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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们一听安若水肯放他们走,抓起钱包,连滚带爬的跑了。
安若水见状,捧腹大笑。
白衣男子看着这个笑的咯咯的女子,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
安若水感觉有人在看着她,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身看着这个帮她解围的白衣男子。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路见不平罢了。”白衣男子笑笑。
“想必公子是路过吧?一定渴了吧,公子请先坐下休息,我这就去给公子端些茶水过来。”
“姑娘且慢,莫忙,我不是路过求水的。”白衣男子稍顿,“我是想向姑娘打听个地方。”
“地方?什么地方?”
“这条路是通往京城的路吧?”
“公子不是本地人?”
“边陲之地的粗野之人罢了。”
“公子过谦了,公子谈吐儒雅、怎么会是山野村夫呢?莫不是公子嘲笑小女子不懂礼数?”
“对了,姑娘,你对这一带是否熟悉?”
“知道的不多。平日里除了这间茶棚和舍下,一般不去别的地方。不过、在这里山南水北的商客见过不少、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一些地方。”
“那…清风阁…姑娘可听说过?”白衣男子盯着安若水问道。
“清风阁!”安若水惊问。
“姑娘何以如此惊讶?”
“不,不是。只是看公子一表人才、谦谦有礼,怎么会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流连风烟之地?”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听闻清风阁有一女子名为清荷,美艳绝伦、倾国倾城,所以、慕名而来,只为一睹伊人风采。”
“不过是风尘女子罢了,能有什么?公子所言不过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罢了。”
“听起来姑娘好像认识清荷姑娘?”
“不认识。我只是觉得青楼女子不过是依仗年轻的时候有些姿色罢了,等年华一过,人老珠黄的命运终究是改变不了的。”
“呵呵。”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安若水,“为什么她不承认她就是清荷呢?她为什么要冒充安若水?她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公子——”安若水打断了白衣男子的思绪。
“恩?”白衣男子疑惑的看着安若水。
“清风阁在京城大有名气,到了京城,随便找个人问一问便知道了。”
“好的,多谢姑娘指引。”
“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请自便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姑娘好像很介意我提到清风阁?”
“不会,公子多心了。”
“呵呵,对了,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来往客商都叫我老板娘。”
“老板娘?姑娘已经许了人家?”
“没有。”
“姑娘打算也让我叫你老板娘?我可不是普通的过客。”
“那就随便公子称呼吧。”安若水走了。
“你逃不掉的!”白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顽劣的笑意。
第二天,安若水像往常一样来到茶棚做生意,刚走到灶台边就看见昨日的白衣男子躺在草垛上睡的正香。
“你来了?”白衣男子睁开睡眼、躺在那里笑问。
“吵醒你了?”
“不是。本来睡得就不熟。”
“天气这么冷,公子怎么还在这里?”
“姑娘还没告诉我你的芳名呢。”
“都是山里的野丫头,没有名字的。”安若水淡淡一笑。
“看来姑娘是执意隐瞒咯!”白衣男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也罢,不过、昨日为了帮助姑娘解围,身上的银两都给了那些人,如今已是身无长物、寸步难行啊!”
“可是,你明明可以不给的。”
“可是,我给钱的时候,姑娘并没有反对啊。”
“你想怎样?”
“我就想知道姑娘的芳名。”
“你还真是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啊。”
“姑娘过奖了。”
“我没有名字,公子若是愿意,就赐个名字吧。”
“既然姑娘执意不说,我也不再问了,强人所难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不过,昨日为了帮姑娘解围散尽钱财也是事实。”
“我最值钱的就是这间茶棚,公子难道想要这间茶棚?”
“那倒不是,我还没想过要做这间茶棚的男主人。”白衣男子笑说。
“公子说笑了吧?”安若水一听便对这个言辞轻浮的男子萌生了厌恶的情绪。
“不过,我家有良田多亩、大宅数座,如果姑娘不介意可以去做那里的女主人啊。”
“哼哼。”安若水冷笑一声,彻底对这个白衣男子之前的彬彬有礼的形象失望透顶。
“你这个女子还真是有趣。”白衣男子转身走到安若水身后、揽住安若水的腰肢。安若水欲挣脱。白衣男子凑到她的耳边、近到连他呼出的气流也能使她的发丝轻轻飘动。安若水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是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结伴同行
“你放开我!放开!”安若水不耐烦的喊着。
“我若偏就不放呢?你能奈我何?”白衣男子笑问。
白衣男子说话间吐出的气息飘过安若水的耳鬓、脸颊,惹弄的安若水浑身不自在。安若水怒火中烧、挣开他,与他动起手来。可惜男子技高一筹、招招胜她,更令安若水难堪的是白衣男子招招都要轻薄戏弄于她。
“还打么?”白衣男子环着安若水的腰肢,“女孩子嘛,没事就留在家里绣绣鸳鸯不是很好么?为什么非要出来抛头露面、舞拳弄棒的呢。”
“你到底要做什么!”安若水难以忍受白衣男子这般调戏,但是技不如人也没有办法。
“做你的相公啊!”
“无耻——”安若水转身欲走。
“生气啦?逗你玩呢!”白衣男子跑到安若水的前方,伸出一只手、拦住安若水的去路。
安若水一听这孩子般的语气,还有一张俊逸清秀的脸庞,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皱着眉头、看着他。
“我叫楚风。去京城有点事情,途经此地、见姑娘有难,便出手相助。现在身上没有钱,又人生地不熟的,去不了京城、又回不了家,所以只好在这里睡了一晚……”
“楚风?”
“正是!本想麻烦姑娘送我去京城,看样子、姑娘似乎不方便……”
“我……”安若水欲言又止。
“算了,我自己去就好,还是不要麻烦姑娘了。”白衣男子一幅执意要走的样子。
“可是,你身上没有钱啊,到了京城你怎么办?”
“到了京城、投靠我的远房亲戚就能解决燃眉之急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是初来乍到,对这里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那位亲戚。”
安若水看着白衣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茶棚,犹豫着……
“反正你的茶棚已经这样破败,不如你送我去京城、找到我的亲戚,我再给你些银两当是报酬,你也好回来好好修葺一下这里,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可是…”
“别可是了,跟我走吧。”楚风拉着安若水的手,没等安若水说话、便一起走了。
安若水看着楚风的手,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很熟悉。可是、她想不起来是谁给过她这种温柔的感觉,她更加不记得这张俊逸的脸庞。
一路上,两人相互为伴、朝夕相处。
终于到了京城,高大的城楼上旗帜随风飘摆。
楚风站在城门前看着这个富饶的京畿之地,便进去了。安若水紧跟其后。
在街上闲逛的一个伙计打扮的男子看见了安若水,便悄悄地跟着两人,直到看见她在一家客栈落脚才离开。
“果真是她?”清风阁王妈妈愤怒的问道。
“是她,是她。她就是化成灰、小的也认得出来。”
“好!小福子,多带几个人把那个贱人给妈妈带回来,她要是敢反抗,你就是绑、也要给我绑回来!”
“是,王妈妈。”小福子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离开了清风阁。
两人住下后、吃过晚饭,便回了房间。
“谁?”安若水听见有人敲门,便问。
“是我,楚风。”
“找我有事么?”
“这里你比我熟,听闻京城繁华无比,所以想请你带我四处走走看看。”
“不了。”安若水心想还是不要随便走动的好,免得遇见清风阁的人,带来什么不便,“走了那么多的路,我早就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对了,你不是说你到是有事要办么?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安若水说着笑了笑。
“好吧。”楚风笑笑没有再勉强。
楚风出去后,在京城随便的转了转,便上了一顶轿子,进了宰相府。
姜文杰看见楚风,处处毕恭毕敬,但是楚风貌似对这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碍于礼数的点点头。
“不知公子已经到了京城,未能远迎,还请公子不要怪罪。”
“宰相大人无须自责。”
“那今晚、本相设宴为公子洗尘接风。”
“不用了,不要声张,我这是私自进京,不想要不相干的人知道太多。”楚风浅酌茗茶。
“公子的意思是……”
“宰相大人就当没见过我,往后如果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在街上遇见了,就当做不认识我就行了。”
“这…要是…”
“谢谢大人的盛情。我本次进京是有特殊任务在身,要是耽误了时机、可就不好了。”
“既然公子执意如此,本相也就不再勉强了。只是公子若是遇上什么麻烦,尽管吩咐、本相一定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好,一定。我还有事,不在此久留了。”
楚风说完便走了。
一个人在街上随便的走了走,感叹京城就是京城、连黄昏时分还是这般繁华。
“珠花!珠花!”一个小贩叫卖着。
楚风听见、便走过去看了看,拣选了两支珠钗,看着珠钗笑了起来。付完钱、将珠钗放进怀里、笑着走了。
楚风又随便逛了逛,觉得一个人逛没什么意思、就回去了。
楚风刚进客栈,小二便迎了上来。
“公子,出事了、不好了,与您一起来的姑娘被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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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冬荷
“是什么人抓走的?”楚风紧张的问道。
“是清风阁的小福子!那个东西见到漂亮姑娘就使尽一切下三滥的手段把姑娘弄进清风阁。真是祸害啊。”
“小二!”
小二被一个客官叫了去忙了。
无奈之下、楚风只好跑到掌柜那里、向掌柜询问。
“我朋友是不是被清风阁的人抓走了?”
“可不是!公子是外乡来的有所不知啊。这清风阁原不叫清风阁,叫春满楼、是京城四大青楼之一。自从数月前、清风阁里来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改了那个名字,这才改了叫清风阁的。”
“你知不知道清风阁的人为什么要抓走我朋友。”
“那位姑娘如花似玉的,谁看了不动心。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样目无王法、真的是太过分了。”
“你们怎么不拦着!”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掌柜,一家老小都靠着我养活,谁不知道这清风阁有官府撑腰,我怎么敢惹清风阁的人啊。”
“清风阁在哪?”
掌柜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