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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达能的话一说完,一些不常回阎谷的人就议论起来了。
“咦?四位候选人?不是说原先定了五位的吗?”
“是啊,当初咱们接到的密令里是说的明明就是五位候选人的!”
“左护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鲁达能压了压手,“诸位稍安毋躁,听我给大家细说其中的缘由。”
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知道点经过的和什么都不知道的全都安静地等着鲁达能说出这里面的缘由。
“唉,此时说来话长了,但是时间有限,我就简单地给大家说个大概吧。原定的绝杀令人选中有一位是鬼堂的堂主北问雄,但是他私下里派人暗害其他的候选人,被发现后除名了!”
“哗!”全场哗然,没想到百余年来阎帮从未有过的自相残杀事件竟然在他们这一辈出现了,真是令人唏嘘啊!
鲁达能见众人感慨的差不多了,就大声说到:“诸位都安静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要向帮中弟兄们宣扬了,大家心中有数就好,以后如果再见到北问雄大家一定要多多提防,他现在是北蛮国的皇子而且还会一些歪门邪道的毒术,大家都多加小心。”
众人纷纷表示记住了,鲁达能又接着往下说:“下面就为大家介绍一下四位绝杀大会人选。”
掌声如雷般响起,大家对于未来帮主人选都很好奇也很热情。
“第一位,李淳良,来自于咱们阎帮武堂,目前是武堂副堂主,二十五岁。”
随着鲁达能的介绍站起来的是一位方脸的汉子,大高个儿,壮硕的身材,一脸憨厚,但是眼睛里的精光还是让人不敢小觑的,一看就是个外表憨内里精的人。
“第二位是花林,来自阎帮内堂,是内堂大管事,二十一岁。”
梅落打量了下站起来和大家打招呼的这个花林,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个*倜傥的花花公子,但是梅落在他的身上没有嗅到孟流风身上常有的脂粉味儿,想来这个花林应该是个善于伪装深藏不露之人。
“第三位是夏子奇,来自阎帮外堂,是主管情报的分堂堂主,二十三岁。”
这个夏子奇就是刚刚和八长老一起来的那位坐在寒城墨旁边的年轻人,长相十分阴柔,虽然五官长得十分俊俏的,可是梅落总觉得越美丽的东西毒性越强,他就像是一条有毒的花蛇一样,给人一种阴毒的感觉。梅落从刚刚他坐在寒城墨身边时就对他产生了反感,现在知道了他也是绝杀大会人选,就更是对他加强了戒心。
“第四位叫寒城墨,也是这一届绝杀大会人选中唯一一位不是阎帮在籍成员的,他目前是龙运王朝的战王,二十五岁。”
前三位人选得到的都是掌声,而这第四位成员得到的却是一片议论声。
“啊?咱们阎帮帮主候选人怎么会是一位王爷啊?”
“就是,咱阎帮向来与朝廷是互不干涉的,怎么弄个王爷来当候选人呢?”
“嘘,别瞎说,那个鬼堂堂主北问雄不还是个皇子呢吗?”
“上层决定的事情咱们就听着就得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啊!”
各种声音,各种议论,一时间大厅里就像是开了锅一样。
虚无子不乐意了,施施然地站了起来,灌注了内力在声音里,高声喝到:“吵什么吵,这个决定是帮主和众位长老执事们共同定下的,你们有什么意见等到明天绝杀大会上说去,现在开饭!”
大家伙一看是虚无子发话了,都连忙低头吃饭,谁也不说话了,也都不敢说话了。
在阎帮,每一个人包括刚入门的都知道一句话,那就是“惹龙惹虎不惹虚无子!”
这个虚无子是右护法还是帮主的同门师弟,在阎帮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功夫也是好的不得了,在阎帮可以说是没有敌手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的个性,就像个老顽童似的,随心所欲,想怎么的就怎么的,跟他讲道理就好比是秀才遇见了兵,根本就讲不清楚。而且他还仗着自己男女老少通吃的美貌把整个阎帮的“花痴”们都牢牢吸引住了,谁要是敢和他作对,就无异于是在对抗整个阎帮的“花痴军团”,那结果是相当惨烈的。
据说曾经有个不懂事的帮众刚刚被调入阎谷,在不知道虚无子身份的情况下,与他争抢一面漂亮的铜镜,说是要送给自己的心上人的。结果虚无子一个不高兴愣是把他的婚事给搅黄了,全阎谷的女人们上至六七十岁的老妪下至刚会走路的小女娃,全都对那个倒霉蛋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报复,他整整一个月没睡过安稳觉,没吃过饱饭,就连衣服都从来没有干净过,还经常走着走着就开线甚至碎裂掉,走光了无数回。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申请又调回到外面去,才算是解脱了。
这还是只是其中的一件小事罢了,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后来整个阎谷乃至阎帮的男人们都拿虚无子当煞神一样,能躲着他就躲着,能不惹他就坚决不惹他,谁也不想成为他一下个整治的目标。现在见他不高兴了,大家伙儿就全都赶紧把嘴巴闭上了埋头吃饭,唯恐被他惦记上。
虚无子见众人不再议论纷纷才满意地坐下来吃饭,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哼,战王怎么了?说不定明天就成为帮主了呢,看你们到时候还敢瞎叨叨不!”
两旁的鲁护法和宋长老努力忍着到了嘴边的笑意,这个妖孽老家伙对付那些兔崽子的手法绝对暴力但是非常有效,让他们看的是既羡慕又嫉妒,只恨自己没能生的一副颠倒众生又永远年轻的好皮相。
主桌那边的大头头们越吃越开心,后来干脆又是划拳喝酒又是大声说话的,大厅里的气氛渐渐地才热闹起来。
而寒城墨这一桌由于坐了两位绝杀大会人选,其他的几个人吃的还是比较拘谨的,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就是这二位中的一位成为了新帮主呢,所以大伙儿对他们两个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而梅落见到大厅里多数都是男人,很少有女子,也就没有了吃饭的兴致,干脆面纱也没摘,就靠坐在椅子上观察着大厅里的人们。
寒城墨也是很少说话专心吃饭,偶尔才应和一下同桌的人,心里在盘算着一会儿给梅落弄点什么吃的,看她没吃饭他是又心疼又心急的。
可是他们不打扰别人不代表别人也不来招惹他们,这不,当用餐过半时,麻烦就来了。
“战王寒城墨,保家卫国战功卓著,小弟夏子奇早就久仰你的大名,今日终于有幸得见,我敬你一杯!”说话的正是那个夏子奇。
寒城墨放下筷子,举起酒杯,“夏贤弟过誉了,寒某不敢当!”
两个人把杯中酒干了,夏子奇就又说话了,但是那面上的笑意却怎么也看不出真诚来。
“寒王爷,你说你身为龙运王朝的战王,不好好在王府里享福,跑到我们这深山沟沟里遭这份罪干嘛啊!”
梅落本来还在四处看热闹,一听到夏子奇不友善的话语,就收回了视线,转而盯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寒城墨对于夏子奇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夏老弟此言差矣,庙堂虽有千般好,但终不及*江湖来的快意啊!哈哈——”说完他还爽朗地笑了,看起来真有一番江湖侠客的味道。
夏子奇被寒城墨不同于常人的反应给噎住了,想要吵架都吵不起来,气的他头一歪,转过去不再理会寒城墨了,但是心里对于寒城墨已经怨恨上了,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在绝杀大会上狠狠地教训他。
他不理会寒城墨,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来作死,而来的人和夏子奇还关系匪浅,正是他的师父八长老。
酒酣耳热之际,八长老夏望山大声嚷到:“哎我说虚老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寒城墨是你徒弟吧?”
虚无子拧着眉头冷哼一声:“哼,你再叫我一次虚老道试试!你才虚呢,你们全家都虚!好好地叫我右护法!”
原来这虚无子最讨厌别人管他叫什么“虚道长”、“虚护法”之类的,因为听起来像是他身体有多虚弱似的,更别提八长老还是叫他“虚老道”了,触碰了他的逆鳞,他才不管你是八长老还是什么长老的呢,照骂不误。
八长老被虚无子毫不客气地话给造了个大红脸,语气也就更加不善了,“好好,右护法!那么请问右护法,你那个战王徒弟身边的蒙面女子是谁呢?难道就是他那个见不得人的王妃吗?”
“你说谁见不得人呢?”虚无子立刻就像斗鸡一样地站了起来,冲着八长老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掐架。
八长老被吓得一哆嗦,这个老疯子要是动起手来自己还真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看到鲁护法和宋长老一左一右地拉住了他,夏望山又壮着胆子继续挑衅。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夏子奇赢得明天的绝杀大会。
夏望山想要让寒城墨出丑,而只要他娘子的丑颜被暴露在帮众们面前,他就势必会被影响到情绪,看他还如何能够挺直腰杆地参加绝杀大会。
在夏望山的心里其余那两个候选人对于夏子奇来讲都是不足为虑的,毕竟大家共事多年,互相之间还是很了解的,他们比自己的徒弟方方面面都差的远了。可是这个寒城墨却是个劲敌,所以他才冒着被虚无子胖揍的风险说出这番话。
虚无子被人安抚着坐下了,但是眼睛瞪的老大,恨不得在八长老身上穿出两个窟窿来,“夏老儿,你个卑鄙无耻的老色坯,不就是想要看我外甥徒弟媳妇儿的花容月貌吗?偏不让你看,气死你!”
这虚无子虽然没有动手,但是毒舌却一点没落下,把个八长老气的胡子直撅。
“你说她是花容月貌她就是啦?全龙运王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战王寒城墨的妻子是个毒妇丑女,你敢让她把面纱摘下来吗?”
“摘就摘,怕你啊!”虚无子算是和八长老杠上了,“小落,把面纱摘了让他们瞧瞧,亮瞎他的狗眼!”
梅落无奈地看了一眼寒城墨,寒城墨则是笑米米地说:“落儿,师命不可违,就把面纱摘下来让他们瞧瞧吧!”说完他还坏心地眨眨眼,等待着看全场惊愕的场景。
“好吧,既然舅舅师父发话了,梅落听命就是。”
梅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耳后慢慢地解开面纱。
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到,因为刚刚梅落说话的声音宛若黄莺出谷,泉水叮咚,干净而清脆,让人听着就打心底里往外舒坦,所以对她的外貌也格外期待起来。
在众人无比期待的目光中,梅落脸上的面纱缓缓地除去,但是露出的容颜却令他们大声惊呼起来。
“哇,这是什么情况?”
“对呀,里面怎么还有一个面具啊?”
“难不成真是丑的不能见人?”
“白瞎了那么好听的声音了!”
“这个面具倒是蛮漂亮的,不知道在哪里买的,回头我也买一个来戴。”这话一听就是个爱美女子说的。
在众多议论声中。八长老的声音最大,也最刻薄,“哈哈哈哈——我就说这战王妃丑吧,看到没,面纱下面还加了一层面具,这得是有多丑啊,怕万一面纱掉了吓坏路人吗?寒城墨有这么丢人的娘子,哪有资格来参加咱们的绝杀大会?别到时候连累地咱们阎帮跟着一起丢人!”
虚无子被八长老气的鼻子都要歪了,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