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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安急道:“国师,威胜西北屏藩已失,若是不击溃这伙宋军,则威胜将两面受敌,到时候我们更难作战了。我们若是硬冲上去,固然损失惨重,但毕竟能吃掉这伙宋军,这笔买卖还是合算地。将军,不能再犹豫了……”
乔道清冷冷的拒绝道:“可大宋不光眼前这一只宋军,他们还有上百万的大军。而我北军的精锐,只有眼前这二十余万人马。如果这二十万人马损耗在这里,日后再有大战,我们拿什么去抵挡?如果我们只有眼前这一伙敌人,我会全力以赴的。不要多说,收兵!”
孙安微微苦笑,无奈的下令收兵。北军将士已无再战之心,听得鸣金之声,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狼狈不堪的缩了了营盘。
武松见北军退了下去,不禁出了口长气。他有一种感觉,如果北军再来一波攻势,那自己率领的这几万新兵,肯定要崩溃。这些新兵的战斗力还是太差了。方才如果不是秦风让弓弩手连射的话,这些新兵怕是已经崩溃了。
他有些疲惫的指挥士兵收拾战场。这一仗下来,四万新兵,伤亡几近一万,其中阵亡近半,减员几近四分之一,端的是伤亡惨重。不过北军也在战场上留下了七八千具尸体。双方打了个平手,半斤对八两,谁都没占到便宜。秦风看着战果,连连摇头,如果士兵就这水平,这仗以后可真没法打了。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二十六章因为他是聪明人
乔道清回到大营,清点损失,心中也心疼得紧。要知道,这一场的战争中,他们损失的士兵,可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精锐和新兵的概念不一样,一个精锐,在战场上,可以对抗三个普通的士兵,而七千精锐,在战场上,足以对抗三五万普通的士兵。整个晋国,又能有多少精锐?
宋军耗得起,可他乔道清耗不起。赵家家大业大,坐拥宝山可不像他们白手起家。就在他愁眉苦脸的时候,邬梨回来了,而且带回了一个极不好的消息:他遭受了大宋骑兵的攻击,损失惨重,至少损失了一半的人马。如果不是他的女儿琼英善使飞石,打得宋军将领不敢追击,他的损失怕还要多些。
乔道清的脸阴沉得几乎能刮下冰渣来,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重重的哼了一声,却没有说出什么斥责的话来,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让邬梨退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在第一回合的比试中,彻底失败了,败得全无还手之力。更让人头疼的是,自己在第一阶段的攻防中,丧失了地利的优势。在下一阶段的战斗中,秦风可以凭借地利之便,狠狠的打击自己。
沉思了许久,乔道清调动邬梨、山士奇、钮文忠三人的部队,约七万余人,屯扎于威胜西北,以防备西汤镇的宋军。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毕竟这天下不是乔道清的,而是田虎的。在平时,田虎可以对乔道清无条件地信任。可到了生死关头,他恐怕谁都不会信任。
乔道清亲自率领十二万大军面对对面的宋军。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失了地利。他心中真的很恼火。可确实是无可奈何。他只能等对面地宋军露出破绽,再狠狠的教训对方。
秦风平静地坐在中军大帐中。盯着眼前的沙盘,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这沙盘做得十分详细,如果乔道清在这里,看到这沙盘。一定会感到十分震惊,这沙盘太详细了,详细得连他的部队布置都一清二楚。
秦风把玩着一柄小巧的匕首,眼珠子转个不停。他对乔道清也很头疼。如今地乔道清就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将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贸然出手,很可能被他刺得满身鲜血。可关键是他不得不吃掉这只刺猬,哪怕是被刺得满身是血,也不得不吃。
迟疑了好久,他才抬头看向吴用,沉声道:“从西汤镇抽调人马罢,我们集中全力,应该可以打破乔道清的大营。只要乔道清被击溃,其余那几万人马。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地。”
吴用苦着脸。思量了好一会,方才道:“如果将林教头他们抽调回来。固然能加强本部人马地实力,可是西汤镇的守军不是太弱了吗?万一邬梨他们集中兵力,攻打西汤镇怎么办?西汤镇毕竟是威胜西北的门户,是我们好容易才攻下来的。只要西汤镇在我们手中,田虎军就不能全力面对我军助力。可西汤镇一旦被田虎军重新夺回,那我们要面对的,则是田虎军的全部精锐……”
秦风嘿嘿一笑,有些得意的道:“你既然知道西汤镇如此重要,那对面的乔道清难道会不知道西汤镇的重要吗?你想想看,乔道清能不能拒绝我地这份礼物?或者说,乔道清能不能拒绝我抛出地这个诱饵?”
吴用迟疑了,他低着头思考着秦风的话,过了好一会,他才有些不确定地道:“将军,您打算攻击乔道清的大营,而不是伏击攻打西汤镇的贼兵?”
秦风肯定的点点头:“我的目的是乔道清的大军,是贼军的老巢威胜,而不是西汤镇。我不会围点打援,绝对不会。”
吴用迅速的低下头,他心中异常矛盾,在盘算着秦风的计策的可能性。过了好一会,他才咬着牙道:“将军,如果我是乔道清,我不会……不……我应该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西汤镇对威胜来说太重要了,我想任何一个统帅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哪怕这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秦风放声大笑,语气极为欢愉。他看着吴用,轻轻的点了点头,满意的道:“不错,这诱饵太吸引人了。西汤镇这个地方,没有人可以拒绝,无论是我们,还是对面的对手,没有人能够拒绝。虽然西汤镇不是主战场,但无论是谁夺取了它,都等于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吴用有些迟疑的道:“可是将军,万一我们计算失误,乔道清不上这个当怎么办?或者说我们低估了贼兵的实力,没有及时击败对面的敌人,我们该怎么办?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将十分被动,西汤镇是这场战争的关键,失去了西汤镇,我们等于把战争的主动权拱手让给了敌人。这个险,实在是太大了点,我们不值得冒这个险……”
秦风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芒,他看着吴用,冷冰冰的道:“如果是正军作战的话,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吃掉对面的对手,但一战之后,我们将损失太多的精锐。我从来没有将田虎、王庆和宋江这三股贼人作为对手。我之所以向朝廷请战,最终无敌是为了南京道。我不会将精锐白白的浪费在这里。他们应该出现在真正的战场上。这个险,值得冒。”
吴用突然看着秦风,有些愤怒的道:“可是将军,您想过没有,万一乔道清不上当怎么办?如果他不上当,我们将付出比原来损失更多的士兵。这样做,不值得……”
秦风猛的站起身,手臂重重的向后一拂,长长的披风被他挥到了身后。他看着手下的将士,自信的道:“乔道清一定会上当,因为他是个聪明人。只要是聪明人,他就一定会上当。”
说罢,他望着犹豫不决吴用,沉声道:“我能肯定,乔道清一定会上当。你也能肯定,但你却无法下定决心。这就是你为什么是只是军师,而我则是主帅的原因。在战争中,没有多少十拿九稳的事情,有些事情,只要认定了,就不要犹豫!乔道清一定会上当,因为他是个聪明人。”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二十七章我知道是陷阱
宋军开始了调动,先是西汤镇的士兵撤走了大半,在林冲等将领的率领下,分作几次向宋军大营移动。宋军的动作很小心,甚至故意白天调动,晚上再撤回营地,但还是没有瞒过乔道清的眼睛。
乔道清皱着眉头,不住的权衡着得失。他知道宋军要对自己下手。若非如此,他断不会将几乎全部的兵力都集中在主营。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毕竟自己手中现在只有十几万人马,实力大为削弱。
依着沧州军的战斗力,一个老兵对上三个普通的北军士兵,绝对占有优势。自己这十几万人马,根本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击。更何况一比三,只不过是理论上的估计罢了。在真正的战场上,只要自己的手下有一部分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击,全军就可能崩溃。
他不敢再想下去。可他对于西汤镇,却又有些舍不得。那可是好地方啊,兵家必争之地。那里如今空虚,自己怎么能放弃呢?轻轻的摆弄着手中的扇子,他表情略有些沉重。
孙安也皱着眉头,面对宋军的调动,他头疼得紧。虽然不清楚宋军的具体调动情况,但依着对方这种白天出兵,晚上又撤回的速度和差额,宋军在西汤镇和胡甲山,依旧保留着三千人左右的军队。三千人的军队并不是太多,但凭借北军的实力,如果要吃掉这三千人,不是一时半会能成功的。更何况凭借邬梨、钮文忠的本事,他们可能要耗费更久的时间。
他看着乔道清,摇头道:“国师,这一定是个陷阱。秦风那么狡猾,他怎么可能让我们发觉他的举动?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用意。也许他在引诱我们上当,让我们以为他的注意力在大营,可他实际上却把助力调到了西汤镇,趁我们注意力在大营的时候,突然攻击威胜……他一定是这个打算!”
乔道清撇了撇嘴。反问道:“好几万人的调动,如何瞒过我军的探马?这不是几千人的调动,几万人,哼哼,秦风如果想要吃掉邬梨他们,没有几万人马,根本办不到。邬梨他们手中,可是有七万大军。击溃七万大军,也许一两万沧州军就可以了。可邬梨他们被击溃后。随时可以再组织起来。他要打败我们,必须全歼那些军队。要全歼邬梨,没有六七万大军。根本办不到。邬梨他们不是笨蛋,打不过,还知道跑!”
孙安皱了皱眉头。。。又舔了舔嘴唇,有些担心地道:“国师,你说的倒也在理。可如果依着你的意思,我们手中十数万人马,怕是抵挡不住宋军的进攻。我们该怎么办?”
乔道清自信的道:“我们攻打西汤镇。西汤镇只有三千左右的人马,如果我们不计伤亡的话,很容易就可以夺下它。”
孙安听了,心中一惊,在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看着乔道清,有些绝望的道:“国师,不可如此,那是秦风的圈套。他就想让你那么做,我全军攻打西汤镇、胡甲山,他全军攻打我军老营。我军打下了西汤镇,但也守不住老营。老营一失,我们即使夺回西汤镇,也得不偿失。”
乔道清摇头道:“谁说得不偿失?西汤镇比老营重要多了。没有了老营。我们依旧可以重建。可没有了西汤镇,我们什么也做不了。用三万人换取西汤镇。很值得。”
孙安怒道:“可之后呢?我们打下西汤镇容易,可然后呢?我们该如何面对宋军地进攻?为了保护西汤镇,我们至少要留守两万人,剩余的士兵难道能抵挡得住宋军的进攻吗?”
乔道清猛地抬头,看着孙安,旋即摇头道:“你没有了信心!当初你只有三万人马,却敢面对五万宋军。可如今,你有十数万人马,却畏惧不到十万的敌人。你已经没有从前那种信心了!”
孙安尴尬的笑了笑,掩饰自己内心地惶恐。他回避了好友的目光,故作平静的道:“我怎么会丧失信心和勇气,我还和从前一模一样……”
乔道清冷冷的截口道:“你不用解释。我们这次的对手不是简单的人,放眼大宋,也只有一两个这样的人物。败在他的手下,你用不着担心。夺下了西汤镇,我们坚壁清野,慢慢的和他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