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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拦住自家主子。
轻柔地将傅尔焰抛上床榻,上官轻云跟着翻身上床,压上她,嘴角挂着与平日形象全然不符的邪气微笑。
此时,被上官轻云如货物般,搬来运去,而恼怒的傅尔焰还未意识到危险将至,依旧中气十足地低吼着。
上官轻云好暇以整地撑着头,直到傅尔焰气竭,才悠哉地问:“要喝水吗?”
傅尔焰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他的行为模式显然已经超出了她平日里对他的理解。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需要交流下感情。”
傅尔焰难堪地别过眼。
“我们没什么好交流的。”
“怎么会没有,你躲了我那么久,我没有勉强你,难道你就不曾思考过我们之间的未来?”
上官轻云危险地眯起双眼,仿佛一只充满野性的猎豹,只要她一个回答不尽如人意,他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傅尔焰默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罢了,既然你不想,那么就由我来拿主意吧。”
上官轻云叹息一声,低头,覆住她柔软的唇瓣,极尽缠绵的一吻,如久旱甘露,滋润了她的心田。
她渴望他,正如他渴望她一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她已全然沉醉。
但,上官轻云并不打算就此满足她,稍稍退开,极具诱惑地tian了tian唇。
“真甜。”
唇上的微凉,让傅尔焰稍稍恢复了理智。
望着他眼中显而易见,侵略性的目光,她微微一叹,知晓今日恐怕无法善了了。
“你为何要这样紧追不舍,我明明已经躲入皇宫了,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是吗?”
惩罚性地啃了下她红肿湿润的下唇,上官轻云道:“你擅自做主,却没有问过我想要的是什么。”
傅尔焰有些懊恼地瞪着压在她身上的无赖男子。
“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她咬了咬牙,继续道:“他已经碰过我了。我已经不清白了,你为什么还要逼我!”
她的语气一句比一句激动,痛苦伴随着泪水流出眼眶。
“我说了,我只要你一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我不敢啊……你现在可以这么说,但是以后呢?我最怕的就是在你的眼中看到对我的嫌恶与不屑,这会让我生不如死!所以,放开我吧,至少让我们好聚好散。”
终于,她将心底的恐惧对他坦诚。
“怎么可能好聚好散?散了,就灰飞烟灭了呀。”
上官轻云的眼底荡漾着疼惜与温柔,然而做出的举动却令人费解。
他直接取过两粒丹药,一人一粒服下,并出手解开她穴道。
“你给我服了什么?”
傅尔焰诧异地问着,得到的答案却更令她诧异。
“春药。”
“春药对我没用,你不知道吗?”
上官轻云颔首,淡淡一笑。
“所以,我去拜托孙无药针对你的体质特意调配了一款,就算是你,也无法抗拒。”
傅尔焰闻言,双目瞋大,直觉一阵灼热自小腹生气,渐渐蔓延向四肢百骸,连说话声都变得虚软无力。
“解药在哪?放开我。”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追问起解药的下落。
这体内的热流使她面色潮红,美目含春,难以自制地咬着下唇,以免溢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相比之下,上官轻云的反应显得镇定许多,他欣赏着她的挣扎,轻轻地俯首在她耳边说:“我无法抹去你的记忆,你的心结,但是我可以让你无暇思考,直至将其他男人的触感完全从你脑海中抹去。”
指尖轻柔地挑开她身上一件件衣物,不顾她抗议,上官轻云挺身挤入她体内。
接下去的欢爱,像是一场激烈的交战,她挣扎,哭泣,呻吟,尖叫,却无力抵抗他一次次或轻或重的撞击,他摩挲,轻咬,挺动,低吼,誓要让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只铭记自己的占有。
一男一女,一刚一柔,春药只是一节短短的引线,却将两人的热情全部点燃。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她在他怀中一次次达到欢愉的顶峰,无法跟上的体力,让她几乎要在无法用言语表述的极致中昏死过去。
她美妙悦耳的呻吟声,传入上官轻云耳中,无疑是比体内春药更有效的催情之物。
他喘息着,精壮的身子在她身上驰骋,炙热的火种播撒在她体内深处。
“啊……慢点……会死……”
体力不支的傅尔焰哭泣着求饶,窦丹十指,在他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激情难抑的抓痕。
然而,她的柔弱,却激发了他隐藏在心中的暴虐。
“你是我的。”
他霸气宣告,性感薄唇,配合着双手,在她全身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而此时,因他无尽的疼爱而神志不清的傅尔焰,早已无力回应他任何话语,只知道顺从迎接他的分身。
或许是春药的原因,也或许是他的努力耕耘,接连数日,傅尔焰除了陷入沉睡补充体力,便是在他身下尖叫着晕阙。
昏昏沉沉的她,只感觉到他中途曾短暂地离开过一次,之后又是痛苦与欢愉并存的无尽燕好。
☆、161 最终章
百官之首的丞相大人,数日无故缺席早朝,目无朝纲,玩忽职守,群臣的奏折如雪花般纷纷飘向墨澈,内容无一例外的是弹劾上官轻云身为丞相,却并未成为百官表率,不仅无故缺席早朝,还在自己府邸日日宣yin,不思进取。
墨澈开心地哼着小曲儿,饶有兴致地阅过这些奏章,将它们归为一堆。
七日后的早朝,上官轻云已经没有上朝。
早朝结束,墨澈却并未如往常般放群臣离去,而是要宫人们准备好轿辇马车,带着群臣声势浩大的出宫,理由仅留下“捉奸”二字。
群臣面面相觑,疑惑不解。
当一辆辆马车在丞相府前停下,群臣心中才少许有了些谱。
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墨澈领着群臣直奔上官轻云位于丞相府深处的卧房。
傅尔焰正浑身赤裸地在上官轻云臂弯中沉睡,只听到一声轰响,双眼稍稍开了两条缝儿,朝门口望去。
两扇门的尸体已碎成一块块木板,残缺地躺在地上,一只穿着黑色靴子的脚还悬在半空中,悠哉地缓缓收回。
上官轻云瞥了眼门口,翻身,用自己的身体和锦被,将傅尔焰密密挡住,只露出一张满目春色,明显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小脸。
门口人头涌动,墨澈带着几位大臣丝毫不觉尴尬,大摇大摆地走入屋内。
空气中浓重的**味儿,令已识人事的几位老臣老脸燥热,纷纷低头,别过上官轻云望向他们的淡定目光。
墨澈面色未变,似乎已预料到一切,对于床上人的身份更是没有任何异议。
上官轻云慵懒地朝墨澈招呼道:“皇上亲临,恕微臣此刻无法起身相迎。”
墨澈罢了罢手,意思意思地回道:“丞相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入宫掳走公主,不仅污了公主的清誉与身子,还日日宣yin,不上早朝。你该当何罪?”
清誉?
鸾凤公主有清誉?
要说天人之姿的丞相大人有,还更有几分可信度。
而更令人发指的是,墨澈的语气中没有一丝责备,似乎对眼前的一幕乐见其成。
“皇上想要如何?”
墨澈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
“公主清白已毁,恐怕很难再找下家,若是朕重罚了你,只会导致鸾凤公主的不幸。既然如此,那么朕就为你们俩指婚。鸾凤公主是朕最宠信的义妹,你需八抬大轿迎她入府,今后鸾凤公主,入主丞相府,你不得另娶。”
“臣遵旨。”
群臣唏嘘不已。
上官丞相这般青年才俊,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如意金龟婿,却被指婚给了当朝最惊世骇俗,无视礼教的鸾凤公主,实在是暴餮天物啊。
“请问皇上可以领着诸位大臣们出去了吗?臣与公主现下,有碍观瞻。”
见目的已达到,墨澈意味深长地又瞥了两眼,摇着手中的折扇,坏笑着离去。
自始至终,窝在上官轻云怀中的傅尔焰,闭着双眼,一语不发,直到众人凌乱的脚步声已经远去,她才睁开清醒的双眸。
如丝媚眼瞪着上官轻云,心中恼怒的傅尔焰忍不住伸手,以窦丹掐上上官轻云的胸膛。
然而,已然四肢无力的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不见上官轻云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
“你是故意的。”她闷声谴责道。
上官轻云并不否认,只是挑了挑眉,反问道:“怎么说?”
“你和那家伙明明串通好了,今天才回来这么一着。”
他点头,大方承认。
“没错,那么请问鸾凤公主是否愿意下嫁微臣?”
傅尔焰暗暗一叹。
刚开始,她确实恼怒,但冷静下来,心头却难以抑制地泛着醇厚的甜。
他是为了娶她,才自毁形象,真不知道,为了出动宫里头那位儿,他又签下了什么样的不平等条约呢……
“你都找人来捉奸了,我还拒绝得了吗?”
她轻笑着回答,终于令上官轻云放下了悬着的那颗心,他真的担心,若走到这一步,她还不愿意,那么他还有什么办法让她点头。
“你会是我生生世世的唯一。”
他淡笑着许下誓言,诚挚地印上她的双唇。
而她知道,在那看似淡然的背后,有着怎样一颗炙热的,只为她一人而倾倒的心。
《白玉染瑕》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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