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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是怕为难,爹是担心你出事啊。”纪年龙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拍着纪芷芸的手、心疼的说道。
“爹,是女儿不好,让爹担心了,你罚我吧。”纪芷芸含着说。
“你看看你,受苦了吧,都瘦了一圈了,爹还怎么舍得罚你啊。”纪年龙将纪芷芸揽在怀里,“来人,吩咐厨房多弄些小姐爱吃的菜、为小姐洗尘。”
“是。”
“爹,我想吃爹做的菜,女儿好久都没有尝到爹做的菜的味道了。”
“是啊,”纪年龙长叹一声,“自打你娘过世之后,爹就再也没有下过厨房了,好、为了你娘的宝贝女儿、爹就在下一次厨房,亲自为芷芸做点好菜。”
“恩恩,谢谢爹。爹真好!”纪芷芸抱着纪年龙开心的笑着,“不过,芷芸既是娘的宝贝女儿,也是爹的宝贝女儿。”
“傻丫头,下次不许你再留书出走了!”纪年龙嘟着嘴抱怨道。
“爹,您放心吧,我一定乖乖的呆在家里,等着臣勋的花轿……”
纪年龙看着纪芷芸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你终于肯嫁进罗家了?”纪年龙扶着纪芷芸的肩膀急切的问道。
“爹,从小到大都是您一直在疼爱我、关心我,自从娘过世以后、您就父兼母职把芷芸带大,至今没有再续过家室,爹爹对女儿的好,女儿岂会不知?您教我读书明理,孝义二字、女儿铭记在心,况且、爹所做的一切也必定都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经过了这些天的成长,芷芸真的后悔不听爹的话、任性妄为,请爹爹原谅女儿的不懂事,女儿保证再也不会了。”纪芷芸扑到纪年龙怀里哭泣。
“怎么样?纪世伯反应如何?”罗臣勋迎了上来。
“果然如清荷姑娘所言,看来、她的确是我与芷芸的贵人!”寒韬放心的说道。
“怎么,你不会是现在才相信她吧?”罗臣勋得意的问着。
“这是一招生死棋啊,生死一线、容不得我大意。”
“放心吧,我相信清荷一定能帮助我们的。”罗臣勋拍拍寒韬的肩膀、笑道。
“现在也只能听之任之了、但愿、老天爷不要棒打鸳鸯。”寒韬叹息着。
“一切依计行事吧。我们也该做我们该做的事了。”罗臣勋依旧在笑。
寒韬点点头、两人各自回家。
清荷依旧在纵情歌舞,尽享酒酣之乐。
寒略则是一个人在竹林里练剑、以泄内心积压之愤,竹叶一片一片掉落,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添寒冷、凄凉之意,剑声、竹叶声交错在一起、共同谱写着他内心的情感。
“寒略,芷芸走了有十天了,估计到家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启程了。”
“恩。”寒略简单的恩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语,便转身走了。
收拾好包袱之后,两人便启程了,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谈,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走着。
夕阳西下、当落日的余晖洒向大地的时候,走了一天的路、两人该找间客栈歇脚了。
“小二、带两位客官去上等房间,好生招待着。”站在柜台的老板吩咐到。
“慢着,掌柜的、我们要两间房。”寒略赶紧打断老板的话。
“怎么着?小两口吵架了?这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事,干嘛非得分房睡、弄的这么僵呢……”
“掌柜的!我们不是夫妻,麻烦给我们两间房。”寒略看了看清荷说。
“好嘞,小二、带他们去楼上的两间上等房住下。”老板打量了两人后说道。
小二将两人带到相邻的两间房,便下楼帮忙了。
清荷进了房间,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寒略,还是说话了: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恩,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恩恩。”清荷点点头,便掩了门,没再说话了。
寒略看着关上的房门,低下头、回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依计行事(下)
第二天清早,寒略早早的起床,打开房门、却看见一白衣男子从清荷的房间大方而出,便迅速跑到清荷房间往里看、不见清荷去向,便追上男子、拦住他——
“你是什么……清荷?”寒略脸色骤变,“你怎么……”
“认不出我了吧?哈哈。”清荷笑着将束发的带子往后一甩,“这样一来,我们一路上就不会再被误会了,赶路也方便些啊。”
“是啊。”寒略有些失望的附和道,“那我们接下来……”
“吃早饭。我好饿啊。”清荷跑到楼下叫了些菜坐下了。
寒略看着这个一副饿的不行的清荷不自觉的笑了。
两人吃完了早点,便退了房、离开客栈继续赶路了。两人在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后来、清荷耐不住了——
“寒略!还有几天的路程,我不想我们就这样一直尴尬下去,也不想这么沉默着。所以、能不能请你、不要这样……”清荷憋红了脸说道。
“恩恩。”寒略咬紧牙关点了点头。两人继续赶路。
已经中午了,赶了半天的路、对于终日习武的寒略而言,这点路程确实不算什么,但对于习惯了坐车的乐夕而言,早已是筋疲力尽了。
正好前面有湾清泉潺湲而来,寒略四下张望、看见一片树林,还有几棵芭蕉树,便跑过去、折了片芭蕉叶,走到河边,捧起水喝了几口,便迅速取了些水、跑回来递给清荷。
清荷接过寒略手中的水、刚递到嘴边,芭蕉叶便被寒略打翻,清荷看着五官都快扭曲到一起的寒略——
“这水有问题,不能喝。”寒略捂住肚子,满头大汗。
“水?”清荷连忙扶着寒略坐下。
正在此时,一群人从树林中走出来,其中女子居多,看样子来者不善。
“你们是什么人?”寒略挣扎着问道。
“难道两位公子看不出来?”领头女子笑问,言辞间充斥着戏谑。
“别怕。”寒略将清荷往身后一揽,“有我在。”
“哟,这位公子还真是够义气啊,不过、公子真的确定还能保护他么?”
“你们要的不过是钱,只要你们答应不伤害我们、要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这位公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啊。”领头女子指着清荷说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眉清目秀的男子呢。”女子伸手挑逗清荷。
寒略一把推开女子,自己也跌倒在地上。
“不识抬举!中了老娘的毒、还敢在这里撒野!”
“毒是你下的?”清荷气愤的道。
“我只是不小心把一包毒药丢进了水里,而这位公子又不小心的喝了混进了毒药的水罢了!”领头女子笑道。
“你真卑鄙,快把解药给我!”清荷站起身向领头女子要解药。
“解药给他也行,这位公子长得也够俊的,就这么死了、也怪可惜的,也罢——”领头女子从怀中掏出解药,“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要求也不难,小女子一个人寂寞了,只要公子答应随我会寨子里、做我的丈夫,我便给他解药、救他一命!”
“不行——”寒略先喊了出来。
“不行?”领头女子看了看清荷、狠狠的问道。
“先把解药给我,否则一切免谈!”清荷坚决的说。
“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领头女子话未说完:
清荷利用瞬间移动,抢过她手中的解药,两人站在那里对峙着。
“原来是深藏不漏啊。”领头女子挥手、众人将寒略和清荷包围起来。
清荷赶忙让寒略服下解药,扶着他站了起来,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站在包围之中。
“你怎么样了?好点了么?”
“没事了,不用担心我,我缠住他们、你见机逃走、听到么?”寒略握紧手中的剑,勇敢的说。
“逃走?这么多人、怎么逃,更何况你……”
“我不要紧,我有武功,只要我体力恢复、摆脱他们不是问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安全。”
“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上——”领头女子向后一退,众人便围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清荷拉住寒略的手,两人一起消失在人群中。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已不见两人踪影。
“怎么样,还好吧?”清荷放下寒略、扶他坐下,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你的武功?”寒略难以置信的问道,却又没有把话说完。
“我说我不懂武功、你信么?”清荷皱着眉头问道。
“我信!”寒略坚定的说。
“其实……”清荷犹豫着说,“其实、我、我遇到的事说出来你也不会信,我自己都没办法信…我…算了。”清荷嘟着嘴没再说话了。
“呵呵,我一直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你,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要你这个弱女子保护我……”寒略羞愧的说道。
“诶——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弱女子!我是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公子哦!”清荷昂着头笑道。
寒略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不自觉的又笑了起来。
“还笑!你休息吧,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还是我去吧。”
“现在你是个病人,不想出事、就乖乖的坐在这里等我凯旋归来。”清荷笑着走了。
寒略傻傻的笑着,看着这个天真的像个谜一样的女子就这样远去,远到自己看不见她了、才闭上双眼、养精蓄锐。
纪芷芸正往纪年龙的书房走着,看见一个女仆端茶而来,便接过茶托,屏退了女仆,自己将茶端了进去。在进门的一刻想起了和清荷的对话。
“芷芸,回到家后,千万别和你的父亲使小性子了,要乖巧可爱,对你父亲也要比平时更为关心、关怀备至。你们家是三大家族,家世赫赫,纵使家奴遍地,你也要多做一些事情去哄你父亲开心,让他也感受到你对他的爱。但是、你要做的只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譬如端茶递水、揉肩捏背……”
“为什么是这小事呢?这些事都有下人们做啊?”
“做小事不会把你的变化显得过分突兀!记住:你不仅要家里的人觉得你有变化,更要让家里人觉得你没有变化!让们疑惑!要千万记住:这个期间,你绝对不可以和寒韬出双入对,同时还要处处躲避着他!当你的这些明显却细微的变化被你父亲察觉时,他一定会对你格外留心的,甚至会让仆人监视你的行为举止!而在这个时候,在你父亲的面前你要表明你愿意嫁给罗臣勋,但是你要旁敲侧击的让他知道、你是为了遵从父亲,而不是本人心甘情愿。此外、四下无人的时候、你要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好让那些监视你的人把你的情况转达给你父亲。这样一来,你近日的乖巧懂事、奉命成亲都会让你的父亲为你感到心疼,一旦他心疼、他就动摇了,那你和寒韬就有机会了。”
“那之后呢?”
“之后的事,到时再说,现在还不到时机告诉你!你记住:要制造出一种你可能会自杀的假象给你父亲。”
“这样会不会太伤害我爹了……我…”纪芷芸不忍心这样对待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
“现在心疼他,不是孝顺。等到你和罗臣勋成亲,你婚后生活不快乐的时候,你父亲心里会更痛。”
纪芷芸叹息着看看手中的茶,走进纪年龙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