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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未必是辽人的对手,但起码可以牵制辽人南府之兵,使其不北下,正好解决我们本部的压力。”
阿骨打点头道:“辽地广阔,人烟稠密,倒是不可小觑。不过辽人、宋人都是一般,就如同牛羊一般,虽然有着坚硬的犄角,却没有血性,只是吃草,等着别的野兽来吞食,这样的对手,早晚都要臣服于我女真精骑的铁蹄之下。”
曾长者点头道:“勃极烈放心,我在大宋境内,一定好好准备,日后勃极烈率领大军前来,必然群起响应。”
阿骨打轻轻点头,心中微一思量,复又笑道:“你那接应的忍受,离此地还有多远?我从沧州出来,也有五六日了,沧州城的秦风若是明白过来,也该派人来追我了。汉人都是一般的狡猾,我倒是不可不防。”
曾长者微笑道:“勃极烈多虑了。若是秦风精通兵法,骁勇善战,我相信,若说秦风阴险诡诈,心思歹毒,我也相信。可若说秦风能认出勃极烈的身份,我却是不信的……”
说到此处,他见完颜阿骨打眉头轻轻一皱,心中不禁一惊,急忙道:“不过勃极烈所虑之事,倒真不可不防。小心谨慎,终归是没错的。我的两个儿子,已经和教师史文恭率领五百悍勇庄丁,在前面二十里的十里坪等候,勃极烈只管放心便是。”
完颜阿骨打听罢,“哦”了一声,问道:“那史文恭是什么来头,听你的意思,倒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曾长者摸着胡子,颇有些自得的道:“那史文恭在河北一地,颇有威名,人称河北强棒双绝,又称河北第二条好汉。仅次于大名府的玉麒麟卢俊义。我重金将他聘到庄中,以为教练。”
阿骨打听罢,微微点头。心中却暗暗嘀咕起来:河北第二条好汉,第二条好汉,第二条啊!如此说来,那玉麒麟卢俊义岂不是比他还要厉害上几分?大宋兵岁弱,然民间豪侠之士倒也有不少,不可轻慢啊!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六十章枪棒双绝战双锤(一)
史文恭长得很英俊,身高八尺,肤色微黑,配上一身淡青色的衣衫,端的是英武得紧。他座下一匹战马,也不是寻常马匹,但见那马色如火炭,高八尺,长以丈,竟是传说中的赤兔宝马。
像这样的高头大马,无论是大宋,又或是大辽,包括远在关外的女真,都没有。不是他们不想培育这样的战马,而是他们没有这样的种马。这样的战马,西夏可能有一点,但绝不会太多,这样的高头大马,只有西域才有。若非如此,这战马就像秦风座下的千里照夜玉狮子马一样,属于天生异种。
阿骨打看了看人,又看看了马,微微点头,心中暗暗赞叹,端的是人中龙凤,他又将目光放到了史文恭的兵器上,瞳孔又是微微以缩:史文恭马上横了一杆黑黝黝的大枪,枪缨也是乌黑色的,让人惊讶的是,枪杆并不是现在流行的白蜡杆子枪杆,而是用纯钢打造而成。
阿骨打也喜欢用枪,因为枪在兵器中,有军中王者的称号。他的枪,也是浑铁点钢枪,或者说是纯铁矛。不过大宋用钢铁做枪杆的人已经不多了,因为钢铁做成的枪杆韧性明显不如白蜡杆子。可枪一旦换成了白蜡杆子做成的枪柄,那它们还能算得上军中的王者吗?它只能算是兵中之贼。
在阿骨打的印象中,浑铁点钢枪要比花枪难练得多。凡是敢用铁枪的人,不是装蒜,就是有真功夫。史文恭能在曾头市担任这么久的教师,又让曾长者赞不绝口,他的本事还真不小。
阿骨打看不起没有本事的人,他也重视本领高强的人。他并没有对史文恭有什么施礼的举动,更不将对方看成手下,他拉着史文恭的手,嘘寒问暖。好不亲热。
曾长者见到阿骨打这般做作,心中暗暗好笑。史文恭这人一身好本事,更难得的是精通谋略,是个文武双全地人物。更兼此人长相不俗,任谁来看。都难免生出好感来,也难怪阿骨打着力拉拢,人才,尤其是能让女真兴旺的人才,阿骨打能不爱?
不过曾长者对阿骨打并没有太多的信心,史文恭这个人是很骄傲的。自己虽然将他聘到曾头市,但他对自己虽然恭敬,却绝不是下人对主人的恭敬。双方应该是平辈论交,虽然自己在一点点地努力着,努力让史文恭对女真产生好感。可他看得清楚。自己目前收效甚微。史文恭可以为曾头市付出自己的生命,但绝对不会为了曾头市背叛自己的名族。
潜移默化的时间还短,不过他并不急。女真要灭辽,甚至灭宋,没有个十几年的功夫是绝对办不到的。只要自己坚持不懈。不要说史文恭,就是曾头市中所有地子民,都会变得只认识女装呢而不认得大宋。
阿骨打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他和史文恭交谈了一阵,便敏锐的发现对方对自己的出身有着一种本能的轻视。这种轻视深入到骨髓之中,这让阿骨打很不舒服。他看了一眼曾长者。却见对方一脸地无奈。显然早就知道了这种结果。阿骨打眉头皱了皱,放弃了对史文恭地拉拢。他是一族之长。要处理多少大事?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这样的买卖,他是不会去做的。
曾长者慢悠悠的骑着马,感到史文恭身边,轻轻的道:“怎么样,路上还顺利罢!”
史文恭皱着眉头,低声道:“老爷,你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地人物?可能是你无意间得罪的?!”
曾长者微微一怔,脱口道:“我在曾头市虽不算造福一方,但也算得上乐善好施,当得起善人二字,我出了曾头市,端的是小心翼翼,连口角都不等和别人发生半点,对手下的人也约束得紧,怎么可能得罪其他的人?”
史文恭轻轻点头道:“老爷为人和善,对下人约束得极紧,便是对那些普通的仆役,也是和颜悦色,更不曾有半点招惹。怎么会得罪其他人?”听了这话,曾长者也不禁轻轻点头,自己没白拉拢史文恭,这丫还是很了解自己地。他正在哪里盘算,怎么继续扩大自己在史文恭心中好感地时候,却听见史文恭自言自语的道:“既然不是老爷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自然不是冲着老爷来地。如果要算计曾头市的话,他们随时都可以动手,想来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如此算来,倒是冲着老爷的客人来的?!”
曾长者听了这话,心中陡的一惊。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是不是辽人发现了女真人的图谋,甚至准备开始对付女真人了。可他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种想法。辽天祚帝可不是什么懂得隐忍的人。他一旦知道了女真的图谋,他会毫不留情的出动手下的大军,同女真开战。毕竟女真只是一个强大的部族,而辽则是一个庞大的敌国。
他沉思片刻,突然道:“怎么,难道有什么人要暗算我们不成?那些人再厉害,也不是你的对手罢!”
史文恭皱着眉头,轻轻摇头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是个高手。他动作很快,我曾暗算过他一次,他动作真的很快,居然躲过了我的箭。虽然是晚上,但他的动作真的很快。”
曾长者眉头一拧,史文恭赞了对方好几次动作快,显然对这个人充满了戒备。对方是真有本事的人。他迟疑片刻,轻声道:“可曾看透对方的身份?”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史文恭若是能看出对方的身份,大概早就告诉自己了,也不至于对那人如此忌讳。
史文恭看了一眼曾长者,迟疑的道:“那个人虽然看上去用的是绿林手段,可我怎么从那个人身上闻到了官味儿?!可既然是官,又怎么会有绿林人的味道?难不成你的客人得罪了被朝廷招安的强人不成?”
此言一出,曾长者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难看,他的脸绷得紧紧的,一时间心中不知道在算计些什么。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六十一章枪棒双绝战双锤(二)
曾长者不是没有怀疑过秦风,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他想不出,整个大宋,有谁能看得那么远,居然看出了女真对大宋的威胁。更何况女真和沧州还有生意要做,对方可能放弃这一大笔生意吗?
既然排除了秦风的可能性,那谋划这件事的人,一定是秦风的对头了。秦风的对头是谁,不用猜就知道,除了堂堂的东京殿帅府太尉高俅,还有哪个?这已经不是秦风和高俅两个人的仇恨了,而是整个沧州集团和殿帅府的矛盾。如果不是高俅,林冲就不会上梁山。如果不是高俅,杨志就不会落草。双方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根本没有调和的余地。
更为关键的一点是,高俅位高权重,手下能征惯战的勇将众多,其中不乏被招安的绿林中人。思前想后,也只有高俅有动机,有能力暗算阿骨打。他应该不知道阿骨打的身份,但能给秦风添堵,何乐而不为?
微微苦笑了一下,他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想不到自己竟成了因为城门失火而被殃及的池鱼,这也忒憋屈了点。
史文恭看了一眼曾长者,淡淡的道:“老爷莫不是知道那伙人的来头?还请老爷明示,我也好有个准备。”
曾长者眼中闪过意思狡诈的光芒,他看着史文恭,轻声道:“我如何知道对方的来头,怎么,那伙人很厉害,你没有把握吗?”
史文恭摇摇头,低声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终在明处,不可能日夜提防,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万一铸成大错,到时候悔之晚矣。”
曾长者盘算了一番。摇头道:“左右不过二十天的功夫,只要谨慎点,大家倒也能撑得住。待大家回了曾头市,我自然重重有赏。”
史文恭听罢,颇为无奈的点点头。苦笑道:“也只有如此了。只希望是我错了,这一路平安,才是正事。”
阿骨打看了在后面窃窃私语的史文恭和曾长者一眼,看向身边一个彪形大汉,低声道:“他们在嘀咕些什么?”
那汉子看了一眼左右,这才小声回禀道:“那两个人用汉人的话在谈论这一路上的事情。似乎有人要暗算我们。那个叫史文恭的汉子似乎没有十足地把握保护这只队伍。言语间在试探我们的虚实。曾长者似乎在劝说史文恭,让他小心防备。”也许连曾长者都不知道,女真队伍中,居然有人精通汉语。
阿骨打眉头微微以皱,低低的哼了一声道:“宋人果然奸诈。我们才到这里几天。便有人盯上我们了,果然奸诈!”
旁边一个瘦小的女真人抚摸了一下腰间的长刀,沉声道:“勃极烈,我们用不用准备一下,我信不过宋人。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就像软弱地羔羊。这里虽然有五百人,一个个强壮无比,身上却没有半点血腥的味道,就像一群骆驼,虽然高大,却不是野兽的对手。”
阿骨打轻轻摇头道:“大家小心提防就好。曾长者乃是我族的栋梁。也是我族的功臣。我们若是信不过他。未免让他心寒。罢了,我们还是自己小心些罢。若是他真抵挡不住。你们再出手不迟。”
阿骨打身边几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些人有地相貌英俊,有的相貌丑恶,有的身材魁梧,有的文弱秀雅,虽然面上都带了风霜之色,但面色都坚毅得紧,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时迁冷冷的注视着这只队伍,他手中攥着一只单筒望远镜。这是秦风地杰作,整个沧州军中,这东西也不过五具而已。而且耗费了上万贯地钱钞。不过时迁是知道这东西的好处的,离得远远的,这些人有什么举动,自己看得一清二楚,这真是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