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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怪五郎和岛上那些前辈送给他的,今晚正好派上了用场,红衣女子怒目冷瞪向幕星,理也不理凤邪,知道今晚她再劫难逃了,如果自已说出什么来,就算这皇帝老子放了自个儿,主子也不会放的,他的酷刑可比一剑杀死让人痛苦,正常情况下是把人斩去四妓,做成人棍,泡在盐水里,让你受尽折磨却死不了,她们这些人一旦犯事,只求一死,红衣女子妖气十足的朝着凤邪一笑:“老娘不怕死,就是遗憾没上了你”,。吐狂言,说完一咬牙根,服毒自尽了,那些被制了穴的女子纷纷咬舌服毒自尽,眨眼间,花园里所有的刺客全部死了,众人被这种庞大的效忠精神唬住了,这是什么组织,竟然如此严谨,杞了错立刻咬舌自尽。
凤邪见人都死了,收回宝剑,踱步走过来,一抱拳望着柳柳:“今夜有劳了。”
柳柳点了一下头,未言语,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怕他发现妹丝马迹,所以不敢多言,好在暗夜中也没有看得真切,什么事也没有,不想那凤邪竟然对小小的幕星产生了兴趣,俯下身子望着幕星,清冷的声音奇异的柔软下耘
“你叫什么名字啊?”
暮星不悦的皱眉,他可不喜欢这个男人,一脸的冷相,而且似乎对自个的娘亲不友善,这让他决定讨厌他,一想到这个暮星飞快的伸出手捂住自已的嘴巴,然后摇头,表示自已不告诉他,动作雅气又可爱,引得其他人笑起来,好似刚才的一幕都只是一个小插曲,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柳柳一看幕星的动作,怕凤邪恼羞成怒,再横生技节,赶紧补了一句:“他是我弟弟幕星。
“喔,“凤邪失望的站直腰,没想到小家伙竟然对他很有敌意,难道自已就没有小孩缘吗?宫里的宫外的小孩子都不愿意亲近他,如果柳儿的孩子留下来,会讨厌他吗?还是缠着他父皇父皇的叫呢,凤邪一想到这些,再次痛苦起来,脸色阴骜,掉头往里面走去。
风九赶紧唤来下人把客人带下去休息,柳柳抱起暮星和黛眉她们一起去别院休息,一路上只听到幕星喋喋不休的讲着:“哥哥,刚才小金和小黑是不是很厉害。”
“是,谁让它们是幕星的朋友呢?所以一定厉害”,柳柳满足儿子小小的虚荣心,小家伙果然高兴的直点头,柳柳想到今晚多亏儿子了,便笑着问:“幕星想要什么状赏?娘亲奖给你。”
“真的吗?那就奖我和哥哥睡一晚,行不行?”说到最后声音小小的,拿眼偷瞄着柳柳,娘亲上次已经说过了,不准再跟她睡觉,幕星长大了,可是他好想和娘亲楼着睡喔,他又不大,还很小啊。
渐行渐远的声音,身后那一抹若有所思的眼神牢牢的锁着他们,是心痛是羡慕。
回到别院里,柳柳示意翠和下去休息,今晚幕星就跟她睡了,小家伙在床榻上激动的跳上跳下,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只到柳柳催促他,才安稳的睡下来,靠着娘亲,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娘亲,你知道吗?只要和娘亲在一起,幕星就觉得好开心喔。”
柳柳听着他的话,唇角浮起笑意,眼里湿润起来,低头望着儿子:“娘亲也是,和幕星在一起最开心了。”
“娘亲给幕星讲个故事,上次讲的都忘了”,幕星一说,柳柳便知道自已平时有多冷落儿子了,便点头,替幕星掖好被角,半侧着身子歪在旁边,轻拍着儿子的背。
“从前,在碧蓝辽阔的大海里,住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儿,那女孩儿是海公主,她长着双眼皮儿…”柳柳清冷的声音慢慢的响起,一个故事未讲完,儿子已经睡着了,那小手还紧紧的拽着她的衣角,这动作令她心酸,看来自已这个做娘亲的真失败,只顾着忙事情,而把儿子忘了,以后要多陪儿子才是。
月夜已深,柳柳亦累了,便脱衣陪着儿子一起睡。
而在茶庄的另一侧客房里,一室的人冷萧的立在房间里,只有寝室内一长榻上坐着一个男子,周身的冷寒,眸子里一点暖意都没有,一身白色的袍子映着烛光,幽冷无比,只见那俊美的脸上一丝儿表情都没有,让人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只纤长的白手把玩着另一只手上的玉板指,久久没有一点的声息,其他人都有些心惊,不知道主子是啥意思。
“看清楚今天晚上刺杀朕的都是些什么人了吗?”
战云上前一步沉声开口:“禀皇上,属下已看出她们邳门的功夫,出自魔宫,魔宫一向邪门,不知道为什么要杀皇上?恐怕是受命于他人。”
“不是说魔宫邪门吗?既如此怎么会甘愿受困于人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花无幽今天晚上没有出现,他日势必重新出现,而且如果他躲在暗处从侧面攻击,我们就会防不胜防,所以一定要当心点。”
凤邪淡淡的提醒几个手下,脑海里不禁浮起那个可爱的小家伙,眼神有些幽暗,日影和月影看主子五年来没动过神色的表情,此时竟然起了一丝变化,不禁有些奇怪,屋子里的几个人相视了一眼,谁也猜不透皇上怎么了?
“皇上在想那个小孩子吧?”盟主夫人采雪,既是战云的妻子,也是皇上几练出来的暗卫,此时大着胆子开口询问。
一旁的战云见夫人如此此的莽撞,冷瞪了她一眼,掉头望向皇上,好在皇上并没有发眸气,总算安心了不少,凤邪听着采雪的话,不由得怔了一下,是的,自从见到那个小孩子后,他一直想着他,他就是他想要的那个孩子,可爱聪明,透着慧诘,可惜他没有生出来,那孩子是七夜的弟弟,七夜是从前自已见过的那个人吗?为何他要装着不认识他们呢,如果真是那个人,可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个弟弟,难道是他收养的,凤邪暗自猜测着,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很想把那小家伙带回宫去,即便不是自已亲生的,也视如已出,封他为王爷,帮助玉楼统管天下,这样他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凤邪这样想着,心里竟然有些兴奋,这是他五年来唯一感兴趣的一件事情,如果他把这个孩子培养成全才的能手,协助玉楼稳住江山,一定没有问题,想到这凤邪心里竟然升起了强烈的迫切心理,恨不得立刻把那小家伙占为已有。
“日影,去打探一下,七夜的那个弟弟是哪里来的,是亲弟弟吗?”如果是人家的亲弟弟,断不会送给他的,哪怕他把天下送给人家,人家也不会要的,因为七星楼的产业做遍了全国,做七星楼的楼主,比做一个皇帝惬意得多。
“是,主子”,日影恭敬的垂首领命,比主子还好哥,从来没听说过七夜有个弟弟,不但长得超级可爱,而且还有些本事,今天晚上那些东西,可不是平常人就有的,还不被伤害。
凤邪掉头望向另一侧:“战云,今天晚上夜袭七夜,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以前我们见过的那个家伙,还是另有其人?”
凤邪的话完,战云有一些疑难,这七夜可不比别人,她的武功高深莫测的,自已去了也未必见到她的真面貌,说不定反而的打莘惊蛇了,让人家有所防奋了,不管他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七夜,他们的目标是七星楼,不是他那个人,如果他们一直呆在暗处更容易控制七星楼。
“皇上,我去试探不是打萃惊蛇吗?他们便会知道我们是针对他们来的,这样正面冲突不好吧。”
“你以为她还不知道,就算我们不出现,他们也知道那批茶叶是朝廷扣下来的,今晚去试试她,看看他是不是以前我们见过的那个人,有时候打草惊蛇,蛇才会动起来,难道要让他一直蛰伏在那里不动吗?”
凤邪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精致的五官上难得浮起一抹讥讽,日影和月影看着这样的皇上,竟然有些惊动,皇上终于恢复了了一些神情,这五年来他一直活在痛苦中,脸上的表情终年累月的没有变过,相信这次回去,太后娘娘会高兴的。
“是,主子”,战云点头,主子的心思慎密,不是他们能够估摸到的,而且他们做臣子的也不该估摸主子的心意。
“都下去吧,朕有些累了”,凤邪挥挥手,等几个手下走了出去,陷入寂静中,他喜欢静静的立在暗夜中,什么都不用想,痴痴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才睡得着,要是想多了,他就睡不着了,但是今晚显得有些兴奋,七夜是以前认识的七夜吗?那个孩子是谁家的?真的是七夜的亲弟弟吗?
一阵夜风吹过,涌起不一样的暗动,柳柳陡的睁开眼,窗子外面有人,正想着眼前黑影闪过,有人掠过她的身子,大手飞快的朝她的脸上摘去,却被她更快一步的让开来,飞快的翻身起来,怕惊着了儿子,冷冷的开口:”谁?”
来人蒙着脸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不过这双眼睛例有些熟悉,柳柳认真的思虑着这人是谁啊,既然蒙面,必然是她所熟悉的人,今天在宴席上皇上的表情好似有些异样,难不成他派人来想试探一下她究竟是谁,还有可能就是试探她的实力,那批茶叶果然是朝廷下旨扣下了,他为什么扣她们的茶叶,大概又是那种老掉牙的心思,怕她们实力过强,国之动荡吧,为了宫里的那个孩子,他可真是费尽了心思,柳柳唇角浮起冷笑。
对于这些动七星楼的人,她可没心思和他们周旋,软剑一亮,疾驶出去,两个人打了起来,柳柳因为怕惊醒了儿子,阴沉的低喝:“战云,滚出去。
战云一震,没想到这七夜竟然这么快认出他来了,原来他就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七夜。
“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半夜扮贼闯进人家的寝室,意欲何为?”冷冷的责问,蝴蝶面具依旧密合的戴在她精致美艳的脸上,只要她不想拿,谁也拿不掉。
战云有些词穷,心里暗自埋怨,皇上也真是的,派了这么个不光彩的差事给自已,下次再不做这种事了,传出去多难听啊。
“在下只是想看看七夜楼主是不是在下的熟人,所以冒杞之处还请见谅”,战云好歹不失为一个正义人士,总算还坦荡,柳柳垂下软剑,冷盯着他,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是熟人怎么样?是生人怎么样?”
“如果是熟人,我们就不需要拐变抹角的了,直截了当开口,我们皇上想见你”,战云爽快的开口,他的个性不适合那种拐弯抹角的,没想到当日黑街一个小小的七夜,五年的时间竟然把七星楼打造成天下第一楼。
“好,明日约个时间谈吧”,柳柳点头,整张脸罩在面具下,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的眼睛是那样的亮,却带着不屑鄙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走吧,别吓到我弟弟了”,如果自已不承认,战云一定会没完没了的纠缠着他,到时候一定会惊着幕星的,既然他们执意要知道她是不是以前那个七夜,告诉他们又何防。
“好”,战云点头,正待闪身离去,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认真的开口询问:“你弟弟是亲弟弟吗?”
柳柳立刻心惊起来,不是单纯茶叶的问题吗?怎么又扯出幕星来了,柳柳想不出头绪来,可是却异常的生气,冷冷的定在战云的脸上,命令式的警告。
“你们有什么本事就尽管对着我使出来,不许动孩子一点心思,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竟然敢动我弟弟的主意,我就和你们斗到底了”,柳柳周身的冷戾气,那战云例被她周身凌霸的气氛惊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个的声音:”七夜楼主想多了,是我觉得那孩子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