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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炎亲王凤冽大大踏步的走进大殿,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弟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吧,一旁生下,”凤邪威严的开口,声若寒冰,隐有雷霆之怒,一殿的清光,凤冽不明所以的走到一边坐下,掉头望向高座,只见柳儿面如芙蓉花,身如柳姿,端庄娴雅却带着超凡脱俗,坐在高座上,眸光穿透烛火直落到他的身上,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轻颤了一下,赶紧掉转视线,便看到皇上身边的小孩子,长得眉眼如画,好一个粉妆玉彻底的太子殿下,一看便让人喜欢得紧,凤冽不禁多看了两眼。
柳柳清绝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炎亲王爷,喜欢这孩子吗?”
凤冽神色一怔,黑暗的幽眸染上幽怨,皇后娘娘为什么问他这种话,又看了小孩子两眼,点头:“喜欢。”
“你知道他是何人吗?”凤邪接过口,这次可不是不悦了,而是生气,一双凉薄的唇抿紧,眼神狠厉的扫过凤冽,周身蓄意而压抑下去的怒火,凤冽不知道皇上和皇后是怎么了,为什么问他这样的话,难道这孩子不是太子吗?如果不是太子又是何人,认真的看了几眼,这孩子的眉日竟让他有些熟悉,不过他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他究竟像谁?
“他叫凤心魂,你知道他娘亲是何人吗?”柳柳见凤冽直到此刻还搞不清楚状况,不禁加重了语气,狠狠的开口。
凤冽一听这小孩子叫凤心魂,皱眉,他听说太子好像叫凤幕星,怎么会改了名字:“这不是太子吗?”
凤邪和柳柳没想到他竟然有本事把人家解兰忘得一干二净,生气的不再看他,掉头望向站在他们中间的心魂,柔声的开口:“心魂,你娘叫什么名字呢?”
小小的凤心魂很奇怪,为什么又问他娘的名字,他们不是都知道他娘的名字吗?为什么又问,不管对于柳柳的问话,他相来不反弹,笑着开口:“我娘叫解兰啊。”
此语一出,凤冽的身子一震,整个人被打击到了,脸色苍白,这孩子的娘亲叫解兰,而他叫凤心魂,这是谁的孩子不言而明了,凤冽忍不住急急的起身,飞快的开口:“你说这是解兰的孩子。”
“不,炎亲王,确切的说这是你儿子,太恶劣了,自个的女人和儿子在外面被人追杀,而你竟然一无所知,这做人可真是失败啊,”柳柳冷冷的讥讽,凤冽已经完全被惊住了,眼光望向上首那小小的人儿,原来他的眉眼间有几分像自己啊,而且还有几分像他的娘亲,解兰竟然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想起当日自己的行为,心里忽然很痛,有了一些悔意,望着凤心魂,唇颤动着,好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柳柳看他的神情,倒也不是无情无意的人,便不忍心再责怪他,掉头望向手边的心魂,只见小人儿已经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眼前下首的人竟然是自已的爹爹,不但不觉得欣喜,而且满目皆是愤怒,狠狠的盯着凤冽,咬着小唇儿,一言不发的望着。
柳柳知道凤心魂反弹凤冽,但对于他所做下的错事,他自然要承担,就和凤邪一样,对于儿子的百般刁难,都坦然的承受了下来。
“心魂,他就是你的爹爹,快叫爹爹,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心魂了,你爹爹会保护你的。”
柳柳的柔声并没有安抚到心魂,相反的激怒了他,他像一个小豹子似的张牙舞爪的怒吼:“他不是,我没有爹爹,我没有,我只有娘亲。”
说完飞身奔出了大殿,再也不理大殿上的所有人,柳柳挥手让小太监跟上去,别把他搞丢了,小太监领命而去,大殿上,凤冽受不了打击似的晃了一下身子,跌坐到座榻上,柳柳看他奋受打击,脸色青紫不一的交错着,只得放缓声调。
“虽然他不认你,但是你要努力的打开他的心菲,因为这五年来他跟着解兰吃了很多的苦,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一直被人追杀着,差点丧命,虽然他只有五岁,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明白的。”
柳柳说完,凤冽心里总算冷清了一些,现在心痛着急忧虑都没用,只有静下心来,想想怎样挽联回他们母子二人的心,凤冽想得入神,柳柳轻声开口:“解兰她一直爱着你,你要好生待她,她在迎凤阁里,你过去看看她吧。”
迎凤阁,凤冽是知道的,听了柳柳的话,站起身谢过皇上和皇后,幸好有他们,否则他永远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个五岁的儿子了,而且他看上去很优秀,如果他们遭遇了不测,自己想想都害怕。
“皇上,柳儿已把丞相大印交给哥哥了,他已经离京去边关送信了,解兰公主的信一送到月华国皇帝的手里,相信月华国便会收兵的,这边公主如果和王爷和好,王爷带着公主立刻前往月华国,相信两国会恢复去好关系的。”
如此慎密的安排,滴水不漏,看来他不但多了一个心爱的女人,还多了一个好帮于,她可真是亘古一后了,聪明无人能敌。
大殿上安静下来,凤邪伸出手握住柳柳,脸上满是流光溢彩,眼里是炽热的火焰,柳柳一看到他的神情,心下一凉,她还没有完全接受他的准备,赶紧收回手,淡淡的开口:“皇上请回去吧,柳儿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
凤邪心里有些失望,但是并不强迫她,他知道她已经慢慢接受他了,这样就足够了,至于以后的一切都会好的,俊美的冰颜中一抹温柔闪过:“好,柳儿早点休息吧,朕回永元殿去休息了。”
“嗯,柳儿也休息了,”两道声音响过,再无声响,凤邪站起身来搂抱了柳柳一下,放开毫不犹豫的走出去,怕自己多呆一会儿便想着拥她入睡,现在朝廷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他们之间的事不急,慢慢的培养着。
柳柳等到凤邪离开后,回寝宫休息,今天一整天情绪的波动过于大了,她有些累了,沐浴盥洗过后倒头便睡了,半夜的时候,她警觉到寝点里有人,是谁呢?肯定是不会伤害她的人,如果有杀气,她早京醒了,正因为不害,所以她便睡得很香,闻着那一抹熟悉的味道,她真是不知如何开口。
“南宫?”
“你不是说不回来吗?”南宫月冰冷的声音响起,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一样,明明白天如说不回京的,结果第二天她们一家三口人却不见了,他在痛苦了一番后,还是忍不住进宫来当面的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即便她说回宫,他也不会阻止他的,只是让他心里有个准备罢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当时确实不是我自愿的,我被儿子下了药,”柳柳清冷的开口,虽然她说过那样的话,但是南点月半夜闯进她的寝宫里,生气的责问她,他究竟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责问他呢,脸色有些暗沉,整个人坐在轻纱帐里动也不动一下。
“你生气了,”南宫月低喃,看来是他的语气惹恼了她,可是他也是太生气了缘故,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做不到平心静气的祝福她了,有一种想把她囚禁在身边的想法,使得他的心越来越痛苦,自我无法控制。
“我生气是因为你为什么要派人杀我们,难道苍狼阁做事真的是只认钱不认人吗?”柳柳冰冷的开口,隔着纱帐望着坐在月光下的男人,那般的懦雅,却又带着人与人之间的疏离,那种让人靠不了的的淡漠,这样的男人,要怎样一个热情如火的女人才可以捂热他的心呢,而自己这样的个性并不适合他,因为他们两个人很像,有些冷漠。
“杀你们?我们苍狼阁并没有接这样的任务,虽然先前有人出价了,但是我们没有接啊,”南宫月在惊讶之后否决掉,柳柳的眸子暗下来,伸出玉手掀起纱帘,和他的眸光对望,两个人司时想到一件事情,看来有人在挑唆江湖人和皇室的矛盾。
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越住前走,她越觉得胆颤心惊,这个人的头脑太精明了,如果成为国之栋梁,该是朝廷的幸事啊,可那脑袋偏偏走那些旁门左道,不知道他是和凤邪有仇呢,还是想夺得皇位,如果夺得皇位,他一定要一个师出有名的理由,如果是有仇,那么只会不顾一切的杀人,照日前所有的走向看,这个人显然更大一部分原因是那龙位,难道这个人也是皇室中的人,听说凤邪还有一位弟弟,是先皇醉酒下的产物,被先皇襟出京邦去了,难道会是那个王爷吗?要不然实在找不出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那么是谁呢?”两个人同时出声,旋即相视了一下,淡笑,柳柳望了望窗外清明的月光,淡然的开口:“你回去吧,如果让人知道皇后娘娘的寝宫里有男人,只怕我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现在朝廷中已有流言起说我是假冒的,还说什么妖女?”
南宫月知道她说的是事实,眼下很多人盯着皇后娘娘和太子,因为五年前,皇后是葬入皇陵的,现在凭空多出一个皇后娘娘,而且这个皇后和前皇后长得一点也不像,因为皇后是天下第一丑女,而现在的皇后却是个美人,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何其大,这足以说明皇上桃代李僵,把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带进宫来。
“好,那我先走了,如果你有事找我,应该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的,”南宫月站起身,就这么短短的说了几句话,他心头的怒火奇异的消散了,整个人飘逸洒脱起来,一闪身从窗台跳了出去。
柳柳望着窗外暗沉的夜色,轻风凉飕飕的穿过,使得她打了一个轻颤,头脑清醒了,仔细的分析了暗处的人物,凤邪好像从不同角度的遭受到打击,有些事其至同时径行着,这说明一件事,绝对不是一小股人想对付凤邪,应该至少有两股人在对付他,那么究竟是哪一方哪一派呢,这其中楼家应该算一股,那么别的呢?
因为凤冽知道心魂是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放手不管呢,就连太后也知道了心魂的事,见了小家伙后,高兴得不得了,直夸他聪明,相对的也把儿子狠狠的训了一顿,太后娘娘特点召见了解兰公主,对她表示了深切的愧意,儿子是她生的,做出不好的事情,是她做做母后的责任,那解兰怎么忍心责怪太后娘娘呢,表示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那太后可是个精明的老狐狸,要不然为什么能独宠后宫呢,一等到解兰的意思,乘胜追击的盯着她,让她原谅凤冽,并下旨让他们两个人完婚。
小小的心魂,在凤冽努力了几天以后,总算有一些松动了,和凤冽不再针峰相对了,这使得大家松了一口气。
午后,御花园里,鲜花开得正艳,在风中轻盈的摇曳,就像无数的美人在翩翩起舞,说不出的美丽,空气中暗香浓烈。
柳柳和解兰坐在花园一角的凉亭子里,两个女人在喝下午茶,柳柳放下手里的茶盎,认真的望着解兰,解兰经过几日的调养,整个人恢复了先前的红润,漂亮妩媚,她知道皇后娘娘想说什么,便不做声等着娘娘的话。
“娘娘请说吧。”
柳柳没想到解兰一眼便看出她有话待说,也不和她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开口:“你还没有原谅炎亲王爷吗?”
解兰没有说话,深深的望着皇后娘娘,她那么美,静静的盈立在那里,便似一朵清艳的空谷幽兰,芳香让人心醉,别说是男人,就连身为女人的自已也被她深深的引了,其实她知道凤冽并没有真正的忘记了她,他只是把她放在心底的一角了,她不知道现在他对自己的感情算不算男女之情,或许只是一种感激之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