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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哥,我们找不到巧儿小姐!而且,还差点碰上朝廷的人。”钟子俊秉剑报道。
“你们怎么样?没事吧?”叶云翔关心的问道。
“兄弟们听从叶大哥的话,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与官兵正面交战,都安然无事!”钟子俊抬起头,“不过,看官兵的样子,巧儿小姐应该也没有被朝廷抓住。”
“那就好!否则我怎么向庄老先生和三哥交代!”
“叶大哥。子俊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直说吧。”
“巧儿小姐与我们是敌是友尚不得知。万一她记恨师父没能救出庄老先生,想向我们报仇,怎么办?”
“我理解你的担忧!”叶云翔拍拍钟子俊的肩膀,“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这些都不是紧要之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巧儿,保证她的安全!”
“听叶大哥的意思是有办法解除巧儿小姐与安远国的误会?”
“我也不确定。”叶云翔叹息着,“子俊,下去歇着吧,奔波了这么久,好好休息休息。”
“是!叶大哥。”钟子俊爽快的答应,便出去了,站在门口处看了看叶云翔,没有说什么,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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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深渊
看着不吃不喝两天的苦三娘,乐夕怎能不明白她的决心。
“吃点东西吧。”乐夕端着包子走过来。
“既然出不去,大仇难报,还不如早点饿死的好!至少还能跟爹、三哥早日团聚,以免受这分离之苦!”
“你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你的身体才复原,这样下去、你会吃不消的!”
“我吃不下!”苦三娘惨白的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嘴唇也干裂开来。
“吃点东西,等你身体恢复完全,我就送你出去……”乐夕将包子递到苦三娘手上。
“真的?你真的肯送我出去?”苦三娘讶异的看着乐夕,见乐夕点头,赶忙接过包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谢谢你,若水——”苦三娘眼眶湿润了。
“别谢我!我这是送你去死。”
“不!你的大恩大德,三娘铭感五内。”
“别急,慢慢吃、别噎着!”乐夕递上一杯水。
“谢谢。”苦三娘接过水,边吃边喝,边笑。
“你出去之后,倘若,遇到了什么危险,只要在这断崖崖顶系上这条红丝带,我便会去帮你,刀山火海、绝不退缩!”乐夕递过一条鲜红如血的丝带。
“若水……”苦三娘放下手中包子接过丝带,看着乐夕。
苦三娘离开深渊之后,马不停蹄的来到安远国。原本祥和欢乐的桃花源,如今再也看不见来往的人民,有的只是俨然矗立的屋舍。
苦三娘立即锁定了目标,进入一座大院,进去之后,见四下无人、迅速进了一间房间。前脚刚进门,还未动手就有人来了。见状、苦三娘赶紧躲到屏风后面。发现竟是钟子俊,正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大哥!叶大哥——叶大哥……你在么?”钟子俊呼唤许久、也不见有人答应,便转身关上门,开始翻找起来……
苦三娘不知道钟子俊在什么,便一直静静的躲在远处看着。
钟子俊找了许久似乎一直也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恰巧看见了躲在屏风后的苦三娘。
“庄巧儿!”钟子俊惊呼。
苦三娘一反应过来,拔腿便跑,跑到门口、门便自动开了,苦三娘圆睁的双眼看着推开门、站在那里的叶云翔。苦三娘后退着,站在边上看着两人。
三个人站在房间里,不解疑惑、紧张压抑的情绪浮乱。最后钟子俊最先开了口。
“巧儿小姐,我们总算是把你找到了。我和叶大哥一直在找你……”钟子俊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找我?呵!”苦三娘冷笑一声,“怎么,想赶尽杀绝么?你们杀的人还不够多么!”
“巧儿!”叶云翔喊了一声,开了看钟子俊,“子俊,你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是。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不打扰你们了。”钟子俊犹豫着出去了
“巧儿。”叶云翔见钟子俊已经离开,便走近苦三娘,“这么多天,你都去了哪里了?怎么音讯全无呢?”
“呵!若非音讯全无,恐怕、我都不知我该死了多少回了!”
“我知道朝廷的人一直在追杀你,我也派了很多人一直在找你……”
“怎么,不亲眼看着我死,不放心么?”
“巧儿——”
“没有庄巧儿了!庄巧儿早就已经死了!跟着爹、跟着三哥一起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苦三娘,是一个只是为了报仇而活的苦三娘!”
“苦三娘……”叶云翔仔细的打量着苦三娘。
“当年……”苦三娘泪眼婆娑的盯着叶云翔,“你师父创立安远国,为受苦的民众建立一个遮风避雨的家,我父亲尽其所能的帮助你们。可是你们呢?号称侠义之士,可是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是怎样回报我父亲的!”苦三娘喊了出来。
“巧儿,有的事情你不懂……”
“是。我是不像你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懂得多!可是最起码我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饮水思源!你们居然为了自保诬陷我父亲,害他年过六旬,居然还要受囹圄之辱!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你听我跟你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铁证如山。难道你还妄想用你的花言巧语骗我么!”
“巧儿你别哭,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够了!我今日敢来,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正朝廷的走狗也在追杀我。横竖都是死,我也不怕了!不过,在死之前、我一定先杀了你!”
“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三哥临死之前交代我一定要保你周全。只要我叶云翔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半分!”
“三哥?三哥这一辈子最大的憾事就是结交了你这个兄弟!倘若三哥没有枉死,他一定会跟你割袍绝义。像你这种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伪君子、不配跟三哥称兄道弟!”
“我让下人给你收拾一间房间,先住下来,其他的事往后再说吧……”叶云翔深知误会太深,一时半会解释不了,便转移了话题。
“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装模作样!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杀了你!”
叶云翔看了看怒火冲天的苦三娘,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谁!”叶云翔刚出来,便有一人影掠过,立即追了上去。
“爹,巧儿不孝,不能手刃仇人为你和三哥报仇!爹、三哥你们为什么不带巧儿一起走,巧儿现在好孤单、好无助!三哥、云翔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血性侠义的叶云翔了。他利欲熏心、背信弃义、过河拆桥。可恨、巧儿武功不济、艺不如人,不能为你们报仇雪恨。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你告诉巧儿该怎么办啊……”苦三娘瘫软到地上,躺在地上哭了起来。
乐夕收拾好房间,拧着包袱,站在门前、看着木屋。
“木屋,你等我回来,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安然归来!”乐夕转身一步一步走着,“乐夕,你最好不要后悔!”乐夕回头看了一眼木屋,叹息着留下不舍的泪水,纵身一跃、离开了深渊。站在断崖上,看着氤氲缭绕的深渊,又转身看了看辽阔的大地,“从今往后,我就是安—若—水了!”
“老爷,福州知府黄霖有事求见。”家仆站在门外传话道。
“告诉他本相正在会见贵客,他若有事、让他等着,若没事、让他走!”
“是!老爷。”家仆回到客厅,“黄大人,我家老爷有事在身,不便见客!不过老爷吩咐了,若是大人有要紧之事、请安心等老爷忙完,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府上。”
“你可知道宰相大人在忙什么?”黄霖站了起来,走到家仆面前。
“老爷的事,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敢多问!只知道是一位贵客!”
“哦哦。那我就在这里等吧。”黄霖坐回座位上。
家仆又奉上一杯茶水,便弯腰退下了。
“是什么人竟然让大人不见我!”黄霖一边喝茶、一边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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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入安远
叶云翔久追不获又担心是调虎离山之计,便又折将回来。见一切安好,便回到大厅,支走了奴仆,一个人坐在大厅之上,看了看空置在那里的正座,一个人思索了起来,眉宇深锁。
钟子俊独自一人在大街上游走。此时,街市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起风了、沙尘肆虐、酒旗摇摆,一道银光闪过,钟子俊支手接住断刃、环视四周、便来到了一片隐秘的树林里。
一个身着黑色袍子的面具男子站静静地在那里。
钟子俊上前鞠躬行礼。
“庄巧儿虽然已经安然回到安远国,但是,经过古三哥的事情之后,她对叶云翔仿佛恨之入骨!”
“继续盯着!有任何情况、及时禀报!”
“是!风先生请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面具男子没有再说话,直接走了。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钟子俊一直看着面具男子的背影,直到具男子离开之后,才转身离开。
安若水恰巧经过此处,无意之间窥听到两人的谈话。
钟子俊离开树林,走在街上,疾步赶回。一个女子慌乱的跑了过来,撞到钟子俊、整个人跌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钟子俊提防的问道。
“公子,救救我,救命啊——”女子赶紧站了起来,拽着钟子俊的衣袖求救到。
“姑娘,为何这般惊慌?”
“我被官兵追杀,承蒙一位姑娘相救,后又指引我来这里,她说这里能保我平安无事。”
“你一个弱女子怎么会与官府结怨?”
“此时说来话长。救我的姑娘跟我说:想活命,就到安远国来。”
“是谁救了你?”
“你是…什么人…”女子后退一步,看着钟子俊,犹豫着问道。
“哦!在下正是安远国的钟子俊。”钟子俊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真的是安远国的人?”
“如假包换!否则、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安远国?”
“不错!”
“小女子……安若水。”安若水看着钟子俊的眉眼变化,试探着说道。
“安若水!安远山是你什么人?”
安若水没有听苦三娘提到安远山这个人,更不知道是谁,想着、又是一个姓安的人,估计很可能是安远国的人,正在思索着如何回答的时候……
“你就是安若水?叶大哥师傅的女儿?”
“啊……”安若水一下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能装作委屈不已的样子,落下泪水。
“安远国被剿后,部分领导人全家被灭族,安家作为主要创始人自然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没想到你居然活下来了。”钟子俊看了看安若水,“追杀你的人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是宰相姜文杰的爪牙。”
“宰相大人?”钟子俊看了看安若水。
钟子俊将安若水带回安远国。
“叶大哥,你看我把谁带来了。”钟子俊进门看见叶云翔坐在大厅上,便喊了出来。
“谁啊?”叶云翔淡漠的问道。
“快进来吧。”钟子俊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叶大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