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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和掌中的躯体,那软玉温香撩得关元鹤身子像是着了火,下身早已紧绷的发疼,他竭力控制可那手上的力道也称不上温柔,简直充满了侵略性,叫全身虚软的慧安又羞怯又躁动地颤抖了起来,脑子混混沌沌根本无法思考。
关元鹤见她浑身都散发出粉红色的光泽,不由为之炫目,沿着她的锁骨便一路吻了下去,待密密实实的吻落到慧安的胸口,那本掩盖在上面的抹胸早已被他褪去。终于确确实实地接触到这垂涎一夜的肥美,关元鹤倒抽一口气,又是怜爱又是把持不住地对着那粉嫩的果实便舔弄吸吮了起来,接着却感受到慧安的挣扎。
慧安那胸部虽已生养的极为饱满可观,但到底仍在发育中,被男人如此揉弄亲吻,她立马便感到一股刺痛,这刺痛叫她头脑登时一清,伸手便去推关元鹤。
关元鹤却果断地抬起了埋在她胸前的头改而去吻她的耳垂,动情地喊了一声:“慧安,小宝贝,相信我……”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难过,慧安被他亲着耳垂,当即就觉酥麻难耐。听着他唤她名字,迷迷糊糊只想着这好似他第一次叫她,他那声音中的难过当即就叫慧安心疼了起来……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腰间是他急切的抚摸,还有这床榻间萦绕的躁动暖意,慧安禁不住颤抖着发出一声娇吟。
这声音被关元鹤捕捉,他的身体悸动着,早已越绷越紧,如今只觉犹闻天籁,更加急迫地去舔弄慧安的耳垂,那留恋在她小腹的手却趁势抚过肚脐,向下滑去!
他那手瞬间便到了慧安的腿根,粗砺的手指在那处留恋了下便往两腿间去,慧安被他亲着耳垂,只觉酥酥麻麻,情欲已然被唤醒,全身骨头像是没了一般软在床上,紧紧贴着身旁的关元鹤,发出断断续续的吟泣声。
如今感受到腿间的侵犯,她头脑一清,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便紧绷着并拢了双腿。只这一下便将关元鹤的手紧紧夹在了那里,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慧安啊的叫一声,犹如触电般忙又慌乱着分开腿,目光中已是含了泪。
关元鹤也抬起头来,慧安泪眼氤氲地瞧他,却见他那目光黑沉沉泛着幽光,里面却分明写着誓不甘休!
慧安一吓,那眼眶中含着的泪便流了下来,关元鹤吻去她那泪,挤开她贝壳般的玉齿,带着那泪的涩意狠狠吻她,勾住她的舌头迫使她和自己缠绵。半晌感觉她不再排斥,身子又柔软下来,这才抬起头来,有些艰难地吐了一句,却是又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他言罢头一移又含住了慧安胸前那颗红莹莹的果实,用舌头不停拨弄揉捏着,那停在慧安腿根的手却也猛然动作着,将手指挤进了她的身体!那里面湿润又温暖,紧致而神秘,登时便叫关元鹤狠狠咬了下慧安。
慧安已被惊地头脑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被自己爱慕的人如此挑逗揉弄,会叫她的身子产生这般奇怪的反应。明明是羞恼的,明明是害怕的,可却也渴望着,不安而难耐地等等着,禁不住燥热,身子酥麻无力,又似难受又似兴奋,叫她禁不住想叫喊出声,想哭泣哀求。可是求他别离开,还是求他放过自己,慧安却是弄不清楚,只觉着下身在他的抚弄下一点点潮热,湿润,在他指头的进进出出间那里也似收缩着裹住了他。
她又羞又无力抗拒,眼睛便氤氲着将头埋在了枕头里,而关元鹤也在慧安的收缩中激动地有些难以压制,少女神秘的所在炙热又滑润,绞动着他的手指极尽缠绵。 他暴躁地将头自慧安胸前抬起,扑上去吻住她的红唇,又果决抽出手指。
慧安不知他又要作何,被他这动作弄的心惊,却又一阵空虚,许是不安许是难耐,她扭动了下腰肢,接着关元鹤便压在了她身上,慧安只觉两腿间被塞了个火热的东西,炙烫地她两腿发颤,而那东西也跟着抖动几下。
她睁大了眼睛几欲惊呼,只那声音尚未发出便被关元鹤尽数吞去,溢出一连串淫(河蟹)靡的娇吟,而下面关元鹤一手扶住自己的火热分身便在慧安两腿间的湿润处磨蹭了起来。
那火热并未进入,只在两腿间摩擦着,可却烫得慧安难耐地想要大喊,身子也跟着滚烫起来,她脚尖绷起,被他磨蹭的地方便慢慢如花盛开,湿的难受,接着一阵触电般的酥麻袭来她便觉身子里有东西喷薄了出来 ,几乎同时身上的关元鹤意乱情迷地发狠吸吮了下慧安的小舌,接着从两人交缠的口舌间溢出一声悠长而餍足的叹息。
然后关元鹤便喘着粗气压在了慧安身上,慧安只觉有什么东西沿着她的两腿流了下去,落在被褥上黏黏糊糊地粘贴着她的肌肤……那是什么东西慧安岂能不知?登时便羞得无以言表,关元鹤一松开她的舌头,她便挣扎着偏开了头,将小脸死死埋在了枕头中。她的心跳动的像是要飞出来,头脑一片混沌,只感觉关元鹤从她身上滑下,躺在了身侧,接着他瞧着她笑了两声,便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然后他躺在身边,搂住了她。
慧安醒过神来,僵了下,想着他不停说不会乱来,还叫她相信他,结果…… 她心中又气又恨,一面怨怪自己不该失了心神,一面又有些初尝禁果的兴奋,被关元鹤抱住却也未敢动作,只慢慢平静下来,那心头的羞意和兴奋便越来越少,倒是不安和害怕越来越大。
她一时想着两人如今这般,虽是没有捅破最后一层,但和入了洞房也无甚区别,一时又想着若是将来这婚事有变,她该如何是好。一时又觉着看走了眼,身边人分明就是个好色的……若然他这两年放荡起来,自己这般却是连个退路都没有。慧安想着这些身子便僵硬了下来,眼眶一红倒是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关元鹤哪里知道慧安这一番小心思,他这会子心中舒服的很,抱着慧安正舒展着眉宇,一脸餍足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见慧安突然身子僵硬地呜呜哭了起来,他一愣之下猛的瞧向慧安,瞧着她露出的脖颈,那里如桃花般盛开的痕迹,还有她凌乱的长发,他面上不由就闪过尴尬和无奈,有些无措地拍抚着慧安的背脊,咳了一声,这才道:“莫哭,我们已经定亲了,这是早晚的事。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的事,这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好怕的,也莫要羞怯。乖,快别哭了,难道方才你不喜欢?”
慧安听他哄小孩一般说着这话,想着他方才一直说别怕,一直保证不会乱来,结果却连番失信,慧安只觉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早先怎就觉着他是个正直、负责作、绝不食言的男子汉!都是狗屁!他这分明就是披着刻板端肃的外表,实则不择手段,没皮没脸的混蛋!
关元鹤那话直叫慧安觉着他压根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这么轻飘飘一句正常就算完了,还问她喜欢不喜欢,好似将过错往她身上推一般,这叫慧安如何能不难受,当即便哭的更厉害了。
关元鹤就傻眼了,偏慧安身上的幽香和欢爱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的旖旎气息叫他刚刚平复的身体又躁动起来,抚摸和亲吻只会叫他越做越错,他见慧安哭的伤心,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僵直着坐起身来,瞧着慧发因哭泣而抖动的小肩膀紧紧抿了唇。
113字据,守身如玉
慧安越想越后怕,越怕那眼泪流的就越是厉害!偏她又不敢大声哭,只能死死地埋在被子中呜咽。本就因哭泣而气息不稳,这会子闷着头更是喘息不过,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不停往外溢,直听得关元鹤的心跟着那打结的眉头揪成了一团。
关元鹤瞧她越哭越声嘶力竭,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仿似随时都能哭的背过气一般,抬手揉了揉发皱的眉头,面上更是多了几分无奈和焦急。只他从来没哄过女人啊,更是第一回干着愉香窃王的事儿,这会子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瞧见慧安露在外面的小肩膀不停哆嗦,深恐慧安着凉,便欲将她脱落在腰间的单衣扯上去。谁知他手指刚碰上慧安,慧安就是猛的一颤,接着身体便僵硬了起来。
关元鹤苦笑,拿了被子压在慧安身上,这才道:“我不碰你,莫哭了。”想了想,又道:“你这遇事就哭的性子可不好,得改!有什么事不能光想着逃避,擦擦泪,起来我们好好说说话,可好?”
慧安听他说自己性子不好,登时又气又委屈,哭的更加厉害,一下子竟被呛住,顿时就没命地咳嗽了起来。偏她又羞于见人,便扑在枕头上咳的声嘶力竭,瞬间连脖子都哽得通红。
见她这般,关元鹤被吓的不轻,也顾不上慧安那点排斥了,当即便一把将人从枕头里拽了出来,一面帮她顺气,一面哄道:“快别哭了,只你别哭,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慧安片刻功夫已是哭得花容失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上面挂满了泪痕,在月光下明晃晃一片,而耳侧头发粘着眼水贴在脸上,映着哭得水汪汪的眼睛越发显得凄惨可怜,伤心欲绝。关元鹤目光触及她那小脸,脸上就黑了一半。
瞧着慧安声嘶力竭地咳,关元鹤那心就跟着揪的不行,拍抚着慧安的手越发轻柔,仿佛她是个瓷娃娃,用力一碰就会碎掉一般。只在他看来,两人既然已经订了亲事,这以后必定是要成婚的。他这些年在军中说一不二惯了,性子也被养了出来,凡事谋定而动,运筹帷幄,认定的,要做的事何曾出过茬子?在他看来,这亲事既定下,这人既认定,便没有二况,慧安早早晚晚都会是他的人!这种认定和占有实际上早先便在他心中生了根,不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去设计孙熙祥放印子钱的事。加之他压根也不是个恪守礼教的人,若不然也不会整日里冲他那老子大吼大叫。
这会子一时情动,倒也并非真就克制不住,只是他压根就没想着去克制。一来,他觉着他的女人没有想碰还要强忍着的道理。再来,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便是,要做的事不动心思则已,动了心思,那便在允许的范围内争取利益最大化,只这个利益却是与他自己的。故而既然能摸一把他就绝不会只瞧着,若是能啃上一口你叫他只抱着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加之他本就是血气方刚,抱着喜欢的女子,又是初尝女人滋昧,他也实在想得身体都疼了。又见慧安未曾反抗,虽说这个有他刻意引诱的成分在,但到底她是喜欢的,这就叫他越发嚣张起来。更有,关元鹤是个绝对的务实派,只重结果。在他看,此事的结果是他解了相思渴,慧安也只能认定了他,与他实在是件好事。而只要无人知晓,慧安的闺誊也不会受什么影响,这事儿强压着自己,才是个傻子。他哪里知道女人心里那些矜持和小心思?只此刻见慧安伤心成这般,他也知今日的事做的过了,只怕吓着了慧安。在这种事情上到底女子不比男人,想着慧安是个烈性子,他一时还真怕她再想拧了,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可即便是这样,关元鹤那心里却也是半点后悔劲儿都没,就是瞧着慧安一阵阵心疼。
关元鹤这些想法慧安自是不知,她就觉着关元鹤欺负人,这会子她就只顾着生气害怕了。可关元鹤方才那话她却也是听进心里了的,他的话说的虽是不中听,但却也是有道理的。这事既然已经这样,她不能光想着哭,哭是半点用都不顶的。
慧安想着这些,待气顺之后便慢慢平复起心情来。她心中气恼啊,只这气恼却也有对自己的,谁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