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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见武植脸色不对。以为他在怪七巧去逛街,急忙替七巧说话:“妹妹在家气闷。出去走走也好,妹妹那体性若是整日闷在府里会憋出病的。”
武植笑着拉过金莲的手,“那你怎么不去逛街?你就不闷?”
金莲笑笑:“以前没钱的时候呢,金莲倒是常常想,哪一天能拿上几贯钱去街上买一大堆胭脂布料就好了。真是好想那样疯一把,可是自从相公那日烧退后。咱家日子渐渐好起来了,金莲却是没了那种兴头。只想每日等相公回家,和相公聊天,那才是金莲最喜欢的事……”
武植叹口气。拉她入怀口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个时代的女子怎就这般“傻”呢?
金莲伏在武植胸口。听着武植心跳,二人久久无语。
武植忽然在金莲耳边道:“方才你说最喜欢等相公回家,和相公聊天,那你就不喜欢和相公……”话没说完,金莲已经羞红了脸,和武植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武植想说什么,从武植怀里挣脱,啐道:“相公整日就知道说些疯话!”
武植嘿嘿一笑,正待再调戏她几句,忽见园门处匆匆跑来一名宫娥,到了近前一看正是杏儿,杏儿似乎是有事禀告金莲,见武植在不由迟疑起来。
武植笑道:“怎么?有事需瞒过我么?”
杏儿吓得急忙道:“没,没……是潘老爷又在呼痛,婢子来禀告王妃地。”
武植一愣,转头问金莲:“叔父病了?”
金莲点点头:“是病了!方才妾身就是去看望叔父才来得晚了。”
“被人欺负了……”那边杏儿嘀咕了句,声音虽小,武植却听得清楚,眼神一变,忽然一耳光过去,正抽在杏儿脸上,“啪”一声脆响,杏儿已经被武植抽翻在地。
“什么东西!王妃说话也是你能嘀咕的!”武植还不解气,跳下躺椅去踹杏儿,金莲急忙拉住,劝道:“她也是说地实话,算了……”
杏儿早吓傻了,忍痛从地上爬起跪下,哭都不敢哭,只是一劲儿磕头。
武植冷冷看了几眼杏儿,这才问金莲:“叔父怎被人欺负了?”
金莲见武植正在气头上,不敢再隐瞒,把事情讲述一遍,原来潘老大却是真的被人欺负了,自那日和扈成冲突后,虽然没人教训潘老大,但跟在潘老大身边的那些衙役帮闲却被王府侍卫好好服侍了一次,再不敢和潘老大胡混,潘老大没了帮凶,也就蹦达不起来,后来无聊下重操旧业,每日去赌坊赌博,倒也逍遥自在。
今日早间,潘老大惯例去赌,今天手气出奇的好,和他对赌的二人输地恼羞成怒,骂潘老大捣鬼,潘老大自然不服回骂,那二人马上大打出手,把潘老大狠狠修理了一顿,似乎手臂都被打断了。
金莲说完又道:“相公无需管他,今日吃个教训也好,省得他以后惹是生非!我早就当叔父面说了,以后就算他被人欺负咱也不帮他。”
武植笑道:“一切听娘子的!”
金莲见他搞怪,白了他一眼,金莲那风情万种地白眼每次都会令武植心儿飘荡,这次也不例外,笑了几声道:“金莲还是去看看叔父吧,不帮出头就算了,再不关心关心他老人家可说不过去。”
金莲点点头:“恩!我去看看婶婶!”
金莲走后,武植看了战兢蔗跪在那里的杏儿几眼,冷冷道:“没有规矩地东西,自己去领几鞭子!再敢有这么一次,定赶你出王府!还有!以后夫人要你瞒的事你掂量清楚,哪些该告诉我!哪些不该告诉我!就说今天这事儿,确实应该告诉我,但你告诉我就是违逆夫人之意,自然该打!下去吧!”
杏儿如逢大赦,连磕几个头跑了出去,心里大呼救命,以后自己可要离几位夫人远一些,知道的事越少越好,要不然告诉不告诉老爷都是罪过,左右都要被打,这不天大地冤枉么?
武植琢磨了一会儿,起身向外走去,来到客厅,命侍卫去唤石秀,不大一会儿,石秀匆匆赶来。
武植把潘老大被人欺负之事讲述一遍,最后道:“把那俩小子好好修理一番,瞧瞧他们是什么路子,事儿偷着去办,别令府里人听到风声。”事情不能令潘老大知道,就叫他以为府里不会帮他出头,日后行事他自然会小心,恩,潘老大被欺负几次后怕是就不会再惹是生非了吧?这样倒是个法子。
这边武植胡思乱想,那边石秀点头应命,自去点侍卫办事。
吃过晚饭,武植和金莲几女说笑几句,自称有事要办,再次晃悠到前堂客厅,石秀早就在里面候着呢,给武植见礼后道:“王爷,那俩小兔崽子抓到了,嘿嘿,倒是会几手功夫,就是骨头太软,吃了些苦头就全招了,他二人是青州孔家子弟……”
武植愕然道:“孔明,孔亮?”
石秀奇道:“正是,王爷也知道青州孔家?”
武植摇摇头,在江南时见过孔明那厮一面,不是什么好鸟,不过青州在山东地界,他兄弟俩跑大名府来干嘛?
“他俩来大名府作甚?”武植问道。
石秀一笑:“还不是被王爷地千年灵芝闹的。”王府侍卫中也就石秀张顺等寥寥几人知道灵芝之事。
武植把千年灵芝交与了龙五,命他找人扮作山客,在大名府拍卖灵芝,这时代还没有大规模拍卖,最多小圈子有这种拍卖活动,武植却是命龙五宣扬出去,一月后在大名府卢家酒楼典卖一枝“千年灵芝”,价高者得,又详细给龙五讲解下怎么拍卖,把龙五听得心悦诚服。
算算日子,距拍卖灵芝也就几日了,不过武植却没想到山东地面儿都得到了消息,笑笑道:“龙五这次办地不错啊?真是想不到,这小子出息了?”
石秀笑道:“五哥不过借力而已,听孔明说前些日子扈家庄扈三妹来寻五哥买那灵芝,最后价格没有谈拢,扈三妹买灵芝是为了给扈夫人去病,走时言道谁若带这枝千年灵芝作聘礼求亲,她就嫁与谁……”
武植愣了一下道:“不会吧?她的性子可做不出这种事!”
石秀道:“扈三妹自然没讲过这些话,这些话是五哥散播出去的,扈三妹又不屑出来辟谣,人人都当她默认,马上传遍河北,山东,山西,听说买下灵芝就可娶到扈三妹,三地豪杰富贵可就疯了一般涌进了大名府,大名府如今真是群英荟萃,热闹的很啊,据说客栈价钱涨了十倍,全住得满满的,嘿嘿,有些豪杰不得不露宿街头……”说着就觉好笑,在王爷面前不敢失仪,只有低头轻笑。
武植也笑道:“群英荃萃?群魔乱舞还差不多。唉,这些人啊,真是头痛,这些日子不见韩通判,想是他正为大名府治安伤脑筋吧,哈哈……
第026章 … 有人献宝
石秀道:“这些日子大名府委实有些乱,毕竟好勇斗狠之徒多了许多,不免多生事端。”
武植微微点头,大名府那些衙役哪里能威慑住这些江湖好汉,韩通判这几日都不敢见自己,想是在头痛吧,沉吟了一下道:“你和张顺挑选些精干侍卫协助巡查,有那凶顽之徒一律拿下!”大名府如今的主人可是自己,不能弱了贵王的名头不是,虽然几十名侍卫在偌大大名府就如沧海一粟,怕是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惩治些首恶震慑一下也好,别以为贵王干吃饭,不干活。
“恩,还有孔家两兄弟,就扔大牢里放着吧,他哥儿俩都喜欢漂亮侍女,寻几头仪态万千的猪猡陪伴,免得他俩寂寞!”这哥儿俩虽然讨厌,却无什么大的过失,惩戒一番,再叫孔太公出点血就可。
石秀笑着点头。
第二日,武植带上七巧和玄静,开始满大街乱转,指望能教训些不开眼的鼠辈。
早饭时和众女说起这些日子大名府多了许多草莽,最好不要出府,免得惹出什么麻烦。七巧却是嘻嘻一笑,言道贵王坐镇大名府,怎可弱了威风?贵王妃出马把那些狂徒一扫而空即可。
武植也是不甘寂寞的主儿,过了这许久太平日子闷得不行,当下欣然同意,带着七巧和玄静出府,三人换过装束,打扮成豪客模样,在大名府大街小巷转悠起来。
谁知道转悠一日,也没遇到什么“凶顽之徒”。倒是七巧惹事,小小的欺负了几名外地豪杰一把,还惹得大名府衙役赶到,险些把三人抓入大牢,好说歹说,赔了“受害者”若干银钱,这才脱身,那些衙役乃是武植手下,也是尽职办事。总不能报以老拳吧?
以后几日,三人简直快跑断了腿,也不见什么事端发生,弄得三人郁闷不已,就是文静如玄静,也不免抱怨几句。
算算日子,明日就是“千年灵芝”拍卖之日,拍卖过后这些豪杰自会一哄而散,大名府也就恢复了往日平静。
“今日晚些回府……”走在大街上东张西望的武植嘴里说道。这些日子也不是没人闹事,大名府大牢抓进了好些人,问过石秀后武植才知道,晚上才是多事之秋。那时候巡街军士渐少,又正是豪客酗酒之后,大打出手的场面多发生在此时。
七巧和玄静自无异议,三人正在大街上左顾右盼,忽然迎面走来几名公人,为首公人指着武植喝道:“看你贼眉贼眼就不似好人!报上籍贯名号。来大名府作何营生!”
武植三人瞪目结舌,武植摸摸自己嘴脸,心说我有那般猥琐吗?这些日子武植把后世一些经验传给韩通判,令众公差不必一定有事发生才去捕人,见到一些奸诈之徒可先行盘问,若是对方看上去心虚,或是转头就跑。当时拿下即可。
不过武植做梦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郁闷之余回道:“在下阳谷人士,穆武。龙家赌坊地长随!”
公人听了武植的话,面色缓和下来,为首人笑道:“原来是五哥的人,得罪了。”作个手势,几公人向旁走去。走了几步,为首那人似乎不放心,回头叮嘱道:“这几日穆兄弟小心些,不要再这般贼头贼脑,一副寻事生非的样子,若是被王府的几位大人见到,定然把兄弟捕去了。”
武植笑着道:“谢大哥提醒。”
回头,七巧转头望天,玄静低首向地,都在强忍笑意。武植叹口气,向前走去。
华灯初上,大名府看起来越发热闹,酒楼茶铺莫不人满为患,武植三人寻了处茶铺小坐,武植捏了几下微微发酸的小腿,无奈地道:“喝完茶回府。”
玄静低笑道:“老师这大名府尹可有些不称职哦,哪有喜欢自己治下乱糟糟的官老爷?”
七巧撇嘴道:“这几日城里本就乱,就咱们遇不到热闹瞧,难怪姐夫郁闷。”
玄静惊讶的看向七巧:“小妮子会帮相公说话了?”
七巧满不在乎的道:“帮相公说话又怎么了?倒是你这细作什么时候嫁进门呢?嘻嘻,听说进门后你要叫我姐姐地!”
玄静脸一红,赶紧低头喝茶,再说下去不知道七巧还会冒出什么疯话。至于武植,只当全没听到,也免得尴尬。
三人饮罢茶,出了茶铺,沿大街向南走去,南大街两旁尽是繁华的商铺,商铺前挂的大大小小灯笼把大街照耀地如同白昼。
过了南大街北拐,居户渐多,光线一下暗淡起来,三人正说笑间,忽听左边一条弄巷里隐隐传来喝斥之声,三人眼睛同时一亮,互相对望一眼,脸上俱是笑意。
巷子内,十几名汉子把一女二男团团围住,三人身上斑斑血迹,受伤不轻,武植三人拐进弄巷时,正听到一名汉子阴恻侧的声音,“顾大嫂!还是快些把那段景住的行踪讲出,此事与你并无干系!”
“顾大嫂?”武植和七巧对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