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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侍郎之女黄筱雅送上碧玉镯子一对。”
……
……
正文 15。后悔
每名女子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而映雪真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了。
“怎么样啊,那个丞相的,叫什么的,还不错。”一边的崔临风也在一边不停的给参考意见。
“大哥,我可真走了啊。”
“别,当我什么也没说。”
终于看完这些美女们走了过场,个个座下的宾客都一脸期盼的看着映雪,都巴不得他看上自家女儿。
今天晚上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映雪在一片失望声中离了场,只觉得身心俱累。他突然很怀念自己以往的生日,一大群男人把酒言欢,是多么的逍遥惬意。
“你是谁?”
“呜呜……呜呜……”
一阵嘈杂之后,房间亮了起来,映雪迎着光看去,既然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既然衣着清凉的躺在床上。
“木棉,你怎么在这里?”他这样问着连忙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穆棉一旦恢复自由,真恨不得将眼前人痛打一顿,她直接跳下床,和映雪保持距离,一股脑的将自己的怨念发泄出来:“我怎么在这?我还要问你好不好。你就是这样邀请别人的?”穆棉如果不是被困在这房里一晚,也不会就这么大的怨气,她明明好言好语的和来人解释自己不能赴宴,哪想到这些人既然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给捆了,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同时她又想到自己被抓上车的时候看到云深那双冷冷的眼睛,他明明知道自己处在危险中既然也不出手救她,想到这她更加生气,嚷道:“你还不去给我拿衣服!”
她这样一吼,映雪连忙跑出去找人拿衣服去了。一路上映雪都想不通穆棉怎么会在这里,但是他更担心的还是穆棉真的生气了。
看着穆棉穿上衣服,映雪小心翼翼的说:“我只是派了人通知你今晚不用过来了,你……怎么会在这,我是真的不知道。”
穆棉的怒气也慢慢平复下来,叹口气说:“算了吧,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这件事肯定不是你做的,快送我回去吧。”
“今晚恐怕不行了,现在宫门已经关了,谁都不能出去。”
穆棉跺了一下脚不再说话。两人一人坐在床上一人站在门口,都有点尴尬。最后还是穆棉向映雪招手道:“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映雪等到穆棉和他说话了,真恨不得跳起来大呼万岁,他连忙走过去,笑嘻嘻的说:“我不是怕你……生气嘛。”
他这样说着,穆棉还哪有什么气,笑道:“刚刚真的是气过头了。”她低头才发现自己换了衣服:“其实我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但是不是被那些人给剥了衣服么,也不知那东西丢在哪了。”
映雪听到这,怒道:“你可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
“你要替我出头啊?”
“我容不得别人欺负你。”
穆棉哈哈大笑起来:“算了吧。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也不计较这些事了。”她下床,直接走到映雪身边,“我想喝酒。”
所谓的酒后吐真言也许就是这样子吧,映雪第一次向穆棉说起了自己心中的一些事。他小时候孤独的童年,故装无能的少年到现在做了野霸王的门主。
然后话题慢慢的转移到穆棉身上。
“你以后就一直和肖公子这样子?”
“哪样子?”
“你知道一个女子这样子一辈子终究不是办法。”
“我知道。”
“那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我回来。”
“其实你是在等他吧。”映雪有点迷离的眼神看着穆棉,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挨得很近,直到映雪的气息喷到穆棉脸上:“肖公子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你还要什么?”
他双手抱住她的脸,让她的眼直视着他:“你还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穆棉摸着他的脸,他真的醉了,要不然在平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她没有醉,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现在不能对你说这些话,这些话我也对他说过。但是我食言了,我食言了……”
“你在哭。”映雪为她擦点眼泪:“你说了什么?”
“我不会爱上他。一辈子都不会。”
“你反悔了,是吗?”
她真的没有醉吗,那为什么那些藏在她记忆深处的话现在都可以说出来了。她还在摇头,但是映雪突然抛开她,大吼一声:“谁!”打开窗奔去。
如此冷静的映雪,看样子醉的还是她啊。
她并不关心窗外的人是谁,只是抱起酒壶痛饮起来。
“你喝太多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坐下陪我再喝一杯。”
穆棉看着眼前身着黑衣的男子,有点恍惚:“你不是……”她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一双温热的唇堵住了嘴巴。他喝光了她口中所有的酒,才说:“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穆棉醒来的时候全身都一阵酸痛,这次宿醉可算是她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她刚下床,就有三名宫女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穆棉简单的梳洗一番,换了件鹅黄色的小裙子走了出去。她做了一会热身运动,映雪就走了进来,表情有点复杂。
“早上好!”穆棉向他打招呼:“今天可以送我出宫了吧?”
“恐怕不行,父皇邀请我们一起用餐。”
映雪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的父亲,他现在才想起为什么父亲说起那番话时笑容的涵义。
穆棉另外又换了一套端庄的衣服亦步亦趋的跟着映雪来到了用餐地点,那是在一片荷花池边的露台上。穆棉偷偷的大量四周发现排场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小而松了一口气。
穆棉看着两大桌人,一张专门是为女眷准备的,穆棉自然选择了那一桌。哪想她刚想坐下,身后的宫女门连忙半退半拉的将她领到了崔临风那桌。
穆棉正打算行礼,先皇摆摆手,到:“楚姑娘请坐。”
穆棉连忙低着头坐下了。所以至始至终她既不知道大家看她的眼神,当然也不知道周边的情况发展了。
正文 16。强抢
“雪儿(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穆棉汗了一下),为父的礼物你还喜欢吗?”这个声音比起刚刚对自己冷冰冰的态度那叫一个亲切,不,应该是亲热。
这个映雪此时的心情也是无法言语,只是呵呵一笑,拿起杯子喝水。
“看来我儿很是满意啊,要不然楚姑娘也不会现在才起床了。”他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身边的人自然也跟着笑起来。“既然这样,为父就替你做主了,来人啦!”
他刚说完,那崔临风连忙站了起来,他可不想等事情复杂以后才来解决。“父亲,孩儿有事禀告。”
穆棉此时才敢抬起头,看着临风的眼睛直放星星,现在他可是她的救世主。
“父亲,您有所不知,这楚姑娘其实早就有了人家。她正是安普第一家肖家大公子的挚爱,父亲,这件事情映雪也是知道的。”
他这话一出,大家自然而然将目光转移到映雪身上。只见他放下杯子,淡然自若的说:“这件事我确实有所耳闻。但是……”他说到这突然转向穆棉,握住她放在膝上的双手,说:“但是我仍希望能娶楚姑娘为妻。”
他这话一出无疑是重磅炸弹,崔临风和穆棉互相交换着眼神,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穆棉更是低声质疑道:“映雪,你……你怎么了?”
先皇听了这话不但不惊讶,反而拍掌叫道:“这才是我的好儿子,为父这点主还是可以为你做的。来人啊。”
他一声令下,崔临风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先皇喝住了:“临风,国家大事我可以交给你,但是这家事还是为父做主。”
父亲都说这话了,崔临风还能说什么。
“快算算近些有什么好日子。”
那史官连忙装模作样的苦思冥想起来。
就在他想的这一会儿,穆棉的眼神真恨不得将映雪给杀死了。
“你昨晚喝多了,还没醒呢?”
他不理。
“你还嫌我不够烦啊?”
他还是不理。
你……穆棉真的气的要爆炸了,她的脚直接踩到映雪脚面上,一双愤怒的眼神向他传递一个讯息——如果他真的再不解释,她绝对会让他痛不欲生。但是映雪除了一开始有点痛苦以外还是将她当做局外人。
“这个月二十二,是一个好日子。”
那先皇听到那史官的话,突然沉默了,过了好久才看向映雪,眼中似乎还泛着泪光:“雪儿,这个月二十二,你可知道是什么日子?”
映雪也是一脸严肃,他点头:“是我母亲的忌日。”
“天意啊,天意。”先皇稳定了情绪,站起来宣布道:“这个月初八,我为我儿举行成婚大典!”
至始至终穆棉都如走在云端一般飘来飘去,她不知道自己昨天对映雪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以至于他今天完全变了一个人。在穆棉的印象里他绝对不是这种不经过她同意就擅自决定的人,他到底是怎么了?
轻扬看着穆棉被抓上了车,第一个念头就是他要救她。但是在听到她呼喊着子麒的名字后他控制住了自己。他甚至不得不捏住自己的胸口才能阻止自己报复她的念头。那晚以后他狠狠的自责了一番,但是想起以前的那些过往,他又重新戴上了冷漠的面具。他是恨她的,他一定得恨她。
而今晚从宫里回来,他的心情却有点烦躁。他一个人坐在屋顶上过了一晚,他想到以前很多事情,只是该死的是他想到的都是他们最美好的日子。想到那些最温馨的片段的时候,他甚至又忍不住的泪湿了眼眶。
他对自己这种复杂的爱恨几乎发狂,狠狠的捶向身边的墙壁,一声两声都无法抵挡他心中的疼痛。
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他就已经决定原谅她了。赵轻扬,你真是一个孬种!
“皇上吉祥,四皇子吉祥!”那宫女跪在地上等了好久才说:“四皇子,楚姑娘在外面,她说想见您。”
“夫妻婚前可不能见面,你叫她忍几天吧。”
那宫女退下了,却留下满脸黑线的崔临风。
“你还真打算娶她啊?”
“真打算。”
“你中邪了?”
“我中邪了。”
“他什么意思?”子麒紧紧的握住拳头。看样子他真的小看了崔映雪。
“我不太清楚,以四弟的为人他不应该这样子。”
“我得和他谈谈。”
“现在不太可能,他连楚姑娘都不愿见。”
一边的子麟早坐不住了,拍桌子站了起来:“我第一次见那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这样强抢民女的。”
他这样说了,大家自然都不好说话了。
只是子麒站起来,冷静的看着崔临风:“我想和先皇谈谈。”
崔临风摇头:“父亲十分喜爱四弟,他不会和你谈的。”
“我们可以谈条件,令尊不是一直在找雪妃的尸首吗?我也许可以帮他找到。”
当葵夫人知道子麒启程是为了找雪妃后,和子麒大吵了一顿。其实两母子是很少吵架的,如果不是遇到穆棉,子麒会是世上最听话最贴心的孩子,但是都是那个女人……
“孩子,你还记得娘小时候怎么教你的,为医之道难道你都忘了?”
“我没有忘。我只是不想用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来换我爱的人。”
“但是……她是你的病人啊……我们曾答应过这一辈子都要保她周全的……”
葵夫人看着离去的子麒,她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没有一点回音。
而宫里的穆棉怎会如此就肯罢休,至从她被安排到这件小别院以后,就没让宫里的宫女太监安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