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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日,复试名单公布。天庆十五个州共计三千七百名学子进入复试。复试报名时间为四月二十日——四月三十日。复试时间定于五月六日。
由国事处出面,“树仁学院”出银子。不仅将查封的云仙楼改成了 “聚贤楼”,还买下了周围的一些民房,加以返修改造,并进行了简单的装修,每间寝室里放置了六张单人床铺,用于安置那些赴京州赶考的学子。家境贫寒的学子,入住食宿一律免费。家境好的学子,可以自由选择居住地,费用自理。
“聚贤楼”的大堂里,经常可以看见成群结队的学子,边吃饭边就某一个问题进行争论,各自发表自己的见解,看法。万事皆由心生,一样的话,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思,不少家境好的学子喜欢“聚贤楼”的气氛,即使不在此居住,每天也会来此就餐,畅谈自己的见解。
云仙楼被袭事件发生后,天德皇帝立即命令上官笑阳率二十名龙骑尉负责保护宝宝的安全。镇南将军沈云飞则负责科举考试期间,“聚贤楼”及其周围一带的安全防护。复试报名刚刚开始,临近州县的赴考学子们大都已经到了京州。“聚贤楼”里随处可见学子们高谈阔论或手执书卷的景象。
四月二十二日巳时三刻,宝宝戴着墨镜与郑浩文、镇南将军沈云飞一起身着便装来到“聚贤楼”。夏菡、秋云、蓝等人在后面跟随着。高原带着侯府的旋风卫队数十名侍卫都穿了便装隐在人群中。上官笑阳则带着身着便装的十多名龙骑尉预先守候在 “聚贤楼”,见了宝宝等人来到,忙迎了上去。
宝宝几人虽然衣着素净,但与身具有的不凡气质风度,出众的容貌依然是出类拔萃的,而宝宝带着墨镜更是令人瞩目。一行人进楼时引起学子们的一阵瞩目,沈云飞示意掌柜的不要对自己一行人行礼,不要泄露自己等人的身份。掌柜会意的为众人找个临近窗户,清静的桌面就座。为他们添了茶送上了点心。见宝宝入座后也不摘下墨镜,众学子便以为宝宝怕是眼睛有问题了,随不再当成一回事情,注意他。宝宝凝神听了一会儿,听着周围举子们谈论着学问文章,也有人在评策论国事的。
☆、81“侯爷纳妾”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受到万人瞩目的。即使是将自己的绝世容颜加以遮掩;宝宝那与身具备的高贵风姿气度,还是自然而然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倾听着四周的赴考学子们的高谈阔论,评策论事。探讨学问。宝宝时而轻皱了皱眉头,时而嘴角轻抿;微微含笑。他微眯起双眸;享受着春风和煦的触感;端过茶徐徐的喝了一口;突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道灼灼目光。宝宝倏然回头;正正望进一双深沉黑眸。原来在那学子中间有一个气度不凡的紫衣男子;正毫无顾忌地拿一双深沉黑眸直射而来。宝宝微微挑了挑眉,不避不让,直直的望着那紫衣男子。半响后;宝宝朝着他扁扁嘴,径自回头,继续喝茶,宝宝心下暗自得意,“哈~偶带着墨镜呢,奈看的清爽偶吗?”
那厢的紫衣男子大概是没成想宝宝会有如此举动,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头上浮出一道青筋,一向严肃的俊脸铺了层胭脂红,说不出是尴尬、是无奈、还是恼羞成怒。眼神深处一丝趣味一闪而逝,“有意思。这小子居然不怕爷。”见那带黑镜的孩子不但不怕自己锐利目光,半点波澜没起,还敢冲着自己扁扁嘴巴。为掩饰自己的情绪,紫衣男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嘴唇微动低声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海宁,去查查那脸上带着黑镜的孩子底细。” 海宁应了一声,立即起身离开了。
突然一阵喧哗声起,渐渐的朝大堂方向过来。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皆聚集在门口。“各位爷,我们聚贤楼现在主要是接待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客房也不对外包租。要不这样,小的送各位爷去迎客楼如何?迎客楼离这里不远,出门往东稍走几步就到了。那里环境比起这里要好不少呢。” 大堂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啪!”的一个巴掌声,接着就是一阵大骂,气焰嚣张的不得了,“我家公子也是赴考的学子,怎么不能住在这里?告诉你,我家公子想住那里就住那里!想包租客房就包租客房,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怕我家公子出不起钱吗?我家公子有的是钱,你敢不让我们住?我可警告你,要是冲撞了我家公子,我把你这座楼都给拆了。”
“狗仗人势!”秋云脸上顿时变色,站在身就要往外走,看来是已经动了气。
“坐下!”宝宝低声的喝止住秋云,微微颔首,示意高原出去查看个究竟。
“各位爷,我们聚贤楼可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哪有把客人赶出去的道理。这都是国事处大人们的规定。再说——哎哟!”门外传来小二的一声惨叫,这回连郑浩文和沈云飞的怒气都压抑不住,火气一个劲儿的往上冒。
几个身材魁梧,腰间佩刀,神情倨傲,嚣张的家仆簇拥着一个穿着、佩饰无一不华贵的锦服男子走了进来。那身着蓝裳锦服的男子,看起来身长玉立,眉目清朗,长的还算过得去啦。只是胳膊揽着一个少年,一双眼睛恁地不老实,一进门正对着郑浩文,马上被郑浩文俊美无伦,极为出众的容貌吸引过去,丢了魂儿一般,全无顾忌地打量着郑浩文,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色迷迷的猥琐目光盯着郑浩文看。郑浩文察觉后,眼光冷冷地扫视了他一眼,把头转过一边。
蓝裳锦服男子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看了看四周,直直的向郑浩文这张桌子走过来。郑浩文微微皱眉,那蓝裳锦服男子却毫无退走意思,径直走到郑浩文身前,笑着说道,“在下杜文仲,见过三位公子,不知文仲是否有兴与三位同桌共酌?”
郑浩文不由得眉一皱,身子向后仰了仰。秋云见此景眉梢子一扬嘴角一撇,黑墨般的眸中闪烁着明显的厌恶和鄙夷。冷冷的出声说道,“我家主子不屑与禽兽相交。”
“丫头片子,找死!”蓝裳锦服男子脸色一沉,身后的一个狗仗人势的家仆立刻冲上来,挥手要打秋云。
蓝一个箭步上去挡在秋云身前,抓住那家仆的手腕用力扭过他的胳膊反剪身后。蓝看似身材瘦削,然手劲甚大,那家仆拼命挣扎也挣脱不掉。蓝手上一发劲,将那家仆整个人扔出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家仆整个人扑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呵呵~”宝宝忍不住笑了两声,站起身走上前狠狠地踢了那家仆一脚,故意提高了声调大声说道,“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不穿衣服是禽兽不如的东西。禽兽尚且有半点怜悯之心,而我一点也没有,所以我不是禽兽。”
“哈哈~~”大堂中的众学子闻此言语顿时发出阵阵轰然大笑,紫衣男子也忍俊不止,不由得哈哈大笑。
杜文仲闻言气的脸色大变,瞋目怒叱,“小子,找死!”
不等宝宝发话,蓝一袖拂过去,狠狠的扇了他两个耳光,“啪!啪!”只听得两声响,杜文仲脸上顿时多了两个五指山。叱道,“你找死!敢对我家主子如此无礼!”
杜文仲捂住脸吼道,“你敢打我?”
蓝冷冷一笑,说道,“我不能教训你?”他一手劈开杜文仲无章法的拳头,提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杜文仲整个人顿时飞跌了出去,几个家仆和那少年没接住,重重的被他压到了地上。蓝长袖一挥,满眼寒意的说道,“再敢对我家主子出言无状,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那几个家仆大概看出蓝出手不凡,武艺高强。吓的再也不敢出声,只顾着把倒在地上的杜文仲扶起。
“算了,蓝。你怎么又忘记我说的话了?不知道什么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嘛。”顿了顿,宝宝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慢悠悠的又道,“我们都是文明人,怎么能与禽兽一般见识?”
旁观的众学子闻言又是一阵子轰然大笑。紫衣男子也笑的不亦乐乎,眼里更带有几分兴奋。“这小子,骂人都不带脏字。”紫衣男子身后站着的侍卫忍不住笑道。
宝宝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杜文仲的面前,一面走,还一面如唠家常地摇头叹道,“不知这位杜文仲公子是何方神圣?难道也是来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杜文仲顾不上怕掉衣裳上的泥土,仍是一副不知死活,嚣张的模样,“本公子可是与护国侯杜侯爷有亲,你小子敢对本公子不敬,小心你的狗命……”
闻言,沈云飞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看身边的郑浩文,两人对视了一眼,感到有些意外。秋云、夏菡则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宝宝,眼里满是疑问不解,“主子什么时候认了这门亲,我们怎么不知道?”
宝宝扬手阻止蓝的发飙,眼神中闪烁着嘲弄的光芒,直直盯着杜文仲说道,“原来公子与杜侯爷有亲,那可真是失敬了。”宝宝耸耸肩,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完全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这时右侧传来几声咳嗽,后侧那气度不凡的紫衣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瞥了杜文仲一眼,淡淡问道,“杜公子,在下车亁,仰慕杜侯爷已久,请问公子与杜侯爷是什么亲戚?能否为在下引见?”
在场的一些学子也纷纷兴奋地说道,“护国侯杜侯爷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听说此次科举考试就是杜侯爷一手策划,建议举办地。科举考试的主考官就是由杜侯爷担任的。杜公子,快说说看,你与杜侯爷是什么亲戚?”
杜文仲见状摇了摇手中拿着的扇子,得意洋洋的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本公子的妹子,已经被杜侯爷相中,不久就要嫁入侯府………。”
听得杜文仲此言,宝宝刚端起茶杯喝进的一口水,“噗!”一下子全都喷了出来。站立身旁的蓝竟硬生生地打了个颤,脚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沈云飞、夏菡在一旁忍俊不禁,偏又不敢出声,一双肩膀只憋得抖个不停。郑浩文促狭的在宝宝附耳悄声问道,“杜侯爷,您这就不地道了。既然相中了人家的妹子,这么能不认这个便宜大舅子?”
刚从大堂外进来的高原听得此言生生地打了个颤,一脚碰到门槛上,差点被门槛绊倒。他痛的呻吟一声。众人循声望去,高原见众人目光注视着自己,遂勉强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使劲的抽搐了几下。
宝宝垂下眼睛,忍不住噗嗤笑了,“怪事年年有,今年最是怪事多,自家一个假男人,居然有人上赶着把自家妹子贴给自己,不知道下回会不会有人冒充自己的儿子女儿……”他越想越好笑,不由得放声大笑了起来。沈云飞等人见宝宝大笑,也忍不住笑意,跟着大笑不已。
杜文仲见了宝宝的笑颜,微微一怔,他疑惑地扬起眉毛,盯视着爆笑不已的宝宝,“你们笑什么?”
“主子!叫人绑了这骗子送去刑部大牢!” 脾气火爆的秋云气得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水泼向杜文仲,清亮的眸子包含熊熊怒火。她使劲的跺着脚,恶狠狠地瞪着杜文仲,从齿缝里迸出声音,怒声骂道,“你这个骗子,竟敢当着我家主子的面行骗。我看你是活腻了……”
紫衣男子豁然转身面对秋云,看着她一脸怒不可遏的神情,疑惑不已的上下打量她,说道,“姑娘为何说杜公子是骗子?这与你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