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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其他的不敢说,曾真和陈楠两人是真心相爱的,你也知道陈楠的性子”
“是啊!我都没见过他和哪个女的多说过半句话,看来是真的开窍了”
☆、遇刺
书房里安静了一会,门外守着的小菊花和这些天伺候皇上的小雷子更是安安静静地。
“最近四皇兄有何动静”罗玉凌放低了声音,这是后宫朝堂众所周知的秘密,罗玉凌也没有避讳。小雷子悄悄抬头看了眼,小菊花一个伶俐的眼神,吓得他又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毫无动静”他也不解,不是应该在陈楠没回来之前动手最容易吗?
“那最近得仔细些了,小菊花还是跟着你吧!回京了,我一个郡主,也碍不着谁”
“也好,这段时间还是让姑父多安排些人在身边,以防万一”罗玉凌听了皇兄的话,想想最近动荡不安的朝堂,点了点头。
虽说才几天没见,但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次思考都有对爱人的想念。
陈楠和曾真这对恋人也不例外,在表达了思念和担心后,两人决定去逛逛京城,主要是曾真强烈要求的。
大概是申时,夕阳照着人影斜斜,他收拾东西准备落山了。街道上吆喝叫卖声不在那么杂乱,虽然还是人来人往,却不在肩擦着肩的拥挤了。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手不小心碰在一起,先是触电一般分开,步子也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对视着,停了会儿,陈楠霸道的伸手牵住了曾真的细手,两人都真心的笑了,熙熙攘攘的行人,也遮盖不了两人周围浪漫的气息。
宽广的袖子下两人紧紧握住,手牵手的漫步在街道上,这是曾真在现代一直想做的事情,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代却实现了,内心的喜悦真是都想说出来,具体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看我戴的什么?”曾真低头让陈楠看她的头发
“上次在楠城我们一起买的簪子”陈楠一眼便看了出来。
“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曾真摸了摸戴在头上的簪子,那小心劲看得陈楠都害怕它碎了。
“这个不算,我们再去买一个,这个礼物也太廉价了”
“这怎么能用廉价来形容呢?这叫礼轻情意重,,,不过我可不反对你再给我买一个,呵呵”
“走吧!”
不过,这次可不止买一个了,两人类去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里买了些步瑶,手镯,项链…反正几千两银子就没有了。出门时,曾真想着,果真是女子最败家,一些平民百姓一年才转几两银子,他俩一下子就用了人家几辈子赚的钱。
“我会不会太败家了”曾真问陈楠。
“我兜里的银子就是积着给你花的,你能花我的钱我很开心”
“哦!…”什么时候这家伙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说得真好听”
“这是真心话”陈楠听出了曾真话里带的嘲讽,回答得非常认真,“我的钱只给你一个人用”
“…”
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想了想曾真拉着陈楠去了一家比较偏远的裆铺,这个时代纸非常少,只有皇宫里才能用上。曾真把包里的人民币悄悄拿出两张做样板。准备典卖,把老板找了出来,以人民币的独一无二,纸质的特殊性,工艺的精湛,文字和图画的差异,大小的不同。
最后以一元的八百两,十元的一千两,二十的一千二百两,一百的一千五百两成交。为了不破坏独一无二,曾真只好一种卖了一张,还剩下四百三十一元五,总共卖了四千五百两银子。而且双方都认为自己捡了大便宜了。
陈楠错愕的看见曾真讨价还价,曾真一句“你在开玩笑吗?”就让价格提升了对半,心底是有佩服有感慨。
两人出来时夕阳已经快落山了,还留下半张脸打探着人类,西边一片红似火的晚霞召告着明天又是个好天气。但接下来的事并不像天气一样晴朗。
两人走在街道上,路过一家叫回香楼的酒楼,三层雕花木楼的造型,特别有韵味,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门前两人的谈话。其中一个自称宫中有人的男子说的话‘听说皇上遇刺了’‘什么时候?’‘就在刚才啊!…’
不经意的听到谈话,陈楠立马望去,曾真眼神也往说话处看去,显然她也听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往皇宫赶去,此时他们离皇宫已经比较远了,到了宫门已经黄昏时分了。此时宫中严守戒备,御林军成队的往来密集,士兵正准备关宫门,已经到了宵禁的时刻。二人被拦在了门外。
“陈校尉,实在是不好意思,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准出入…”
“小人实在是不敢抗旨不遵”士兵为难道
“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士兵好心劝道,并感觉关了宫门。陈楠无法,他也担心皇上的安危,才离开这会儿就出事,看来是身边的人有问题。
“你先行回去,现在我不进去就洗脱不了罪名了”看来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曾真虽然担心罗玉凌,但知道此时自己跟着也是累赘“也只有如此了”这真是件着急也无奈的事。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崇德殿里满朝文武都被召集来了,不管是真相还是假意,大家都在焦急的议论纷纷,皇上被刺可不是件小事,众说纷纭,没一个在点子上。
这时左相走上前来“皇上,臣启奏”
“说”
“听说是郡主带来的那位姑娘把陈校尉带走的,皇上,陈校尉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却随意离开,这是陈校尉的失职,如果陈校尉没有离开,以陈校尉的武功,此事并不应该是这种结果”安静下来的朝堂听了这话,又左右议论起来。
“此事与陈楠二人无关,是朕同意他二人离开的”皇上紧锁着眉头,本来是愉快的家庭喜剧演变成恐怖的谋杀动作片,剧情转换太快,制作人也接受不能啊!
本来还说得好好的,皇上正和郡主谈论她的婚事,小菊花一句“有刺客”打破了温馨的场面,并且立马飞身上前挡开直直朝皇上射去的长剑。几个黑衣人破墙而入,小雷子吓得腿软,连滚带爬的去搬救兵,几个宫女吓得尖叫连连,门外看守的几个御林军立刻涌入御书房,场面一片混乱。几位黑衣人武功高强,连皇宫里数得上名的小菊花一对一也没讨到好处,更别说区区几个御林军了。
罗玉凌拉着自家皇兄退至书架,二人都没有一点功夫,皇上见此,一个上步挡在了罗玉凌前面。“怎么能让妹妹保护哥哥呢!”罗玉凌也没在争辩。眼见一个黑衣人在混乱中朝两人这边杀来,眼尖的小菊花插身而入,挡在了两人前面,以一对二,刀光剑影之后小菊花身中数剑,口吐鲜血倒地而死。罗玉凌几次想冲出去都被皇上拦下,看见小菊花无力的闭上了双眼,气极了大喊了声他的名字。却也被吵杂的声音压过。外面更为吵杂,应该是大批的御林军到了,可眼前的形式更为急切,没有了阻挡,黑衣人直直的向皇上刺去。
“皇上!”
“陛下!”
☆、郡主受伤
“皇上…”胆小的宫女被吓得哇哇大哭,大批的御林军蜂拥而入。
御林军统领雷将军最先到达,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模糊静止了,只剩下刺向皇上的那把剑,和皇上惊吓的表情。罗玉凌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把皇上推向了右边,她本就躲在皇上的左后侧,本是刺入皇上胸口的长剑“哧”的刺入了罗玉凌的右肩。
“抓刺客…”雷将军大喊道。黑衣人见此拔出长剑,和其他黑衣人破顶而逃。
皇上抱住倒下的罗玉凌,捂住直流血的伤口,大喊道“快传御医”
“是,是是”
“凌儿你没事吧!”罗玉凌强笑的说了声“没事”口中便止不住的流出鲜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雷将军听令”
“臣在”
“传朕口谕,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就是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刺客找出来”
“臣遵旨”
“雷公公听令”
“奴、奴婢在”雷公公哆嗦的跪下
“立马召集大臣在崇德殿,朕有事商议”
“遵,遵旨”
把郡主安排在玉凌宫里,由几位御医查看后,年轻的宋御医站出来说“禀告陛下,郡主并未性命之忧,剑错过锁骨刺入,并无伤及肩胛,上药后静养一个月即可痊愈”
“如此甚好,甚好”皇上露出安心的笑容,此时给小菊花看病的御医也禀告说“虽多出受伤,但并没伤及要害,只是伤筋动骨,调养需得久一些”
“需要什么药,无需问朕,直接用便是,此次小菊花护朕有功,应该赏赐”
“皇后娘娘到”
“臣妾参加陛下”华贵妩媚的皇后娘娘到了此时才来。
“都起来吧!”皇上微怒
“陛下,一切都安好吧!”皇后娘娘本是个安分守己,说话就给人踏实稳重的感觉。这句话问得非常有技巧,既没直接问皇上是否受伤,也没问郡主是否安好。本就迟迟到来,再问陛下是否受伤,虚情假意谁都能看出来。皇上肯定会想既然如此担心,怎不及时赶来,而受皇上惩罚。
问一切安好,是非常识时务的,皇上听后也没多问,让皇后看着郡主,自己赶往崇德殿。
朝堂上听了左相的话,有些在讨论皇上的维护,一些名目张胆是说是不是陈楠和刺客勾结。此时右相站了出来“臣以为此事与陈校尉无关,皇上准陈校尉出宫本是零时决定的事,刺客却抓住了时机,一石二鸟,让我们对陈校尉起了怀疑,而时机找得如此到位,定是宫中有内应,臣恳请皇上彻查”
左相又说“右相说的也只是一种可能,臣以为本就是陈校尉是内应,不然陈校尉怎么还没回宫,定是做贼心虚不敢回来”
高尚书也不服接着上前启奏“臣复议,彻查此事定会闹得宫中人心惶惶,朝堂不得安宁,臣恳请通缉陈校尉,严刑逼供召出同党,以儆效尤”
“混账,你们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吗?朕说过是朕批准他二人出宫的”
“陛下,定是她二人早已蓄谋已久,让陛下也中了他们的计,陛下不要上了奸人的道啊!理应赶紧把他二人抓起来才是啊!”
“闭嘴,闻侍郎朝堂之上与朕争论,重大三十大板,罚俸禄一个月”皇上真是越听越气愤,伸手把案桌上的竹简器具全都掀在了地上,大臣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陈楠从殿外走了进来。
“微臣参加皇上”
“平身”看见陈楠回来,左相和高尚书对视一眼,有些着急
皇上看见陈楠回来有些高兴“刚才是谁说的,陈校尉做贼心虚不敢回来了,啊?”
没人回答…
“朕决定了,楼尚书听令”
“臣在”
“朕命你彻查此事,雷将军全权配合”皇上说完掀了掀龙袍,站起身来。
“臣遵旨”
“臣遵旨”
“皇上,请三思啊!”左相大呼
“三思啊!皇上”
…
“你们不用多说,朕自有定夺。难道你们认为朕被行刺了,应该安安静静地找个人受罚,就可以解决的事吗?”
满朝无人回答…
“还是说,你们认为朝堂的安宁比朕的性命还重要”
鸦雀无声…
这时右相站了出来“臣也认为应当彻查此事”
立即有人复议“彻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