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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见状不由得失笑,笑道:“小心别跌下床去。”
玄静慌乱的摇头,武植无奈的摇摇头道:“睡吧!”看来玄静还未做好准备,虽然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意,但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好,强求反而不美。
武植身子向里挪了进去,四处摸索,床上却是只有这一床被子,不由得苦笑一声,把被子掀开,推到床边道:“你盖吧。”
此时已是深秋,玄静只穿亵衣坐了这一会儿已经感到冷的要命,若是这样睡一晚肯定冻出病来,见武植只穿亵衣躺在那里,玄静急道:“老师你盖,我回房了!”说着话就想穿衣回房,谁知道这一转头却是愣住了,床头挂衣服的衣架上空空如也,再看寝室中四周,更没有可以放衣物的去处。
玄静顷刻间就明白了又是七巧捣鬼,穿鞋下床走到门边,果然如自己所料,房门从外面牢牢锁住,其实就算不锁。玄静也不可能穿着亵衣跑出去啊。
无奈的叹口气,玄静又坐回了床上,这一折腾,身上是越发冷了,无奈下上床躺好,盖上被子取暖,看看身边闭目微寐地武植,玄静也不说话,把身上的被子掀起,轻轻为武植盖好。然后极快的转身躺好,心中这个羞啊,和男子同被而眠,这男子又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对象,玄静又羞又喜,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脑中混沌一片,不知道到底是何等滋味。
听得武植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背后,更有浓郁的男子气息不时传来。想起州刚醒来时在武植怀里的绮旎,玄静身子渐渐火热。掀开被子一角,偷偷把小脚伸出去透气,心中只是在想:“他若把手伸过来我该怎么办?”心中正自彷徨。却听得武植呼吸渐渐低沉。想是睡去了,玄静心中微微一松。却又有几分失望,叹口气闭上双目。
不过此时此景,玄静又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几次,怎么也不能入眠,最后转过身,望着熟睡中武植那更显坚毅的脸庞呆呆出神。
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自己翻身时把被子弄得翘了起来,武植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外面,玄静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声粗心大意,微微欠起身子,伸出手去为武植盖好锦被,刚刚帮武植掩上被子,忽听得武植“唉”的一声叹息,玄静心中一慌,欠起的身子一下跌落在武植怀中,小腹部却是被一团坚硬地火热顶住,玄静“啊”一声惊呼,已经被武植紧紧抱住,小嘴也马上被武植含住吸允起来。
玄静惊慌下挣扎了几次,武植又哪里肯放手,玄静大羞,随之而来的却是心中那压抑不住的喜悦,渐渐放开怀抱,伸出香舌笨拙的迎合武植。
好半晌武植才放过玄静已经被吸得有些麻木的小舌头,笑道:“本想放过你的,是你诱惑你家老师哦!”武植本是装睡,和这般青春靓丽地少女同被而眠,哪个男人能睡得着?武植本就强行压下自己的心猿意马,努力不去想身边的玄静,谁知道玄静翻来覆去折腾,使得武植终于忍耐不住。
玄静被武植亲得气喘吁吁,瘫软在武植身上,头死死贴在武植胸膛上,动也不敢动,听武植调笑更是羞得说不出话,却觉得小腹上地坚挺越来越硬,玄静略微知道男女之事,更是大为害羞,却又沉醉在武植环抱中不愿动弹。
武植这时候再不客气,翻身把玄静压在身下,尽情的爱抚玄静颤栗地身子,享受着骨感美女带来的异样感受,香软的大床上立时春色无边……
“砰砰砰”地敲门声把武植惊醒,看看窗外,厚厚地窗帘外如同小亮点的日头已经高高挂在正南,竟然是午时了,门外传来七巧地娇笑声:“相公醒了么?”
武植看看怀中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自己的玄静,不由得笑笑,昨日进入玄静身体时玄静的惨呼声把武植差点吓死,还从未见过第一次这般疼痛的女子,玄静当时疼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现在武植被玄静死,死抓住的背部还火辣辣的疼。
慢慢把玄静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拿开,为她盖好被子,嘴里道:“醒了!进来吧!”
门咯吱一响,七巧背着手,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踮起脚看被武植挡在身后的玄静,武植没好气的瞪了七巧一眼:“看什么看?”
七巧马上皱眉苦脸,好像受欺负的小媳妇儿,慢慢低下头,委委屈屈的道:“相公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么?”
武植看着她装模做样,差点当场笑出声,却仍旧板着脸说道:“不错,谁叫你不听话的!”
七巧见扮可怜似乎失去了效果,嘻嘻一笑道:“相公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埋怨七巧,这不是口是心非么?”
武植哼了一声:“衣服呢?”
七巧把背后的手伸出来,手上拿着男女两套崭新的衣服,嬉皮笑脸的凑到武植身前:“妾身伺候老爷穿衣!”
武植在七巧服侍下穿好衣服,看看兀自熟睡的玄静。对七巧道:“等玄静醒了你莫乱作弄她!”
七巧点头道:“相公就放心吧,七巧是不知道轻重地人么?”
武植好笑的拧了七巧小脸蛋一把:“你知道轻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管七巧气乎乎的模样,笑着出了寝室。
匆匆吃过牛饭,金莲大概怕武植着恼,饭桌上面也没敢露,直到武植整理物事,准备去留守司和使团回合的时候金莲和竹儿,七巧一窝蜂的涌了出来,七手八脚帮武植收拾行囊,分离在即。武植也不好责备她们什么了,何况武植也蛮感激金莲和七巧的心意,告别的时候三女眼圈都有些红。
武植叹口气,和她们一一拥抱作别,到竹儿面前时,武植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对金莲和七巧一般。把竹儿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竹儿小身子在武植怀里微微发抖,等武植松开她时竹儿已经羞得头也抬不起来。
武植看了三女几眼道:“我走啦!”转身出了房门。却见玄静步履蹒跚的从画廊上行来,武植怔了一下。过去略带责备道:“你怎不好生歇息?”
玄静见到武植,脸上马上飞起红霞,低头道:“老师要去辽国。玄静怎能不来送行?”
武植叹口气。身后脚步声响,转头见三女从房中走出。都怔怔看着自己,心下不禁一阵惘然。
“相公快些去吧!莫叫同僚等得着急!”金莲强笑着说道。
“若是辽人欺负相公,相公一定要给七巧写信,七巧去杀他们个人仰马翻!”七巧对武植不带她去辽国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老爷保重……”竹儿望着武植轻声呢喃。
武植环视几女,忽而哈哈一笑:“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我走啦!”说着话转身大步向外走出,再不回头,只是眼角隐隐有些湿润。
辽国境内,中京大定府南方百多里处的大道上,洁浩荡荡行来了一队人马,最前方是几十骑辽军开路,然后就是大队铁骑,看起来有千数人模样,仝身披甲,就是高大的坐骑也罩着铁甲,锃亮地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使得铁骑队更多几分威武,不过奇怪的是这队骑兵却不是辽国重骑,因为队伍前骑手高举的大旗上龙飞凤舞的大字不是契丹字,而是宋字。
重骑兵队列后,是几辆高大豪华的马车,马车四周百余名金甲侍卫团团护住,再后面,就是长矛林立的步兵,那防护全身地重甲更是明白无误的告诉辽人,这是大宋特有的重甲步兵。
不错,这队人马就是出使大辽地贵王武植一行,得赵佶恩准,特意遣出殿前司马军精锐铁甲马一千随行护持武植,带队指挥使更是殿前司马军第一勇将,大名鼎鼎的“双鞭”呼延灼,此人善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有万夫不挡之勇。
除了一千铁甲马军外,赵佶又派出徐宁地“金枪班”随行,这是武植和徐宁第二次合作了,上一次出使高丽回来后,武植在赵佶面前好生夸赞了徐宁一番,徐宁的金枪班也旋即扩编为两指挥,也就是一千人,由徐宁在殿前司步军中挑选精锐训练。
徐宁只不过随贵王去了趟高丽,就凭白的提拔了两级,自然对武植感激不尽,听得此次又是护送贵王出使辽国,徐宁兴奋异常,誓要再立新功,保得贵王周全。
此时武植坐在马车里,正自琢磨到了上京后该如何说得辽人放弃幽云,此次没有带玉狮子随行,一是玉狮子乃辽国国宝,原来是辽国王子之物,自己带它来不免多生事端;再也是几名礼部官员都坐马车,自己这贵王乘马却是说不过去,好似他们随从一般了。
过了中京再北行几百里就到了辽国京城上京临潢府,想起启程时为了使团应该走海路还是陆路和那几名礼部官员地争执,武植不禁微微一笑。
几名礼部官员都主张自登州出海,因为走陆路地话必然要过辽国南京,而贵王和辽国南京留守耶律淳的恩恩怨怨他们也略知一二,就怕耶律淳翻脸,派出兵马把自己这一行使团杀得干干净净。
虽然说随行地一千重骑和一千重步都是京师禁军中精锐中地精锐。但耶律淳可是有十万人马,若真横下心来为难,随行的这两千护卫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武植却是执意主张走陆路,毕竟耶律淳不知道他那爱子其实是死在武植之手,就凭两国交战中接下的怨仇,武植却是不信耶律淳会对自己的使团下手。
若耶律淳真有这般疯狂,那自己这辽国去不去也就没什么两样,耶律淳是死也不会离开南京的,自己再想什么办法也是枉然,到那时也只有硬碰硬取幽云诸州了。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走陆路好,到时离宋境尚近,耶律淳发疯前还能逃回来,也免得去辽国是白走一遭。
礼部官员毕竟拗不过武植,也只有战兢兢跟武植上路。当然武植也做了万全准备,就算耶律淳发难也能逃回来,幽州附近不知道被武植安插了多少细作。
不过正如武植所想。耶律淳又岂是那般鲁莽之人,若他真是无脑的莽夫。也不会得到契丹很多贵族的支持,以至如今能隐然和辽帝分庭抗礼。
耶律淳得知武植出使辽国,从幽州直迎出了三十里。和武植好一通亲热,又派出亲军为武植开路,并快马报上了上京。想必等武植大队行到中京大定府的时候,正好与从上京出迎的官员会合。
武植正盘算着到了上京该如何行事地时候,车厢突然“嘣嘣”轻响了几声,武植拉开车窗上厚厚的绸缎布帘,石秀正在车旁,武植的车厢很是高大,石秀骑在马上比车窗还矮上一截。
石秀见贵王打开窗帘,在马上躬身道:“王爷,前方有流民和辽军厮杀,使团要不要暂行歇息?”
武植乘坐的马车密闭性能极好,在车内听不到外面一丝动静,此时撩开帘布,武植已经听到北方传来呼喝拼杀声。
武植微微怔了一下:“流民?我来看看!”说着拉开车门缓步下车,就见前方不远处,几百人正混战在一起,身穿甲胄的是辽军,那些身着布衣的汉子定是流民了。
武植从王进地情报中知道天祚帝对狩猎情有独钟,对如何治理自己的国家却毫不感兴趣,使得他登基以后,吏治越发腐败。加之几年旱灾,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是为流民,为了生存这些流民很多铤而走险,聚众起义,虽规模都比较小,却是此起彼伏,难以根治。
看来这又是一次小规模起义了,武植望着混战的人群暗自思量。
布衣汉子们虽然勇猛,却架不住辽军人多势众,随着时间地推移,死伤越来越多,为首一名汉子大吼一声:“退!”说得竟是汉语。
武植一愣间,那些汉子已经哄一下四散奔逃,辽人首领呼喝几句,众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