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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挥手对身后的冷天聿大声说道,“你身子不好,回房歇息去吧。我……我要洗浴歇息……。”一阵眩晕袭来,宝宝不禁晃了几晃。
冷天聿急忙上前一步将宝宝轻轻一揽,整个人便“咚”的跌入冷天聿的怀中。冷天聿直直地盯着怀里宝宝的脸,见他肤若美瓷,两颊砣红,唇绽樱花,无一不在展示着诱惑。冷天聿深吸了一口气,抑制着自己想要贴上去的欲望,艰难地出声说道,“宝宝,你今晚喝多了,我送你进屋。”
宝宝闻言转过身子双眼迷蒙的看着冷天聿,不高兴的冲着他大声说道,“你……才喝多了,我…。。没有喝多。不信,再拿…。。两壶我也能喝下…。。”宝宝此时说话的声音都变粗了。他双唇微张,那神情说不出的诱惑, 望着那神情,冷天聿不由的呼吸一窒。顿时被宝宝迷得七荤八素,一双眼满布桃花,一瞬不瞬地盯着宝宝的脸。
宝宝恨恨的拿手用力的推开冷天聿靠近自己的脸,对傻楞在一旁的蓝梅叫道,“蓝梅,扶我回房。”宝宝挣脱冷天聿的怀抱,一把抱住蓝梅。
见瑞王冷天聿的神情瞬间转为懊悔无奈,蓝梅和几个丫鬟忍不住偷笑起来。蓝梅抱起宝宝走进屋子,冷天聿跟着蓝梅身后正想进屋,没想到宝宝突然大声叫道,“不准进来。”青梅无奈朝瑞王冷天聿看了看,毫不客气地将他关在了屋子外面。
冷天聿一见宝宝一走进寝房便让人关上房门,眼中光芒一闪,很快又消逝了,“哼,我就不相信找不到机会进你的屋子……”冷天聿气哼哼的转身往厢房走去。 这几天,瑞王冷天聿一直住在护国侯府,宝宝命人将最好的一间客房打扫出来给他用,可冷天聿却不肯搬进去住,他宁愿住在宝宝的院子里厢房,要粘着宝宝近些,若不是宝宝抵死不准冷天聿进入自己的寝房一步,只怕冷天聿恨不得与宝宝同居一室才好。
刚一关上房门,宝宝便叫嚷着要蓝梅把自己放下来自己走。蓝梅见宝宝吵的厉害,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她刚刚小心翼翼的把宝宝放下地,没等她出声说话,宝宝便脚步蹒跚地向前行去。快走到软榻时,宝宝脚下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害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好在身旁的冬梅和蓝梅眼明手快,抱住了他,才没有摔倒。宝宝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打量地上,“什么东西放在这儿,差点绊倒了我?”
冬梅和蓝梅一边将宝宝搀扶到靠墙的一张软榻上,一边笑着说道,“主子,是火儿、小贝和小雪三个小东西,大概是玩累了就在地上睡下了。”
头晕眩得更加厉害,宝宝不由的手撑额际,闭了双目好一会儿,他才半撑起身体,皱着眉头,睁大眼睛瞧着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小家伙好一会,“玩累了?玩累了也不至于乱找地方睡觉呀。”宝宝紧了紧鼻子,感觉屋子里好大的一股子酒气,不由的疑惑道,“这屋子里哪来的这么重的酒味?”
宝宝拿脚轻轻的踢了踢地上躺着的小狐狸,叫道,“火儿,醒醒。”
小狐狸火儿,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身转了身子又睡过去了。“敢不甩我?”宝宝气的一把揪起小狐狸的尾巴,倒吊着将它拎起,“哇!好大的酒气。”将火儿拎近自己面前,细细的闻了闻,宝宝不觉皱起了眉,怒声骂道,“火儿!你是不是又偷酒喝了?”宝宝气得冲着火儿大声吼道,一把把它给甩在地上。
被吵醒过来的火儿抬起狐狸脸对着宝宝讨好的“吱吱”的叫了两声,它用前爪做了一个举杯灌酒的动作,又摇晃着身体在小雪和小贝身边走了两步。火儿泪汪汪地瞅着宝宝,似乎在说,又不是光我一个喝酒了,它们两个也喝酒了。为什么要骂我呢?火儿摇摇晃晃的在地上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看起来倒好像是企鹅在走路。走了没几步,便见它露出一副极度惬意的模样,还做一个貌似打哈欠的动作,两眼一阖,竟然躺在宝宝的脚边又睡过去了。惹得宝宝大笑不已,吩咐蓝梅和冬梅,“你们两个把它们三个小家伙带出去吧,弄的满屋子都是酒气熏天的。”
月上中庭,夜深人寂。护国侯府内“赏莲阁”之宴席早已散去。忙碌了一天的仆佣们抓紧时间做好自己手头的活,也已相继回房歇息去了。若大的府邸皆被朦胧的月光笼着,树影婆娑,像裹了一层素色的轻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墙角处快活跳跃腾挪的昆虫们则在银纱披裹的草丛中低鸣畅声鸣唱,仿佛天地之见,所有人事,顷刻化为虚无。
“咚——”远处似乎传来更夫敲击的更鼓声,一下越过一下,仿佛从遥远的天边绝尘而来。宝宝身上套了一件宽松的白色浴袍,从浴室里慢慢的踱步走到窗户前,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无一处不热,似乎气也透不过来,没有丝毫睡意。宝宝伸手推开一扇窗户,轻轻的依靠在窗沿上, 望向窗外,感受着迎面袭来的轻柔晚风。
夜凉如水,水泛银波。宝宝仰望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深蓝的天幕上,冷冷的银光洒在宝宝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银光。院子里洒满月光清辉,山石嶙峋,显得不似人间。宝宝不由的阵阵酒意上涌,感觉脸颊发热,头也有点晕忽忽的。想到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宝宝“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他泪流满面,方才止住。
“想不到自己一介穿越女子,居然能够在古代混的有声有色、如鱼得水,权力名誉双收。原本自己只是想活的潇洒一些,让自己身边的至亲友人尽量活得舒服些,却不曾料到在北洹认识了冷天聿、华玉。……到京州后又认识了当时的太子冷天玄。……。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男人的附属,自己没有谋生的能力。三从四德象座大山死死的压在女子身上……。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世上的女子不再是男子的附属,如同男子一样堂堂正正走进朝堂,走进各行各业。”宝宝想到未来的辉煌前景,难以抑制的激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宝宝前世有个习惯,喝酒后要找个KTV吼一阵子,将酒气发散出去。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沉沉的头脑让宝宝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来弥补心中突起的情绪。呆了一会,宝宝想到一件可做的事,此时兴奋激昂的情绪更是让宝宝决意放纵自己,“K歌!”
“唱什么呢?”宝宝突然笑了起来,自己如今这番情形与《孟丽君》、《女驸马》又有什么区别?宝宝越想越好玩,不由自主的又爆发出一阵子大笑。他想起前世自己最喜欢的那段黄梅戏唱段——《谁料皇榜中状元》。遂忍不住边唱边舞起来,“……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哪……。” 歌声委婉动听,如珠落玉盘余音绕耳。余音绕梁,回味不绝。
这一夜,有幸听到这美妙歌声的人,都期盼着这一曲不要停止,永远都不要停止。 这一夜,是在“知语轩”中留宿的沈云飞、郑浩文等人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夜。 也就在这一夜,被宝宝的歌声引来的瑞王冷天聿,发现了一个令他惊喜万分的秘密。
《女驸马》是宝宝前世最喜欢的一出黄梅戏经典剧目。即使是在宝宝前世社会,也是多年久演不衰。《女驸马》的故事充满传奇色彩,意外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尤其是剧中唱段《谁料皇榜中状元》更是响彻海内外。
国家一级演员、黄梅戏领域公认“第一唱将”的吴琼,是宝宝最喜欢的黄梅戏演员之一。吴琼有着扎实的传统戏曲功底,演唱技艺更是卓尔不群。她所扮演的冯素珍,聪慧活泼又不失大气,举手投足恰倒好处,动@ 作自然到位而不造作。当年宝宝被迈克囚禁于孤岛上,几乎看烂了几张碟片,方才学会了吴琼在《女驸马》剧中扮演女主人公冯素珍的那些唱段。
宝宝重生于这个古代社会后,一是忙于赚钱养活家人;二是忙于打造自己的商业王国;三是为了掩人耳目。从来没有再唱起《女驸马》中的唱段。若不是今日喝多了酒,触景生情,宝宝也不会唱起这段几乎被自己遗忘的前世歌曲。以致于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沉浸在兴奋的思绪里,宝宝的心醉了,眼醉了。
回到自己屋子里的瑞王冷天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愣愣地望向头顶的帷帐,回想着不久前自己看见的那一幕情景:肤若美瓷,两颊砣红,唇绽樱花,无一不在展示着诱惑的宝宝。冷天聿一闭上眼睛,眼前总是浮现出宝宝神色迷离的撩人媚态。
冷天聿自打认识了宝宝之后,心底里对宝宝就有着异于常人的独占欲。他不喜欢宝宝与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接触。后来发展到,他居然连宝宝身边服侍的那些丫鬟小厮也时常嫉恨,谁叫他们太过于亲近宝宝。总之,连冷天聿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快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他没有丝毫办法去阻止自己心中对宝宝无止境的遐想,更无力去阻止自己心底疯狂滋长的欲望。
冷天聿最近感到异常的烦恼,他烦恼的源泉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当然是来自宝宝了。自从冷天聿负伤以来,宝宝对他百般照顾,温柔体贴。甚至在瑞王府的那几天晚上,宝宝都陪在冷天聿的身边。这真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冷天聿既喜欢宝宝与自己的亲近,贪恋宝宝那甜美的气息。又惧于自己疯狂滋长的丑陋X望,恐惧自己有一天会把持不住,心中的野兽会化作实体冲出体内,伤害宝宝。
最令冷天聿羞愧不已的是,近些日子每个晚上冷天聿都做着关于宝宝的不同春梦:满面潮红,杏眼迷离的宝宝含着自己粗壮的X物,唾液顺着合不拢的樱桃小嘴流淌下来,浑身散发出致命的诱惑……。有时候是脸红如醉,瞳孔扩张,双眸潮气氤氲,鲜红的嘴唇微张,一副气息急促,撩人美态的宝宝仰躺在床榻上,双腿被自己大大的撑开,高高架在他的肩头上……。有时候是在鲜花丛中,自己抱着宝宝粉嫩白皙的身子在他□灼热的甬道内狂野的冲刺,尽情的驰骋……。梦中的宝宝时男时女,时人时妖,时魔时仙……。天哪……冷天聿快给自己的幻想逼疯了!每一夜、每一夜……这些疯狂的想象都在不停的焦灼着他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
冷天聿清醒时,便觉着自己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对身为男儿的宝宝产生了欲念。对这个自己恨不得含在嘴里疼宠的小人儿竟然动了那样龌龊下流的念头……。就在……在宝宝替他上药,替他擦拭脸面和身体时,他的X物居然不由自主的X起了……。这…。。这简直是太恐怖了……。除了宝宝,还从来没有人能够让他如此轻易的失去控制……。
自从宝宝那年逃离京州,逃离了冷天聿的身边。冷天聿有好长一段时间对女人提不起兴致,接连几次换了几个女人都是如此。冷天聿无奈之下,吩咐管家找了个X童带进府邸试试,却发现自己更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致,接连几次换了几个X童还是如此。而只有在冷天聿想到宝宝时,□才会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冷天聿找到了症结所在。原来并不在于对方是男是女,而在于对象是谁。自此后,每每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冷天聿都必须将屋子里的灯火全都熄灭了,还要用布将对方的脸面盖上,自己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当身下之人是宝宝。
尽管冷天聿这样的做法,X体每次或多或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