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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就是不一样,撇开衣食住行,单就随身携带的配饰就已足够一个穷苦人家生活好些年的了,自然,匕首也不例外,无论是外观,重量,还是锋利,都是上等的货啊。看着那把匕首我突然想着,要是一根头发从上空飘落下来,是不是就被之截成两半呢?但想归想,我却还没那个胆敢当着四阿哥的面试,太出糗不说,指不定他还说我辱没了什么呢?
“四爷,如果不出意外,十三爷两个时辰便醒,到时我想也是时候道别了。”多呆一分就多一分危险,我可耗不起。
“你威胁我。”
我可没少见四阿哥的冷脸,但早已习惯,归咎到底,不就一条命的事吗?他们那些人不也正好这口吗?命,不值分文,一句话的功夫而已。想此,道:“四爷非要这么认为也行,也就四爷一句话,不是吗?”
“那你可敢跟我保证十三弟的身子状况呢?”四阿哥不依不饶地道。
我婉然一笑,道:“自然,但四爷,恕我多言,十三爷的身体经这次中毒,恐得好生调养些日子,千万马虎不得。”
我没告诉他的是,十三阿哥中的毒并不是平常就所见的,也并不是靠什么合成的,而是有人有意而为之的。毕竟皇家的事,我不想过多插手,就算我不说,他们心里又何尝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
“希望你所言不假,不然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都定不饶你。”
四阿哥这次竟这么轻易地相信了我,答应之速也比之前快,不得不令我小小诧异了一番,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我可不做亏本的生意。于是道:“那好,也希望到时四爷能言出必行。”
也许心底我并不很相信他的话,毕竟后人对之的评价可都在那儿明摆着的,但事情已到这步,我不信也不行,唯有的只有赌一把,况且我们一行人对其并未有他意,但愿他能遵守谎言吧。想此,我轻轻地拔开了匕首,拿过一个茶杯,在手颈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你,你在干什么。”四阿哥有些不忍地喝道。
我从有意识来就开始识毒,用毒,自己身体当然也用了不少,虽不至于伤了他人性命,但从某方来讲,却也是一味十分难得的药。
“给他服下。”我在伤口处上了些药,随而用丝巾包扎好,朝四阿哥道。
四阿哥看着我这般举动,有些难以置信,道:“这……”
我再从腰中掏出一个小瓶一并放在桌上,道:“这三颗药丸待十三爷醒之后,每一个时辰服一次。”完毕也不管他如何的表情,就退出了房间。
“姑娘,我们要走了吗?”云裳华浓一道进来,华浓看着我正在收拾东西,问道。
我轻叹一口气,正要走到她们面前,云裳却一把拉过华浓的手,道:“姑娘,你先忙,我和华浓也回去收拾东西。”说着就已出了房门。
我这还没说什么,她们这是干嘛。
一恍神的功夫,她俩已齐备地带好东西站到了门前,那速度望尘莫及啊。华浓见我这般地看着她们,道:“姑娘,你这样看着我们干什么,我们不是要走了吗?”
我摇了摇头,开口道:“还得等两个时辰。”
“等,为什么啊,等什么呢?”华浓追问道。
我只是轻笑一下,云裳不得不道:“华浓,你不是说没好好逛逛吗?何不趁这两个时辰出去逛会儿呢?要不要?”
华浓怎么会不要,大呼着要就要向云裳扑去以示友好,不料云裳却早已步出了房门,只得她一个劲儿地在后面追。这两个孩子啊,尽管我们现在年龄相仿,也尽管她们都在一点一点地成长着,但在我眼中,终究还是个孩子。
时间很快,我料着十三阿哥要醒之际便要去看,就迎来了四阿哥的又一次光临,四阿哥顿了顿道:“十三醒了。”
醒了就好,那之后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如此想着未作任何答语。
“我阿玛要见你。”
四阿哥的这句话再一次打乱了我所有的规划,康熙要见我,为何?他又是将是以什么身份展示在我面前呢?这天下的主宰者吗?想到此,我内心不由得一阵小慌,我并不是怕什么,而是担心,担心今后。
当我们不得不遵从这份口头上的传应上车后,云裳驾着马车,愤然地道:“姑娘,为何我们一定要去见黄老爷呢?凭什么啊。”
这句话可不是谁都能说的,我不得不予以警告,道:“云裳,有些话你最好是藏好了,不然到时谁都保不了你,还有你,华浓,记住了。”
“姑娘,到底为什么啊,难道我们连话都不能说了吗?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吗?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这样啊。”华浓在我眼神的折射下,声音渐行低了下来,咕哝道。
“华浓,你就听姑娘的吧。”云裳紧锁着眉头,半晌才道。
将近行了十余日的路,终究是到了目的地。
此时,康熙一行人已到了塞外,到处都是重兵把守,似乎连苍蝇都飞不进去。华浓探出看了看还有几百米的帏帐,有些吓到的样子,道:“姑娘,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真的要过去吗?”
“黄老爷就是当朝天子——康熙皇帝,你们见机行事,可不要乱了礼数。”为免她俩失了魂,我还是决定把其真实身份告诉给她们。
果不然,她俩都目瞪口呆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云裳只是略显忧虑地看着我不言,华浓则不可思议地道:“姑娘,这是真的吗?黄老爷真是皇帝。”
华浓见我没说话,继续道:“我前些日子还惦记着能见到皇帝呢?没想到竟然成真了,真不知是老天保佑还是我上辈子积来的福。”
云裳转过头,没好气地道:“华浓,你闭嘴吧,到时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华浓赶紧捂紧自己的嘴,一副后怕的样子。
几百米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尽头,当马车一靠近帏帐,就立刻有人上前拦住了,许是前面四阿哥亮了真实身份,那人倒也痛快,轻松地便放了我们一行人进去。
跟着四阿哥下车绕过一个又一个行帐,终于是到了康熙的行帐,李德全似乎早已在外站候着,见我们到来,便道:“四阿哥,老奴早已奉皇上旨意在此等候,皇上让老奴转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你们一路辛苦了,请先行回帐休息,等候传召。”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当不敢指了康熙的意,便先行告退,次而李德全才道:“颜小姐,两位姑娘,皇上早已等候多时,请跟老奴来。”
云裳华浓战战兢兢地跟在我后面,十分的小心,这场面虽大,但生前早已习惯,便觉得并无什么,想着只需要一些小细节上注意便可。
“皇上,颜小姐到了。”李德全向康熙禀告道。
康熙抬起头看了看我们,吩咐道:“李德全,带华浓云裳两位姑娘下去。”华浓云裳虽不想离开我半步,但这种迫势下,只得照做。
微服出巡的康熙和现在此时此刻的康熙必然是不同的,那种气势,那种霸气,那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东西,竟哗地全然地便显示在了他身上,我想这才是一个皇帝应有的气场啊。
“颜小姐,朕说过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康熙停下手中御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
难不成康熙皇帝见我,就只为这一句话?当然,肯定不是,我想他定有一番心思。
正文 Chapter10 太后…侍女
康熙意欲如何我拿不准,但我自己的却是十分清楚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也许就要告别那片自由的天空,从此将被束缚在这片外表看似华丽内则充满鲜血的地方。
我极力地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想到还未来得及叩首,便要叩首,但叩首方式却没人教我,我只得从前世看过的清宫剧里汲取一些,希望能过关。及此,就要跪拜下去,康熙及时的叫住,道:“颜小姐不必多礼了,免礼吧。”
照理说,我是应回一句“谢皇上”之类的话的,但由于潜意识的长期的压抑,我什么都未说,康熙也并未曾怪罪。
也许和皇帝打交道是最累人的,因为皇帝就是天,皇帝在没说什么的情况下任何人是不得作声响的,但于我而言,却是很轻松的,因为我一向不多话,除非万不得已,我也一向保持沉默。
“小姐就不曾疑惑为何朕传召你们前来。”康熙始终是在观察着我,好久了才始出这么一句,我在心里回应着,疑惑又如何,你会告诉我们吗?答案显而易见,我们也许只是康熙皇帝你的调剂品而已,如此,还用得着问吗?
有些话真的只能憋在肚里,我也只口头应道:“皇上传召想必自有皇上的想法,民女不得而知。”我不是他的宫女,奴婢一词当然可用可不用。
“是吗,那你就不想知道,如果你想知道,或许朕可以告诉你也不一定。”康熙的这句话看似轻松,但内含的调侃之意我岂会听不出些许。
我在心头轻笑着,道:“如若皇上想告知民女,民女洗耳恭听便是。”
康熙没料到我一记话踢回了他,甚是觉得有趣,轻轻地笑了几声,道:“既如此,那朕就保留答案好了,待小姐想知道时知会朕一声便可,如何。”
康熙啊康熙,你到底要干嘛呢,这么兜兜转转的,不过既然你要玩,我奉陪就是,姑且不管你目的何在,就算是为了以后。
“姑娘,你可算出来了,担心死我们了。”康熙总算是打发了我出来,这不刚一出帐就看到在李德全一旁焦急等待的云裳华浓。
李德全笑着朝我点了点头,道:“颜小姐有两个忠心的随从啊,老奴一再规劝两位姑娘去后帐休息,她们却都坚持着等你出来,让老奴好生眼红啊。”
“您过奖了。如有任何过失,还请您多多担当才是,她们都还小,什么都不懂。”李德全是康熙身边的大红人,可不能失了分寸。
谦虚一词谁都会,李德全如是,道:“小姐过谦了,小姐一看就是名门闺秀,身边的随从也自然不能让人小瞧了不是。”
“看您说的什么话呢,总之一切都还得仰靠您才是。”我说时就从腰间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欲塞到李德全的手里。
但此举却被李德全婉拒了,道:“小姐万不可如此这般,小三子,还不赶快领着几位姑娘去后帐休息,如有怠慢,小心你的狗腿。”
小三子是个年轻的小太监,他惶恐地看了我们一眼,便带着我们去了后帐。后帐离康熙的帷帐不过几十米的距离,想必是康熙有心安排的,不然也不会在我们刚一进帐,就陆续地有宫女奉上水果点心。
“姑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云裳拿不定主意,道。
华浓亦如之地望着我,我顿了顿才道:“以不变应万变,这虽不是皇宫,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克制住自己的行为,我无能为力,护不了你们的周全,你们必须学会自保,懂吗?”我也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自己的路都尚且不清,又怎能护得了别人呢?
“我们会的,姑娘,你放心吧。”云裳望了眼华浓,点头答道。
我从她们身上一一扫过,放心,希望如此吧。
午时左右,康熙又别下了云裳华浓两人,带上我不知要上哪儿去,他不说我自然是不会问的,路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个答案的。所幸没过几个帷帐,就到了,那帷帐前的阵容虽比不上康熙,但不难看出也是一个大人物,但究竟是谁,却猜不出。
帐前的四位宫女一见康熙,笃地跪了一地,直呼万岁,康熙并不苛刻,让她们起身,此时,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从帐里传来,道:“是皇上来了吧,快进来,哀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