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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一神棍(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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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青宛本想追出去说一声,她同旬子溪是清白的,甚么苟且的不苟且的事都没有。想到苏景不爱她,她也不爱苏景,如此说来他们除了邻里关系外再无其他暧昧不明的关系。
  她无需再刻意将苏景的想法放在心上。登时坦然。
  

  ☆、说前话

  季青宛与旬子溪仍呆愣在原地,面上皆是副手足无措的表情,似偷情被抓到的一对姘头。
  转身迈过门槛,苏景面不改色的带上木门,白底的缎面鞋踏上青石板,发出“哒哒”的声音。紫檀色衣袍摩擦轻动,柔软的褶皱上是暗光浮动的杜若绣纹。
  回到近在隔壁的苏府,他才终于抬起头来,如玉的面容沐浴在日光下,长长的睫毛在鼻翼两侧头投下浓浓暗影,姿容出众到灼灼发光。深色的眸子里,是难掩的思量。
  此去南浔镇赈灾,事物繁杂,原本预计的时间是半个月。没料得刚去几日,小王爷身边的两位副将忽然从西域回来,不缺帮忙的人手,苏景便提前回王城了。
  他原本只是想过来问一问季青宛,他才种下的雪松苗为何少了许多,园子里光秃秃的,放眼看去,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深坑。他不知会如此突兀的碰见旬子溪。
  思及季青宛搭在旬子溪肩上的手,思及季青宛软糯的话音,思及旬子溪的那句“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思及季青宛模棱两可的态度,苏景忽略心烦意乱。
  像四月午后的风,揉皱了一湖平静春水,多年如一日淡然的心竟起了点点波动。
  挥袖回了掩在竹林深处的书房,苏景打算读一会儿清心咒,缓缓心中莫名的焦灼感——季青宛陪不陪着旬子溪与他有何干系?他焦灼个甚么劲儿?
  箐勒捧了新沏的茶来,他从书架上抽出清心咒,面色平静的啜了一口,忽的蹙眉道:“怎的这般烫?”
  箐勒满脸委屈道:“主子素日里喝的茶都是七成热的,今日的茶送过来晚了,连七成热都没有,怎么可能烫嘴呢?”
  拿清心咒的手一僵,苏景皱在一起的眉头又紧上两分,眼神没来由的冰冷。良久,苏景缓缓将茶盏放下,轻声道:“罢了,你下去吧。”
  箐勒小心窥他两眼,脆声应了,若有所思的往外走。
  数九寒冬腊月天,红泥火炉自在闲。
  隔两日寒风渐起,雪消后总有几日特别冷,冰冷的空气裹着寒风,可劲往人脑袋瓜脖子缝里吹。出门都得将全身上下裹严实,哪里露出点皮肉,哪里便会冻得毫无知觉。
  该落的叶子都落得差不离了,推门出去,鲜少能瞧见绿意,只有雪松仍旧矗立在寒风中,晃来晃去的,似乎随时能连根拔起。
  季青宛拜托小常裁制了几件冬衣,用来抵御古代的严寒,尉迟将军的私宅里有处专门用来烧火取暖的炉膛子,她每日所做之事,左不过是披着毛绒绒的毯子,躺在软木椅子上,就着暖炉里燃烧的碳火取暖。
  天一冷人就容易懒散,季青宛总想着咸鱼翻身,打倒臭不要脸的静王和木流火。可只要一打开房门,受寒风一吹,季青宛的壮志雄心便都烟消云散了:今日这般寒冷,不适合做任何事情,不如等明天天气暖和些,她再去找打倒静王和木流火的法子。
  如此一天拖一天,她倒是无所谓,悠哉悠哉的,腰间的五花肉长出不少,可把小常愁坏了。小常同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主子这般怕冷,不如早点寻个如意郎君托付终身,冷的时候也能有人给你暖暖身子。再过两年主子便二十五了,璧国这样大,怕是也寻不到愿意娶二十五岁老姑娘的男子。”
  小常前世一定是个红娘,不是红娘也是个老妈子,净关心一些不该他关心的事。季青宛满不在乎的裹紧毯子,揶揄他道:“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甚么?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儿么?”
  小常甚是认真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要关心一二的!小常觉得,苏大人同主子十分般配,咱们璧国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主子。你看你又住在苏大人隔壁,主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不如你试着问问苏大人,看看他对你是否有好感?”
  心脏猛的一缩,瞬间漏跳一拍。季青宛咳嗽一声,蜷缩进毯子里,眼神闪躲着敷衍道:“唔。别瞎想。我有些困了。”顿一顿,想到甚么,又交代小常道:“对了,膳食司花姐的事你上些心,咱们收了她的定金,理应帮她追到工部的王大人,这两日你再去王大人家里探一探,摸清他的喜好,我把追王大人指南编好,偷偷摸摸送去给花姐。都拖了这样久,该有个了结了,不能砸了宛然居的招牌。”
  这单生意还是她没被静王通缉前接下的,彼时她风头正盛,膳食司的花姐蒸了笼蟹黄包子,又炖了两条鲫鱼送到宛然居。一笼包子两条鲫鱼便收买了季青宛的心,让她夸下帮花姐追到王大人的海口。
  后头她被静王坑害通缉,这桩事便一直拖着没去办,不知花姐如今是否还喜欢王大人。
  说来,花姐的厨艺的确了得,现在季青宛想到那笼蟹黄包子,仍旧有流口水的冲动。花姐姿容并不十分出众,勉强算得上清秀,许是常年在膳食司工作的缘故,身材有些臃肿,说肥胖亦不为过。不知减肥瘦下来是甚么模样。
  常言道,女追男隔层纱,若这女子是个绝世大美人儿,追起男来会事半功倍。花姐的身材虽不窈窕,但她的性子颇好,追王大人的旅途不知能否坦荡安稳。
  小常煞有介事的应承下来,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裳,趁着正午日头正好,出门往王大人的府邸去了。估摸得到明日早上才能回来。
  季青宛闲闲翻个身,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随便抄了本书来看。
  小常走后没多久,隔壁苏府忽的喧闹起来,吵吵嚷嚷的,季青宛本打算睡个午觉,硬生生被吵的闭不上眼。她隐约听见有人惊叫道:“公主,万万不可啊!”璧国嫡亲的公主只有个楚羽,楚羽早化作坟茔枯骨了,想来那声公主唤的是女帝后封的镇阳公主,也就是当朝左相的女儿,司徒镇阳。
  季青宛顿觉奇怪。她一早听说过司徒镇阳喜欢苏景的事情,为了能同苏景在一起,司徒镇阳一直未出嫁。司徒镇阳爱苏景爱的高调,也爱的卑微,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今儿个为何会在苏府吵嚷?
  掀开毛毯子,季青宛想趴在墙头上窥视一番,瞧瞧那头的苏府到底发生了甚么事,解了心头涌动的好奇。刚走到门边,没等推门出去,耳边忽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哭诉声,一个陌生的女声幽咽道:“你说你不喜欢任何人,可你为何偏偏待她那样好?我都调查过了,她是甚么身份不用我来说,你不要自个儿的前程了吗?”
  季青宛慢腾腾挪回椅子里,摸着下巴做思索状。唔,司徒镇阳说苏景待“她”好,她口中的那个“她”,会是谁呢?
  隔着层低矮院墙,苏景似乎又说了甚么,只是声音太低,季青宛听不清楚。她支棱着耳朵努力听了片刻,发觉着实无法听清,索性不再做听墙角的龌龊事,将软椅往暖炉边挪了挪,季青宛享受的烤起火来。
  嗳,男人太出众就是不好啊,无时无刻不被旁人惦记着,桃花债欠了一大把。她庆幸自己醒悟得早,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她上岸了,镇阳公主还在水里泡着。苏景救起她的那一日,遥遥无期。
  天色渐黑,金乌掩进西山,直至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眼前,小常仍未回来。八成此刻正吊在王大人家的横梁上,偷窥着王大人的一举一动。季青宛懒得挪动,软椅松软,同床榻没甚么区别,她打算今夜便睡在暖炉边,不往床上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正窝在暖炉前昏昏欲睡,想着些没头没脑的事,苏景的奴仆箐勒扣开她的房门,漏夜前来作客。
  她正打算说些客套的欢迎话,借此表达她的热情好客,没等开口,箐勒忽然毫无征兆的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求姑娘放过我家主子!”
  季青宛登时醒了盹儿,眼睛睁得堪比铜铃,两根指头一挤便能挤出来一般。
  箐勒这是唱的哪出戏?他是苏景的贴身奴仆,身份不比一般的小厮卑微,而她仅是个通缉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箐勒给她下跪。然箐勒一进门就对着她跪下,还说出这样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所为何意?季青宛懵了半晌,迷惘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菁勒低垂着头,仍跪在地上,面色沉重,不置可否。季青宛拽他起来,想了想,诚恳道:“我是喜欢过你家主子,也曾为他拒绝我而难过许久,但事情已经过去了,眼下我不再喜欢他,算是放过他了,箐勒你为何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箐勒执拗的偏过头,愤愤不平道:“姑娘若真放下主子,便不会住在苏府隔壁;便不会故意同别的男子往来亲昵,借此刺激我家主子。姑娘做出这些花样,左不过是想看我家主子的笑话。”
  晚来疾风拍打着天井里刚扎根的雪松,婆娑树影摇晃在窗子上,季青宛瞠目结舌道:“啊,你竟是这样想的?”她苦恼的往暖炉里填了几块黑炭,拿火钳子捅了捅,撑腮道:“可能我们的想法不同,我住在苏府隔壁恰是为了证实我已忘记他,只有靠近他时心不慌了,我才是原来的自己。何况,我一个大龄未婚女子怎么就不能同别的男子举止亲昵了,难道住在你们苏府隔壁,还得持有贞节牌坊不成?”
  她仅把箐勒的话当做闲话来听,是以并未动气,语气里更多的是揶揄,还有些许玩味。暖炉里的火势变旺,箐勒倔强仰面,目光如炬射在季青宛身上,咄咄道:“箐勒一直不解,季姑娘来也无形去也无影,似乎并非璧国人,也不是外邦异族人。我听主子说起过一个词。穿越,这个词,季姑娘可知道?”
  

  ☆、惊天地

  前一刻季青宛还淡定的捅着火堆,看火星升腾熄灭。闻得箐勒口中的“穿越”俩字,她惊得丢了火钳子,惊惶失措的扶住身旁软椅,大为震惊的瞧向蔽在黑暗中的箐勒。
  苏景是实打实的古代人,穿越这个词是现代才有的,他怎会知晓,并说给箐勒听?季青宛可以肯定,她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穿越这个词,连小常都没告诉,苏景是从何处听来的?
  箐勒似乎十分满意她的震惊,玄色发带垂在颈侧,箐勒抬手拨开,语气神秘道:“看来姑娘知道这个词。那么箐勒想问姑娘,晚间入睡时,可觉得心中压抑,似乎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姑娘就不曾怀疑过,你曾经来过这里,并且,你曾与某个人相恋一场?”
  箐勒的语气不由得让人心里打怵,季青宛扶住软椅,深呼吸一口,故作镇定道:“你……是何意思?”
  “姑娘当真忘了当年发生的事吗?抑或说姑娘本未忘记,只是故意装出一副失去记忆的模样。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失去记忆后还能摸到王城来,还能找到我家主子,箐勒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姑娘设计好的。”窗外月华如水,星子并不多,箐勒抬头看了眼半圆的月亮,收回视线,扫了扫季青宛,苦笑一声,感慨道:“我家主子一生恬淡无欲,成大事之人不拘小节,他避开了皇室的纷争,好容易在红尘中留一方清醒,却唯独在姑娘身上栽了跟头,栽了好大一个跟头。”冷冷笑道:“姑娘好本事。”
  扶住软椅的手隐隐发抖,季青宛听不懂菁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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