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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想到这里,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寒城墨,语气坚定地说:“寒城墨,记得你今日所说之言,他ri你若有违此言,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地狱!”
寒城墨激动地举起右手,对天发誓:“落儿,如若将来我辜负于你,不必你送我下地狱,自有老天惩罚,让我遭那天打雷劈!”
梅落没有矫情地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发誓,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眼睛。一个人的眼神是最真实的,无法骗人,如果他发誓时有一丝一毫地犹疑,她都会立刻转身离去。好在他没有,那眼睛充满的是真挚的情感和坚定的决心,所以,她终究能放下一切担忧,追寻这一世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梅落也在心底暗暗发誓:这一世,她不要再爱的卑微,而是要与她的男人并肩而立,携手前行!
梅落觉得一旦事情看开了,很多不快也都一扫而光了,不再觉得对寒城墨解释唐子竞的来历是个大麻烦了,虽然她依然懒的说,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了,因为她不想两个人之间有隔阂和猜疑。
“阿墨,你刚才进屋的时候是想要问牛皮糖的吧?”
“嗯,我想知道自己的情敌是什么人。”寒城墨如实回答。
梅落抿着嘴笑了,“他充其量只是个闹人精,算不得你的情敌的。”
寒城墨却不这么想,他能看得出那个花孔雀一样的男人对落儿是真心的,那眼睛里的恋慕骗不了人,“落儿,我能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你。方便把他的事告诉我吗?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我必须好好守护住我的女人,绝不能给他人可乘之机。”
“呵呵,看不出来你也是个醋坛子嘛!”梅落终于逮到机会扳回一城了。
“我为你吃醋,你确实应该开心,要是不吃醋的话你才该担忧呢,那只能说明不在乎你。这回你能理解我今天一天的心情了吧。”寒城墨刮了一下梅落的鼻子,无奈地说到。
梅落一想,可不是这个理儿么,只有心里在乎对方,才会为他吃醋,为他伤心,要是不相关的人,他爱有多少异性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看来,自己的爱情功课还得慢慢学啊。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刚才的吃醋行为没什么丢脸的,反倒是理直气壮了。
梅落刚才的不自在一下子全没了,专心和寒城墨解释起牛皮糖的来历。
“阿墨,其实牛皮糖,也就是唐子竞,他曾经是师傅为我选定的夫婿人选。”
☆、第94章 太善良了
寒城墨本来还坐在太师椅上一手端着茶水品饮,一手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好心情地等着梅落给他介绍唐子竞这个人与她的渊源,没想到梅落的第一句话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吓。
“噗”,寒城墨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好在不是朝向梅落的,不然他非得挨揍不可,但是他也没逃脱的了梅落的笑话。
“喂,你可真脏!那么大个人了,喝个水还能呛到。”梅落一脸嫌弃。
寒城墨也顾不上擦嘴角的水渍了,哀怨地瞧着梅落,“这是我脏的事么?明明是你说的话太吓人了。刚一开头,第一句话就说唐子竞曾经是你的未婚夫,我能不吃惊么?下一句搞不好还告诉我他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咦,你怎么知道唐子竞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梅落挑着眉问他,觉得很是奇怪,貌似自己没说过这事,阿墨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他是两个小宝贝的爹?那两个孩子明明是我的!”寒城墨激动地站起来说到。
“啊?唐子竞的孩子怎么成你的了?”梅落一时没明白过来,被寒城墨的一番话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俩什么扯到一块儿去的?
“当然,两个小宝贝都是我的!反正我不管,你既然答应了让我当孩子们的爹爹,他们也都改口了,现在我就是他们的爹,谁也别想和我抢!即使是孩子的亲生爹爹也不行!”寒城墨摆出一副谁要是敢和他抢孩子,他就要和对方拼命的架势。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有儿有女有媳妇,凡是想来搞破坏的都是他的敌人,一定要毫不客气地全部消灭掉。
“哈哈哈哈……”梅落这回终于转过弯来了,哈哈大笑。她总算明白寒城墨为什么那么说了,两个人完全是鸡同鸭讲嘛,他理解差了。
“落儿,你笑什么?我哪里说错了吗?”寒城墨被梅落给笑毛了,他很认真的在争取自己的权益,有什么好笑的地方能让落儿笑成这个样子呢?
“哈哈,阿墨你这反应能力实在是神级别的,我只是说唐子竞是两个孩子的爹,也没说他是小天和甜甜的爹啊,看你那一脸醋样,实在是笑死我了!”梅落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给寒城墨解惑。
寒城墨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俊脸也有点儿红了,“那能赖我吗,谁让你说话也不明白点,那么容易让人误解。”
梅落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一手揉着有点抽筋的肚子,一手指着寒城墨,调侃他道:“我哪知道你竟然直接联想到甜甜和小天身上去了。唐子竞确实是两个孩子的爹啊,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然后才说出第一句话来的。抱歉抱歉啊,一时没能跟上你的频率,让你受委屈了!”
说完,梅落还像哄小狗一样摸了摸寒城墨的头,寒城墨则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她,然后突然问她:“什么是频率?”
梅落被问的一愣,“频率?你问这个干什么?”
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刚才说话里带了这个词,唉,看来在这个世界待了二十多年了,21世纪时的语言也还没有完全忘光嘛。但是怎么和阿墨解释呢?告诉他那是自己以前所在世界的一个词汇,自己其实是魂穿异世来的?他还不把自己当作怪物看哪,而且还得麻烦的给他解释更多。
“哦,那是我家乡的一种方言,就是说两个人同时想一件事的意思。”梅落只能这样牵强地解释道。
好在寒城墨也并不较真,明白了大概意思也就不再问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知道。
“落儿,你刚刚是说唐子竞已经有两个他自己的孩子了是吧?”
见梅落点头,寒城墨继续追问,“那就是说他是一个鳏夫喽?”他心里带着一点小窃喜,那家伙一副对落儿势在必得的样子,如果他是个鳏夫还带着孩子的话,那自己的威胁就少了很多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狠狠打击他,让他彻底断了念想。
“不是。”梅落给了他否定的回答。
寒城墨原本还在窃喜,一听这话立刻就火了,“不是?他有两个孩子,还不是鳏夫,那岂不是有妇之夫?一个有妇之夫还敢来臭不要脸地纠缠你,他把你当作什么了?怎么可以如此侮辱你!我现在就去把他撵走,绝不容许他再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
说罢,寒城墨还真就作势要往外走,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而且还是被一个无耻小人觊觎,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人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落儿,一个有夫之妇还妄想追求落儿,难不成让她做小么?
梅落赶紧一把抓住寒城墨,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好。“嘿,冷静点,听我把话慢慢说完嘛,真搞不懂你怎么性子这么急!明明看起来是一个淡然如水的人,相处起来之后却感觉急躁似火呢。”
寒城墨对于梅落的念叨很是不满,“我急躁似火?还不都是为了你!是你点燃了我心中的那团火焰,让我生命的火山重新喷发,所以只要遇到你的事,我就火急火燎、火冒三丈了呗!”说完,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如愿得到了梅落的一个白眼。
梅落觉得这个男人说情话的本事真是够高杆的,时时处处都能溜达出来两句,让人无力招架。
“好了,别贫了,说正事!”梅落赶紧把话拉回来,再和他胡扯下去,不定还能说出什么让人心跳加速的话呢,这一会儿工夫心脏的工作量已经够大的了,就别再给它增加负担了。
寒城墨立刻乖乖坐好,等待梅落继续介绍情敌。
“其实准确说来,唐子竞不是有妇之夫,而是有妾之夫。他在家中有几个侍妾通房,其中有两个为他生了孩子,都是女儿。如今大概有十来岁了吧。”说到这,梅落还特意停顿了一下,好笑地瞟了一眼寒城墨。
寒城墨尴尬地揉了一下鼻子,刚才确实是自己想多了。然后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算了算时间,应该是自己想的那样,便又急忙问到:“十来岁了?你刚才不是说当年你师傅把他选定为你的未婚夫吗?按照你说的来算的话,那岂不是说他被选为你的未婚夫时就已经有孩子了?”
梅落无奈地点头说到:“是啊,师父为我选未婚夫时我十六岁,而他二十岁了,两个孩子就都已经出生了,但是由于都是小妾生的,所以对外并不宣扬。而我师父很少出谷,对外界的事了解的也少,当时又是深感自己命不久矣,就想要给我找个可靠的人安顿好。思前想后,他最后相中了老友家的儿子,也就是唐子竞。师父他老人家觉得唐家的实力雄厚,家主又是他多年挚交,知根知底的,把我嫁给他家的话我肯定不会受委屈。再加上唐子竞长相不赖,又是唐家少主,所以我嫁给他也不算委屈了。师父综合考量了很多人选,最后终于选定了唐子竞,但还是征求了我的意见。我当时已经16岁了,确实到了该找人家的时候了,所以也点头答应,但是我还要求先看看人再说。”
寒城墨听到这,整个人都绷紧了,“哎,落儿,你怎么能答应呢?你不是说他那时就已经有侍妾有孩子了吗?你这么美好,这么骄傲,怎么可以做那臭男人若干女人中的一个,你应该是唯一的。”
梅落听到这话,不禁动容,这个男子真的值得自己倾心托付呢!能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说出这样的话来,足以见得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而且他的想法没有丝毫勉强,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这才是最最难得的。
梅落主动伸出手握住寒城墨的手,“阿墨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啊,而且我最后不也没答应嘛,要不哪还有你什么事了。”
寒城墨这才又坐回到椅子里去,可不是嘛,最后她不还是到了自己的怀抱,刚才听的太投入,一时间忘了,一涉及到落儿,自己就无法保持淡定呢。
梅落安抚好了寒城墨,就继续往下说:“虽然我答应师父见见唐子竞,但是我也不是会把终身随便托付给别人的,当天我便派人去打探唐子竞的消息了。等到唐子竞抵达我们居住的地方时,他的调查报告我也拿到手了,所以,我果断决定此人非我良人,也就没多理他。师父一开始很是不解的,私下里曾问我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男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便把他的事跟师父讲了,你猜我师父怎么说?”
“怎么说?不会说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让你不必介怀吧?”寒城墨依据当下人们的观念如此猜测到,但是心底却极其不愿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当时的落儿一定会很被动很难做,既不想违逆师父,又不能委屈了自己。
梅落嘿嘿一笑,神神秘秘又满是怀念地说到:“哈,你忘了我师父是谁啦?长白怪医啊,要是想法和那些俗人一样,又怎么能被称作‘怪’呢!”
寒城墨一想,可不是嘛,那个怪老头的想法肯定不能与常人一样,于是对于她师父的说法期待起来,“落儿,你师父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