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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上。
不知过了多久,慈禧被下体的疼痛所弄醒,睁开眼却见身体正被那粗野的男人蹂躏,不由又惊又羞,几乎又要晕死过去。她欲待反抗,却被杨辅国死死按住,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二,帐中一声长啸,守在帐外的士兵们跟着兴奋不上去探听,正在议论之时,帐帘猛的被掀开,杨辅国光着膀子得意而出。
“头儿啊,那太后好不好玩啊?”士兵们争相问道。
杨辅国长吐了一口气,笑道:“那还用说。弟兄们,王爷把这臭婊子赏给了咱们,你们就尽情地享用吧。”
士兵们一声欢呼,急先恐后的冲进了帐中,杨辅国穿戴好衣服,点上一锅旱烟,侧耳饶有兴致地倾听起帐中传来的女人痛苦地哭嚎声。
杨辅国这一个班的弟兄将慈禧轮了一番,接着他遵徇曾纪泽地命令,开始进一步对这妖妇的惩罚。
他们将慈禧扒光了衣服,装进猪笼之中,用马车拉着以街上游行,车上还插了一块牌子,上写道:伪清妖太后慈禧。
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济南城顿时炸天了锅,全城的男女老少都涌向囚车经过的街道,人山人海,济南城几百年都没有这样的盛况了,人们争相的想要一睹大清“**”皇太后。要知道,这般的千古奇观,中国那是几千年也没发生过几遭的,这次要是错过了,岂不是一生之憾。
“乡亲们快来看啊,这就是慈禧那老妖妇,大伙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过了这村就没这地儿啦。”杨辅国骑着高头大马,向围观的百姓们高喊。
开始时,民众们还只是图个好奇,对堂堂太后沦落到这般地步还颇为唏嘘,心中还存有些许戒意。但到后来,自古以来的围观本性爆发,人们开始对着那猪牢中的**女人发泄怒火,臭鸡蛋、白菜叶、西瓜皮,四面八方的投掷而来。
猪牢中的慈禧,已是惊弓之鸟,全身蜷缩成一团,披发的脑袋深埋在双膝之间,不敢抬头看一眼牢外仇视的人们。她只有哭泣着,承受着掷来的脏物,很快,整个人便被恶臭所覆盖。
游街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绕遍了济南城的主要干道,最后在一家名为“仙凤楼”的妓院前停了下来。这里是杨辅国为慈禧量身选定的牢房。
杨辅辅跳下马来,立于仙凤楼之前,对追随而来的民众喊道:“吴王殿下以仁慈为怀,暂免慈禧妖妇死罪,将她发配到这妓院之中,以供乡亲们享用。现在本官就先选十人免费嫖这妖妇,算是王爷对你们的格外恩赏。”
话音一落,群情兴奋,人们叫成一团,都想先嫖一把“圣母皇太后”。尽管此时的慈禧已经脏如一团泥,但“太后”的身份仍然极具诱惑力,人们的热情无法抑制。
“你,就是你,恭喜你成为第一个。”杨辅清挑中了第一个人,那人欢呼着挤过羡慕的人群冲上前来。众人一看,竟是一个衣衫褴褛,形容猥亵,满头蚤子,一身尿骚的乞丐。
接着杨辅国先后又选了九个人,无一不是最低贱,最肮脏的丑汉。杨辅国将慈禧从猪笼中拉出,带着这十人进了仙凤楼。
慈禧被抬到了大厅中的一个面大圆桌上,七八桶水浇过,慈禧身上的脏东西被冲了个干净,露出了尚显白的肌肤,丑汉们一见顿时淫火上涌,个个暗吞着口水。
哭晕过去的慈禧被凉水泼醒,当她睁开眼时,看到的四周被一群恶心的丑汉包围,她顿时明白自己又要遭受什么折磨,挣扎着爬将起来,向着杨辅国连连磕头,哀求道:“军爷,求求你饶过我吧,求你大发慈悲,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呸,你个贱妇,你想给爷做牛做马,爷还怕脏了爷的牲口圈呢。”杨辅口向慈禧吐了口唾沫,接着他手一挥,叫道:“你们还等什么啊,光屁股的‘圣母皇太后’就在眼前,你们一起上也好,挨个来也罢,总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由着你们了。”
丑汉们早就急不可奈来,一经杨辅清的允许,呼啦一下就扑了上去,哪还什么一个挨一个,干脆就一起上了。
大厅之上,唉嚎声又起,那是慈禧最绝望的哭泣。
只可惜,罪有应得,没有人会同情。
杨辅清上了二楼,坐饮香茗,兴致勃勃的观赏楼下的好戏。他忽然灵感一来,便叫老鸨将仙凤楼的乐师们统统叫来,演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曲意悠扬,哀声凄厉,淫声放荡,这仙凤楼中,充斥着这种怪异却又令人热血上涌的声音。(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零三章北京
大人,这是今天的报纸。”杜聿光将一叠报纸放在了案上,大约有七八份之多。
在曾纪泽的鼓励下,他辖内的报纸业发展十分迅速,就比如这济南刚刚攻克,什么《明报》、《新民报》等各大报社便纷纷在此设立分社。由于电报线路的铺设,使得消息的传播更加便捷,曾纪泽拿到的这些报纸,基本与总社的发行是同步的。
“挑点关于那妖妇的报道,就先从《新民报》念起吧。”曾纪泽手头批示着从南方送来的文案,他习惯每天早上这个时候,边听报纸边处理政务。
杜聿光便从中挑出《新民报》,翻找了一会就大声念了出来:本报济南快讯,近前,伪清皇太后慈禧已被押解回济南,此足以振奋我大明军民士气。吴王以仁慈为怀,暂时免除了慈禧死罪,但却将其发配到了当地的一家青楼。然慈禧虽为我大明死敌,但毕竟乃太后之尊,以这样的方式处置她是否真的恰当还不得而知……
这则报道的内容,显然是在对曾纪泽处置慈禧的做法表示婉转的质疑,杜聿光本能的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继续念。”曾纪泽一脸的泰然。
杜聿光便将几份报纸统统念了一遍,除《明报》这样的有官方背景的报纸之外,大部分的报纸都对曾纪泽这样的做法有所质疑。理由嘛,无非是慈禧地位尊贵,且又是妇道人家,要么就是我中华乃礼仪之邦,当以宽宏大量为念,诸如此类仁义道德的借口。
“哼,如果他们看到当年满奴入关,他们的祖先父兄是如何被杀,母女是如何被奸辱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会堂而皇之的说出这一通什么‘以德报怨’‘慈悲为怀’的道理来。”曾纪泽批示好了一份文案,将笔轻摔在了砚台上。
杜聿光道:“这些报社不懂得王爷的用心,实在是可恶,王爷是否要对他们予以警示?”
曾纪泽摆了摆手:“本王既然许他们办报,便会给他们充分的言论自由,只要不涉及我大明根本利益,他们想说什么就叫他们说去吧。”
杜聿光点了点头:“那么。我们是不是也给《明报》一些指示。让他们写些正面地评论。以抵消其他报纸负面地报道。”
“这个可以。本王早就拟好一份署名评论。你直接发往上海就行了。”曾纪泽从那一堆文案中拿出一份稿子。
杜聿光顿时对他佩服不已。心想吴王殿下果然是料事如神。对于民间将有什么样地反应。早已有所准备。这样地眼光与谋虑。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地。
杜聿光方离去。外面来报。言苏州侯李鸿章到了。曾纪泽忙是亲自出府迎接。李鸿章神采奕奕。大老远便拱手施礼。笑道:“恭贺王爷北伐功成。”
“什么功成。关外还尚未收复。离功成还早着呢。”曾纪泽笑着携李鸿章入内。
二人分主臣坐罢。茶水上过。曾纪泽便道:“苏侯。你可知本王此次招你来地用意吗?”
李鸿章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王爷莫非是想让我主政山东吗?”
“丁葆这个人还算有些能耐,山东有他打理就够了。”曾纪泽摇头而笑,“直隶全境现下基本已在我大明控制之下,本王已向父皇递上奏折,奏请他任命你为直隶省长。”
当初清廷以北京为国都,直隶关乎京畿安危,直隶总督自然而然的便成了封疆大吏中最为重要的一位。现如今大明定都于南京,直隶地重要性虽然有所下降,但因其毗邻关外,东接渤海,战略意义依然不容小觑。曾纪泽荐李鸿章为直隶省长,无疑是体现了他对自己这位首席幕僚的器重与信任。
李鸿章助曾纪泽创立淮军,经营江苏,其辅佐之力功不可没,但眼看着周馥、张凯泰等人都被委以省长之重,自己却一直只为苏州知府,后曾纪泽北伐之时,原以为会将江苏省长给他,但曾纪泽却非要亲自执掌江苏行政大权,这自然对李鸿章又是一个打击。
对于一个胸怀远大抱负的人来说,李鸿章算得上是仕途不利吧。然而现在,等了那么久,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曾纪泽总算没有忘他,一个直隶省长的位子,足以弥补他这些年来地不满了吧。
“多谢王爷栽培,鸿章必不负王爷的信任。”李鸿章并没有官场上固有的自谦,显然他对此十分的激动。
“呵呵,以苏侯之才,直隶一省除了你:接掌呢。这是你应得的,不必谢本王,坐吧。”
李鸿章激动的情绪稍有平复,坐下来时,正好瞅到了桌上地报纸,便顺势问:“听说王爷擒获了伪清慈禧太后,这真是奇功一件啊。”
“吴师长立了一功,本王该重重赏他。对了,你由江南而来,民众对本王处置妖妇可有什么议论。
”
李鸿章这次来本是带了一肚子的话来地,而对于曾纪泽处置慈禧的方法,他本身就不太赞同,曾纪泽从他地眼神中也看得出来。
“这个嘛,王爷以德理教化子民,他们凡事好以仁德而非大义来判断,有些议论也是再所难免。总而言之,王爷不必太过在意。”
“那苏侯是怎么看的?”曾纪泽又问。
“依下官之见,王爷对处置方法……”李鸿章顿了一顿,“也没什么不妥地。慈禧罪大恶极,下官以为王爷对他的惩罚还轻了,应当直接对其处以极刑。”
曾纪泽哈哈大笑,看来这次“直隶省长”的任命,算是对李鸿章的一种“收买”,想从前为幕僚之时,凡有不同见解时,李鸿章是知无不言,而今身处高位之后,反倒顾虑重重。没有人反对固然做事顺利,但这却不是曾纪泽所希望看到的。
“少不必避而不言,哼,世人皆拘泥于所谓的礼仪道德,岂不知大丈夫有仇必报,才是世间大道。敌人对我的残忍,我必十倍还之,这才是天经地义的至理。本王乃顺天道而行,又何须在乎那些凡夫俗子们怎么看待。”
曾纪泽以藐视一切的口气说了这一番豪言,李鸿章听得却是听的惊心动魄,心中暗想:“吴王城府至深,无人能揣测其所想。他的胆色更是不可斗量,我等看来阻力重重之事,他却敢拂袖之间,以一己之力推动。将来他还能做出怎样叫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还真是难以想象呀。”
李鸿章感慨归感慨,他对曾纪泽的是既充满了敬佩,但在很多事情上却并不赞成他的做法,这时更是如此。“王爷豪情胆色固然令我等佩服,但天下之事,总有一个不可逾越的度,如果做过头了,便会适得其反。鸿章此言别无他意,王爷别见怪。”李鸿章终于说了几句真心话。
“忠言逆耳,这个道理本王岂会知。你放心吧,本王自有分寸。”曾纪泽颇感欣慰,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了一直悬挂的地图上面,放眼望去,黄河以北已是圆圈遍布,每一个圈都代表着大明已将该地攻陷。
曾纪纪泽墨笔轻挥,在那“北京”二字周围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千里之外的北国,吴宗敏跨着高头大马,正向着那座宏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