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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苦百姓。”
“你对大势分析的挺好!只是你一个小小女子、如何力挽狂澜、扶危山于将倾?”
“事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此话何意?”
“皇上,夜深了,你还是先回寝宫休息吧。等明日一早,我再向皇上禀报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什么计划?”
“帮助皇上巩固政权的方法!”
“凭什么让朕相信你?”
“皇上刚刚不是还说我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么?我能救你,能力自然不容小觑!”
“恩。当日一别,曾说、他日再见之时、就会告知姑娘芳名……”
“对啊!”湾月笑笑,“我叫湾月!”
“湾月?”皇上看了看湾月,“既然你是来帮助朕的,不如现在皇宫里住下,朕就命人为湾月姑娘准备寝宫。”
“不用了,在这宫里,我只认识你们俩,我哪也不去,我就要和德妃住在一起。”
“卿彧,你意下如何?”皇上看了看德妃,见德妃点头,便没有反对了;“那朕先走了。”
皇上刚走到门口,被白虎吓得停住了脚步。
“白虎,过来!”湾月看见了,立马把白虎唤到身边来。
皇上看了看服服帖帖的白虎,又看了看湾月和德妃。
“皇上不用害怕,这只老虎是我带进宫的,没有我的允许、它绝不敢伤人。”
“你能确定它不会伤害德妃?”
“皇上这么关心德妃的安全,我一定保证德妃平平安安!不会受到一丝半毫的伤害!”
皇上看着一脸肯定的湾月,又看了看德妃,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还是走了。
湾月笑着看着皇上走远,又拉着德妃坐下。
“德妃,孩子呢?让我看看。”湾月笑着,很期待的样子。
德妃抽回手,失落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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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节湾月
“我离开这么久了,孩子应该有两岁了吧?会喊爹娘了么?”湾月依旧是十分欢喜。
“孩子……我没能为皇上诞下皇子。”德妃紧咬着嘴唇,含泪说道。
“怎么会呢?你明明已经怀孕了呀!”
“我本想告诉皇上我怀了身孕、好让皇上和我一起开心开心,可是、皇后知道了……在安胎的药膳里下了药、让我小产。”
“什么!她怎么能这么做!”湾月见德妃已经泣不成声,“那你呢,你怎么样?”
“我没有事…只是…再也不能为皇上绵延子嗣了……”
湾月只觉得这是一个晴天霹雳,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你这么善良,老天一定会补偿你的。”
“如今江山动荡、风雨飘摇,皇上也是心力交瘁,我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事情了,只要皇上能平息这场动荡,我就别无所求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竭尽所能,还你、还皇上一个安定天下!”
德妃抱着湾月哭了起来。
“德妃,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收起你的善良和软弱,皇上需要你,你更要好好保护自己!”
青灯长夜,德妃平复心情后、含泪而眠。
湾月闭目假寐,心思惆怅。
叶云翔率领兵马连同边境小国已经夺取了大半个江山,只等楚湘王一声令下、便冲进皇城、一统天下。
楚风亭带领的军队已经按照原定计划驻守在皇城下,直逼皇城。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朝着他们预想好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发展着。
“如今大军压境,战事一触即发!老臣愿领兵出战,绝不做临危退阵的鼠辈!即便马革裹尸、也视死如归!”宰相姜文杰正义凛然的说道。
“宰相大人的慷慨言辞定能激发我军士气!”皇上赞赏道,“宰相为我朝杀敌无数、战功赫赫,自是不用多说。只是如今宰相年纪老迈,朕怎么忍心再让宰相身陷险境呢!”
“皇上,老臣只恨这把老骨头不争气,身子骨虽然不像年轻时候那样健壮,但是上阵杀敌也绝不会手软!”
“宰相的赤胆忠心,朕明白……”、
“皇上——”姜文杰跪倒地上,“你就下旨让老臣出战吧!若是老天垂怜,老臣将会击溃叛军,若是不由人意、老臣也能自豪的死在疆场上!老臣征战一生,决不允许自己做个败国之臣!求皇上明鉴,成全老臣的爱国之心吧。”
满朝文武百官都聚集在朝堂之上、渴望能商量出一个退敌之策。
“既是如此,朕就下旨让宰相大人带领城中五万精壮兵马与叛臣一决高下!”皇上让太监将兵符递给姜文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姜文杰双手奉着兵符,叩谢皇恩。脸上露着狡黠的笑容。
姜文杰拿着兵符退下朝堂。
湾月听闻皇上将兵符给了姜文杰立马追上姜文杰,拦住姜文杰的去路。
姜文杰看着这个本该死去的女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时间惊讶不已,但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
“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可惜,老天不让我死!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响啊!”湾月笑笑。
“哼!既然让你逃过一劫了,你还来这里,是活腻了么!”
“少废话!快把兵符交出来!”湾月伸手向姜文杰索要兵符。
“笑话!兵符是皇上所赐,是你想要就能给你的么?要是不想死、赶紧离开这里,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湾月叫来白虎。
白虎凭空一跃将姜文杰扑倒在地,含着兵符回到湾月身边。湾月接过兵符。
“你想拿着兵符投靠楚湘王、换取荣华富贵,不要以为你骗得了皇上,就能骗得了我!”
“你在胡说什么?快把兵符还给本相!”
“你这种丧心病狂、心狠手辣的人不配当官!你为了一己私利,害的福州富商庄飞满门冤死,你今天就要为了你的所做作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处处与本相为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有我在,你们就休想推翻朝廷!”
“休得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本相奉了皇上之命,领兵出战,怎会背叛朝廷!”
“领兵出战?我看你是领兵投诚吧!不要再在这里假装精忠爱国了!我早就知道你和楚湘王是一伙的了!”
“哈哈。”姜文杰看着湾月笑了起来,自知瞒不过她了,“楚湘王胜局已定,江山必定会收归囊中,本相不过是顺水推舟、顺应天意罢了!你一介女流,能奈何的了楚湘王么?”
“原来真的是你与楚湘王勾结,难怪他能那么顺利的攻下大半个江山,兵临城下。原来你是他的内应!”
“是本相不错!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这棵树倒了、我自然要换个靠山!”
“你这个奸臣!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跟我走!跟我去见皇上!”
“就算本相跟你去见皇上,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本相呢?”姜文杰得意的笑着。
湾月手一横,利剑直刺姜文杰的心脏,看着鲜血淋漓的剑刃,湾月抽回剑、看着姜文杰在自己面前倒下。
“没了姜文杰这个内应,你们应该就会有所顾虑了吧!”湾月叹息着看了看手中紧握的兵符。
湾月推开侍卫、冲进朝堂,将兵符交给皇上。
皇上看着桌上的兵符,不解的看着湾月。
“皇上,姜文杰是楚湘王安排在朝廷里的内应,刚刚拿着你的兵符准备与楚湘王汇合,我为了抢回兵符、情急之下杀了姜文杰!”
“大胆!”皇上拍案而起,“你怎么能杀了当朝宰相?来人——”
“我杀的不是当朝宰相,而是叛徒!”湾月义正言辞的说道。
“朕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因为我对皇上没有任何不臣之心。”
皇上知道湾月此话绝无半点虚假,否则也不会几次三番的救他!
“如今楚风亭兵临城下,但他父亲楚湘王还在湘地镇守、未曾露面。猜想短时间内、楚风亭定然不会攻打皇城。皇上只要按兵不动、楚风亭就不会挥师攻城。”
“你有什么计策?”
“我愿意以使节的身份去敌营游说,试试可否说服楚风亭退兵。”
“大军已经驻守多日,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劝退的?你还是不要胡闹了!朝廷大事、你一个小小女子不要插手!”
“皇上,你何不让我试试呢?这么做,即便没有成功,一来不会损失你一兵一卒,二来还可以拖延时间,让你做更充分地准备!若是成功了还可以不起战乱就能平息干戈。皇上何乐而不呢?”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各个面面相觑、窃窃私语,没有谁站出来明确的提出一个观点。
楚风亭正坐在营帐里观察地形,一个士兵进来。
“公子,朝中派遣的使节到了。”
“恩。”楚风亭斜睨了一眼营帐外等待的身影,简单的应了一声。
湾月蒙着脸、带着白虎走进营帐,站在楚风亭的面前。
“皇上怎么派你这一个小女子来与我谈判?难道朝中无人了么?”
“□□大国、人才济济,小女子虽不是才德卓越,但也想为国尽忠、报效国家。”
“看来姑娘来头不小啊?”楚风亭注意到站在湾月身边的白虎,“竟然能让百兽之王臣服于足下!”
“虎的确是百兽之王,可是却不是臣服于我,而是臣服于当今天子!”
“你为何掩住脸面,不以真面目示人?”
“听闻公子是个好色之徒,所以不敢在公子面前裸露面容。”
“你叫什么名字?”
“湾月。”
“湾月?”楚风亭坐直了身体,“把你的面纱揭下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我是来谈判的,不是来见你的,更不想让你见我。”
“既然是来谈判的,不见人、不见脸,怎么谈判?揭下来!”楚风亭见湾月动也不动、完全没有摘面纱的意思,“你的身形和声音都像极了一个我认识的女子……”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相似相像之物、莫不相有!公子见多识广,不是早该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么!”
“若是本公子非要摘下你的面纱呢?”楚风亭站了起来。
“那就要看公子的能耐了!”湾月冷眼投向楚风亭,毫不让步。
楚风亭迅速伸手、想摘去湾月脸上的面纱。湾月后倾、闪过身去。两人便在营帐里动起手来。
湾月武功不敌楚风亭,不久、双手被楚风亭一只手死死攥住、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楚风亭的手伸向自己的耳鬓间的面纱,湾月将头一扭,楚风亭顿住了。
湾月乘着楚风亭懈怠之际、迅速挣开楚风亭的手,站在楚风亭不到三步的地方。楚风亭眼疾手快,抓住湾月的手,一把将湾月揽进怀里。
这种感觉有多熟悉,不只楚风亭能感觉的出来,湾月也感觉的到。
楚风亭坏坏的笑着,准备摘下蒙在湾月脸上的面纱。
“放开我——”湾月挣扎着喊道。
“每次都是这句话,你不烦、我都听烦了!”楚风亭暗笑,没有理会湾月的拒绝,伸手、即将揭下面纱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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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谈判
白虎冲将上去将楚风亭扑倒在地、踩在脚下。
“白虎!”湾月让白虎放开楚风亭,回到自己身边,看着坐在地上的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