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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听了柳柳的话,再望向凤冽,把刚才的事情猜了个大概,心下总算舒坦一些,也不去想自已为什么会不舒坦,又为什么会舒坦,脸色一沉,冷瞪向地上的凤冽。
“炎亲王,你太过份了,半夜闯进娘娘的寝宫,这事如果传出去,你是不想要你那颗脑袋了。”
凤冽听了柳柳的话,本来就心里难过,此时听到皇兄的话,抬起头一双眸子闪过狼一样的野性,绿莹莹的,咬着牙喘息:“皇兄,如果你对柳儿好,臣弟自然无话可说,可是你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宁愿把她困在华清宫里,而不愿意放她离开皇宫呢?”
凤邪俊美的脸一怔,眉轻挑,眼梢处一抹魅惑,眼眸耀眼如蓝宝石,望向柳柳,淡淡的开口:“她已经是皇后娘娘了,而且父皇留有遗召,不准废后,难道你不知道吗?”
那语气好似他有多不甘愿似的,如果有可能,他想把她撵出去,只有凤邪自已知道,他的内心在叫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他不愿意让他离开,她虽然长得丑,可是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进阻到他的心里,他不想让她离开皇宫。
可是一个帝皇高高在上的姿态,使得另外两个人感觉他是多么的不情愿把柳柳留在深宫里,柳柳看着皇帝的为难,听着炎亲王的要求,忽然很想离开皇宫,只要离开皇宫,她不一定要和凤冽在一起,她有她的生活啊,如果皇上真的愿意松手,而不为难柳家的话,她还呆在皇宫里干什么?
因此她什么也不做,望着凤冽,看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皇上,反正皇上不想让她留在宫里,这次把她撵出去不是正好吗?
凤冽心里是高兴的,他就知道皇兄是不愿意让柳柳为皇后的,这样就好办多了,脸色璀璨起来,一双眼眸亮如天上的星辰,耀眼夺目:“皇兄,只要对外宣布皇后娘娘病逝了,有谁会知道呢?”
凤邪狂魅的脸色有些难看,本来高兴的心情忽然沉了下去,掉头望向旁边的柳柳,见她望着自个儿,那张小脸蛋上,布着一丝喜悦,眼眸里是掩饰不去的兴奋,原来她也想出宫去,难道她真的喜欢炎亲王吗?一想到这个脸色便寒光四射,再没有了先前的柔和,阴森森的开口。
“炎亲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皇后永远是皇后,朕不可能在她毫无过错的时候废了她,来人,把炎亲王送出去。
正文 第七十一章皇上,请废了我
天际,月亮清冷的顺着窗帘洒进来,凤邪的话很冷,带着霸道的命令,还有压抑住的怒火,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已的皇弟送到牢里去,他太过份了,半夜三更的跑到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让娘娘和他私奔,这象话吗?
随着凤邪的音,殿门夕,问身进来两个侍卫,日影和月影,恭敬的一福身子:“王爷,请。”
凤冽就算再有想法,也知道不可能了,心很疼却莫耐何,缓缓的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停住身子回头扫视了一眼柳柳,站在莹莹烛光里,婚铮玉立,身着一件白色的中衣,长发披肩,说不出的飘逸,那么柔那么轻,离他越来越遥远,脚下顿时千斤重,跄踉几步离开寝宫。
寝宫内,寂静,死一要的沉寂,凤邪阴沉着脸瞪视着旁边的女人,他看到皇弟眼里的绝望,还有心痛,可是他做不到放手,为什么呢?这女人是不是对皇弟下盎了,是因为自已冷落了她吗?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去,眸子里耀了簇簇怒火,还升腾着惊涛骇浪,狂放的魅颜因为愤怒而黑气沉沉的,可是却不影响他的姿容,举手投足间仍不失一个帝皇的尊贵。
柳柳看凤邪一步步朝自已的走过来,直觉上有些后怕,虽然她的武功不弱,可是和这个男人比起来,一点胜算也没有,所以她只能以静制动,缓缓的小心的后退着,只到抵在身后的铜柱上无处可退,才冷着脸开口。
“皇上,该回去了,柳柳要休息了。”
“休息?刚才你和炎亲王撕缠在一起时,怎么不说休息,你知道他是朕的皇弟,你勾可什么人也不该勾了他,难道是因为朕冷落你,你觉得寂寞了,所以把目标对准了朕的皇弟,你别想再勾引她,朕不允许任何人毁了他,他是天凤的栋梁之柱,朕需要他的地方还很多呢?”
凤邪唇角挂着冷魅的笑,吐出的气都是冰凉的,呼在她的脸上,使得她感到寒颤,身形一缩准备闪开他的禁固,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他飞快的伸出手阻住她的退路,把她困在寝宫的绘龙铜柱上,双眸闪烁着忽暗不明的光芒,喘息着,头离得她很近,柳柳伸出手推他,冷静的开口。
“皇上还是放开我吧,如果觉得柳柳有错,就废了我吧”,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说什么,一个帝皇总是独断专行的,他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完全不顾别人的意愿,所以她不想和他废话,即便她说了,他还是不会相信的,说不定还说她为自已狡瓣呢。
“放你,放你去害朕的臣弟吗?”凤邪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配着他嗜血的眸子,黑青的面孔,竟然生出几分狰狞,没想到一向霸道冷静的皇帝也有失控的时候,他的另一只大手伸出来摩娑着她细嫩的肌肤,大手忽然一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吼:“你想都别想离开这囚禁你的地方,从明天开始朕会派人把守着这里,谁也不准踏进华清宫一步。”
她笑,下巴被他的大手捏得很疼,眼睛闪着桀傲不日,咬着下唇,血便顺着她的唇滴下来,她却一脸的狂魅,不以为意,这疼痛比不上他给的,明明知道不是自已的错,还把怒气强加到她身上。
“那是明天的事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该离开了,“她倔傲的开口,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多呆,因为自已的愤怒已达到一个极致,她怕自已控制不住的出手,只要一出手,他便知道她会武功了,依他现在盛怒的情况,如果知道她会武功,一定会废了她的,那么她就是得不偿失了,柳柳暗自分析着,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有能力由头至尾的想事情,她不禁佩服起自已来。
“休想”,凤邪抛下两个字,见她咬着虐待自已的唇,很用力的咬着,血都出来了,使得他心烦意燥,双眼的凌厉淡了一些,其实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不怪她,是自个皇弟的自作主张,可是看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中衣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他的心里还是愤怒,觉得一个皇帝的女人这样就是给自已难堪,此时他脑海中的怒火使得他失去理智,而忘了他从来没有要她这个皇后。
凤邪说完,也不去理自已此刻的盛怒为何而来,飞快的低下头吻住那只伤了的血唇,血沾到他的唇上,流到他的唇里,带着腥味,却又夹杂着她的气息,像花朵般清新,他不禁再舔一下,柳柳在呆了一秒种后,张。便咬住他的唇,狠命的咬下去,本以为他会松开,可惜他还是死死的压着她,两个人的眸子里都散发着一抹狼劲,纠缠到一起,血与血交汇,发与发撒缠,柳柳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愤怒了,小手飞快的甩出去,推开他的身子,凤邪一个不慎倒退了两步,他没有往别处想,只在心里冷哼,没想到这女人的力气这么大,再看她的唇,红肿着,伤处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得意的笑,脸色张扬起来,她刚才咬他,他也咬她了,两个人不似亲吻,却变成了互相撕咬,两个唇全流血了,相互喘着气怒瞪着对方。
凤邪一伸手椽了一下唇,虽然疼痛,心却觉得很得意,有一种快意流窜在体内,虽然脸色仍日森冷阴骜,不过眼神却温润起来,望着柳柳冷哼:”下次再发生这种事,绝不轻饶。”
说完大手一挥,飞快的离开,走到门前冷冷的吩咐日影:“今天你守在宫门前,明天让赵玫带着几个侍卫守在华清宫门外,一个人也不准随便进来,除非有朕的。偷。”
“是,皇上”,随着脚步声走远,柳柳的身子一下子疲软下来,周身冷汗粘连在衣服上,慢慢的坐到地上去,心口感到很痛苦,有一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受,只有眼泪无声的从眼里流出来,滚落到地上。
殿门外,几个小丫头看皇上离开寝宫,便走了进来,一看柳柳坐在地上。
翠儿大惊失色的奔过来,示意巧儿动手一起扶起娘娘,把娘娘安置到软榻上,几个小丫头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怔怔的望着娘娘,翠儿早心疼的找了药来给娘娘上好,柳柳就那么木木的望着翠儿,眸光却对不上焦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等到翠儿上好了药,柔声的开口。
“娘娘睡一觉吧,明儿早上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不用担心口”
柳柳呆怔着,慢慢的缩到床榻上去,这皇宫里越来越没法呆了,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该离开这里,可是如果自已冒然离开,爹爹怎么办?如果触怒了那个暴君,会把她爹娘下到大牢里,虽然这只是猜测着,可是她不敢拿家里人的命来尝试,所以她只好忍着,相信很快便可以离开这里了,柳儿知道小姐武功极高,如果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留在这里,肯定又是怕皇帝对付老爷。
月夜,轻霜沾染到残荷之上,幽曲栏杆,明月当空,洒下如水的轻辉,映照在华美的楼闹上,烁烁生辉。
一个飘逸的人影静静的立在皇宫高大的瓦檐上,风擦动起他的长发,肆意的飞扬着,长袍舞动着,仿似暗夜里修罗,却带着干净的气息,那么矛盾的主和休,却又是引人的,一双瞳孔忽明忽暗,好似两个灯笼,光华流转。
忽然有另一道影子飞跃到他的身边,抱拳恭身,一气呵成。
“主子,刚才那边出了件小小的事情,皇上已经离开那里了”,手下恭敬的禀报,不了解主子为什么会对那样一个丑女人上心,不过她可没胆子问他,如果不想死的话还是乖乖的闭上嘴才是真的。
“她没事吧?”冰冷的脸上在说到她时,一闪而过的柔情,声音都是柔柔的,使得站在他身后的绿衣,不禁抖索了一下,这样的主子她有些不习惯,主子十多年如一日,总是淡漠而疏离的,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温柔过,那女人真是好福气啊,明明一个丑人,为什么使得王爷,皇帝,还有自个的主子,都对她不同的,要知道这些男人可都是出色的,随便那一个都是女人们梦魅以求的,可那女人好像不屑一顾。
“没事”,绿衣摇头,她现在的任务就是隐在暗处保护那个女人,难道她的用武之地就是保护一个女人,绿衣有些无语,小脸蛋闪过无奈。
“好,小心些别让她发观,离她远点”,说话的男人正是南宫月,细心的叮咛绿衣,那神情像极了一个宠溺着心爱女人的深情男子,在转头的一瞬间,月华白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依旧诮冷待像一块薄被,使人误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人的幻想。
“是,”绿衣点头,身形一闪离开宫墙之上,南宫月也闪身离开口
一夜之后,柳柳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昨晚只是太委屈了,明明不是她的错,那个凤邪竟然把错怪罪到她的头上,有她什么事啊?是凤冽疯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她的寝宫里,那狗屁皇帝竟然算到她头上的,真够晦气的
柳柳盟洗干净,用了早膳,准备过去陪陪太后,因为舞阳离宫出走了,姑母一定很担忧,她这个侄女自然不能不闻不同,好歹也要让太后开心些,舞阳不会有事的,她那么鬼灵精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