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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心一颤,急声道:“玄静快走!寻机会回高丽!快走快走!”他就怕贵王府的人拿了自己还不解恨。再把女儿抓起来。那自已真是死不瞑目了。
谁知道玄静和七巧开始满脸惊讶,渐渐转为笑意。
李成大急,怒吼道:“为父得罪了贵王妃!你还不快走!想气死为父么?!”李成是真急了,这两个丫头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听到李成的怒喝,七巧再也忍俊不住,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伯父,我早说了,不要一人上街,您就是不听!您看看,怎么好端端就被人绑了呢!要带上我和玄静怎么会有这等事!”
玄静也是第一次见父亲地狼狈样子,忍着笑过来为父亲松绑。
李成气得脑袋都大了,“你……你们两个丫头……”又急又怒,说话都结巴起来。转头看去,可不是,正如自己所料,贵王妃带数名侍卫急急奔来,李成用尽力气,撞开玄静,嘴里喝道:“快走!”
玄静“唉呀”一声,坐倒在地。旁边的七巧见了,捧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李成正焦急间,忽听贵王妃道:“原来是伯父,侄女失礼了!伯父莫怪!”
李成讶然地左右看看,贵王伯父也在此间吗?
那边七巧已经笑的跌倒在地,玄静坐在地上,头埋在腿间,肩膀不住颤动,想来也是在偷笑不止。
“快给伯父松绑!”随着贵王妃的吩咐,侍卫过来为李成解开绳索。
李成嘴巴张的老大,如,“这是哪和哪啊!
七巧扑进金莲怀里,笑着撤娇:“大姐,简直要笑死我了!你看看伯父的样子……”
金莲皱皱眉头,看看七巧带一身泥土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七巧见了不依道:“大姐你嫌弃我了,回头帮你洗干净就好了!”说着又在金莲怀里扭动了几下。金莲见她撒娇地小样子,无奈的笑笑。不过想到相公,心情又沉重起来。
玄静从地上起来,走到父亲身边道:“爹爹,来,我给你介绍我的结拜大姐!”
金莲走上几步,微微一福,道:“伯父,侄女和七巧,玄静是结拜姐妹,方才实在是不知道伯父身份,情急之下多有得罪,伯父莫怪!”
李成哪敢说话,虽然看七巧和玄静似乎和贵王妃关系亲密,都不等吩咐就敢来解自己绳索,但自己可不敢摆什么伯父架子。方才被吓的还心有余悸呢。见贵王妃对自己施礼,慌得连连摆手,结结巴巴道:“王妃娘娘……不可……不可”
李成在七巧和玄静面前一向摆足长辈的架子,从来是不芶言笑,威严的很。是以见到李成的狼狈样子七巧和玄静都忍不住好笑。此时又见平日老板着一副面孔教训二女的李成一脸惶恐地样子。七巧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玄静狠狠掐了七巧一下,自己嘴角却也微有笑意。
李成哪有空理会二女,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未见礼,口中道:“高丽商人李成见过王妃娘娘!”说着就想拜下去。
玄静急忙拉住他,道:“爹爹,叶伯父见了大姐也不拜的,大姐不喜欢这些虚礼。”
金莲点点头,道:“有事情回府再说!”说着轻轻推开七巧,向那边还在前行的大队追去。
七巧和玄静见金莲似乎有心事,招呼父亲一声,急急追了上去。
李成木然半响,急忙跟在了后面,毕竟三殿下的安危是最要紧的。看着前面和贵王妃低语的二女,李成叹口气,本以为九死一生,谁知道忽然成为贵王妃伯父,真是如在梦中一般。自己女儿能和贵王妃结拜,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看来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真是不假,还以为自己为女儿安排的婚事够体面了。谁知道女儿竟有偌大一个靠山!
大宋贵王啊,大宋圣上的义弟,可不是自己高丽那种小国的王爷比得了的。何况贵王如今的名声如日中天,年纪却不天,日后前程不可估量。女儿和贵王妃情同姐妹,自然也算贵王半个妹妹了。李成边走边美滋滋的想着。
家族里若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会兴奋成什么样,怕是比和三殿下联姻还要轰动吧。毕竟和三殿下联姻后,李家算是被绑在了三殿下的战车上了,若不能力保三殿下即位,李家恐怕也就风光到头了。虽然国主十分宠爱三殿下,但不到最后关头,谁又敢说稳赢呢?而有了贵王这座大援,高丽谁若想动李家还真要掂量掂量。不过说起来有利必有弊,这也容易被对头攻击为结交外邦,但利总大于弊啊。自己这支李家旁支终于能在家族里扬眉吐气了。父亲知道这个消息,肯定十分安慰吧。去世的爷爷和列位先祖地下有知,也可含笑于九泉了。像这次族长给玄静安排的这桩婚事,竟然根本没提前和自己这支打声招呼。虽然这婚事自己也求之不得,但想想总是窝心。以后看他们还敢不敢擅自做主。
不过三殿下怎么会伤了贵王呢?这可是桩麻烦事,自己要想办法稳妥的解决才是,只有靠女儿这层关系想办法了。
那边李成在胡思乱想,这边三女却是望着软榻上的武植愁眉不展。
七巧沉默半响,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夫怎么就被人伤了呢?”
金莲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等下进了泉州衙门再仔细询问。”
七巧看看后面绑的那几名汉子,怒道:“十九是那些家伙干的,我先去抽他们几鞭!”
玄静拉住她道:“你就别添乱了,还是先给老师找大夫要紧。”
说话间前方已经迎过来几名官员,身后跟随大批衙役,自然是泉州官员得知了消息,匆忙赶了过来。
代行知州事的李通判突闻贵王在泉州被歹人所伤,生死不明。吓得差点尿裤子,这不要自己老命吗?刚以为能过几天知州瘾,地面上就出了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怕是自己要被一撸到底了,若贵王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小命能不能保住也是个问题。
急切间遣出人手请泉州所有大夫赶来府衙,又领泉州一干官员前去迎接王驾。
第024章 … 谁动了我的奶酪?
李通判等官员见过贵王妃后,也不啰嗦,派人在前开路,一行人急急的进入府衙。
李家下人早把后院收拾的干干净净,青石地面被刷的雪亮,隐隐能照出人影,似乎一丝尘埃也找不到。李通判满意的点点头,回头好好赏赏这干下人,做事蛮利落的。
武植被送入刚刚装饰一新的客房,除了贵王妃几女和宫娥外,余人都被侍卫挡在了门外。石秀又吩咐了李通判几句,泉州最有名的七八位大夫候在外面,等候召唤。李通判一众人等自然也不敢离开,在客房外的庭院里或坐或立,偶尔小声交谈几句。
武植在侍卫捆绑黄主事和李成的时候就被吵醒了,一直闭目假寐而已,此时见屋里全是自己人,才慢慢睁开眼睛,叫住正欲召唤大夫的金莲,道:“先不忙传大夫,我好像没什么大碍。”
金莲见武植醒来,心里微微一松,劝道:“还是传大夫诊治一下吧,看你脸色不大好。”说着吩咐宫娥去叫大夫进来为贵王诊脉。
武植也只有苦笑着听从金莲的安排。闭上眼睛作出一副病怏怏的神态。
从外面进来七八名大夫,或老或少,或胖或瘦,一个个战兢兢为贵王把脉,然后在那边拧眉苦思。
金莲见老半天也没人说话,心下着急,“各位大夫,贵王他到底是何病症?各位但说无妨。”言下我们不是讳疾忌医地人。有什么话只管明说。
这些大夫一个个面色尴尬,贵王的脉象中正平和,似乎没什么大碍才是,可是看气色又颇为难看,听说贵王是被人打伤的,莫非是受了暗伤?这可实在难办了,说贵王无事?若是耽误了病情那可不得了啊,说贵王受伤,这伤又如何医治?
七巧在旁边看得焦急。怒道:“再不说话全拉出去砍了!”
武植心中暗笑,七巧这不就是典型的狐假虎威吗?
众大夫可都吓坏了,有的张嘴就胡诌起来,有说贵王无恙的,有说病情严重,需请京城御医的,有两人还吵了起来。
金莲看着乱糟糟的场面。急得几乎落泪。她本性温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场景。七巧可不管这些,上去就把正在争吵的两名大夫抓住口直接掷出门外,口中还喊着:“把他们两个绑起来。”
外面地侍卫知道七巧大小姐的话差不多也就是贵王妃的话,当然二话不说。把俩大夫绑了个结结实实。
屋中的大夫马上安静下来,噤若寒蝉。心里都在打鼓,这下可糟了,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凶巴巴的大小姐下一个会拿谁撒气。
七巧扫视他们一圈,这些泉州平日颇负盛名的大夫吓得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头。
“贵王千岁胸口受了暗伤,伤势确实不轻。不过老夫对这类暗伤颇有些心得,可保贵王千岁无事!”一直站在众人身后的一名青袍老者突然开口,他在众大夫争吵时一言未发。
“胡说八道,安道全。你不过是名江湖郎中,平日蒙骗些无知妇孺,什么时候你又会治疗暗伤了?”
“就是!荒谬!”
本来老老实实地那些大夫听了老者地话纷纷吵闹起来,看来比掉脑袋事大的就是面子了,想来这些人不能容忍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江湖骗子盖过了自己。
青袍老者扶须不语,一副成竹在胸地样子,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金莲将信将疑的望了老者一眼,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若是真如那些大夫说地,此人是名江湖郎中,耽误了相公伤势可就糟了。
武植听到青袍老者叫安道全,心中就是一动,莫不是水浒中那位神医?而且看他的架势似乎知道自己是假装的伤势。
“金莲,请其余的人都出去吧,留下安神医就好。”
众大夫虽然不忿,可是贵王吩咐了下来,谁又敢不听,只好给王妃施礼后告辞而去。等众人离去后,武植又言道要和安道全单独聊聊自己的伤势,金莲等女拗不过武植,只好不情不愿的去院中等候。
武植似笑非笑的看着安道全,道:“安神医的医术我是久仰大名了。”武植说的自然是水浒中的安道全。
安道会惶恐道:“贵王千岁折杀老夫了,老夫可当不得神医二字。”
武植笑道:“神医何必谦逊,以前只闻听神医医术高明,想不到安神医地眼光也很高明哦。看来这‘望,闻,问,切’中的‘望’字神医是得其精髓了。”
安道全自幼研习医道,可是他却专喜一些偏门,因此被泉州大夫不喜,都称他为江湖郎中,难登大雅之堂。安道会虽面上不在乎,心里却常自郁郁。但凡世人,谁又能逃出这“名”之枷锁。安道全来泉州府衙前,打探到贵王的伤势是和高丽郡王争斗所致。再诊断脉象,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敢夸下海口,什么对“暗伤”颇有心得之类。只想迎合贵王心思,说不定这就是自己名就的契机。
现在看到武植满面笑容中犀利的目光,再听贵王的话中有话。心里“忽闪”一下,汗马上就下来了。这才想起自己不明白贵王脾性,而自己的表现也有些过了,摆明告诉贵王自己知道他是在装病,大多上位者可是不喜欢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晓啊,自己这不没事找不自在吗?
安道全越想越怕,双膝跪倒,颤声道:“贵王千岁。小人……小人……”
“你也不用怕成这个样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留下你也不是想害你,而是有事情请教。”武植笑着说道。
安道企连声道:“贵王有事但请吩咐……小地知无不言……”
武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