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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唤醒什么,又似在嘶吼什么,间又在泣诉着什么,一时间吓坏了所有的生物,全都因而大叫,奔跑,甚至躲避。
良久,它终于申诉够了,慢慢地渐行远去,而之后却又迎来了另一位客人,那就是雨,也许是因为闪电刚才的暴怒,致命了雨的苏醒,从而让她有愤然,用豆大般的雨粒惩罚着人们,片刻过后,终于是消怒了,温和了下来。
在倾盆大雨来临之际,我就躲到了一亭子里,原以来这只是一场暴雨,下了一会儿就会停的,谁曾知它似乎并没有消停的意思,想了想,便毅然地踏进了雨中,与雨共行。
六月的天气算是比较闷热的,雨的洗涤并没有让这一切有所好转,反倒给空气中增添了些许泥腥味。
虽离客栈不是很远,但因雨的坚持,我还是被淋了个透,全身湿漉漉的。
“姑娘,你可算回来了,我和华浓正准备去寻你呢?”我刚一跨进客栈,云裳就赶紧放下手中的伞迎了过来,焦急地道。
我本来是要看华浓的,无奈她身旁的五位男子太过引人注目,首先入帘的就是他们的身影,虽只是略略瞟了一眼,但还是得出这几位男子是非富即贵的人,看那身着的华服、从容的神态、与生俱有的气质便可得知。
心生猜测着华浓是否与他们相识时,华浓就忍不住地要为我们介绍,但却被我适时的打断道:“我先回房了。”
华浓赶紧地叫道:“姑娘……”见我如此坚持地往上走,只得把话咽了下去。
云裳跟在我身后,但我却在进自己屋子前,拒绝了她的伺候,道:“云裳,我想一个人静静。”云裳只得退下,站在了房屋门口守着。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看样子今天是不会停的,我不得在心里一阵长叹,计划始终是比不上变化啊,要离开扬州的想法又落空了。
换上一身淡白比较素雅的旗袍,随后擦拭干头发,用一根木钗固定好,便打开了房门,让云裳进来,云裳刚进来,华浓便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我也心知其意,毫不犹豫地便接过喝下。
“姑娘,我跟你说,先前不是下雨了吗?要不是那几位好人给我们伞,我们可要淋坏,你说是不是云裳。”华浓很是兴奋地说道。
云裳不知何来的气,道:“你还在说,要不是你,姑娘会淋雨吗?你还真好意思说,要是我是你,早就自杀谢罪了。”
“云裳,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自认为我没惹过你,你怎么就这么喜欢针对我呢?”华浓听云裳这么一说,不由生气地质问道。
她们又要吵起来了,我想还是先离开吧,反正她们吵够了就自然消停了,于是悄然离开,出门之际听到云裳笑称道:“我就喜欢针对你,怎么着。”
之后如何对吵,如何停歇我都是一概不知的。
下了楼,让小二上了一壶热茶,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独自自赏着,赏人,赏物,赏雨,也是一件妙哉的事啊。
人生烦恼何止万千,我们要学会在这烦恼的世事里寻找开心的事,难或不难,想必也是因人而异的吧。
正文 Chapter3 客栈…相交
云裳和华浓的争吵声虽不大,但在有心人眼中却是清晰无比的。
听着她们喋喋不休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我司空见惯的同时在心底也不由叹气,这两人是前世的冤家吗,如此乐此不疲的吵闹,不累吗?别说吵着累,我听着看着也累啊,无奈这两人好上了这口,虽说适时的吵闹会增加彼此的感情,但这样下去,似乎会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呢?
有时,见此我会突地冒出一种冲动,想上前制止她们别吵了,但这仅是一种冲动而已,我终究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我不想管太多的闲事,她们名义上是我的随从,实际上可以算是朋友吧,如此的话,或许算不上闲事,但仅此,我还是不想过多地参与她们之间的事。
“她们吵得如此厉害,你不去看看吗?”
我随声寻去,是一位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子,见我怔怔地看看他好久,都并未露出丝毫不耐的表情,由此可见是个家教良好的孩子。
他轮廓清明,恰好的五官配在一起不难想象日后几年后是个相貌出众的人,到时又不知要掳获多少少女的心呢?
“你真的不去看看吗?”见我迟迟不回答,他有些急了。
而此,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虽疑惑,但却没再说什么,只是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他亲人的身边去,而他的亲人就是之前所见的非富即贵的那几人。
他站到那似中年男子般的身边,叫了声阿玛,似乎在请求其帮忙,而他的阿玛却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有下文,由此他不由得有些气馁。其身边的另一冷俊少年则把手搭在了他肩上,叫了声十三弟,语气虽然依旧如同他人,冷气逼人,但这却又是一种变相的安慰,就是不知那被唤作十三弟的男孩子能否理解得到他所传递到的信息呢?
转而看云裳华浓,她们的矛盾更加激烈化了,声音也渐而变大,甚至还有愈来愈强之势,令客栈的所有客人都无不向她们所望去。而小二见影响到了生意,就赶鸭子上阵地要上前劝导,但却因其势的壮观,只能望而却步了。
“砰砰”几声碎响,观其知是从楼上飞下来的,我微蹙着眉,原想着她们只是小吵小闹,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可好,还下不了场呢,如果是在山上,我大可不必理会,但这是在扬州,在众人睽目之下,我怎可置之不理呢?
放下手中微烫的茶杯,缓而起身慢行至楼上,直至她们跟前,轻声道:“华浓云裳,你们影响到他人了,要么回自己的房关上门继续,要么换个地方,随你们的喜欢。”
我毫无神色的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她俩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刹时便砰地一声跪下,直嚷着错了之类的话,这类的话我听得还少吗?于是便道:“你们爱跪就跪吧!但请不要跪到我房间,可行?”
她俩听此,起身在门前跪下了,我不欲理会,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回到房,看了些医书,直至戌时,才打开了房门,见她俩仍笔直地跪在门前,我只是淡然一眼便下了楼,她俩心知我定然生气了,自然是不敢冒然起身,只得坚持着原有的动作如磐石般纹丝不动着。
如往常般吃完晚餐落了筷,但却因那屋门前的那两对活宝没有立即回房,思索了一片刻,便决定出去走走,消消食什么的,而我这一刚出客栈,云裳就紧跟在了我身后,默然着,我瞟了一眼她的膝盖,没说什么,直往前走。
华浓有些踉跄地追着我们,有些小喘地叫道:“姑娘,等等我……”
等她追上我们的脚步时,她却只是小小声声地叫了声姑娘就没说什么话了,许是因为心情的缘故,竟然连东张西望的兴致都没有了。
三人就如此地不发一语地跟着人流移动着,不知去往哪儿,也不知尽头在何处,漫无目的的乱走着。
扬州的今日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灯火透明的街道却如过节般地繁华喧闹。
在过一拱桥时,不知为什么,人流格外的多,甚至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人们肩并着肩,紧靠着一步一步小小地移动着,也尽是如此,大家走得都是特别的小心。如果有栏杆或许还没什么,但偏偏这几天栏杆在整修,众人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到了河里。
云裳用手不动声色地避免了我与他人的接触,很是体贴地护送着我过了拱桥,也许是因在过桥时太过拥护,华浓竟然与我们走散了,幸好华浓相貌出众,在那到处都是人的人群里,不消片刻便找到了她。
而在她的身后,凑巧的竟然跟着的是那几个在客栈里的男子,那年龄最小的男孩走在最前面,很是兴奋着跟着人一点一点的移动,丝毫没有飞倦怠的样子,如果不是道路太窄人太多,我甚而可想到他手舞足蹈的样子。
眼看着就要走过拱桥时,人群里倏地在骚动些什么,人们躁动时只听一声啊的叫声,那男孩子便扑通一声掉到了水里,在水里翻腾着,直呼着救命。
我的情绪虽因此有些小小的波动,但我却没想做什么,因为我知道有人自会救他们的,但绝不会是我,我不想惹麻烦,对,就是麻烦。于我而言,那些人并不是我想沾惹上的,所以就算我能救,我也不会救,因为有其他人。
在男孩掉下去刚一小会儿,那个冷俊少年毅然地便跳下了水,想要救男孩,但却偏偏是个不会水的悍鸭子,也只见其在水里翻腾着,我心里暗道,不会游水还逞什么能救人啊,真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云裳,你功夫好,快救救他们啊,我求你了。”华浓扒开人群奔到我们跟前,神色焦急地朝云裳道,云裳看了看我,没做任何表示。
我知道云裳看我是想征求我的意见,但我装作没看见,静静地看着湖里被水折腾的两人,华浓见此,泣然若泣的样子,请求道:“云裳,你真的见死不救吗?好,你不救,我救。”
说着就要下水救人,云裳怎会不知华浓的底子,顿地便把她拉住了,一个飞身,如蜻蜓点水般地便从水中捞出了那一大一小的男子。
刚一放倒在地,他们的亲人便大步跨了过来,尤其是中年男子,满脸的心疼之色,蹲下身子便关切地问道:“老四,十三,你们没事吧。”
两人均往外吐了些水,冷俊少年才有气无力地回答道:“阿玛放心,儿子没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见随从没个眼色,中年男子有些生气地道。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这声音太熟悉了,令我不得不向其望去,我在心底略地估了估,如料没错,这定是一太监,因为那熟悉的声音正如生前在电视所听般,能得太监近身服伺的天下能有几人,可想而知,这几位的身份何其高贵啊。
在粗略地估计了他们的身份后,我便想着抽身离开,却被华浓搅了,华浓主动上前检查起那两位落水男子的身体,道:“不用去了,我就是大夫。”
华浓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自不会怎么待她,想到此,我便后退着,抽离了这个地方,眼尖的云裳也紧跟着退了出来,甚是迷惑。
我知云裳心所想,而我却只是不想麻烦而已,说了她们能懂吗?未必吧。既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说呢?
再随意的逛了会儿,便回了客栈,而客栈等着我们的正是华浓和那一等人。
我用眼神示意着云裳,让她解决,但有人却不打算放过我,在我即将上楼之际,一个声音便叫道:“这位小姐,请留步。”
我想装作没听见,继续上走,那人却几步奔到了我面前,拦住了我,道:“小姐,能否打扰你一下,我有话说。”
我看向云裳,云裳会意地上前,道:“这位公子,你有话就向我说吧,我会转达我家姑娘的,我家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还请你多多包涵。”
那人却不罢休,道:“你家小姐都没说话,你一个小小奴才有什么资格答话。”
“退下。”中年男子话一放,那人便恭敬地后退于一边,不敢多此一语。
“小姐请,方才犬子放肆了,还请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中年男子很是客气地对我道,我看了一眼刚才那人,虽然只有一瞬的功夫,但我还是看出了其暴戾之色,如此这样的人,我们怎么惹呢?幸好还有他老爹制止住,不然恐不好全然后退啊。
让云裳和华浓应付着他们,我则回了房,不问世事。
这事还真不好说,照理说,华浓与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