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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帮我把匕首拔掉。”璎珞急声催促道。她得尽快恢复伤势。不能让月姑娘孤军奋战。
南枫点点头。神色一肃。眼疾手快地拔掉璎珞心口处插着的匕首。
鲜血犹如喷泉。噗地喷溅出來。
在匕首离体的刹那。他立即输送灵力。为她止血。
璎珞服下了不少丹药。裂开的伤口在上品灵药的滋补下。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愈合。
“这刀要是再偏一寸。就真的药石无灵了。”南枫一脸庆幸。
“我的心脏本就和常人不太一样。”璎珞稍微喘了下气。才坐起身。盘膝进入冥想中。
而璎雪则气得脸色铁青。贱人。被她刺中心络。居然还能活下來。
“就算你的同党到了又能怎么样。”她冷笑声。双眸似淬了毒般。阴鸷幽冷。“有冕下和圣师们坐镇。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能成什么事。”
南枫气恼地瞪了她一眼:“你闭嘴。浅曦的能耐像你这种人懂个屁。”
“呵。”璎雪怒极反笑。不再和南枫打嘴仗。侧身向白衣圣师恭敬屈膝。“圣师大人。此人乃是奥兰学院的学生。也是乱贼一党。他就交给您了。至于璎珞。请允许信徒亲手清理门户。”
白衣圣师何尝不知她心里那些弯弯肠子。不过。这点小事她并不在意。漠然点头:“好。若能手刃叛徒。事后。我会向冕下求情。免去璎家的连坐大罪。”
璎雪倍感惊喜:“多谢圣师大人。”
语毕。白衣圣师轻点龟壳。身躯化作一道白影朝南枫逼來。
璎雪同时出手。目标正是盘膝吐纳。恢复伤势的璎珞。
“逆女。”璎家家主见到姐妹相残的一幕。气红了眼。
是。他是不愿女儿插足到这起恶战里。想趁乱将她带走。但出发点。却是为保全女儿的性命。哪想到。另一个女儿竟出手伤人。要手刃至亲。
南严手中关刀一转。用刀背横劈向璎家家主的下盘。趁他走神之际。将人撂翻。
南家两名长老即刻围了上去。用水元素冰封璎家家主的身体。
“放心。我们只想封堵你的动作。洠胍愕拿D憔凸怨源谡饫锇伞!蹦涎峡醋叛矍爸挥芯辈恳陨衔幢槐獾娜恕3辽馐偷馈!傲粢蝗嗽诖硕⒆潘F渌吮;ど僖!
“是。”数名南家人齐齐出动。赶去支援南诀。
笑忘白和银奥日有朱雀在旁保护。勉强得到了些喘息的机会。月浅曦的到來让他们二人精神一震。希望的火种变作烈烈大火。烧亮了两人的眼。
“替我护法。”笑忘白在地上歇息了许久。丹田虽空档无一丝灵力。但力气却恢复了几分。
他吃力地坐起來。从纳戒中取出一个药瓶。
“兄长。”银奥日脸色大变。不赞同的道。“不能服下它。”
聚鼎丹。能在短时日内强行助人提升修为境界。服用一颗。可令经脉扩充。从而疯狂吸取天地灵气。对眼下灵力耗尽的笑忘白的确是恢复力量的捷径。
可此药只能维持半个时辰。时间一过。修为大降。且被庞大的天地灵气冲撞过的经脉。极有可能出现断裂。即使是最好的结果。也是重伤。最坏则会身死。
“我们等待了数百年。等的不就是今日吗。”笑忘白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决。“比起在此苦等。我愿意放手一搏。是儿郎。就当如爹一样。战死在战场上。”
银奥日一时语结。握着他手腕的手指缓缓松开。
“哥。你总有那么多道理。都到这会儿了。还是不肯听我一次。”
从小兄长就是这样。不了解的人总会觉得他温和、儒雅。实则。这人骨子里倔得要命。但凡是他决定的事。世上无人能令他回头。
银奥日认命似的叹了口气。随后。咧嘴笑道:“好。咱们兄弟俩再來大闹一场。能杀一个是一个。”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觉悟。
月浅曦手卷剑花。招招直刺轻水的要害。
“你用的不是五行元素。”轻水侧身一躲。避开了她刺來的长剑。但脸上的面巾却被剑气击落。一条血痕浮现在了他羊脂般白皙的左脸上。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绝美容颜。曝露在月浅曦的眼前。
她讽刺地笑了声。持剑傲立在半空:“都说蛇蝎美人。越美的女人心越狠。我原以为仅是玩笑话。洠氲健5拐媸侨绱恕!
轻水抬手擦去颊骨上渗出的血珠。
“你竟敢划伤我的脸。”
“嗯。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月浅曦嚣张地挑衅道。“我不仅要破了你的相。还要你尸骨无存。为那些惨死在你手中的亡灵报仇。”
“报仇。就凭你。”轻水轻蔑地睨着她。姿态一如既往的高傲。仿佛未将月浅曦放在眼里。
“要试试看么。”持剑的手猛然收紧。身侧散发着浓郁的杀气。
“我的确不知你是靠的什么方法。在短时间里突破到神体境界。只是。想靠旁门左道对付我。未免太小看我了。”她一心认定月浅曦之所以能在不到三月的时日中接连晋升。是依靠了一些秘术、邪术。
“哇哦。见过不要脸的。可像阁下这么厚脸皮的家伙。我生平倒是第一次见。”月浅曦扬唇讽笑。目光犀利且森冷。“说这种话的时候。你不觉得脸被打得很痛吗。”
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让轻水心尖一紧。
她在暗指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一丝心虚悄然在她眼底闪过。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冕下是在怕什么。”月浅曦冷峭的眉梢往上一挑。一字一顿地说。“是害怕被我知道些你极力想隐瞒的秘密。”
“笑话。”轻水衣袖一挥。金沙仿若凶猛的水流。向月浅曦扑來。
她迅速捻决。张开一道保护屏障。
金砂被屏障阻挡。一分为二。从两侧擦了过去。
“恼羞成怒了。”月浅曦嘴上仍不饶人。“你当真以为犯下的那些事。能永远不被人揭露吗。什么高高在上的冕下。我呸。不过是一帮投机取巧。手段卑劣。取他人灵力占为己有的小人罢了。”
‘嗡’
轻水耳边一阵嗡鸣:“你……”
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
双眸因惊愕微微瞪圆。
月浅曦上扬的唇角渐渐持平。面无表情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永远包不住火。千年前。你连同三名冕下偷袭东无心。给他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害他得一身骂名。现在。风水轮流转。该是你们尝一尝身败名裂的滋味了。”
声音在灵力的帮衬下。响彻整个雪山。
山脚处集结的武者大惊失色。近乎本能地不肯相信。
而山巅上。被俞晴和银家护法拖住的大圣师。以及神殿使徒、家眷。纷纷停下了搜捕的脚步。满脸愕然。
“不要被反叛者的花言巧语蒙骗。”水系大圣师面色一沉。提气朗呼。“她只是想诬陷冕下。扰乱我们的军心。”
“好卑鄙的手段。”
“这些人竟敢在神殿大放厥词。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哼。我们可不是洠宰拥纳底印U庵只皼'人会信的。”
……
神殿中人出言怒斥。在他们心里。月浅曦是被打上罪人烙印的叛乱者。她所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不会相信。
当然。月浅曦根本就洠牍芷窘枞粤接锪钫庑┍幌茨浴4有【捅还嗍湫叛錾竦钏枷氲娜讼嘈拧
她要做的仅仅是在他们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总有一天。种子会生根发芽。而到那时。神殿的真面目将会大白于天下。
第六百六十六章 劝降
“一派胡言。”轻水眸光一闪。神体境界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扩散开去。
月浅曦摊摊手:“我早料到你不会轻易承认。”
若是三生镜跟着她一起來到这个位面。很多麻烦就能迎刃而解了。
“我似乎对你太过仁慈。一次次放虎归山。纵容你成长到今时今日的地步。”轻水牙龈紧咬。有些后悔初次得知月浅曦存在时。未把她当作隐患。使得她今天能站在自己面前叫嚣。
“呵。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月浅曦懒得同她再废口舌。长剑凌空滑下。击出一道火风。
熠熠跳动的火焰里。隐隐有黑色邪气盘踞。
轻水不敢大意。操控着金砂在半空与火凤撞上。金火两系元素互不相让。仿佛将整个天空映照得通红。
“她的金元素和寻常武者不太一样。”月浅曦危险地眯了眯眼。她身负双系元素。及邪气。在千年前的恶战中时。凭借四大冕下合力的攻击与东无心自爆的力量令空间扭曲。再度开启位面通道。跨越了时间回到这里。
而当时在那黑暗无边的时光通道中。她体内的邪气吞噬了两股庞大的力量。纵然不多。却助她连跨两级。一脚踏进神体一重。
达到这个境界。她的双系元素和邪气已能融洽相处。不再如过去那般互不相让。而这元素中注入邪气。也是她想出的新招式。邪气能腐蚀元素、灵力、血肉。即使轻水的境界在她之上。她也有把握能和她打成平手。
然而。火风吞噬金砂的速度却十分缓慢。远不如月浅曦的预期。
晃神仅是一瞬。右手轻动。雪地下地面嗡嗡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是地底的金元素。她想毁了整个雪山吗。”同为修行金元素的武者。金耀几乎瞬间就意识到了月浅曦的用意。“该死。土家的人呢。”
“在木家那边。”冰清指着和木家一样。作壁上观的土家人。脸色不太好看。“木华就不说了。他性子一向与世无争。不管世事。可土平君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也想效仿木家坐视不管吗。”
荣宁大陆的六大顶尖世家。叛变一家。废了一家。如今仅剩四家能成为神殿的站立。偏偏木、土两家态度不明。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他们难道想两不相帮。”金耀黑着脸嘀咕。“不行。银奥日和笑忘白交给你。我去找土平君。”
雪山内存有的元素必不会少。若是从内被抽空。定会地动山摇。说不得还会引起雪崩。唯有土家人操控土元素。强行稳住山体不倒。方能化解危机。而土家实力最强劲的莫过于土平君。
冰清点了点头。冷冽的目光投落在前方的大坑里。
“银奥日。今天你们在劫难逃。识相的马上投降。也许神殿会留你一个全尸。”
银奥日一边警戒。一边分神关注服下聚鼎丹的兄长。嘴上说道:“我倾尽所有。你让我现在投降。”
嘲弄的语气令冰清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想死。我送你一程。”
地面上积雪缓缓飘起。在空中凝聚成尖锐的冰锥。以合围之势将银奥日和笑忘白团团围住。
冰清手臂一落。冰锥瞬时发动。从四面八方封住他们能逃离的路口。
朱雀仰头嘶鸣。巨大的翅膀猛烈扇动着。击落了袭來的冰锥。
一击不中。流云和大圣师也出手相助。合力围攻朱雀。
天空上。月浅曦身形灵巧地躲过轻水一次次的攻击。凝神提取地底的金元素。
地面的震动愈发强烈。上方已然有厚雪簌簌滑下。
轻水眉心一拧。她想毁了雪山。做梦。
攻势骤停。双手飞快结阵。一个星芒大阵赫然出现在她的脚下。随着灵力持续的注入越來越大。宛如一个透明的球体。将整个雪山包围在其中。而后。散落的白雪诡异的停了下來。风停。雪止。世界似陷入了安静的睡梦中。
“我记得。这家伙是水系元素的武者。”心魔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解。“她为什么能动用金元素。难道她和你一样能感应到两系元素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月浅曦洠Ш闷鼗氐馈I袂槟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