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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半月有余,忽朱贵遣人上山,言郓州有客人到。
秦风一面派人去请,一面急召鲁智深、林冲、史进、朱武和阮小二五人入室。来人入见,呈上书信。众人传看,却是济州知府王令送来的情报:朝廷着济、郓两州征剿梁山贼寇,同时查探梁山贼人名姓。
秦风面色不愉,他看了众人一眼,轻轻点头叹道:“诸位,看到这个情报,有什么想法?”
鲁智深冷笑道:“郓州城小,不过千把人的厢兵,自顾不暇,如何能征剿我们?至于济州府,虽有三千之众,可前不久让我们围歼千人。剩下的两千杂兵,便是齐来攻打梁山,也是力有不歹,我们何必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阮小二点头称是道:“鲁大哥说的是。朝廷不过那些兵马,能奈我梁山如何?”
史进拍腿道:“哥哥放心,我愿提一千人马,洗荡几个县城,让他们也知道我梁山不是好欺负的。”
林冲眉头紧皱,迟疑了好一会,才低低的道:“济州和郓州没有什么好怕的,可为什么要查看梁山上究竟谁是头目?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古怪不成?”
朱武突然插口道:“朝廷此举大有深意。”众人齐刷刷的望将过去,眼中多有疑惑之意。
朱武心知自己初上梁山,若不露上两手,难免让人看得清了。他沉吟道:“我等在少华山落草之时,也只听闻梁山势大,官府征剿不得。却不知道几位哥哥的名号,更不知道几位哥哥的出身。像林教头这般犯下泼天大罪的人上梁山的事情,江湖上并未流传。”
史进眉头一皱,哼了一声道:“林教头也是被高俅逼的……”林冲目露感激之色,向史进微微点了点头。
朱武迟疑了一下,接着道:“朝廷关注我等身份,想来是要发什么海捕文书。不过若发海捕文书,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劳动圣旨。若我所料不错,朝廷对我梁山,多少有些顾忌……”
鲁智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点头道:“是了。朝廷损失了千余人马,连兵马都监都被囚禁在山寨之中,他们自然担心我梁山势大……”
秦风此时也想得明白,眉头紧皱,重重的哼了一声:“军官多有落草者,朝廷便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大事,何必将这事放在心上。”当下传令三军严加训练,以备征战不提。
PS:梁山无贼,指的是梁山兵马精锐,不同于普通的山贼。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昨夜雨疏雨骤(上)
大观元年是多事的一年,先是尚书右仆射赵挺之被贬斥,理学家程颐,画家米芾身陨。蔡京的生辰纲被劫。
第一件事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赵挺之不是蔡京的对手,又没有蔡京和徽宗那么亲近的关系,他落败是早晚的事情。至于程颐和米芾虽然名气极大,但他们充其量也就是在读书人心中名声响亮而已,影响不到那些小民的生计。可生辰纲不同。
赵挺之倒了,蔡京可以说权倾朝野。他兼管尚书省、门下省、中书省,自号太师,是朝廷中当之无愧的头号人物。端的是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他的女婿给他的礼物被人劫了,这可是惊天大案。各地捕盗官吏如同疯了一般,到处抓捕嫌疑。
秦风也接到了这个消息,他的面色很难看。李师师和赵元奴有些心惊胆战,这半年多来,秦风虽然很忙碌,没有和她们发生太亲密的关系,但他脸上从来没有缺少过笑容。
李师师有些心疼的走到秦风背后,轻轻的为他按摩肩膀。赵元奴乖巧的起身,帮他倒了碗水,送到他面前,轻轻的道:“赵挺之被罢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不曾对梁山有过半点恩惠,你何必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秦风微微叹息一声,将头向后一靠,靠到了李师师胸膛上。他双眼微闭,感受着脑后充满弹性的女性身躯,面上不期然的露出了一丝陶醉。
李师师双颊绯红,虽然她和秦风已经发展到除了最后一关,其他能发生的都发生过的程度,但她毕竟还是黄花闺女,面皮薄得紧,场中又有外人,如何不羞?
赵元奴看了李师师一眼,又望向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醋意,缓步向前,蹲了下来,为秦风揉捏双腿。
秦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嘴角的苦笑却愈发浓了,他轻声叹道:“我本想功成名就之后迎娶你们,可我突然有点等不及了,功成名就,谈何容易,怕到了哪天,我们都成老人了。”
李师师身子一僵,她第一次见到秦风如此颓唐,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惊骇,她凑到秦风耳朵边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耳朵,娇声道:“我和赵姐姐早就是你的人了,只是你一直冷落了我们罢了……”
说到此处,她面色绯红,偷偷的看了一眼赵元奴,见她并无取笑之意,勉强顶了顶心神,这才接着道:“你有什么心事,说出来罢,说出来,心中也能好受些。”
赵元奴轻轻的捏着秦风的双腿,心中却多了丝别样的想法,李师师这小妮子,端的是狐媚得紧。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轻轻的叹息道:“四年,我还有四年的时间。这四年之内,我必须做点事情。要么让梁山成为屯兵之地,要么让朝廷招安……”
听到“招安”二字,李师师和赵元奴都是一惊。她们熟读史书,如何不知道招安二字的含义。只不过她们从来没有想过秦风居然会有这样的打算。
秦风没有理会两女,他沉思片刻,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的道:“你们去罢,待我忙完这段时间,便和你们完婚。”二女听了,面上都多了丝羞红,眼中却满是喜色。
秦风笑着点点头:“告诉外面的小子,把朱武请进来。”
不一时,朱武到了,见礼毕,这才落坐。他见秦风满面愁容,心中也吃了一惊。如今梁山事事顺心,声势愈发浩大,那些小股强人,如同见了糖的蜜蜂一般,纷纷投奔梁山。梁山能战之士,已经从原本的三千人左右,迅速膨胀到五千之众。如果不是梁山地处八百里水泊,各地州府又报喜不报忧,朝廷怕是早就起大兵前来征剿了。
正因为如此,秦风面上才始终带着笑容。梁山还是很有发展前途的,至少在一两年之内,朝廷不会太过关注梁山。
秦风迟疑片刻,看着朱武,轻轻的道:“生辰纲被劫了。是在黄泥岗被劫的。”
朱武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此事我也知道。生辰纲在黄泥岗上被劫,护送的官兵被一伙贩枣的客人将蒙汗药掺到酒里麻翻了。”说到这里,他也有些感慨,微微叹息道:“护送的军官也是个人物,从大名府走到黄泥岗,一路上经历了多少强人出没的地方,都没有事情,眼见得要到了正地,却出了这般事。经此一事,他的前程也算毁了……”
秦风沉吟片刻,低声道“生辰纲是在济州地界被人劫的……”
朱武闻弦歌而知雅意,他眉头一皱,沉声道:“哥哥的意思是这案子是济州本地人做的?”
秦风苦笑着点点头,眼中多了丝忧虑之意。
朱武见秦风如此表情,眉头不禁皱了一皱,他仔细思量了一番,多少猜到了秦风担心的事情。他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案子虽然不小,可上次生辰纲被劫,直到今日,也未曾破得。这次便是本地人做的案子,怕也查不出什么。”
秦风暗暗苦笑,问题的关键不是查不查得出,而是肯定要查出来。他有些恼火,自己咋就知道历史呢?要是不知道历史,岂不是能好好的快活一番?
他站起身来,飞快的踱了几步,突然看向朱武,沉声道:“你说如果那些人事泄,一心要上我梁山,我们收还是不收?”
朱武微微一怔,他想不出秦风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一时间,他也迟疑起来,房间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良久,朱武才轻轻叹息道:“十万贯生辰纲虽然不少,但对我梁山来说,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唯一可虑的,是那些人的人望。他们既劫了生辰纲,必然在江湖上留下了偌大的威名。若是我等拒而不纳,难免会让人留下我等害怕官兵,又或是嫉贤妒能的印象。若真这般,怕是山寨中的兄弟也有不满。”
秦风眉头皱得紧紧的,轻轻点头。转念一想,自己到得此处,这生辰纲不知道是谁劫的呢,何必放在心上。又过了三日,忽山下朱贵报说有一伙人,约有三五十号人手,前来投奔。其中一人,自称是林教头的徒弟。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昨夜雨疏雨骤(下)
秦风眉头一扬,便着林冲前去接应。不一时,林冲赶了回来,引着两人入内相见。那二人见了秦风,纳头便拜。秦风瞧科,也不敢妄自尊大,急忙还礼。
秦风指着上首一人道:“哥哥,此人乃是五侯杨令公之后,姓杨名志的便是。端的是一身好本事。江湖上因他本领高强,给他起了一个青面兽的绰号。”又指着下首那人道:“此人姓曹名正,乃是我在东京的徒弟,也学了一身本事。人称操刀鬼。”
秦风大喜,面上都堆下笑来,抱拳道:“我道是何人,原来是杨制使。当日我在东京听闻你杀了没毛大虫牛二,为东京百姓除了大害,委实是条好汉。”
杨志恭谨的道:“小人日前失陷了生辰纲,犯下弥天大罪,还望大王收留,小人愿做一马前卒。”
秦风哈哈大笑,握住杨志和曹正的手,便让人安排宴席,为这二人接风洗尘。席上便安排了职司,杨志坐道史进下首,曹正则和杜迁、宋万两个去管梁山后勤。
鲁智深久在西北军中,自然敬重为国为民的杨家将。这杨志虽然不是直系,乃是旁系,但在江湖上,也颇有威名。因此一力维护。林冲这边自不必说,他和杨志都是东京人氏,称得上老乡,又都是军官出身,自然亲近许多。一时间,席上喧闹万分。
酒至半酣,众人说起黄泥岗生辰纲一事,鲁智深拍腿道:“那些人虽然陷了杨家兄弟,但也是些好汉。大名府梁中书搜刮了这许多民脂民膏,若不取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蔡京那奸人?”
杨志听了这话,微有尴尬之意。林冲眉头皱了皱,思量了一下,看向秦风道:“寨主,我等怕是得小心防备。济州知府若是抓不到贼人,怕是难免望我等身上泼脏水。”
阮小二低头思量了一番,摇头道:“哥哥多虑了。济州府若要推诿罪责,也不会望我梁山身上推诿。若是推到我等身上,他岂不是要征剿梁山?济州府兵马不过三千,且有千余新兵,不堪使用。我梁山惯战喽啰五千之中,骑兵六百余人,他们如何抵挡?”
朱武看了一眼秦风,轻声问杨志道:“杨制使,你和那些贼人接触过,可知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杨志面色尴尬,连连摇头道:“说来惭愧。我中了那些人的诡计,却不知道他们的来头,委实惭愧得紧。”
秦风眉头紧锁,突然看向朱贵,沉声道:“你回去立刻安排下去,让那些探子把济州给我盯牢了,看看济州府究竟有什么举动。”朱贵点头答应。
杨志见秦风焦躁,心中也有愧,苦笑道:“我犯下的事情,倒让诸位哥哥忧心了。”
朱武手一摆,轻轻笑道:“杨制使何必如此说?你既上了梁山,就是我等兄弟。兄弟之间,还需客套不成?”众人大笑。尽欢而散。
秦风醉醺醺的回到住处。他那小院,李师师和赵元奴一人住了一间,他自己用了一间。梁山诸人,但凡有女眷的,附近都有女兵守卫。那女兵见了秦风,自去报告二位夫人。
二女知他设宴款待客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