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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想要他的深情。”
这是她头一次将情意娓娓道出,连自己也没想到会是讲给红袖听。
木婉清一边笑一边叹息:“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已经决定同家父到边关长驻,再也不回定州,别人说什么我可不理,而且王上……你也见过,他最近很不好,唉。”
红袖一时无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女人,人家一副我爱他是我的事,他不爱我是他的事的样子,这么前卫的思想真是少见。看来木婉清就是木婉清,不管是在金庸的天龙八部里,还是在这奇异的时空,都是死心眼一个。
正说话间,茑儿端着茶过来,还有几样点心,红袖一看立马感到腹饿,不客气地开吃,边吃边问:“这一片住的都是高官吧,我也很久没见秦如玉了,她家在哪儿?”
木婉清正在问茑儿为何端个茶水就用了半天,茑儿道:“秦家就住在我们隔壁,你想见秦小姐?她刚才来了,就是招呼她用了半天时间我才来得晚些。”
红袖心中警铃大作,忙问:“你没同她说我在这里吧?”
“说了,她要见小姐,我说小姐正同你在后园呢。不过奇怪地是她一听说你在这里,马上走了,还差点把我拿的茶壶打翻呢。”
红袖急得顾不上再吃,站起身来却觉得一阵天眩地转,勉强扶着亭柱站好,想要调匀内息却提不上半点力气,暗叫糟糕,口不择言地对木婉清道:“你是不是和秦如玉串通好要将我留下?”
木婉清也喝了茶水,不过只是浅尝,又没吃什么东西,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下愕然道:“我和秦如玉?这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别装了,秦如玉怕我知道原园当初出事的真相,她爹曾派人去杀我,至于你,那就更有理由了,在这茶点里下药,我哪知道你想干什么?”
“什么原园出事?我更有理由?这茶点中怎会有药,我也喝了的,怎么没事?”
“木妹妹,那是因为你喝的少,还没到时候!”秦如玉突然带着人出现,出声解释。
事出突然,木婉清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见秦如玉来意不善,神情一冷道:“秦姐姐,这里是木府,你带人前来是何意思?”
秦如玉看着红袖又是恨又是怕,答道:“木妹妹,真是对不住了,我只想带走这个女人,你别拦我,你中的迷药睡段时间就会好,得罪了,改日我会再来赔罪。”
木婉清一阵晕眩:“你真下了药?你想做什么!”
木家后园清静,一向不允许仆役随意走动,再加上这两日木家就要远离定州,解散了许多人手,这里出事前面根本听不到一点动静。
红袖已无力支撑,有气无力地对木婉清道:“省省吧,这女人疯了,连你都要害。”
木婉清上前扶住她,转而劝秦如玉道:“秦姐姐,王上已没有几天,你为何还要如此执着?再说也不关红袖的事啊?”
“不是我执着,是她不放过我,是她一直追着我不放,根本不关我的事,原园的事不是我做的,真的,可没人相信。你放开她,我不为难你!”
秦如玉已近癫狂,她示意手下人上前去把红袖拖开,用准备好的大斗篷包住全身,两个人抬着转身离去。木婉清想要阻拦却浑身无力倒在地上,茑儿抱着小姐大哭不已。
拉扯间红袖无意识地思考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虐待,她本意是想去找秦如玉晦气的,没想到被人家先给制住,真是窝囊,而且安少君派来保护自己的人还被甩得干干净净,这下死定了!陷入昏迷前的一瞬间,她还在想:到底那个四王子给了秦如玉多少迷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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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宋王宫里,正乱成一锅灰,王上好不容易清醒些,突然下诏要重罪在身的四王子进宫,在翘首以待的文武百官中马上掀起喧然大波,王上是不是病糊涂了?这四王子当初是被老王上定了罪的,虽然不上不下地放在那里多时,可在这个档口被叫进宫里,让多少人心中猜测下位新主就要诞生了。因为王上还未有子嗣,继位人选只能是他的兄弟,这四王子一向素有才干,他犯的谋逆之罪也只是谋了老王上的位,逆了老王上的意,王上其他的兄弟要么无能,要么还小,王上召晨安入宫,意思很明显。
太后就怕担心变成事实,想与儿子沟通一下,可今时不同往日,她连面安少君一面都难见得,那两兄弟关上门后再没出来,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她气坏了一向无懈可击的妆容,只得先与一众御史大夫通气,只等着做出反击。
红袖此时正在做严肃地自我检讨,她多出的这些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身体年轻了,就真以为自己够格做任性的小女生吗?居然还做出来这么大意的事!丢人不说,差点丢了性命,不过还算命大,若秦如玉在她昏迷的时候给她一刀,或者砍断她的手脚,哪一样都够她受的。如今大难不死,她几乎都想谢谢秦如玉没对她下狠手。
她被秦如玉关在一处极其隐秘的地方,醒来后后怕不已,这里幽暗无比,屋内连个窗户也没有,只有一灯如豆,门外有人看守,从缝隙里看出去一片黑乎乎,但绝对不是黑夜,象被关在洞窟里一样,红袖没有时间概念,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天还是几个小时。安少君如今一定已知她不见,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她又一次为自己的幼稚行为惭愧地无地自容。
红袖所中迷药同上次在原园中的一样,普通人喝了解药也得睡上几日,她却只要半天即可。秦如玉低估了她的功力,给她灌下解药,以为她总得过几日才能恢复体力,没料到她其实已经没事。此刻她看似无力地靠在墙上,其实是在盘算着呆会讨些利息回来,可能的话再向秦如玉套出点话来。
有人走近,门从外面被打开,不出意外,进来的正是秦如玉秦大小姐,在秦府时红袖没有注意,现在发现她居然穿着一身白色衣服。
红袖强笑一下:“哈,秦大小姐,你怎么转变风格,不穿红衣穿白衣?嗯,一点也不好看。”
秦如玉脸色疲倦,暗哑着声音道:“你太嚣张了。”
红袖差点站起来同她理论,到底是谁比较嚣张啊?嚣张一词一向都是她秦大小姐专用的,她哪敢擅用。
秦如玉惨然笑笑道:“你不觉得?王上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你却霸着不放,还大言不惭地说要他只娶你一个,你还不嚣张?我就是看不过去,才想要教训教训你,原园失火当晚给你们下迷药的就是我,我找人挑拨那个管家闹事,又偷偷在你们饮食中下药,还没等我有下步行动,不料那个贾五能却突然死了,当晚原园还起了大火。”
说到这里她掩着面无力坐倒,她不过是任性了点,真的没想过要出人命啊。
红袖看着她就那样坐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又那样可怜,不由信了三成,追问道:“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我以为你死了,心中害怕,躲在家里哪也不敢去,直过了些天又听七王子自请封王,正心灰意冷时爹爹又让我嫁给四王子,便离家出走,才在皋溪又遇上你们。你没死,还和王上在一起,我又怕又恨,却也无法。”
“你当真不知道那晚是谁放的火?”红袖不信,若跟她没关系,干嘛要抓自己回来,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
秦如玉放下掩面的手,换了副冷冷地神情站起来,从高处俯视红袖,咬牙道:“我倒希望是我放的,烧死你我倒省心!一直有人在查这件事,却都集中在我身上查,你别怨我把你抓了来,我也是被逼的!”
门外又有人声,进来的却是秦如玉的尚书父亲,秦天,他一见秦如玉便道:“逆女!”
秦如玉愕然,他又道:“快快放开这位姑娘!”
红袖不明白秦天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放了自己?不,哪有这种好事,若不知道那次的杀手是秦天派去的,红袖还不立马信了他。
秦如玉厉声道:“爹爹,你也知道女儿一向任性,断不会放了她!”
又惨白了脸,哽咽着道:“王上他已经去了,我杀了这女人算是成全他二人。”
秦天象是拿这个女儿无法,转向红袖:“小女无知,让姑娘见笑。”
秦如玉插嘴道:“爹爹,干嘛对她这样客气?”
红袖气结,把她关在这里不能走这叫客气?这父女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的是哪出啊?适才听秦如玉说王上已去,难道安少君那边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再看看秦如玉一身白衣,她明白了,这是替安少君戴孝啊。她忍住笑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呃,我是说我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秦某来迟,委曲姑娘在这里受苦,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既然他们做戏,她也会啊,红袖颤着声问:“她说王上已经去了是什么意思?”
秦天满面悲伤,道:“宫里刚发了丧,王上驾崩了。”
红袖立马闭上双眼,象是无法承受这个消息带来的打击,再睁开眼睛时,已带了点泪光,逼出来这点泪水真不容易,却看到秦如玉不知从哪抽出一柄尖刀,昏暗的灯光折射在刀刃上晃得刺眼。
红袖和秦天同时出声:“你要干什么?”
红袖发现秦如玉不是在做戏,而是本色演出,那么秦天为何要装腔作势?来不及多想,秦如玉已一刀刺过来,她忙装做害怕无力地往旁边一躲,恰好避开利刃。
秦天忙唤人进来,想要阻止女儿,他不是突然有的仁慈之心,而是有独家消息,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的求命稻草,否则,以前的七王子上位后他能不能继续做尚书都是个难事,谁都知道当日是他背叛了晨安王子,已经有好多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岂料外面竟无人答话,仿佛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他只得费力拉住秦如玉的手,夺下刀后道:“如玉,别发疯了!”
秦如玉面带绝望,泪水在脸上肆虐,不住声叫道:“我没有!爹爹,你不帮我?”
“他不敢帮你,帮你就是害他自己!”
秦天本来就疑心外面出了事故,果然,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出现,外面突然燃起许多灯火,连屋内都亮堂了许多,从外面先进来两名衣着光鲜的大汉,进屋后往两边一站,说话之人这才从屋外进来。
红袖要不是正在扮柔弱,一准冲出去跑个没影,这不正是白文山那厮吗,一身白衣自命风流,依然摇着柄纸扇,外面灯光打进来,他背光而立,自诩如天神般高大,且不理秦家父女,看着红袖道:“红袖,别来无恙?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这次可别再乱跑了。”
红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无力地放下手指:“你连这里都能找来,我服了你了。”
“当然,你一有事,我便赶了过来,相信我,你在哪我都能找到。”
“我不明白,明明我已经甩掉了所有跟着我的人啊?”红袖实在想不通,连安少君都无法得知的地方,他白文山怎会找到。
白文山无比自信地走到她面前,想要抱她起来,却被她用眼神拒绝,他也不用强,就那样蹲着同她做交易:“你若想知道原因,便让我抱你出去,这里又脏又冷,你的药性又没全解,快些出去才是正经。”
红袖撇撇嘴:“你先说我才让抱。”
心下却无比鄙夷,这算不算美人计?管他呢,骗他说了原因才算,反正她有力气,听完立马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