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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等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众如狼似虎的衙役簇拥着一名身着官袍的肥胖官员走入人群。罗庆在宝宝身边轻声禀报道,“此人便是京州府尹纪蓝善。”
百姓们都面带忧色的望着宝宝一行人,为他们的可遇见的悲惨前景担忧不已,“唉……,又有好人要遭殃了。”
这京州府尹纪蓝善是相国林伟成的得意门生,深得相国大人的宠信。当初也就在相国林伟成的一力举荐下,才得以就任京州府尹一职的。百姓们上告林成星的那些个案子多是被他给压住的,正是在他的一再纵容之下,纵马狂奔,扰乱百姓安宁,伤人无数,多次触犯朝廷律法的林成星才得以一次次的逍遥法外,丝毫没有受到律法的制裁。此番,他在衙门里一接到报信,便急忙赶了过来。
纪蓝善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卑不亢站立自己面前的宝宝,见他身着一袭连头裹住的黑色大披风,个子不高的少年公子,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什么来头。倒是他身边围着的那些个侍卫,个个膀大腰粗,目露凶光。即使看见自己这一行官府来人,也根本没有当回事情。纪蓝善也是个官油子,他见了这一番情形,不免心中生疑,“自古民不与官斗。再凶悍的江湖人,见了官府中人都要低头让个三分。更何况一般的百姓。@ 这位少年公子的全身被包裹在黑色的大披风里,既看不出身上佩戴有什么显著的饰物,也看不出其身着的服饰。……他身边的这些个侍卫更是个个鼻孔朝天,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少年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古代社会没有电视、电影,也没有新闻媒体、画报,尽管京州上至朝廷官员,下至黎民百姓,对于护国侯杜宝宝之名早已如雷贯耳,但却很少有人真正的见过护国侯的面目。即使是相国林伟成等朝廷重臣,也很少见过这位护国侯几面。因为这位护国侯大人上朝的日子少的可怜,扳扳手指头都算的出来,他一年之中,正经上朝的日子绝对不会超过十次。杜宝宝平日里除了几个至交好友,一向鲜于他人来往。再加上宝宝自己平日里出门,为掩人耳目,也常常对自己的真实面目加以改扮,所以,能够认出他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得意楼的掌柜见京州府尹纪蓝善大人来了,急忙上前见礼,将事情经过大致的向他禀报了一番。林成星一见救兵来了,急急的张嘴叫喊道,“纪叔叔,快快救我。将这王八蛋给我抽筋剥皮,碎尸万段!方解我……”
不等林成星把狠话说完,宝宝就狠狠的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冷冷的说道,“那也得等你有命再说!别忘了,你的小命现下还捏在我的手心里呢。”
京州府尹纪蓝善以及一干衙门官员,看见宝宝的一番行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吃惊的大张着嘴巴,看着宝宝,“这……这小子,也太嚣张了点吧。竟然当着自己这些衙门官员的面,对付相国府的小少爷。他……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呀?”纪蓝善身为朝廷官员,这么嚣张的主儿可从来没有看见过呢。这一回还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宝宝扬手做了个手势,一名侍卫立刻进得意楼里搬出了一张椅子过来,另外一名侍卫则从停在一旁的马车里拿下了一只软垫放好。为宝宝奉上茶盏。不顾四周四周各式各样注视的奇异眼光打量,宝宝慢悠悠地喝起了茶水。
围观的百姓们心里都暗暗的为宝宝捏了一把冷汗,“这位公子,也确实胆大包天,居然连京州府尹都没有放在眼里。”有脑子灵光的人,也渐渐的看出点儿明堂来,“这公子,怕是大有来头哟。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做法。”
一名衙役在府尹大人纪蓝善的暗示下,上前指着宝宝大声喝道,“你这小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看见大人为何不跪?”
这名衙役边说边靠近宝宝身边,正待他想伸手推搡宝宝时,被宝宝身边站着的罗庆一把捏住了手腕。罗庆扬手便狠狠的给了他两记响亮的大耳光,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罗庆厉声喝道,“凭你这贱人,也敢伤我家主子。你到底有几个脑袋可砍的!”
“大胆!竟敢袭击官差,想造反不成!给我拿下!”纪蓝善见状吓得往后连退了数步,指挥着衙役上前抓捕宝宝一行人员。一众京州府衙的衙役见状立刻就要一拥而上。
宝宝拿起手里的茶盏狠狠的摔在了纪蓝善的身上,修眉微剔,堪堪隐忍心中火气,冷冷的说了一句,“纪蓝善,胆子不小,竟敢与本官为敌。”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枚令牌丢给罗庆,说道,“拿去给那狗官瞧瞧!”宝宝的 声音并不高,听起来润雅,却无形中有种透骨的震慑。
罗庆高举起令牌走至纪蓝善的面前,沉声喝道,“纪蓝善大人,你了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啊?如朕亲至!这……这是皇上的金牌御令。据说这唯一的一块金牌御令早就被当今圣上钦赐与给了护国侯,怎么会在这少年的手里……”纪蓝善百思不得其解,他疑惑不解的看着冷眼藐视着自己的罗庆,“难道……是……侯爷亲至?”
“见了侯爷,还不跪下!”罗庆上前一脚踹翻了纪蓝善。
“哎哟,我的娘哎……怎么惹上了这个煞星了。”纪蓝善急忙率领京州府衙的一干人员面朝宝宝,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向他叩首道,“下官给侯爷见礼。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侯爷恕罪。”
宝宝冷冷一笑,迷着的眼睛就象是逮住了偷了油的黄鼠狼,“纪蓝善,你可知罪!身为京州府尹,明明知道有人在这天子脚下,皇城之中,目无朝廷律法,在街头闹市之处纵马狂奔,伤人无数,扰乱百姓安宁。非但不管不问,反而一再的纵容歹徒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令京州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更有甚者,居然有歹徒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对本侯行凶。请问纪蓝善,纪大人,你这个京州府尹究竟是怎么当的?长此以往,国家法纪何在,皇家颜面何存?纪蓝善你分明就是包藏祸心,其心该诛!”宝宝站起身,厉声喝道,“罗庆,给我拿下他,交刑部好好审理!查清他的所有罪证,严加惩罚。”
天庆皇宫,御书房。
刚下了早朝的天德皇帝冷天玄身着明潢色龙袍,坐在案几后面的龙椅上,手擎一盏青玉茶杯,淡淡抿了一口,听丞相林伟成、国公兼兵部尚书的陈梦平禀报朝事。
原本朝中大权,基本上是把持在华太师、林伟成和陈梦平手中。这些年来,除了相国林伟成和国公陈梦平手中还掌握了部分权力,冷天玄已经将部分朝政大权,渐渐的收归了自己手中。不知道那华太师最后是如何想通的,前些年他便主动的将朝政大权渐渐交了皇上手中,自己渐渐退隐,回乡下老家养老去了。
天德皇帝冷天玄冷睨着底下这明争暗斗的二个臣子,心里暗道,“再有几年,朕便能够将你们手中的权力全都夺了……”冷天玄揉了揉额角,听了半天,不禁有些腻烦,“都一个时辰了,宝宝怎么还没有入宫?”他对秦公公做了个手势,秦公公心领神会的走出了御书房。
不大一会儿,就见秦公公神色慌张的进来禀报,“皇上——出大事了。…。。护国侯的马车在街头被人所撞,听说侯爷受了伤……。”
☆、116皇上传召
天德皇帝冷天玄一早便命人去护国侯府邸传旨;命护国侯携理查德·杰克入宫觐见。按照规矩,护国侯杜宝宝与理查德·杰克早应该在早朝结束时,便等候在御书房觐见皇上。可总管太监秦公公眼看着这觐见的时辰即将到了,却不见派去守在宫门处恭候的小太监回来禀报。
秦公公心下暗自思忖,“自从国事处官署搬离皇宫;移至宫外办公后;护国侯便时常借故公事繁忙;甚少入宫。但皇上心里老惦记着侯爷;总喜欢三天二头的召见侯爷。也不知道这侯爷是真的公事忙碌呢;还是故意躲着人。总之;以往皇上召见,总有次把找不见侯爷的人影。……现下皇上干脆一大早便命人上护国侯府宣旨,召侯爷入宫觐见。——自此后;侯爷再也没有找不到人影的事情发生了。可今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眼看着这时辰都快到了……”
秦公公偷眼看了看皇上的脸色,也许是因为今日侯爷要入宫觐见,皇上一向紧绷的神情缓和了许多,秦公公心里直嘀咕,“好侯爷呀,您可一定要按时入宫觐见呀。您若是今日不入宫,老奴可就遭殃了……。”
皇宫的太监宫女几乎人人都知道,当今圣上最宠信的大臣就是护国侯杜宝宝。侯爷若是有个什么不好的消息传闻,皇上的脸色便一定会很难看。皇上身边侍候的人,自然个个都在暗地里祈求:希望我们这位护国侯杜侯爷心情愉快,能够天天进宫陪着皇上聊聊国家大事。因为只要有侯爷在,皇上便总是笑著颜开,和颜悦色的。对待周围侍候的宫人们也就平和了许多,即使宫人不小心犯了错,皇上也很少会加以责罚。反过来,若是侯爷与皇上怄气,躲着皇上不愿意入宫,皇上的脸色就会越来越难看,动辄发怒,责罚下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了。皇上冷天玄的耐心也随着时间渐渐磨完,他心中的怒气越来越高涨,“这个该死的杜宝宝!依仗着朕的宠信,越来越不把朕这个皇上的话听进耳朵里去了。明明内侍传旨,命他辰时三刻入宫觐见。现在都已近午时了,却还未见他的人影。他到底想干什么?朕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的整治整治他!看他还敢不敢不拿朕的圣旨当回事。”
冷天玄十分清楚明白,作为一个君王,一个统治者,对待自己的臣民既要弘扬礼仪廉耻,也要铁血果敢,恩威并施。宫廷权谋、朝堂斗争,每一桩每一件,都在提醒他,利用臣子心底的那点真实的目的和欲念,才能平衡朝堂上的各方面力量。冷天玄可以面对朝堂之上的任何臣子,面对后宫中形形色色的嫔妃,不动声色的玩弄权术,动辄不留情面的加以责罚。却惟独无法冷静的面对宝宝。一牵涉到宝宝的事情,冷天玄便往往失去了理智,失去了自己正确的判断力。
越是与宝宝接触,冷天玄心里就越是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一方面,帝王的直觉令他想要将宝宝永远为己所用,想让宝宝的惊世绝学,为天庆朝野发挥出更大的作用,让自己统治下的天庆成为世上最强大的帝国。另一方面,冷天玄越来越有种感觉,他与宝宝在一起的时候,对着自己的这个大臣,居然多次萌生了无法抑制得欲望。冷天玄曾经一次次的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告诫自己,要远离宝宝。但是结果却是一次比一次更渴望接近宝宝,期待宝宝的回应。冷天玄喜欢这个风华绝代,绽放出令人目眩神迷光彩的宝宝。与他在一起,冷天玄觉得自己心情愉悦。
多少次午夜梦醒之时,冷天玄都在自己心里懊恼、遗憾,为什么宝宝不是个女子呢?若是宝宝是个女子,自己便没有这些痛苦、挣扎,若宝宝是个女子,自己一定会将宝宝藏入深宫,立为皇后。让他的绝世容颜只属于自己。他那稀世之美,只为自己盛开。冷天玄也曾想不顾道德伦理,将宝宝藏入宫中,但碍于宝宝的倔强个性,碍于朝野的压力,他不得不再三的压抑自己的欲念。冷天玄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在目前朝政大权还未完全掌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