛。那是什么?我惊讶的瞪大干涩的双眼,高大的茎干。粗壮结实。如同最为有力的臂膀,仿佛可以抵挡一切的风雨侵袭;绿色的叶子。每一片都是巨大的心形,仿佛那是一颗最有纯粹而真诚的心;更主要地是,那一朵朵巨大的金灿灿的花朵,每一朵都昂首向着太阳,尽情地舒展,尽情的微笑,自然生长,绚丽绽放。这是向日葵?
这是向日葵,布做地向日葵,可是比真正地向日葵更能传递出力量,更能引起我的共鸣,有阳光到达地地方,就有生生不息的向往,用纯净清澈的面庞,汇成金色的海洋。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心内变得温暖而湿润,向日葵,伴随着清晨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阴冷和黑暗。有缓缓的旋律伴随着向日葵在风中舞动:
你爱就无悔用生命去追随
你爱就无悔用生命去追
跃动闪亮的光辉
用执拗的名字诉说坚持
一生只要这纯粹
火焰纷飞无视隐晦
助长坚强的花蕊
你灿烂的笑着
我的忧伤瞬时湮灭灰飞
在一个霞光万道的早晨,我收到了心爱的他送来的满院子的向日葵,而这些微笑怒放的向日葵,如同腾空的烈焰,用它们的热情,驱散了所有的阴冷黑暗,将我的忧伤化为灰烬,只留下感动和满满的幸福。我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女人。
“早知道娘娘这么高兴,该早点说的。”扶容也是一脸的笑容。
酸菜撇撇嘴,“娘娘这是高兴吗?又哭又笑的?”酸菜忍了一上午,终于逮到了发泄的机会。
向日葵枝叶柔软,高大而逼真,为了追求真实还真的种在土里的,比我当日画得那些好太多了。
我的那些作品真是涂鸦,事实上我后来因为嫌太难看,都没有吩咐酸菜贴在墙上。所以,冷宫的院子一直空荡荡的,除了院中有一棵歪脖柳树,没有任何的花草树木,事实上我怀疑这棵歪脖柳树是为那些想不开的冷宫人员准备的,可现在,不过有了几棵向日葵,一切就都不同了。
“我要坚强!”我双手握拳,气运丹田,高声吼道。
“哈哈……”酸菜哈哈大笑,指着扶容,说不出话来。
我回头一看,扶容被我的一声大吼,竟然吓得一个踉跄,当初猛张飞喝断水倒流也不过是这样的功力吧!
我讪讪的搀起扶容,酸菜不怀好意的笑道:“该早些告诉娘娘的,说不定还能震下来几只鸟,烤烤当早饭呢。”
“你错了,酸菜!”我一脸的严肃,对着酸菜呆愣的面庞,做陶醉状的说道:“要是早知道了,肯定又吃不下饭了,人家的心里现在满满的都是幸福。”说完还冲着酸菜眨眨眼睛,娇羞不已。
“呕……”酸菜很配合的伪装成吐得样子,然后一脸的神清气爽:“一早上没吃下东西,现在吐出了那些郁闷之气,服多了。”
“你呀……”扶容一旁也禁不住笑了,伸手点着酸菜的额头。
“哎呀,稽侍中。”酸菜眼睛看着扶容的身后,突然叫道,一脸暧昧的笑容。
扶容手指僵在空中,面孔涨得通红,却不敢转身确认,局促扭捏,一副小女儿的神态。
“稽侍中是来送过花,不过早已经走了。”酸菜作弄够了,才皮皮的说道。
“好你个小丫头,连我也作弄。”扶容又羞又恼,冲着酸菜扑了过去,“可别让我等到你小妮子动心的那一天,哼!”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司马覃少年老成的读书声从西边的厢房内传出。
我们几人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