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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用了,谢谢。”我反应有些迟钝,半晌才看着他道。
我知道此时我一定很狼狈,可狼狈又如何呢。
方才坐着还未察觉有异样,这站着刚走几步路,就感觉要吐的样子,忙连快走了几步,干呕着,继而靠在树上喘息着。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一个听之甚熟悉的声音从边上传来,我有些迷糊的望过去,脸廊有些模糊,我看了老半天才认出他来,是张廷玉,身边依旧跟着梁辉梁峰。我虽有些晕沉,但还没真醉,意识清醒着呢,而显然此刻他也认出我来,略带惊喜道:“小姐,是你,怎么你一个人?你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家在遥远的天际,你还会送我回去吗?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虽天大地大,但却无处是我家,真是讽刺啊。”
“小姐,你醉了,不如先到我那儿吧,等酒醒再说如何。”张廷玉提议道。
醉,我倒是想醉来着,可我却只是晕而已,道:“你不用管我,我自个儿回去就行了。”说时就踏着有些软的步子一步一步向王府走去。一个满身酒味的女子横穿在街上,想必明日必成京城一笑吧,那也好,我倒想知道康熙知道了会如何,看他还敢不敢要我。
张廷玉在我身后,许是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吧,我也由着他,反正我现在是准备回王府的了,他爱跟就跟吧。不知走了多久,终于与王府是遥眼相望,正要进去,恰碰回府的王爷,那胡总管见我站在路边,一笑,便侍候着王爷下了轿。常宁出轿,见我站予他对面,道:“夕晨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恩了一声。
“既然回来了,就快进去吧。”常宁在看到我身后跟着的尾巴时,眼神一寒,道。
常宁在前,我跟在后,一前一后的便进了王府,刚一进府,常宁就若似无心地问道:“你喝酒了。”
“是,喝了一点。”在一见到他时,我就不晕了,自然不敢怠慢,回道。
常宁轻笑道:“怕不只一点吧。”对此我也不再好答话。
“改明儿我们比比,看谁的酒量好。”常宁这话一出,我就有些小吓到,跟王爷喝酒,那可不行,而我也只能陪笑着,把它当作玩笑话听之。
我回到房间,就有一女孩端着碗进了我屋,放下,道:“姑娘,这是王爷命奴婢送来的醒酒汤,姑娘快喝了吧,免得酒醒了头疼。”
我点头,道:“请代我谢谢王爷,先放这吧,我会喝的。”
那女孩听此便退下了,而我困意袭脑,有些禁受不住,便爬上了床,继而忘了喝那醒酒汤,而这样的结果就造成了晚上睡不着。也不知在床上翻了好多个身,但却也无一点睡意,又加之酒自醒后的疼痛,更是让我恼火。
索性坐起来发呆。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听雨声还不小的样子,隔了好一会儿,我竟鬼使神经差地下床开门,站在了雨中。冰冷的雨粒千颗万颗地打在我身上,不消片刻,便已全身湿透,我突然觉得好笑起来。于此,我的轻笑声与雨声混淆在了一起。
夜已深沉,众人早已睡下,我自当乐于其中,想淋浴多久就多久,没人知道,也没人管,多好啊,好得让我心花怒放,忘记了身在何处。
雨下了多久,我不知道,我站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仿然入了魔般,就那样站着,就那样想着,就那样呆着。
雨停了,放晴了,明朗了,我郁结于心的烦恼也洗去一半,另一半只得靠自己慢慢调解,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身子,迈开小步,就要回屋。
“姑娘,你就这样站了一夜?”那之前送醒酒汤的女孩子站在离我四五米的位置,有些吃惊,有些忧心忡忡。
Chapter25 出宫…当允
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条似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
我站在灰蒙蒙、烟渺渺的雾尘中,不知要该如何是好。是往前走吗,可前面除了雾还是雾,要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岂不是苦了自己吗,那要往回走吗,有句俗语道,好马不吃回头草,也许我不是那匹好马,但我仍不想往回走。
隐约中似乎是人在叫喊我的名字,叫得是那般的深情缠绵,我寻源要望去,却看不到一个人影。但尽管这样,还是给了我原本害怕的心一丝安定感,我想回应,却了无声音。难道是我声音太小,于是我再次使足了力气,可根本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成了哑子,而此,恐惧从脚底而直冲头顶。
那人似乎不罢休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可是就算他怎么喊,怎么叫都没用,我根本无法回应他。也许隔一会儿,等他烦了耐心到底了,就不会叫了吧,我这般想着。不过他是谁呢,声音好生熟悉,可,就是想不出来。
我是在声音的叫喊中迷糊起来的,而当我再次被那声音叫醒之时,看到的尽是康熙那张充满焦急、不安、甚至恐慌的面色,在这刻,我忘了,忘了他是康熙,忘了他是爱新觉罗玄烨,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看到他我似乎不再害怕,然动了动嘴,道:“刚才,是你一直在叫我吗?”
康熙见我醒来,表情一下子柔和开来,温情地道:“夕晨,你可知你昏迷了几天,可把朕吓坏了,朕想着要是你再不醒来,朕可该如何是好啊!”
原来那是梦,可却真实得直让人打哆嗦,想到那情那景我就恐为不安。康熙见我脸色大变,不由大急道:“夕晨,你怎么了,太医,太医……”
“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我情不自己地问出了这句话,我想是在害怕吧,害怕有一天到了那种绝境无一人陪着我,任我自己自生自灭。
康熙眼眸转喜而邃然,动情地用那双温暖的手握着我的柔荑,道:“朕会一直陪到你身边的,直到百年。”。
百年,那是一个怎样的定义法啊,能吗,可以吗?我有些不确定,但似乎他确定了,肯定了,因为无论是那张脸还是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眸都无一不展现着他的坚定。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是那般的明亮,明亮得也照亮了我本昏暗的天地,它甚至带着一种魔力,直引着我不由自主地双手爬上他的颈项,吻了他的唇。
他被我这一举动惊得微微僵硬,那双搁在我腰间的手也小小颤抖着。当然,我只是吻了他的唇,而非深吻,当他意识到我要离开他的唇时,他双手却猛然一紧,把我紧拴于胸前,我只感到一阵昏天暗地,他就已然探入了我口中,攻城掠地。
起初,我还有兴致回应他,可随着他热情的增加,我有些承受不住,挣扎着要摆脱,可他显然没尽兴,手脚并用,把我推到了床上继续,我丝毫动弹不得,只得硬生生地承受着他的一切。
而事情开始超脱了我的意想,他的唇开始有下沿之势,当他火热的唇直袭我颈向之际,我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用带着些喘气,呻吟的声音,道:“停,停下来,不要……”
他听之,抬起那双迷蒙的双眼,再次吻上了我的唇,自然而然是顺势吞下了我要说的话,这般之时,他双手却没闲着,迅速地滑动在我的背际,一只手也继而袭上了我的胸,我用手抵制着他,却被他用一手握住,放在了他的心门口。
一片凉意随之而来,我的外衫已被脱至肩部,直露出里面的蓝色肚兜。
“皇上,太医来了。”李德全的禀报声从外传来。
康熙勤勤在我身上埋头苦干,没理外界骚扰之音,但李德全却没不此作罢,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叫唤着康熙。
我的意欲阻止及挣扎加之李德全的骚扰,令他气愤不已,头稍稍抬起,喝道:“都给朕滚。”说完便再接再劢起来。
这刻,我清醒了,彻底地清醒了,他是皇上,他是康熙,我怎么能成为他的女人呢。想即此,也顾不得什么,将被他双脚压在下面的右脚用力一顶,一蹬,他便被我踹下了床,横躺在了地上。
听到这动静,李德全又站不住了,关切地道:“皇上,皇上……”
康熙瞪了瞪我,回道:“李德全,朕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唠叨呢,你要是再敢给朕多嘴,朕立马要了你的脑袋。”
李德全没声了,康熙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我见状,忙掩好大片令人遐想的肌肤,起身至康熙面前跪下,道:“奴婢求皇上治罪。”。
是我主动勾引他的,跪在冰凉的地上,我想着,我怎么就那么做了呢,难道我喜欢上他了,爱上他了,怎么可能?他可是皇帝,我怎么能爱上他呢,可是想着他用同样的举动,同样的神情为另外一个女人时,我心却忍不住的一阵苦涩。
康熙的情可以持续多久,正如他所说至百年后,可能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不管我究竟有没有喜欢上他,这份感情注定将得不疾而终。康熙不会拿我怎么样,这点我倒是有些把握,但我这么说究竟是想怎么样呢,是要得以重视还是真正地想离开他呢,我苦思了好一会儿,也没理出个答案来。
康熙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心疼道:“地上凉,你才刚好,别又复发了才好。”
这像是一个帝王所说的话吗,这完全俨然一个男子对心爱女子所说的柔情之语嘛,我有些短路地看着他,继而被动地被他抱到床上,掩好被子。
“你好生休息,朕陪着你。”
我果断地要起身,康熙却把我按在床上不让我起来,道:“你放心好了,朕不会再动你,至少在没你的认可之前。”
这样胸有成竹的话令我十分忐忑不安,似乎我已然成了他的囊中物,甚至已是他的人。我心里苦笑着,可不是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康熙他想要,有什么不可以成为他的呢,似乎我不识好歹了呢。
“别多想了,朕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康熙安慰着。
现在不会拿我怎么样,以后呢,我懊悔不已,懊悔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没有那般行为,处境也许不会像这般的不堪啊。
想了想,决定转移这个话题,问道:“皇上,你怎么在这儿啊。”
“听常宁说,你病了,朕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生怕你有个好歹啊。”康熙自然地说道,难怪了,他看上去面色十分不佳,甚至有些没精神,难道说我昏迷的这几天都是他在陪着我吗?一定是我多想了,这怎么可能。
我惭愧地道:“对不起,是奴婢拖累了皇上。”
“你这话朕可不爱听了,朕可是盼着你来拖累啊,无奈佳人无心啊,朕也只得自个倒贴上来了。”听着康熙这样的言语,心中的想法更多了,想着爱新觉罗玄烨,你的这份深情我要不起,也不敢要啊。
“皇上,奴婢想回家。”良久,我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康熙定定地看着我,情绪变幻莫测着,不知其所想,正当我以为他要大发雷霆之时,他却道:“好,朕让华浓云裳陪你回去。”
“不,我想一个人。”有她俩在,自是没有一个人自在好办事。况且从另一方面想来,她们沦为康熙的眼线也不一定呢,也许云裳不可能,但华浓,我拿不准。
康熙没再说话,有些烦躁地起身在屋里踱步走着,时不时的看着我,我心也随之而提到顶,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我,好半天,康熙情绪才理好,坐至我面前,道:“好,你要出宫朕允许,但朕有个条件,你必须在朕南巡回来之前回宫,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康熙语含威胁之意,我岂会没听出,可是这并不打消我要出宫的想法,于是应承下来,道:“是,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