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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贵人要捉拿我,不知这是何意,不可能无凭八故地就要拿我吧,总得有个罪名不是,况且奴婢自认为没犯什么罪,还请贵人给个解释。再此奴婢也要提醒贵人一句,如果贵人最后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事可不能不了而之的,贵人可要三思啊。”我这般冒然的话自然引起了小院人的一片哗然,连锦棠也忍不住拉了拉我,示意我别再说了。
人不欺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法,我必犯人,虽然我知道这并不是在21世纪,可我骨子的血液却不允许轻易地承认这一切,随我再怎么掩饰、隐藏都欲盖不了,况且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我可不想天天应付这些所谓的事。
站于良氏一旁的语欣正要上前教训我,却被良贵人给拦住,看着我道:“三思,我看该三思的是你才是,你口口声声说没犯罪,那我问你,偷窃算不算呢,而且人证物证可都俱在,你还不赶快从实招来那珠钗藏在了何处,如若肯交出,兴许我高兴,饶了你不予你计较也不一定,你可要想好啊。”
良氏有意为之,听她提起珠钗,自然想起了之前她所送的珠钗,难怪了,不过我也没想着真留着它,如若不是康熙,丢到哪儿去了都不知道呢,想了想,便问道:“那贵人所说的人证物证何在呢?”
“事实都要摆在眼前了,你还敢狡辩,那好,我就给你人证,玉卿,告诉她,那天你亲眼所见。”良氏打定主意陷我偷窃之名,想必然是安排好了后路的。
那玉卿畏缩地上前了几步,道:“是,贵人。就那天她送灵芝给贵人时,完毕后离去,却在宫前停了一下,正好我出来,恰好就看到了她拾珠钗的一幕。”
“那物证呢?贵人说丢了珠钗,敢问是一支什么样的珠钗,又凭什么来断定那珠钗一定是贵人你的呢?”当初那么多的人亲眼目睹良氏送我珠钗,也许这个玉卿也知道,但却编了一个这般动听的故事来嫁祸于我,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倒想看看她还能拿出什么物证来,但为免她找不到珠钗,随便用一支滥竽充数,我须得断了她的后路才行。
良贵人面色隐隐透露着胜利之情,道:“那可是皇太后亲予赐给我的,是独一无二的,这普天下,还不能找出一支一模一样的。”
“是吗,那就请贵人搜吧,如若搜不出,奴婢定要到皇太后或者皇上那里讨个公道。”忍让也是有个限度的,我岂能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正要搜查的几名宫女听我搬出皇太后、皇上的大驾,难免有些顾虑,但良氏却置于不顾,认为一定能搜查出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搜,天大的事儿有我顶着呢,掉不了你们的脑袋的。”
那些宫女听这般说,才下决心进我屋,翻箱捣柜着,弄得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岂禀贵人,没有收到。”经几番翻查,都未曾搜出良氏所要的东西,宫女们纷纷给予此相同的答案。
“确定没有。”良氏本有些得意之色刹时阴郁下来,再次问道。
其中一宫女上前答道:“是的,贵人,奴婢搜了几遍,都未曾收到珠钗,敢问贵人,接下来要怎么办?”
良氏倏地把眼神放在我身上,摆起了正经的贵人之相,道:“颜夕晨,你最好老实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动刑,我在心里暗讽着。
“奴婢根本未曾偷窃贵人的珠钗,何来的交出呢,贵人是在同奴婢开玩笑吧,就算贵人想屈打成招,奴婢只有那么一句话,我没有偷窃贵人的珠钗,所以就算你怎么样,也没有。”康熙惩罚我,我不敢违抗,但良氏想教训我,却是不能的。
良氏用她如初生般婴儿的手指着我道:“好,来人,给我掌嘴,打到她认为止。”
语欣自告奋勇地上前,兴奋地看着我,扬起手就要一耳光,我眼一冷,当即便握住了她要扇下来的手,良氏见状,大叫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还不快给我狠狠打。”
顿时,几个宫女就围了过来,势要以多欺少,我目然地看着这一切,在心里寻思着逃脱的方法,就当她们快要靠过来,我也暗自用力时,一声熟悉的喝声传了来:“住手,我看你们谁敢。”
当众人让出路,一看,原来是郭络罗氏静婷,皆以福礼请安道:“格格吉祥。”
静婷看了我一眼,有些诧异之色,然后才把眼色投向良氏,良氏蹙了蹙眉,道:“是什么风把格格吹到这儿来了,真是稀奇啊。”
“贵人是欲打夕晨吗?这好像有些不妥吧,我从外面来也听闻了发生了什么事,可静婷得提醒贵人一句,这夕晨好歹也是皇上身边的人儿,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该有皇上处罚,而非贵人,贵人似乎逾越了呢?”看着静婷毫不变色地说出这番话,我难免有些小惊,我以为她和良氏的关系是比较好的,但这么看来,却大错特错了。
良氏可不甘心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道:“格格这话可错了,你才进宫没几年,有些事可并不是这样的呢,这颜夕晨偷我珠钗是事实,无论怎么说这个理都是过不去的。”
“你说的珠钗是这个吗?”静婷摊开手,那支原应在康熙手中的珠钗便展现在了眼前。
良氏诧异万分,突笑道:“怎么在你这儿,难道是你指使她不成。”
静婷有些气结,道:“贵人,这我可就冤枉了,我可是在你寝宫屋前捡到的呢?你若不信问问珍青。”
珍青应是静婷身边的贴心人儿,道:“是的,奴婢可证明这珠钗真是格格捡的。”
“你是格格身边的人儿自然替她说话了。”良氏明显地要把众人搞得乌烟瘴气才罢休。
静婷愤然地看着她,说了一个你字便无语了。
我本以为静婷会解救得了的,如此看来,似乎把她也拖进水了,于是朝良氏道:“贵人,照你这么说,那玉卿是你身边的人,自然也是替你说话的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存心冤枉你了,这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有什么话说的,说不定这珠钗还真是你伙同格格偷的呢?”良氏有一刹的无语,但迅速地反应过来,道。
我正要驳回去,李德全就来宣谕道:“奉皇上口谕,良贵人觐见。”
良氏正想说什么,李德全接而道:“良贵人,请吧,皇上还等着呢。”
于此,良氏才带着那拨人离去,甚是不甘。小院的人也渐渐地疏散了,最后只剩下我、锦棠和静婷及贴心侍女珍青。
“你们先到外面候着吧,我有话问夕晨。”锦棠和珍青应声而退。
我以为静婷会说什么呢,却被她问道:“夕晨,你知我是怎么得来这珠钗的吗?”说完还一脸暧昧地看着我。
答案可想而知,除了康熙还有谁呢,静婷见我没说话,自故地答道:“我本在阿哥府玩,却被李德全身边的人给招到了南书房,本以为是什么事呢,才知是皇上叫我来搭救你,而且还凶了我呢,为了你,我可是第一次被皇上凶,太委屈了我。”
“是吗,那请格格替奴婢谢过皇上吧,也谢谢格格的大救之恩。”
静婷一脸的失望,道:“这感恩的话你还是亲自向皇上说吧,我的任务完成,可以功成而退了,以后有机会找你玩儿。”
说完,便风尘仆仆地走了。
这都什么事哦,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小院现下就只剩寥寥的我一人,真是转眼的功夫,想着康熙的搭救自是要谢的,就明早接班一起吧。
正文 Chapter19 报复…就计(上)
后来听同小院的宫女们说,说良氏胆大包天,竟然欣然与皇上顶嘴,于是便被皇上罚了禁宫三个月,绿头牌也被撤了下来,谈到此,诸位宫女都无人为良氏感到惋惜,反倒是怜惜起那个笑如春风的八阿哥。
当我谢过亲言谢过康熙时,康熙却只是若有似无地笑过,心情甚好地道:“真要谢朕,就留着以后谢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你去宣外面那几位阿哥进来,朕有要事相商。”
我听则,应着是便出了殿门,殿门外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聚于一处似在相商些什么,而四阿哥却孤伶伶直直地站在一处冷冷旁观,好似一切都未曾入他眼般,但却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诸位阿哥,皇上宣你们进殿。”我原本是想等八阿哥等人说完再宣的,但我出来时显然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但却又回过头继续刚才所行,所以我想一时半会儿他们也不会停的,况且康熙要见他们,要是耽搁了时辰可会误事的。
我这一出言,相商的三人才停下来,八阿哥仍是春风如面,挂着似是温暖的笑,道:“有劳夕晨姑娘了,我们这就进去。”说完率先进了殿。
紧接着是九阿哥、十阿哥,最后才是四阿哥。九阿哥从我身边过时,轻蔑地哼了一声,十阿哥则是带着些不解,疑惑,好奇打量着我,看到最后仍是满脸迷惑,四阿哥亦然,但他却未曾刻意地停下,而是稍稍放慢了脚步,淡淡地眼眸从我脸上飘过,虽快如闪电,但我却能察觉到他愈发深沉的心思。
再次见到九阿哥是在从皇太后回康熙处的路上,一如既往地福身请安,九阿哥这次未叫我起身,我自然也不能逾越,保持着同一姿势,想着反正以前练功时也习惯,这姿势倒也难不倒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颜夕晨,怪就怪你今个儿命不好,碰上了九爷我,我可不像八哥那般若无其事,自己的额娘受了欺负还咬牙挺着。”九阿哥带丝得意带丝轻笑道,仿佛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十阿哥睁大了眼睛看着九阿哥,想了想把他拉于一边,道:“九哥,你想干嘛,她可是皇阿玛身边的红人,我可提醒你一句,老虎的屁股可摸不得啊。”
“哟,老十,几日不见,你竟知晓了什么的屁股摸得什么屁股摸不得啊,是不是在家和侧福晋研究了许久啊。”九阿哥突然开起玩笑道。
十阿哥脸有些微红,稍提高了声音,道:“九哥,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到哪儿去了。”
“那又怎么样,我还偏偏要摸,今儿就算是只狮子,本阿哥也摸定了。”九阿哥不把十阿哥的话放在心上,有些傲慢地道。
十阿哥回头看了看我,道:“九哥,你想为八哥抱不平,弟弟也不是不许,只是这事非同一般,还是仔细考量才是,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说着便拉着挣扎的九阿哥走了,九阿哥不时地咒骂几句,十阿哥却当作未听见,自顾自地往前走。
十阿哥也许并不是个出众的阿哥,但他的武课却是出彩的,也让康熙心头有些安慰,但每每验收他们的功课时,十阿哥却是最令康熙头痛的一个,无论康熙如何的罚如何的骂,他始终原地踏步,直让康熙摇头叹息,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
“夕晨姑娘,皇太后要见你,请跟奴才走一趟吧。”刚把班换了下来,一生脸的太监就找上我,客气地道。
皇太后自从从塞外回来后,就一般不召见我的,为何今儿要见我呢?于是我问道:“公公,可知皇太后为何要见我?有说什么事没?”
那公公摇了摇头,道:“我只负责传话,其余的我不知道。”
我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得放弃,便跟着公公向皇太后的寝宫走去,路过必经之路,发觉微微有些小恙,却又一时不知小恙在何处。
在就要上亭子之时,一双粗糙的大手便捂上了我的嘴巴,我不能出声,只能看着那公公远去,脑子也刹时一片空白,被大手的主人不知拖着要走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