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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还不快老老实实招来?”
庞之乔现在已经是肝胆俱裂,看到皇上龙颜大怒,顾不得身上行动不便,啪!的一下从椅子上滚下来便匍匐到了皇帝面前:“皇上,冤枉啊,之乔就算是再混账也断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啊?”
“不可能?”
见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了自己这边,黎清末的眼眸里那杀意愈发的浓重了些:“庞公子,既然你对我不仁,那我也没必要对你有义,今日,我就将昨天之事原原本本都说出来。”
说完这几个字,那清冷的眸底透过薄薄的轻纱,已是凌厉的射向了那对屡次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狗男女!
“昨天早上,我爹让丫鬟雪灵带我去上街置办首饰衣衫,说是今天要进宫。我刚来京城不是很熟悉,于是雪灵就带我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锦鸾坊。也就是在那里,我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也正是因为那些东西才给我招来了杀身之祸!”
“胡说……你胡说八道!”
庞之乔一听到这些话,那脸色当即白了一半,而目光,更是恶狠狠的瞪向了黎清末:“你这个贱/人,你信口雌黄污蔑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黎清末闻言唇角笑意更浓:“大家听得没?当时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不同的时,还加了前面一句话。”
说到这里,那清冷凛然的双眸静静的在在场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凉亭里那个已经咬紧了双唇的相府二小姐身上。
“说,加了一句什么话?”恰好这个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玉妃娘娘问出了声。
于是黎清末不在犹豫,张嘴一字一句道:“他说的是“如果你把这事说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黎清末本来就善于模仿,于是这几个字,几乎就是以庞之乔的痞气和狠毒一个字一个字给吐出来。话音落下,果然,全场又是响起一片抽气之声,而那玉妃,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到底是什么事?”
自作孽不可活
“当然是见不得光的肮脏事!”
倏然转身,黎清末那青葱如玉的手指已如利剑般指向了凉亭里的女人:“她!相府二小姐,之前我还不认识,可是刚才她那么自告奋勇的给我画画像,我终于想起来了,昨天在锦鸾坊看到和庞公子行苟且事的女子,就是她!”
“什么?”
黎清末这话一落下,就好似扔了一颗炸弹般,那轰炸的威力顿时让整个御花园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而那数十道目光,更是机械的在庞之乔和黎婉心两人的脸上来回移动。其中不泛包括站在黎清末身旁的凤妖孽!
这太惊悚了!堂堂相府千金居然光天化日和太师之子秘密行苟且之事;这样的行为在礼仪道德非常森严的封建社会,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白浅,你……你这个贱/人,你……你胡说八道……”
足足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这寂静的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的御花园内,才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然而这尖叫声还没落下,“啪!”的又是一声脆响!众人回头,却见雷霆震怒的丞相大人已经狠狠给了自己的女儿一耳光:“畜牲!你怎么不去死?”
又是这句话?黎清末微眯了双眸冷冷看着那个恼羞成怒的男人,而脑子里,却是迅速想起那天他骂自己畜牲不如的画面。
“丞相大人,子不教父之过,她做出这等肮脏下流之事,你让她去死,那你这做父亲岂不是应该凌迟处死?”
寥寥几句却几乎一针见血戳中了黎文海的痛处,只一秒,黎清末便看到那张老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终,扬起一巴掌狠狠朝自己扇了下去:“白姑娘说的是,今日之事全是老夫不教之过,这畜牲竟然为了遮掩这等丑事陷害白姑娘,你放心,老夫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到激动处,黎清末几乎能看见他那眼里喷出血来。
抿了抿唇,淡淡将视线从他们身上撤回来,刚想转身去找那皇帝要个话。却不料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好似来自地狱般的尖叫声:“白浅,我要杀了你!”
话音还未落下,一道强烈的青色光芒已是风驰电掣般的朝她身后袭了过来。
三级灵力?黎清末唇角勾出一丝冷笑,刚想要运出掌中赤色斗气。但这个时候腰间忽的一紧,抬眸看时,那从额间如柔风般拂过白皙玉指已是画出一个妖艳如赤的符印。不过片刻间,一声惨叫传来,再次凝眸,那黎婉心已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狠狠砸在了丈余远。
“凤公子,你下手好像太重了。”看着那边咳血不止的女人,黎清末有些嗔怪的瞟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妖孽。
不过可惜的是,这人却好像完全不当回事,微微转身,那盛满光华的潋滟水眸已是微弯凑到了女人的面前:“没办法,谁让她欺负我家末末来着。”
说话间,那边已是传来一声暴喝:“凤君凛,你干什么呢?你要一掌打死她么?”
凤妖孽一听这么风华绝代的玉容顿时沉了下来:“父皇,你没看到么?她刚才想伤害白姑娘呢,儿臣只是随手那么一挡,谁知道她就成那样了。”
让你死个明白!
“你!”
元帝听到自己儿子那句话差点没被气死,要知道这相府二小姐虽然行为不检点,但罪名还不至死啊,更何况,他还得顾及黎文海的面子呢。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那黎文海一看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连看都不看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儿,直接走的元帝面前跪了下来:“皇上,既然那畜牲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皇上就不用责怪三皇子了。”
黎文海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而目光更是有些不忍的看向了不远处那个还在挣扎的相府二小姐。
黎清末的心早已冷到了极点,看到对面那个男人如此冰冷无情的样子,突然间,她有些同情起黎婉心来,而脑子里,也是迅速想起那天这男人唤出金麒麟咬自己的画面来。
“末末,你要干什么?”一旁斜斜靠在树枝旁的妖孽看到身边女子突然移动了脚步,面色突然一变,随后赶紧追过来问道。
但黎清末却只是像他摇了摇手,而脚步却丝毫没有停留,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你……你这个……贱人,我……我一定……”
“杀了我么?”
黎清末透过薄纱淡淡的看着地上那个气若游丝的女子,当看到她那几近光彩散失的眸子里,盯着自己依旧是浓浓的仇恨时,蓦地,她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黎婉心,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刚才在宫外我已经放过了你一码,是你不知死活还想置我于死地。”
“呵呵……”
黎婉心听到这话突然露出一抹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的笑意:“得罪……我黎婉心的人,都……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你……这个贱/人……还让我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我的一生……全毁在……毁在你手里了……”
“是么?”
黎清末淡淡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听到黎婉心这依旧满含怨恨的话,她突然俯身下来将面纱里的脸颊凑到了她的面前:“黎婉心,你好好看看,看看我到底是谁?”
黎婉心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将体内仅剩的灵力聚集抵住了自己的心脉。再次凝眸,那目光却落在白纱内的那张半是魅惑半是仙姿的容颜上,陡然瞪大了双眸:“你……你……”
“很惊讶是不是?这才是我真正的脸,刚才你们看到的,不过是我用体内的神珠之力散去了这红色印记,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黎清末盯着身下那呆若木鸡的女子,唇角尽是轻讽的笑意。
没错,刚才为了反败为胜,在揭开面纱的那一刻,她不得不强行运用体内的神珠,将脸上的红色胎记暂时褪去。虽然元气耗损很大,但好在那妖孽赶到及时,所以,黎清末依旧能将这场戏给演完。
“末儿,将死之人,你又何必跟她计较。”恰在这时,凤君凛不放心跟了过来,看到黎清末俯身在黎婉心的身上,于是上来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被踢出局了
黎清末也没有拒绝,但在离开黎婉心的那一刻,她却对着这个已经快要没有生气的女人倾城一笑:“黎婉心,第二回合,黎清末完胜,你可以out了!”
“黎清末”三个字刚一落下,躺在地上的女人那双一片死灰的眼眸倏然大睁,不过瞬间,那里面的光彩便褪了个一干二净。
十五年了,从她出生的那刻起,她的母亲就告诉她,那个位置只能是属于她黎婉心的。于是她穷极一生来夺去,便不惜在六岁那年故意将那个对她毫无心机的姐姐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如她所想,相府嫡女成了傻子,而正是从那天起,她才正式感觉到攀上那属于自己地位的快感,一个又丑又傻的废物,凭什么来和她争?又凭什么拿走属于她的东西?
“啊!二姐,二姐死了!!”黎玉莹终究对这一起长大的庶姐有那么几分情意,看到黎婉心突然没了动静,立刻跑过来蹲在了她的面前。
而黎清末却只是任由凤君凛拉着站在一边,当看到黎文海听到黎婉心死了后,那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自己从未见过的痛苦时,她的双手蓦地紧握成拳,而那力度,几乎让一直握着她手指的凤君凛感觉到一阵生疼。
“不用太在意,反正也是和你不相干之人。”凤妖孽的声音一概如往的柔媚恣意,但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身边的女子。
黎清末闻言微微一怔,继而那一直好似被绳子紧紧拽住的心底,突然间“啪”的一下就全部松了开来,再次抬眸看向身边倾国倾城的妖孽,那乌黑清亮的眸子里已经全是释然:“你这混球,要是搁在我那里,指不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切!”风华绝代的男子听到这话,那莹润欲滴的桃红薄唇顿时勾出一抹鄙夷:“难道本公子现在混得很差么?”
黎清末怔住!继而哑然,可不是,他现在都已经是三皇子了,也许日后还坐上了皇位呢?瞧这不正是连南疆公主都娶了么?
南疆公主?蓦然间,黎清末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而手指更是用力将那只紧紧抓住自己的宽大手掌拽了下来:“行了!我得去找你父皇修理那只畜牲了,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也不再看他一眼,抬脚就朝那边一直盯着自己的皇帝走了过去。
凤君凛有些愣,但很快,当他听出少女语气里那一丝隐隐约约的不痛快时,蓦地,漂亮的凤眸微翘,转眼,一抹淡淡的欣喜便跃然于现他那双潋滟水眸中。
他的小末末啊,吃醋了吧……
咳咳咳!黎清末要是知道背后那只挨千刀的妖孽这么想她,估计她的一掌劈的他面目全非。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她没时间,因为她当务之急是要把庞之乔那个害群之马给处理掉。淡淡看了一眼周围,见周遭人的目光全数落在了自己身上,于是干脆走到那皇帝面前跪了下来:“启禀皇上,刚才臣女已经和那二小姐确认过了,她承认了昨日之事,所以,还请皇上给臣女做主。”
瑾王妃啊
黎婉心一死,所有事情都变得死无对证,而她死前对黎清末的所作所为,又似乎很明显的在告诉众人,她就是因为白家大小姐戳穿了她,才会想着杀了她灭口。
于是乎,黎清末那话刚一出口,元帝便将目光凌厉万分的瞪向了那边瘫软在地上的庞氏父子:“庞之乔,你还有何解释?”
“皇上,臣子……”大势已去的庞之乔只说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