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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不同,自己只是一个混混,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跟随天子较久罢了。自己虽然擅长揣摩天子的心意,被天子提拔到这个位置上,但如果自己连最基本的儿都干部好的话,天子一样会将自己调离。
技多不压身,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自己当初不也是凭着蹴鞠的技巧得了当今天子的赏识吗?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自己这个假儿子,怎的就不像自己呢?
自己当初好歹还有一技之长,又写了一手好字,可自己这儿子,除了会欺男霸女,还会些什么?看着靠在椅子上打盹的高衙内,他心中一阵恼怒:衙内啊衙内,你可真是衙内!
气哼哼的站起来,大步向高衙内走去,还没到跟前,猛地停了下来,低头沉思片刻,又回转回来,慢悠悠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轻轻的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大口,随即重重的将茶盏向桌子上一放,只听得咣当一声响,饶是里面已经没有了多少茶水,还是溅了出来,洒了一桌子。
高衙内正睡得香甜,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的口水滴出老长,下身的裤子上也支起了一个不小的包。猛听得一声巨响,真个吓了一跳,他原本用手拄着自己的脑袋休息,被这声音一刺激,以下子拄空了,再加上腿一软,一下子脱离了椅子,向前踉跄着冲了一步,这才勉强站稳。
他也是蛮横惯了,吃了这么大的亏,急忙直起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之色,扭头一看,却见他的父亲冷着脸在那里坐着,右手也有些湿漉漉的,身边桌子上的茶盏周围一滩水渍,连茶盏的盖子也歪到一边。
他的脸色不自禁的变了变,他知道父亲发火了,原本有些嚣张的气焰,立时收敛了许多,不过还有一丝丝的焦躁:“父亲大人,您不要紧吧!”说完,便要喊侍女进来收拾。
高俅轻哼了一声,阻止了高强的动作,慢吞吞的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方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手上的水渍,看也不看他这宝贝儿子一眼。过了好一会,直到高强面上再无一丝焦躁之意,反倒多了不少惧怯之意的时候,他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淡淡的道:“强儿……”
高强原本神经就高度紧张,猛听得高俅叫自己的名字,立刻本能的站直了身子,招呼道:“在呢,您说!”
高俅见高强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一丝不忍。但出身混混的他深知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住了自己心中翻腾的一丝怜悯,接着道:“强儿,你知道爹是什么出身吧!”
高强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回道:“知道,爹您出自小苏学士门下……”
高俅轻哼了一声,面上多了丝讥讽,随意的道:“好了,自家人就不用说这套虚的了。我的确出自小苏学士门下,可我也没学到什么好本事。你也不用孤寂,直接说就是了。说罢,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高强嗫嚅了半点,就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高俅颇为失望的摇摇头,自己说了起来:“你怕什么,你是我的儿子,我难道还能杀了你不成?其实有什么好回避的?你爹我当初不就是一个街上的泼皮混混吗?”
高强陪着笑,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俅看着高强这般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深吸了几个气,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地心情,轻声道:“强儿,不是为父教训你,你也该学点东西了。”
高强答应了一声,却不知道高俅今天怎的突然提起这事来。他摸不准高俅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随便说话。
高俅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淡淡的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虽然也是一天到晚的胡混,但总算有点名声。我混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你以为容易吗?这其中的艰险,你是体会不到的。我也不求什么,只求你能有点出息,你看看蔡京家的蔡攸,那也是个人才,虽然不如他老子那般老奸巨猾,但放到朝堂之上,也是把好手。”
高强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他和蔡攸接触不多,一来他觉得对方没有情趣,二来蔡攸也不屑和这些纨绔子弟来往,虽然免不得接触,但也只保持在温水的温度,不冷也不热。
高俅咳嗽了两声,他在这殿帅府太尉这个位置上的压力还是不小的,这几年功夫的操劳,让他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他喘息了片刻,这才道:“强儿,为父在朝中为官,虽然风光得紧,也结下了不少的仇家。为父在的时候,兴许没什么事情,可为父不在了,他们难保不会对你下手。你别以为我在吓唬你,当年我在街上混得时候,看得明白,有多少风光一时的老大到老的那天被人收拾,就说这朝中,有多少大人刚刚归隐,就被人告了?朝廷的水,深着呢。”
高强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虽然顽劣,但也不是那种不堪造就之人。他看得出高俅是真的有些急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就那么规规矩矩的站着,心中也打着自己的算盘。
高俅见高强这般模样,轻轻的点了点头,淡淡的道:“这些天你先准备准备吧,哪天我看看机会,在官家面前给你讨个出身吧!”
高强听了,满心的不愿,却也不敢违拗,更兼高俅的话多少对他有些触动,也只好强按着心头的不快点头答应了。
就在两人商量的时候,外面忽然一声大喝:“来人止步……”
第一卷 第七章狡计(上)
没有人知道太尉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太尉府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府里的家丁少了几个,那些仆人的气势也降了下来,一个个都有些灰溜溜的,活像过街老鼠。
高俅的政敌也发现了对方的不寻常,平日里看似精明过人,风光无限的高太尉如今仿佛大病初愈一般,整个人老实了许多,有些病恹恹的,似乎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头一般,再无往日之锋芒。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都猜到了其中的猫腻,少不得一番动作。到处打探消息。至于会不会给高俅铲除身边奸细的机会,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秦风依然过得潇洒。他并不在意发生的这一切,他早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那几个失踪的家仆,大概是因为搬运尸体,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最终被处理掉了吧。这不能怪自己,要怪只能怪他们没有一个好主子。总不能不让自己杀人,反过来被别人干掉吧!
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滋润,他没事的时候和鲁智深、林冲喝喝酒,聊聊天,平时望四大花魁的住处一猫,虽然未曾真个销魂,但搂搂抱抱是免不得了,亲亲啃啃也是少不得的,真个舒服得紧。
赵元奴比其李师师来,要成熟许多。秦风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面对青涩的李师师,他的爱恋多于欲望,可面对成熟得如同水蜜桃,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赵元奴来说,他更沉迷于对方的绝代风华。
不过他也知道,四大花魁之所以能在东京城中混得风生水起,一方面固然因为她们的靠山足够强硬,另一方面,也因为她们都还保着处子之身。这让她们多了丝纯洁的意味。就算是那些纨绔子弟也不得不考虑到,一旦自己真打起了她们红丸的主意,会不会引来众怒。
作为一个超一流的杀手,秦风并不仅仅精通杀人的技巧,他更精通计算。上一世死在他手里的目标,有一半从表面上看是死于意外,还有三成是被无知觉的暗杀。四大花魁是他的女人,是他要保护的人,他自然要好好的谋划一番,在自己没有足够能力的前提下,他绝对不会真正吃掉她们四个。更何况这四大花魁也并不是都和自己一条心,其中有的不过是小孩子间的争抢罢了。是不是真正的爱情,他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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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抚摸着赵元奴的素手,靠在这个足以让东京城任何人都为之风狂的女子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赵元奴的右手落到了秦风的掌握之中,她被他摸得有些酥麻的感觉,她很喜欢这样细细的温存。她的左手也没有闲着,时不时拈起一粒葡萄,轻轻的放入秦风的口中。秦风这风月班中的行家里手自然又要占上一点便宜。
两人正在这里享受着二人世界,赵元奴的婢女小桃一头冲了进来,看到二人亲密的样子,连脖子带脸,登时变得通红。
秦风眉头一皱,不待赵元奴说话,抢先到:“怎么了?”
小桃低声道:“公子,外面有个和尚找你,自称是你的兄弟。外面的下人阻拦也不是,不阻拦也不是,您看……”
秦风看了赵元奴一眼,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淡淡的道:“那和尚确实是我的弟兄,把他带进来吧。”
赵元奴心中暗恼小桃不晓事,打扰了二人的世界,本欲责罚,奈何被秦风岔了过去,只好作罢。待小桃出去了,她才轻轻的打了秦风一巴掌,嗔道:“你就是惯着这帮小丫头,如今她们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秦风微微一笑,坐了起来,伸手帮赵元奴整了整胸前被自己靠得有些零乱的衣服,轻笑道:“你在这里真正能依靠的,也只有小桃和杏儿了。你不对她们好点,将来要是和我私奔,那又该怎么办呢?”
赵元奴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羞涩的打了秦风一巴掌,语气中满是欣喜的道:“死鬼,谁会和你私奔……”
秦风微微笑了笑,整了整衣襟,鲁智深跑到这里来找他,自然有要事。自己和赵元奴的关系也不怕被别人知道,但就这般在他人面前放浪形骸,终是有些尴尬。更何况鲁智深似乎对李师师更有好感,若是他看到自己在别人这里恣意放肆,怕是要心生芥蒂。
鲁智深一个和尚逛青楼,说出去确实让人感到好笑,他也是被逼得急了,有要事找秦风,却又抓不到人影,听他武馆的人说,这小子最近在四大楼来回走动。四大花魁中,他只认识一个李师师,先去了一趟傲雪山庄,李师师没见他的面,只派身边的丫鬟小星出来,告诉他秦风可能在春风楼赵元奴那里。
鲁智深虽然是个和尚,练的又是外门的硬功(宋朝时内家拳还没有出现),心思却细腻得紧,先是到春风楼打听秦风是不是在这里,待听得实了,方才要进。
他大步进了赵元奴的小楼,只见秦风笑吟吟的在那里斟茶,心中的火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重重的拍到了几案上,气哼哼的吼道:“你小子还有心在温柔乡中享福?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秦风看着鲁智深气愤地表情,轻轻的笑了笑道:“师兄莫急,先坐下歇歇脚,喝两口水再说。”
鲁智深面色一变,眉头一拧,便要发作,却又感到这番奔忙,真个有些乏了。只得坐下来端茶便喝。他也使渴得急了,抓起茶盏,咕嘟嘟的灌了下去。
赵元奴在一旁看了,眉头轻轻的皱了一皱,这和尚好生粗鲁,这茶水一两价值百金,是南方有名的玉女茶,一年只有几斤的产量,自己手中这一两,还是一个大员为了讨好自己才送来的。自己平日里从来都不舍得喝,只有秦风到了才取出来。这和尚喝这般好茶,真真是浪费了。
秦风笑着拍了拍赵元奴的手,淡淡的道:“师兄如此急着寻我,且让我猜疑猜师兄的用意可好?”
鲁智深勃然大怒,喝道:“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在这里品茶胡闹,你可知……”
第一卷 第七章狡计(中)
秦风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