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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现在什么时辰?”
“丑时了。”陌琉倚紧了紧手臂,缓缓道。
云夕点点头,闭着眼睛凑过去,亲了亲陌琉倚有些凉的唇。
“陌。”
“恩?”
“咱们两人好久没这样抱着睡觉了,是吧?”
陌琉倚点头,靠过去吻着她,说道:“云儿,咱们圆房吧?”
云夕睡眼惺忪面立时睁大了眼睛,愣了,还有一些激动。
陌琉倚又亲了亲,说道:“我爱你。”
说着,伸手解开云夕的里衣,一路亲吻而下。
云夕忍不住双手推开他一点,紧张道:“我……我紧张。”
妈呀,原本自己想的时候没什么?可当真要发生了,她怎么觉得全身都发抖,心脏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陌琉倚闷声发笑,坐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穿着一条裤子,跨在云夕身上。
就这么低头看着云夕的眼,陌琉倚低头吻一下,说道:“我也紧张。”
云夕顿时愕然:“不是,你是男人,你怎么就紧张了?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啊?”
“啊什么啊?别说话了。”陌琉倚低头,封住她的唇,越吻越火热。
双手顺势把云夕身上的衣服脱下,随即坐起来,一把抱起云夕两人紧紧相拥。
感觉皮肤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云夕气儿踹得很大,上身光裸贴着他的,胸部都挤压在一起了。
下面还有某样东西顶着,她腿都要软了。
陌琉倚吻着云夕的脖颈肌肤,两手在后背一遍一遍的抚摸,只觉得*越来越受不住。
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外边忽而传来打斗声。
绿衣和阴司正跟找到这儿的五毒教人打了起来,感觉离两人所在的房间很近。
云夕瞬间推开陌琉倚,急急忙忙的套上衣服。
陌琉倚懊恼的一拳打在床上,也只得起身穿衣服,速度比云夕还快。
不管云夕有没有穿好衣服,陌琉倚一手抱着云夕,抽剑冲出去,挥剑杀人,即便带着云夕,也柔韧有余。
云夕干脆搂着陌琉倚,口中念念有词,手腕上的两条小蛇哧溜的滑下地,一下子消失不见。
随即,便开始看到不时有人中毒身亡,绿衣等人顿时应对更加轻松。
没花多长时间便结果了所有人。
陌琉倚说道:“走。”
三人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中。
云夕被陌琉倚抱着,在屋顶上飞掠而过,甚是刺激,可感觉胸前凉飕飕,低头一看,顿时脸色一红。
“怎了?”陌琉倚感到她的古怪。
“我……衣服没穿好。”
☆、第009章 安逸
第009章安逸
因为他们躲在王府的事情暴露,自然不能在居住在王府,只得离开郡都。
出了城,找了个地方休息。
云夕红着脸不敢起身,怕凌乱的衣服给十大判官他们瞧见,丢人。
然而这样的状况阴司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而且在外面的时候,那若隐若现的交谈声……咳咳,他们也无意间听到了。
此刻个个憋着笑不敢出声,还得详装不知道。
陌琉倚冷哼一声:“都转过去。”
话一出,十一人极其统一的转身,背过去抖着肩膀闷笑又不敢发出声音。
云夕脸色更红,拳头往陌琉倚肩膀上一锤,骂道:“笨蛋,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要被你气死。”
陌琉倚脸色变都不变一下,对着十一人的背影冷声道:“想笑的,回去把黄泉谷中所有的夜壶倒一个月。”
顿时,十一人背脊挺直坚硬如同木头,连呼吸声都难以听到了。
老大淫。威之下,不敢造次,否则后果很严重。
云夕赶紧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
陌琉倚无奈一叹,起身,细心的给她一件件穿好,绑好,顺便把头发也梳理了。
云夕不满的瞪着他,嘟哝道:“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有什么好丢脸的。”陌琉倚倒是心情很不爽。
任谁到了这种时候给打岔了。心里都会不爽,这可是他们的初。夜,老天爷能给正常点让他们完成吗?
看他脸色臭臭的。云夕伸手戳戳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心里不舒服。”陌琉倚又叹一口气。
云夕皱眉,在旁边坐下:“心里不舒服?额……别这样啦,下次……下次找个隐秘……”
话没说完,云夕差点咬了舌头,脸色爆红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妈呀,这里还有十一个外人呢。她刚才都说的什么呀?
陌琉倚听了她的话,心里顿时好受些了。捧着她的脸用力吻一下,才对十一人说道:“去,找些吃的来。”
“是。”
十一人齐声回答,随即同时消失。
云夕眨眨眼。脸更红了。
她这脸,还要不要啊:“都是你啦……”
陌琉倚很认真的说道:“别生气,下次咱们找个隐秘的地方……”
“闭嘴。”
……
不能在郡都呆着,自然有其他的地方呆着。
陌琉倚和云夕也不打算去陌翔翼哪里跟随军队走,而是依旧留在郡都城外。
为何要留在郡都?
只不过是因为不想跟随军队行事,云夕不愿意到哪儿都是一大帮的人,也不愿意到哪儿都吵吵闹闹的没有一点儿安生。
反正人活一世,总是该任意妄为一下。
而云夕和陌琉倚也算不得任意妄为,只不过是因为留在郡都当真有事儿要做。
所谓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这句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陌铭窿万万没有想到,云夕和陌琉倚还在郡都。
赤焰军的攻城炮已经打响。他都分身乏术了。
分身乏术!!
“陌,你说,当初小金为何就没能咬死他呢?他就怎的没毒发身亡?”
“我早已经怀疑他身份不简单,不只是跟齐国有皇族关系,他还是恶狼谷的谷主,如今改叫五毒教。”
“那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
云夕想了想,给杯里添了热茶。说道:“我们总不能这样一直下去,我只想杀了陌铭窿,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恨,是不能原谅的。有一种人,只有死了,才能让其他人安心。”
说的,便是陌铭窿。
陌琉倚抿着茶水,缓缓道:“我懂。”
云夕的手一顿,放下茶壶,忽而问道:“陌,你恨一个人,我知道的,你恨那个害得爹伤了腿,还有娘亲丧命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是张心儿,是吗?”
陌琉倚放下茶杯,敛着眉眼,云夕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许久的沉默之后,才传来一声冷漠的嗯!
云夕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握紧,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害死你娘的,是太皇太后呢?”
“闵氏?”陌琉倚瞬间抬眼,冷厉的眼神直视云夕的,隐有不相信。
知道陌琉倚不可能一下子相信,云夕抽回手,说道:“我觉得,有些事情,并不如眼睛所看到的那样。”
“是吗?”陌琉倚话一顿,看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轻蔑。
这样的表情云夕看着很不舒服,霍而起身,进屋。
她能理解陌琉倚的心情,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些而让他后悔。
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最可怕的,那就是犯下了无弥补的过错,从而后悔。
后悔,只是两个字,却是所有人最不愿应在自己身上才词。
自从说了那段话之后,云夕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说不清道不明,但让人很是烦躁。
两人堂而皇之的住在官道旁的竹林里面,里面建了一座二进院模式的房子。
除了围墙,里面几乎是用竹子做成。
日子悄然过去,云夕镇日呆在屋中,偶尔换个人皮面具出去走走,倒是觉得日子安逸得很。
没有世俗的烦乱,没有尔你我诈,没有你死我活。
云夕倒是想得明白了。该干嘛还干嘛。
躺在院中的软榻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云夕心里默数日子,这样数着日子,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跨院传来门推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便是轻微的脚步声。
云夕睁开惺忪的眼,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走进来的陌琉倚。
一袭白衣,俊逸如谪仙的脸轻轻淡淡的勾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云夕忍不住腹诽,当真是帅到爆表,顿时精神头儿来了。
一跃而起两手搂住陌琉倚的肩膀,大刺刺挂在他身上。调笑道:“这位公子,奴家等你很久了。怎么才回来。”
陌琉倚:……
云夕笑得乐不可支,身子一抖一抖的,胸前的某两个东西就贴着陌琉倚的胸膛。
那磨蹭的感觉,当真*。陌琉倚眼眸当下暗了,伸手一把拽下身上挂着的人,就势压在榻上。
勾魂的眼半眯着,深沉道:“妮子,青天白日的别玩火。”
云夕眨眨眼,裂嘴一笑:“也是,呵呵。”
本以为这话题就结束了,云夕想着两人也就可以顺势吃吃东西,在竹屋又能腻歪一日。
然而陌琉倚却突然很严肃的说道:“妮子。你说,为何我俩每次亲热都不能来个彻底。”
额!
云夕愣了,眨眨眼。极其认真的说道:“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们身上同时出现,所以,注定你要憋着……”
这话一说,貌似有些幸灾乐祸和不道德了。
云夕赶紧收收表情,伸手拍拍陌琉倚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相信你是直的。”
陌琉倚满头黑线。眼神阴测测的瞪着云夕:“有种,你再说一遍。”
“额……”
“今晚把你办了……不。就现在。”
陌琉倚阴测测的说着,两手托起云夕就要往里走,云夕连忙推开一点瞪眼道:“你疯了,不是你说青天白日的吗?”
“青天白日更刺激,再说,这不是你最期待的吗?”
喷出一口老血,她什么时候最期待了?
“别闹,放我下来,说正事儿。”
“一边办一边说。”
云夕瞪眼,心里一急,顿时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不停的挣扎。
陌琉倚原本严肃的脸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在云夕的唇印下一吻,无可奈何道:“服了你了,妮子,说吧,什么事儿?”
得了特赦,云夕坐回躺椅,好整以暇道:“今晚去看大戏。”
陌琉倚一怔:“就这个?”
“对啊。”
“死妮子,这就是你的大事儿,我就地就把你办了。”
陌琉倚额头一突一突的跳着,飞扑上去,对着云夕的腰际使劲儿挠。
云夕顿时忍不住了,不停的哀求喊不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看大戏不?”陌琉倚问。
云夕摇摇头:“不看了。”
陌琉倚这才满意了,松手走到一边,端水喝。
云夕凝眉端详半响,说道:“你说,陌铭窿男女通吃,当初你被俘虏,他有没有袭击你……”
“噗……”
陌琉倚喷了,茶杯往桌上砰的一声放下,磨掌擦拳的走过去,睨着某人。
云夕缩回躺椅,呵呵干笑:“误会,误会,别生气啊帅哥。”
陌琉倚:……
到了傍晚,有人送来信件,交给云夕。
信上说,赤焰军已经攻下七城,郡国大半江山已经落入陌翔翼的手。
有这样的兵器在手,九州还不得落入陌翔翼的手里,统一是迟早的事儿。
云夕本来就不担心,所以才能过得那么潇洒。
也以为,她与陌琉倚能一直这样潇洒在一起直到陌铭窿死。
可是,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意外。
在陌琉倚外出的不到半个小时,两个身穿枣红色衣服的人快速的进屋,瞬间把她给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