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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当我之前的话没说吧,也当我这个人不存在吧,我给不了你要的东西,你也给不了我要的感情,何必互相折磨呢。”我累了,心累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啊,但仿然这段感情却过了千百年般,甚是伤人,伤的不只是心,还似魂。
正文 Chapter32 将心…比心
…
也许会有舍不得,会有心痛,间或者泪水,但日子久了,总会淡忘的。即使不能淡忘,也会把其隐藏在心底最深处,总之,都会过去的。毕竟我与他之间并不是缺一不可,伤心难过也只是一时而已。
“夕晨,夕晨,你先别走,听朕说。”康熙几个箭步拦住了正要出去的我,用右手拉住了我的右手,眼带请求道。
他是一个帝王,岂能因儿女私情失了该有的分寸呢,这不像他啊,我对上那双带着万分挽留与懊悔的眼眸,轻轻把手从他手中取出来,道:“皇上,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再执着呢?”
康熙若然所失的看着手中已失去的柔荑,只能怔怔地看着我转眼离去。
“姑娘,你和皇上这是怎么了,连我和李总管都隐隐察觉出你们的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刚和锦棠换值下来,云裳就拉着我问道。
有不对劲吗?也许有吧,但我,却未曾察知出来,想了想,回道:“你们多想了,没有的事,时辰不早了,赶快去睡吧。”
“姑娘,云裳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虽然我不知道是何原因。入宫以来,姑娘话比之前话倒是多了,但云裳能看出来却并没有以前少语的那般开心,如果早知道如此,云裳就是拼了命也定不让姑娘进宫的。”云裳分析着,想当初便有些自责起来。
各自有各自的命,皆由天定,云裳一席话也算是说对了,但有些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不是自凭想象就能怎么样的。顿了顿,道:“云裳,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也一向是很有分寸的,你别太担心,快去睡吧,明儿还要当值呢?”
“那我去了,你也早些休息。”云裳是有些不愿走的,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叹息着进屋,有些忧心忡忡地看了我几眼才关上了门。
抬头望着夜空,隐约中还能看见少许的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似在挣扎,像是要破茧而出,摆脱黑暗,用自己那一点微薄之力来照亮漆黑的天际,尽管只有那么一小点亮光,尽管它很渺小,尽管它甚不起眼,却总是能给人们带来与众不同的出彩。
走出所在小院,极欲地想找个寂静的地方坐坐,便皇宫森严,到处都是一拨又一拨的守卫,又加之时辰还不是很晚,更是难以寻觅了,最终我便把目的地锁定在了御花园,因近日御花园在整修,所以暂时封了,不许任何人踏入,那里倒也不失为一处好去处。
飞身跃进御花园,到处都是黑压压一片,幸好天际挂有一弯皎洁的月光,不然也算是有些惊惧的了。我直身走到桅杆上靠在柱上而坐,微叹一息气,望着一处便不由得怔了神。
不知这样怔了多久,一个黑影在眼前一晃,我回神一看,是康熙,有些小惊,道:“你,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康熙亲手把我扶起,还把我轻柔地按到原位置上坐下,我有些惶恐,又赶紧站起来,道:“奴婢私闯御花园,奴婢有罪。”
“朕可什么都没说呢。”康熙看着我,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撩人。
就是你什么都没说我才说呢,等你说了那就是欺君之罪了,见我低头,他轻笑出了声,然后伸出手就要拉我,我眼快,把手往后缩了缩,他倒也没觉得什么,第二次再来拉我,却不想这次他比我快,在我想还未做之前他就已然拉住我的手,让我坐下。
我如他所想坐下,但他却未松手,我想收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那手心的温度通过传递直至我心底,而我却仿然未知,道:“皇上,男女授受不亲,请你松手好吗?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可会影响你的圣誉啊。”
“以前朕有个愿望就是希望大清能在朕的统领下繁荣昌盛,如今朕又多了个心愿,就是希望能和心爱之人携手共老,朕知道前些日子伤了你的心,朕原本是想气气你而已,没曾想会落到如此地步,其实朕和和贵人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都是朕做出来给你看的,可朕似乎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康熙反省地看着我,道。
说没点想法是假的,要知道他是皇帝啊,面子胜过一切,岂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但我不想再过前几天那种备受煎熬的日子,只得道:“皇上,你什么都别说了,奴婢不怪你,毕竟你是皇上,是天下的主宰者。”
“不,我不是皇上,在你面前,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人而已,我也渴望爱。”康熙否决掉我的说法,急切地证明着。
我默然了片刻,道:“但你也皇帝不是吗?”
“皇帝也是人,难道在你心底皇帝不能被爱吗?”康熙无不是在劝我回心转意,循循善诱着。他想被爱那还不简单,于是我道:“皇上别忘了你后宫佳丽三千,她们哪一个不是爱你,你被爱得还少吗?”
康熙摇了摇头,道:“他们爱的不是我,是康熙,是皇帝,是权力,而非我玄烨,况且她们也不是我心里所想的那个人,我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你,不会是别人。”
如果康熙与玄烨不是同一个人该多好啊,那样的话我的顾虑怎么也会少些吧,可惜人无完人,事无十美,事实就是事实,他们是同一个人,任谁都不能改变的,这样的感情我还敢再次尝试吗?尽管我感受到了康熙内心的那份对我刻骨铭心的爱。
“你知道吗?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梦里的世界是一夫一妻的,而非一夫多妻,在那里,我成亲了,和一个相爱的男人,但那男人最终还是爱上了别的女人,离我而去,醒来时我很心痛,我不明白是我不够好么,还是说我满足不了他的新鲜感。”回忆并非是美好的,但也不是痛苦的,至少它已然渐渐在我脑海里淡忘了,闲时想起也只是多了一些感慨。
康熙情不自禁地把我拥入怀中,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只能说那是他不懂你的好,我知道你也向往那种一夫一妻的生活,也正如你所说,我是皇帝,我给不了你那样的生活,但你要相信我,我定会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
与众不同,在这如金丝笼的皇宫又能与众不同到哪里去呢。但这么想的同时我也有份期待,期待他会给我一个怎样与众不同的人生,会真的美好吗?
忽地我觉得自己定力真够差的,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收回对他的感情,这才几个时辰的功夫,他就那么几句甜言蜜语我就有些动心了,但这个怀抱彼时真的好温暖,好安全,我一时竟舍不得离开它。
“夕晨,我们成亲吧。”
康熙一语惊人,我惊得挣脱开他的怀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成亲吧,这样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而我爱新觉罗玄烨也将是你一个人的,你说好不好。”康熙满是期待,让我都有些不忍心打破他的美梦了。
但这只是他的美梦,而非我的,虽然在听他说成亲的那一刹那我的内心一阵欢喜,如同一粒石子掉进无波无粼的湖里掀起了浪花般,却只是昙花一现。
我退了好几步,康熙喜悦的脸色顿时消得无影无踪,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我说我可以给你不一样的人生,可以给你幸福,甚至给你想要的一切,可似乎这些你都不稀罕,你目空一切,仿佛没有任何一样是你所在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住你,也许我一生将注定孤独而过吧。也罢也罢……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呆会儿。”
他的意思是他放弃了吗?原本值得高兴的一个消息为何听后心里却更是苦涩不堪呢?
孤独,那是个多么沉重的字眼啊,我感受过那种滋味,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但是什么时候它离我而去,没萦绕在心头了呢?也许,是看出他对我的心意的时候吧,又或许更早或者更晚。
康熙安静在坐在那儿,看不出什么神态,但就是那么的坐着,我的心就因之而心疼起来,我不敢想象,如若他真的如所说般孤独一生的话,会如何,虽说历史上说他活了整整近七十年,如今算起来还有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啊,几千个日子,他都要一个人渡过,更何况还要经历两废太子,九龙夺嫡的权利斗争,他能经受得住那样的打击吗?这般想之际,一股寒之意便从背脊直至头顶,叫人好不心痛起来。
他就如一雕像般在那儿稳坐着,丝毫没动分毫,连我缓缓向他走去,他都不知道,他这样让我如何下决心离开他啊,这时,我才明白他对我影响到底有多大,大得连我都不敢去想象,同时也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如浸入骨髓般,拿不掉也抽不掉。
走了几步,我倏地停住了,不敢再往前,我知道只要我再迈几个步子我以后的人生就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此就要长期生活在这个众人皆向往的皇宫直到尽头,甚至还要和多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想着就难忍,更何况要去真正地接受它。
我想陪他走过还未走完的路,迫切地为他也为自己找着理由,想着既然我心里有他,他心里也有我,我何不大胆一试呢,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只要他心里有我,一切也都值得,如若有一天,他不再爱我了,我离开便是。想到这儿,心里的沉重全然无影,毅然地走到了他面前,蹲下轻柔的用双手握着他的手,唤道:“玄烨。”
正文 Chapter33 情之…开始
…
康熙见我此番动作,好不迷惘地看着我,就如此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令我的心一下子为之纠了起来,忍不住的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康熙眼神紧紧地盯着我,双手自然而然地反握住我的手,拉我起身,又看了我一小会儿,猛然地便抱住了我,良久他低沉的声音才响于耳后,道:“谢谢。”
当终于做出这个决定时,心里那块无形悬起的石头也是落地了,之际也松了一口气,我回抱着康熙,清楚地明白我在做什么,或许这不是个明确的决定,但既然决定了,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努力让他幸福,也努力让自己幸福。
“姑娘,跟我来。”第二天我刚要去上值,云裳就小跑进来,拉了我就向外走去,我边走边问道:“云裳,你要带我到哪儿去?”
云裳没回头,回道:“姑娘跟我来便是,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万没料到云裳会带我出宫,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出宫,当她把手中的令牌一亮,守卫的士兵丝毫不敢阻拦,就这样,出去了。我曾经盼了无数个日子,盼着能这般的出宫,但却只是盼,而未成实。如今它真实的发生了,甚至让我亲身体验了,但我却已不再抱有盼的念头。
我明白了,明白为何云裳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能出了皇宫,原来这背后的撑腰者是康熙啊,看,那前面站着正笑盈盈地看着我接近他的不正是那个让我沦陷的人吗?当下喜逐颜开,分外欣喜。此刻,他身上少了华贵的衣裳,也敛了帝王的霸气,一席褐色长袍在身,但却也是英气飒然的。走到繁华街道,也定会迷去不少女子的眼。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虽在外,可不必讲究这些,但云裳还是做得有板有眼。
康熙微微一笑,道:“出门在外,都免了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