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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光镜里,恋夏看到了因自己的白痴而错过的一切,一切。
原来她保送的学校,都是小怀秋所读的学校。这男人,不,这男孩,竟从初中开始就一直默默的为她“保驾护航”。
班里一直欺负她的那个小胖子被他暗地里揍了好几次,终于转学了;隔壁班喜欢她的男生送来的情书,还没到她手上,统统都被他给收走销毁了;全校都知道晴恋夏有个大靠山在罩着,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她说呢,以前她很喜欢学校去足球场旁边的树荫底下睡觉,可不知为啥,总是有球会打到她的头,而且旁边总会有一大群女生不知道在尖叫些什么。
现在看来,是现代版的怀秋在刻意秀球技,还故意用球丢她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偏偏,花痴倒吸引了一大堆,而最在意的她却是头也没抬的走掉了,而且,还嫌弃的再也没有去过那里,只留下怀秋无奈的抱着球,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开。
好不容易,过了好久她才又去了一次。
吸取了经验教训的怀秋这次没有踢球,也没有粉丝,有的只是安安静静的在她旁边坐下,凝视着她的睡颜。
这家伙竟然偷拍她睡觉!
啊啊啊!丢死人了!她在流哈喇子哎!哦天哪,臭小子!不许再拍了!好丑!
仔细这么一看,当年的她还是很清纯的模样,扎着高高的马尾,干净的校服总是透着股肥皂的清香,嘿嘿,这样看来,她年轻时还是很漂亮的嘛。
不过说实话啊,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穿校服的怀秋,嘿嘿,她男人,真的好帅!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穿起校服来还真有那么一股干净的韵味,呦呵,这等级,完全是校草啊喂!
突然间,倚在树干上睡觉的她一个重心不稳就以半圆的弧线砸上了他的肩。
怀秋身形一僵,继而开始捂着嘴偷笑。这一派青涩的少年恋情让玄光镜前的恋夏感觉到了久违的青春。
他会在她一个人回孤儿院的时候,开车悄悄跟在她身后;他会在她粗心大意丢了钱包后,找个行人给她送回来;他会在她忘记带伞的时候,找同学送她回去;他会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桌上放一颗阿尔卑斯;他会在她下了体育课时,在她的换衣柜里放一瓶水;他会……
就这样,在怀秋的一路保驾护航之下,她顺利的升入了大学,并且,那些事情,她一直以为是哪个爱慕她的小男生做的,从来没想过主动去看看是谁!
怀秋气的都快吐血了啊有木有?!?这女生是脑残了嘛?怎么反应如此迟钝!
喧闹的酒吧包间里,怀秋闷闷的往嘴里猛灌白酒,整个人都快被恋夏给打击死了。没想到那丫头看着傻乎乎的,实际上也是傻乎乎的!
平日里跟在怀秋屁股后面的小弟见“大哥”这么心烦,主动出谋划策:“老大,我觉得,可能,是你的方法太不主动。”
“不主动?我还不够主动么?那丫头丢三落四的,所有烂摊子都是我给她收拾的,还不够?!”
见老大急眼了,小弟赶忙点头哈腰的给他拍着胸膛顺气,小心翼翼的说道:“可她不知道是谁做的啊,就算是要感动,也总得有个可感动的对象吧?所以啊,老大,你不如主动出击,就明白儿的告诉她,小妞,哥看上你好久了!跟着哥走吧!”
小弟这副狐假虎威的模样逗笑了怀秋,对啊,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呢,这可不妙。
所以,在升入大学的那个假期,怀秋终于鼓起了勇气,打算跟她告白来着,所有的准备活动都已经就绪,就只差她这个主角了。
“恋夏,你来一下。”慈祥的院长妈妈伸手招呼着恋夏。
正给小朋友洗衣服的恋夏甩了甩手上的泡沫,擦着额头的汗,豪爽的走了过来:“院长妈妈,怎么啦?”
“恋夏,有你爸妈的消息了。”
“咣当”,她手里的打衣棍掉落在了地上,什么?父母吗?
院长心疼的拉过她刚浸过凉水,有些冰凉的小手,细心揉搓着,“他们寄来过一封信,说是等你长大了再看,现在你也已经是大学了,我想,应该可以交给你了。”
恋夏木然的看着她手中的那封泛黄的信,忍不住开始颤抖,多年的孤苦在这一瞬间就可以做个了结,让她如何不激动?
接过那封信的时候,她颤抖的更加厉害,好几次都没能顺利撕开信封,激动的泪水差点就砸了下来,却在看到信的那一瞬间,收了回去。
信上说,她的父母原本是富商,生意失败后被人追债,朝不保夕的才迫不得已才丢下了她,如今她已长成,而她的父母估计也已经东山再起了,信内附一张地址,让她按照地址,回来寻找父母。
我擦嘞,这什么啊?正常剧情不都应该是什么父母衣锦还乡,回来接她嘛?怎么还让她自己按照地址找啊?小蝌蚪找妈妈吗这是?
好吧,找就找吧,要不能怎么办?
说做就做,虽然爹妈办的这些事儿很不地道,但毕竟是自己亲爹妈,渴望找到他们是恋夏从小的心愿,如今他们就近在眼前了,要她如何淡定的不去找他们?
所以,思亲心切的她当天就收拾了行李,跟孤儿院里所有的人们告别之后,登上了她的寻亲之旅。
而就在她搭乘的计程车刚刚离开的时候,怀秋开着车来到了孤儿院。
“恋夏刚走哎。”
“她去哪里了?”
“她没说,我们也不知道。”
然后,恋夏就彻底消失了。
为了省钱,她没有乘坐飞机什么的,汽车票根本查不到啊!那天晚上,怀秋一个人落寞的坐在盛大的告白台子上,泪洒当场。他后悔了,真的,为什么当初就没有勇敢一点,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呢?现在她像人间蒸发似的,要他怎么找?
其实,恋夏根本没有出这座城市。那信上的地址就是这附近的一个城镇,走着去都行,所以就没必要跟大家说了啊,分分钟可以回来的。
可是,恋夏没有再回来。
她的父母,的确东山再起了,原本上千万的债务还清了,而已。
两人一直在这山村里过着平淡的生活,给她留了一处房产,但是他们却在几年前,去世了。
虽然,这结果不是恋夏中的那么美满,但,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她知道,她真的姓晴,最起码,她现在生活在父母给她建造的家里。
很快,恋夏在这里落了户口,定居了下来,还如愿考上了一所外地的大学,勤勤奋奋的边打工边上学,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而怀秋,一直在不放弃的寻找着她,可惜,一直杳无音讯。
因为,她一直在外地读书啊,怎么可能找得到?直到她大四的时候,才回到了这群城市,在市中心的一个演播厅实习。
据说,这里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舞蹈比赛,就是她穿越的那场比赛。
一直被这里的工作人员当小妹使唤的恋夏早就想找个机会出人头地了!整天被人吼来吼去的,她真的够了!脾气好不代表她就能任人欺负好吗?等着吧,等这场比赛过后,你们!以后见到我,都得给我点头哈腰!
“晴恋夏!在那里发什么呆!等上菜啊?过来拖地!”
场务的一声吼,生生扯回了站在比赛海报前肆意幻想的她,赶忙狗腿子的应一声“好嘞”,就拖着拖把去拖地了。
“臭场务,你给我等着,哼,整天这么吆五喝六的,切!等姐牛掰了以后,非得把你那张大饼脸给踩在脚底下踩踩踩!”
第六十四章 再次入梦
边拖地边诅咒场务的恋夏愤愤不平的跺着脚,“啪叽”一声就踩到了满是脏水的拖布上,饱蘸着脏水的拖布受不起她这一脚,噗的一下就把脏水吐了出去,直直的飞上了某双铮光瓦亮的皮鞋,在上面留下一大摊痕迹。
“哎呀妈呀!对不起对不起!”
恋夏赶忙弯腰不停的道歉,心说这下可死定了,那鞋看着就很贵!呜呜呜……
“你这小妹怎么回事!想不想干了!知不知道老板一会要去参加会议啊?搞砸了你负责吗?”
娘娘腔十足的秘书翘着兰花指开始对恋夏狂轰滥炸,一副她犯的是滔天大罪,非得以死谢罪的样子。
嘿,恋夏这小暴脾气可真就上来了!场务骂她也就算了,那是她上司,名正言顺,那这死娘娘腔是什么鬼?关他毛事就在这里逼逼叨逼逼叨的!
想到这里,一根筋的她猛然抬头,怒目圆瞪的盯着那穿着粉色衬衫的娘娘腔,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就一双鞋,你逼逼叨个毛啊?既然那么重要的会议,半路上买一双能怎么滴啊!些事儿!办法都是人想的嘛!干嘛说的好像我就得以死谢罪啊?你以为你是二胖吗,吆五喝六的给谁看?”
原本在前面闷头走着的人听到“二胖”突然停下脚步,缓缓回头看了看这原本他连在意都不打算在意的事情、搭理都不愿搭理的人,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此刻就“理直气壮”的站在他面前,惊得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幻想了千万次的重逢,就这么地来了?那真的是恋夏吗?
被污染过的软皮鞋在光洁的地板上一步步的踏过来,直把恋夏逼到了墙角才肯罢休,低头凝视着那如受惊小兔子般缩着头的恋夏,怀秋扬了扬嘴角,呵呵,果然是她,只不过,这样“初次见面”就跟她告白,是不是有些突兀?她会不会认为他有病?要不,还是等开完这次会议,再慢慢接近她吧。
“呐呐呐,你冷静点嘿,你那鞋,我赔你就是了嘛,干嘛这么吓人……”恋夏被他强大的气场压的有些透不过气,猛低着头连连道歉,却一直听不到对方的回应。
半晌,她悄悄的抬起头,却发现,人早就已经走了。
微微舒了口气,她这才敢探头出去看看情况,那一大波人马已经走到楼下了,这算是,放过她了吗?嘿嘿,她就知道,她的气场还是很足的,连老板都吓跑了。
单纯的她还真以为是自己牛掰了,开心的哼着小调拖起了地。
而楼下,娘娘腔不解的问道:“老板,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怀秋邪邪的一扬嘴角,眼底泛着狩猎的光芒:“会议之后,把她的资料发给我,全部。”
娘娘腔柔柔的说了句好,心里可乐开了花,哼,小丫头片子,嘿,让你嘚瑟!这下子,有你好看的!
好吧,的确是有她好看的,这不,三天之后的舞蹈大赛,她不就穿越了么?别的过程就真的不用说了,怀秋都没来得及下手,她就穿了!
那天,她晕倒在台上之后,原本在二楼悠闲饮茶的怀秋立即冲了下来,抱起她就往医院赶。
然后,医生说,她醒不过来了。
怀秋疯狂的砸掉了医院的好多东西,不管谁怎么劝,他就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最后逼的医生没办法了,强摁着他给了一剂镇定剂才让他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竟意外的平静,默默的将她接回了自己家,不顾任何人的劝阻,不顾他妈妈气的住院,不顾他爸爸恨铁不成钢的胖揍,仍然对她悉心照料。
因为,他说,他相信她会醒来,他说,他还没有来得及跟她告白,他说,他等了她这么久,好不容易重逢,她却到现在都不认识他,这样不公平……
玄光镜到这里,就停了,停在他痴情的守在她床边的那一幕。
恋夏伸手摸了摸脸,意外的摸到了一片冰凉,她哭了吗?是吧,她该哭的,一个她从没有认识过的男人,竟默默守了她这么多年,痴心一片,偏偏,这个男人,有着跟怀秋一模一样的脸。
“大神,出来吧,我知道你有办法。”恋夏伸手擦掉眼角的泪,平静的说道。
蹲在墙角的大神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丫的,小丫头片子明知道他在,还让他躲这么久!哼,坏人!
傲慢的踱着步子走出拐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