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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国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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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数造成的威胁不会太大。至少大不过当年的大礼仪。他也心知肚明,张孚敬在京察过程中,并没有掺杂多少私心,九成以上。都是为了他,和他的大明王朝。不过。为了别人的事把麻烦揽上身,这可不是嘉靖的作风。

首辅没了。就换一个好了,后面排队的人多着呢。

张孚敬去意甚坚,又点明了利害关系,嘉靖不但挽留的心思淡了,连最初要质问的那件事,都没心情问了。老张若是致仕,他跟刘同寿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什么可重要的?

而且,想到张孚敬这些年鞍前马后的周到服务,大礼仪中的冲锋陷阵,饶是以嘉靖的凉薄,一时也是感慨万千,颇有些依依不舍。

“张先生若去,以后又有谁人能代?”

虽然不是很用心,但此时的嘉靖还是相当精明的,朝堂局势他也是了然于胸,知道张孚敬身后无人,也没人可推荐。他这声叹息,纯粹是感情的发泄,并没指望张孚敬会给他个答复,谁曾想,张孚敬真的接话了。

“蒙陛下不弃,老臣确实有个人选想向陛下推荐。”

“……是谁?”嘉靖一愣神。

按照正常的套路,张孚敬应该再三谦谢,然后他拿出几个人选来问对方意见,最后,再荫其一子,也算是成就君臣之义了。谁想到,张孚敬突然不走寻常路了。

“举贤不避亲,老臣要举荐的,是老臣的不肖弟子。”

“张爱卿的弟子?”莫名其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嘉靖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是林大钦?或是吴山?还是……他们的资历、学识能接张爱卿你的班?张爱卿,你不是急糊涂了吧?”

“不敢欺瞒陛下,老臣这个弟子新收不久,论经史文章,差林、吴等人甚远,但若是比较学识阅历,就远超同辈了。”

“爱卿门下竟有如此人物?朕怎么会不知道?”嘉靖茫然,若是真有这种人,张孚敬没道理一直藏着啊,官场讲究的是积累,而不是一鸣惊人。

“陛下知道的,您早间还见过他……”

“什么?”嘉靖失声惊呼,他抬手指着张孚敬,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今天他见过的人相当有限,除了在朝堂上看得腻歪了的那几张老脸之外,就只有刘同寿勉强符合条件了,至少年纪是。可是,刘同寿分明是个……

挥挥手,赶走闻声冲进来探看的几个宦官,嘉靖冷着脸问道:“张爱卿,你莫非在戏耍朕吗?”

张孚敬面色平和,坦然自若:“君前无戏言,老臣怎敢欺君?”

嘉靖冷笑道:“那你倒是给朕说说,怎么让一个小道士接你这个首辅大学士的班?”

“陛下莫要忘了,老臣那弟子没有入道籍,他不是道士,只能算是个修士……”

“就算这样,他连功名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入朝?难道你要让他入国子监,苦读十载不成?再说,又何以见得,他能搭理得好朝政?”嘉靖断然回绝:“不行,那是暴殄天物,朕身边离不开他,断然不行!”

张孚敬语重心长道:“陛下明鉴,老臣本是凡才,蒙陛下不弃,尽心辅佐,这才有了今日这般成就,所长者,无非‘用心’二字罢了。而老臣那弟子乃是良才美玉,用心处,尤胜老夫,有这样的人在朝辅佐,陛下今后可以省下很多心力啊。”

“……”嘉靖的面色一缓,他有些意动,他已经考虑好了张孚敬致仕后,朝堂的布局。但他只考虑好了接班的人选,制衡的人选还没想到,如果刘同寿真能出现站在朝堂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孚敬多了解嘉靖啊,他顺势道:“科举乃是大明立国之本,就算是形式,他总是要走上一番,不过,那十年寒窗的时间,其实是可以省下的……”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不过……”既然不是直接简拔刘同寿入朝,那张孚敬这个要求就不算很难,对嘉靖来说也只有好处,他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

“若得陛下首肯,老臣愿连夜上疏,奏请此事。”张孚敬知道嘉靖在顾虑些什么,他干脆好人做到底,把事情全都揽上了身。

嘉靖目光冷厉,注视着张孚敬,一字一句问道:“张爱卿,你老实回答朕,此事,同寿知情与否?”

“不知。”张孚敬坦然回答。至少,接班的方式和步骤,刘同寿都是不知道的。

“那好,朕准了!”

第165章 前朝故例,插班有术

头很晕,这一章强码出来的,很乱,先说声对不起了。

————

几乎在张孚敬和嘉靖秘议的同时,夏府门前正发生着一场短暂而剧烈的争执。

一个管家打扮的老头很为难的搓着双手,苦着脸向一位紫袍官员解释着:“谢大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我家老爷真的……”

“真的什么?午前我来,你告诉本官你家老爷入宫未归,待去宫中看罢回来,你又说你家老爷去访友!就在适才不久,本官收到消息,夏部堂分明在午时前后,从后面入了府,现在你又告诉本官,你家老爷,夏部堂他身体不适?”

除了他老爹致仕和蹬腿儿那两次之外,今天,就是谢丕过得最漫长,也最郁闷的一天。

为了尽快得到消息,做出恰当的应对,他不顾矜持身份,一大清早就亲自跑去了承天门,一守就是一上午。

等待期间的不安焦虑毋庸多言,谢丕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只是,除了等,谢丕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刘同寿吊胃口那招太讨厌了,把皇帝的胃口吊得老高,使得宫中的警戒级别也随之提高,禁卫把宫城四门守得密不透风,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

饶是他准备得很是周详,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午时前后,他得到消息,夏言等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离开了皇城。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几人都没有声张。连承天门外的车马都弃了,直接玩起了消失!

谢丕本以为嘉靖下了禁令,要求众臣保守秘密,可紧接着传来的情报告诉他。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几个人都召集了心腹,正在举行秘密会谈,而他,似乎已经被人遗忘掉了。

那一刻,谢丕心中的不安升到了极点。

如今的朝堂虽乱,但举足轻重的大势力就那么几个,除了晋党之外,其他几个派系都有人参与了今日之事。刘同寿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怎么对待小道士以及小道士带来的影响,各派都有既定原则。

眼下这状况,很显然,风向要变了!各派重新拟定方略。而他这个急先锋,似乎已经被抛弃了……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效果?

想到谢家跟刘同寿的恩怨纠葛,谢丕一阵阵的心悸。尽管还不知道细节,可吃了那么多次亏,他还是可以推测出大致的情况。很简单,跟以前一样的套路:小道士使出了杀手锏,直接把皇上给征服了!

谢丕大声咆哮着,像是要将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尽数发泄在那个可怜的管家身上:“本官问你。这到底是你家老爷的意思,还是你这刁奴背主胡言?”

“谢大人。小的真是……”管家都快哭出来了。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他家老爷虽然还不是宰相。但离那个位置也不远了,平时往来的官员多和气,还经常能从那些大人手里赚点打赏红包什么的,哪儿受过这个啊?没办法,老爷嘱咐了,要客客气气的把这位爷送走,也只能忍着了,谁让自己是下人呢?

“罢了,夏部堂既然有心拒客,本官也不强求,各自好自为之罢。”情绪得到了宣泄,谢丕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他知道夏言既然有心躲自己,那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徒惹羞辱而已。

转身上了马车,谢丕紧张的盘算起来。

夏言的为人他还是很了解的,那老头虽然以逢迎之道骤贵,不过,骨子里却是个很骄傲,很顽固的人,轻易不会改变立场。他都改弦易张了,顾鼎臣那些人就更指望不上了,唯一能有所期待的,恐怕只有……

“去元福宫!”无论如何,邵元节和刘同寿的竞争关系是不会改变的,要找同盟军,也只能去那里了。

……

谢丕的情报没错,此时,夏府内堂中灯火通明,一群大人济济一堂,坐在上首的不是夏言,而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者。

这老者须发皆白,气度雍容,一看神气,就知道不同寻常,但他的穿着却有些怪异,一袭粗布长衫,和满朋高座的尚书府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包括老者在内,所有人的神色都很凝重,其中几人甚至争得面红耳赤,很显然,议题存在着相当的分歧。

“老爷,谢大人已经走了,看方向,去的是城西。”

“知道了,下去吧。”

管家的到来使得议论有了个短暂的中断,待管家下去后,才有人迟疑着问道:“夏大人,谢以中不是蠢人,你这样将他拒之门外,会不会太过火了些?”

“以贤兄有所不知,”夏言揉了揉额角,很疲惫的叹了口气。

“那位刘道长手段虽高,但却是少年心性,忍不得气,受不得辱,在圣驾前的言谈尚且多有冲撞,又遑论他人?当日江南惊变,谢家长房惨遭灭门,其中是非曲直,不足为论,但有一点是很确定的,就是双方的关系已成水火,完全没有化解的余地。”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不过各位也不用太担心,今日顾九和、梁大用都是在场,江南那边也会有所斟酌,不会影响到局势的。”

“夏大人,以你所说,那交泰殿的布置,无非就是弄巧而已,真能到得了这个地步?加上邵、陶二位真人,也不能匹敌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前次,刘养和不是提议说可以仿制,不如干脆在乾清宫布置一番,岂不是更好?”

之前发问那人是南京兵部尚书宋景,他是弘治年间的进士,年纪比夏言还大,但脾气却比后者更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竟是打算在乾清宫大动土木。

“难。”夏言摇摇头,“在交泰殿动土,还可以说是顺势而为,在乾清宫仿制,算是怎么个说法?皇上不会同意,白白送把柄与人,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夏言今天看得很清楚,刘同寿之所以能大获成功,那些硬件还是其次,关键在于他那套似是而非的说法,以及整体运作。有了这些,就算没有那些银镜,把铜镜打磨亮了也是一样的。

夏言不在乎把谄媚天子的心思摆在明面上,可他没胆子学刘同寿,小道士将嘉靖的心思把握到了一定程度,才能游刃有余,他若是效仿,很容易会踩雷。别的不说,单说嘉靖会不会将交泰殿视为禁脔和唯一,禁制他人效仿,夏言就琢磨不透了。

“张秉用致仕之局已定,他又后继无人,那小道士总是要和外朝有接触的,老夫以为,此事大有可为,健斋先生,您意下如何?”

坐在上首的老者正是四朝元老,两朝为相的费宏,他微微沉吟,一时也是难以决断。

依照他的本意,是不想和道士之类的弄臣扯上关系,他如今已经是硕果仅存的四朝元老之一了,对名声分外看重。不过,想到他的复出计划,老头又有些心动。

当年,他和杨一清,之所以那么轻易就被张孚敬这个后辈掀翻,就是因为他们过于在意名声,不肯顺着皇帝的意思做事,最终才一败涂地。前车之鉴不远,他也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眼下复起的计划只进行了一半,若是他故态萌生,说不定这些乡党的信心立时就要打个折扣。和光同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谈何容易啊。

费宏无声的暗叹一声,抬抬手,正要出言附和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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