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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自己居住了十年的魔教支离破碎,从而代替谢茹成为魔教教主,他怎么不对同样跟他相处十年的谢茹手下留情呢?
再说说颜青,谢茹把他掠来魔教是不对,但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他就算再不喜也不能随意的帮助旁人夺了人家女孩儿的贞/操。
刘邢之的父母是被魔教杀死没错,但那是谢茹的父亲所做之事,刘邢之来魔教后已经暗害了上一任教主,谁想他还不满意,还要害死谢茹才罢休。
总的来说这两位攻略对象让谢茹跟吞了只苍蝇一样。
【主人别恶心啦~~~你讨厌他们就虐他们好啦~虐死他们!!!】
‘现在会说了?当时挑任务怎么不给我挑一个好的?’
【嘤~主人啦~我这不是崇拜你嘛~】
‘崇拜我就给我两个这个恶心的男主?’
【债见!来不及握手!!】
呵呵……
她已经不想理会001的尿性,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目光复杂的看着床铺上那一点红梅。
谁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二十四岁了还是个雏儿?
“天佑。”
屋外进来一通身黑衣的女子:“教主。”
“把被褥收拾一下,我去沐浴。”
“是。”
往日里这些事情都是谢茹自己做的,今天竟然会叫她来收拾,不过天佑并不好奇。
等谢茹离开屋内,天佑起身来到床边,收拾床铺的动作一顿,万年冰山脸有一丝裂痕,细细抚摸手底下梅花的触感,天佑不得不相信这是自家教主的处/子血。
她是谢茹的贴身影卫加侍女,也是完全忠于谢茹的,今天刘邢之来到教主寝室时她并没有惊讶,听到屋内声音之后也只是以为教主在宠幸刘邢之,但这梅花的印记……
自家教主应该早在十四岁时就被破了身才对!
手脚麻利的两下整理完床榻,天佑举着佩剑冲向刘邢之住的地方。
‘碰’的一脚踢开房门,她冷声道:“解释!”
刘邢之手里拿着一个药瓶,衣衫依旧是离开时的样子松散的披在身上,无表情的抬眼斜了门前浑身散发着冷气的女子一眼,他扯了抹冷笑:
“解释什么?”
“为什么教主还是处子!”
刘邢之低头的动作为之一顿,随即动作自然地把药瓶放入袖子里的隔层,伸腿懒散的搭在桌子上好笑道:
“我怎么知道?”
“教主本该在十四岁破/身,既然她能守到现在,怎么可能便宜了你?”
这才是天佑在意的一点。
按照这种情况来看,教主愿意献身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她爱那个人。
第二:她是被人强迫。
要不然根本说不通教主为何会把守了十年的东西牺牲在今天,更何况还不是献给她最爱的颜青!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刘邢之有问题。
举剑搭在刘邢之脖子上边,他并没有怎么反抗,天佑加了点力气示意他站起来:
“请左护法在地牢待一阵,等得到教主指令后我自会放了你。”
二人出门,天佑隐晦的看了眼不远处阴暗的老槐树。
二人相携离开后,颜青从老槐树下走出来,想到刚才听到的对话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他多听坊间传闻魔教教主荒淫无度、凶残嗜血,所以根本没想过谢茹竟然会是处/子,而自己是导致人家失/贞的帮凶?
☆、第七十七章 教主的男神(二)
众人心思各异,谢茹舒舒服服洗完澡回到卧室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遇到跪地请罪的天佑:
“教主恕罪,属下昨夜没征求您的意见把刘邢之关入了地牢。”
关入地牢?这天佑倒是不错,忠心不说还聪明,也不枉昨日引她进屋。
至于地牢里的左护法?那谁啊?
敢如此算计她性命,不受些罪就想逃?哪有呢么好的事情!
“唔?那就先关着吧。”
说来也可悲,谢茹在位四年,在魔教居住二十四年,身边对她忠心不二的人屈指可数。
要说她最放心的两个人,一个是天佑,另一个是谢茹收养的孩子谢禄。
剩下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让她交之后背。
抬步来到颜青住处,正巧男子正站在院子里。
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皱眉看着不远处的峭壁,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也没有回头,只轻声喊了句:
“教主。”
颜青的声音偏属于清朗型,语调更是温柔且具有亲和力,可惜他的温柔独独没有给谢茹。
“恩。”
简单的一个恩字,让气氛一瞬间尴尬下来。
要是她还是如平日里一般话多、缠着他,他还能安慰自己昨晚的事情并没有给她造成影响,但今日的她这么反常……
二人相对沉默了十分钟,最后还是谢茹开口:
“你走吧,我不留你了。”
声音平静无波,只剩浓浓的疲惫之意,浓郁的爱慕已然消失无踪,也不知是真没了还是被隐藏的更好。
不过颜青并不在意这些。
没错,他很愧疚,但他更希望离开,而不是跟一个他不爱的人捆绑在一起。
最后隐带愧疚的看了谢茹一眼,颜青一言不发转身离开,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看的天佑恨不得冲上去卸他一条胳膊!
“教主,就这么放他离开?”
在她看来起码要把这男人睡了才行!好吃好喝供了这么久,如此简单的让他离开多便宜他!
听不到自己属下的心声,但谢茹也能猜测一二,摇摇头表示不用,她反而吩咐:
“找个善于隐藏的暗卫跟着他,只要死不了都不用现身。”
“遵命!”
悠闲的在院子里踏着步子,哎呀呀天气真好~~
对于颜青这种性子的人,越逼他反弹越大,不如让他先对自己愧疚在心,再用一件件小事去麻痹他,只待所有事情都聚集到一个节点,然后爆发。
在魔教里晃悠了半个多月,谢茹好似才想起来地牢里的刘邢之。
一身红衣曳地,头发松松扎在脑后,谢茹拿起红色的胭脂仔仔细细涂在丰唇上:
“天佑,禄儿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也就这两天吧,前日收到他传信,说事情已经办完了。”
“唔……那好,今日右护法送来的果子给禄儿留两个吧,酸酸甜甜的他肯定爱吃。”
“是。”
一番收拾打扮结束,谢茹起身,红色衣摆哗的散在身后:
“去地牢里看看咱们胆大包天的左护法吧。”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偶尔跑过两只老鼠,各处传来不绝于耳的惨叫声、鞭挞声与教众残忍的笑声。
随着谢茹往深处走去,周围的气温也越来越冷,要不是她内力深厚怕是会被这里的温度渗到。
刘邢之被天佑关在魔教里最严酷的牢内,他的下半身浸泡在充满浮虫的脏水里,水蛭紧紧吸附在他腿上贪婪的吸着鲜血。他的双手被铁链绑在头顶,由于长时间缺氧呈青紫状,肿的跟萝卜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废了。
听到牢房铁链晃动的声音他费劲全身力气抬目看去,却只能看到一片叠影:
“不是送过饭了吗?”
没有人回话,刘邢之隐隐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不过由于刚才抬头的动作已经花费他积攒的所有力气,所以他并没有力气再去抬第二次。
冰冷的下巴被两根滑腻的手指掐起来,刘邢之涣散的思维凝聚,这并不是喂饭的人。
被迫抬起头,刘邢之睁开昏花的双眼,入目一片鲜红:
“教……主?”
在魔教之中,有权利穿红色的人只有那最尊贵的人,由于长期的饥饿与疲劳,他的大脑没有往日里那么精明:
“参见教主。”
声音沙哑难听,由于锯子拉在沉木上一般,显然谢茹也不在乎这些:
“知错?”
“属下何错?”
掐住他下巴的食指状似温柔的抚摸着他的侧脸,谢茹低头缓缓凑过去,幽香扑面而来:
“左护法这是不满足自己的位置,想当教主夫人么?”
别说站在一旁的天佑,就连智商已经降为30%的刘邢之都愣了,这明显调戏的语气……
“属下不敢!!”
“哼~!不敢?你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罢‘咔嚓’一声卸掉他的下巴站起身,红色衣袖在昏暗的地牢里划出凌厉的弧度:
“你本是死罪,但本座看在你为魔教效力十年的份上饶你一命,允许你将功补过!”
说罢转身离开,并吩咐身后的天佑:
“把他扔回房间,能活下来带他来我面前。”
“遵命!”
“恩……回房吧。”
*********
刘邢之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正趴在自己房间的地上,脱离地牢后他的所有痛觉神经都恢复,满身的伤口似刀割一般,但他从来没觉得活着是如此的真实。
在地上喘了口气他用两条胳膊费力爬到床榻上,从床头的隔间内摸出一瓶上好的伤药撒在几处比较严重的伤口处,这才又跌回床榻。
额上的虚汗顺着脸颊洒在枕头上,刘邢之扯着嘴角笑起来,甚至有心情想教主是不是舍不得他死,听说女子都忘不了她们的第一个男人,就算凶残如教主也逃不脱这个定理。
只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变得有些扭曲,忘记自己的下巴被卸了,真特么疼啊!
☆、第七十八章 教主的男神(三)
茶舞缭绕的内室,刘邢之单腿跪地静静等候上首人开口。
上等的特级龙井在嫩黄色的汤水中漂浮,清香扑鼻,谢茹端起茶盅细细嘬了一口:
“伤好了?”
“无大碍。”
一声嗤笑,谢茹俯身把手中喝了一半的茶盅凑到刘邢之嘴边:
“你倒是顽强,三天就无大碍了?恩?”
不知为何,一个二声调的‘恩’字听的刘邢之口干舌燥,不经意想起半个月前那个充满算计却又无比旖旎的夜晚。
没有接过嘴边的茶盅,就这谢茹的手低头抿干茶水,刘邢之笑道:
“教主说有事吩咐,属下怎敢偷闲?”
谢茹笑笑没说话,收回空空如也的茶杯,在手中翻转片刻后猛的扔出去,茶杯碰到刘邢之额头时‘碰’的一声炸开,还好他及时闭眼,否则瓷渣一定戳破他的眼球!
“让我给你喂茶?左护法好大的面子,是觉得我太宠你了么?如此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细小的血流顺着他的脸颊流入衣领,脸上布满细小的划痕,刘邢之收回之前有些荡漾的心思,跪地:
“属下该死!”
“你早该死十万八千次了!”
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鲜血,谢茹顺手把桌子上的茶壶一并扫落在地:
“把颜青徒弟给我杀了!别被人发现是你干的!办得好我留你一命。”
说罢转身出门,多一秒都没有停留。
刘邢之在谢茹走后抬头,皱眉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
嘶,真疼啊!
起身扫了扫溅入头发里的碎瓷片儿,刘邢之借着低头的姿势看清谢茹摔了的茶壶,定住。
茶壶已经碎成一半儿半儿的,但他闭眼都能描绘出茶壶上花纹的走势,鸟语花香图。
那是自己当初为了讨谢茹开心亲自动手做的,当时谢茹虽然嘴上嫌弃他做的不好,但这些年一直在用。
他一直以为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他的心里理应只有复仇才对,但这会儿往事却如潮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