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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呀?”
温子然颔首浅笑,回道:“韩姑娘,雪肤堂有些事,我必须要回去处理,今日就练到这里吧。”
韩碧君见温子然执意要走,一着急就伸手拽住了他的手,执拗道:“温公子,有什么事情也不急于一时,你教我练琴,我还没有好好的答谢你呢,要不你留下来吃饭吧。”
张若云侧眸,见韩碧君跟温子然不清不楚,拉拉扯扯地,便唤道:“女儿,你让他走吧,温公子不送。”
温子然垂下眸子,将韩碧君的手放下,便转身而去。
韩碧君望着温子然的背影,心里升起万分的不舍,她气恼地看着张若云道:“娘,你是不是跟温公子说了些什么,要不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我一回来,他就要走了呢?”
张若云伸手拉过闹脾气的韩碧君,柔声道:“女儿,温公子都说了,是店里出了点事情,要着急回去处理,咱们不能为了练琴,就不顾人家的感受吧。”
韩碧君认定张若云就是把温子然赶走的坏人,她一生气将桌上的古琴抱起,没好气道:“温公子有事回去了,那女儿也有事情,恐怕不能留下陪娘一起吃东西了,女儿先行告退了。”
说罢,韩碧君带着杏儿气势汹汹地回了房间,张若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君儿还是太单纯,不是有人对她好,那人就一定是好人的。
那个温子然,感觉深藏不露的,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苏灵芸此刻坐在宅院的大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温子然背着琴从远处走来,这几日,白芷莫名其妙的出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这宅院里做饭的重任就落到了她肩上,害的她都没有时间去雪肤堂打理生意了。
温子然走到苏灵芸的面前,见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风口,很冷的。”
苏灵芸眼皮一抬,阴阳怪气道:“哟,这是谁回来了,这不是教丞相千金的温先生回来了吗?怎么,这大中午头的,丞相府没有留您在那里吃饭啊?”
温子然没有搭苏灵芸的话茬,直接就迈进了大门。
苏灵芸嘴巴一撇,感觉受到了轻视,她追上温子然,盯着他波澜不惊的脸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韩小姐又看上另一个教琴的帅哥,然后就把你甩了,再或者就是,嫌弃你的琴弹得太烂,再或者……”
“苏灵芸。”温子然实在是受不了耳边这嗡嗡的杂乱声,开口道:“从现在开始,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别说话。”
他冷冰冰地话语,就像是一根冰碴子“砰”一声掉到了苏灵芸的脑袋顶上,她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凭什么管我 啊?这么多天,你什么时候搭理过我啊,我到底怎么招着你了,让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么对我啊?”
温子然不想跟苏灵芸吵架,有句话不是说,惹不起还可以躲得起嘛。
可今日的苏灵芸就像是块牛皮糖,还就认定他温子然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将他拉了回来:“我们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要不,你别想得到安静。”
温子然已经对苏灵芸无可奈何了,他索性道:“你想问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对那韩碧君动了真心啊?”苏灵芸说出这番话,眼睛都红了一圈。
温子然接近韩碧君是有目的的,根本就谈不上喜欢,可他现在还不能将这一切告诉苏灵芸。
“动了怎么样?不动又怎么样?反正,你苏灵芸也不准备嫁给我,我不转移到别的姑娘身上,你还想让我当和尚去?”
苏灵芸一着急:“谁说我不……”
“嫁”字还没有说出口,苏灵芸就意识到有可能上了温子然的当,她转而道:“你别老说这个,我们是合作人的关系,我现在可是给你卖命赚钱呢,你对我的承诺呢,我的凰族秘术布绢呢?你找到第三块了吗?就知道谈恋爱,把妹子。”
温子然嘴角一勾,他真是被苏灵芸给彻底打败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点都不知道第三块的下落啊?”
“你既然知道,作为合伙人的我,应该也有权利知道吧,来,说来听听。”苏灵芸撇着腿,瞪着他道。
温子然蓦然俯下身,手按在柱子上,将苏灵芸逼到了死角,她脸色微变,只能睁大了眼睛望着一脸邪魅的他,脑子里只出现一句话“这就是古代翻版的壁咚吗?”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只见他的俊脸蓦然放大,苏灵芸以为他又要偷吻,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谁知,温子然的唇在离她有一尺距离的时候,转了一个角度,靠近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它在丞相府,由韩睿把持着。”
想象中的吻没有落下,苏灵芸脸颊一红,下意识地一把推开温子然,努力保持着镇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故意瞒着我,等等……你接近韩碧君,不会就是因为第三张布绢吧?”
这个猜想合情合理,况且温子然本来就是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的人,包括他的美色。
温子然抵在墙壁上,打量着眼眸中满是殷切期盼的苏灵芸,摇头道:“不是。”
不是?!
怎么会不是呢?
那他离韩碧君那么近是为了什么?
苏灵芸有点想不透温子然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温子然和韩碧君很是亲密的在一起,她就开始抓狂:“温子然,你就告诉我吧。”
温子然淡然一笑,歪头道:“苏灵芸,你早晚都会知道的,不过这个早晚是指在韩太后生辰之后。”
他又在吊她的胃口。
“好了,你想问的,我都答完了,我现在可以回房间睡觉了吧?”温子然根本就没有想要等到苏灵芸的回应,直接当着她的面就优哉游哉地关上了房门
苏灵芸气的直跺脚,这个温子然,真想把他团成团一脚提出银河系!
苏灵芸一挑眉,好啊,他既然不告诉自己,那就别怪自己跑到皇宫里,去搅乱他们的计划,看台上要是韩碧君完不成琴曲,那个韩太后会不会气的脸蛋发绿?
169 一直在一起
一轮满月下,诺大的皇宫夜色上空回旋着一曲悲凉的笛音。
宋伯陵坐在屋檐之上,吹着手中的笛子,曲调婉转,时而低至如同女子在呜咽,时而却像是分离的恋人,难舍难分。
季渊在屋中辗转反侧,听着那一遍又一遍的笛声,实在是难以入眠,他一个鲤鱼打挺,索性坐了起来,他用手用力堵着耳朵,可那笛音还是无孔不入地钻了进去,他翻着白眼,穿着一身白衣猛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院落中,仰头一望就看到了坐在屋檐上还在吹笛的宋伯陵,季渊长叹了一口,这大好的男儿,什么时候变成怨妇了?
他左右张望,找来一梯子,踉踉跄跄地爬了上去:“大皇子,我求你,别吹了。”
笛音戛然而止,宋伯陵将笛子握在掌心,侧眸看着身着单薄,瑟瑟发抖的季渊,莫名道:“小渊,你不在屋里好好睡觉,怎么也爬到屋顶上来了?”
季渊哆哆嗦嗦地坐在宋伯陵的身侧,冻得嘴唇都有点发青:“大皇子,你在这里吹悲情曲,这让谁能睡得着?你说说,你思念乞丐嫂子,你就是吹上一晚上,她也听不见啊。”
宋伯陵凝眉远眺着远处灯火阑珊的繁华都城,谁知道这万家灯火里,会不会有一盏是灵芸掌的灯?
见宋伯陵不说话了,季渊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不中听了,他马上就转了腔调:“其实吧,大皇子你在这吹吹也挺好,有利用抒发一下郁闷的心情。”
宋伯陵轻叹一声,蓦然握紧了掌心的笛子:“小渊,你说灵芸,她还在怪我吗?”
这个问题,季渊虽然跟女人走的近,可他喜欢的可是男子,何况这女人的心思就如同海底针,谁能猜的透呢?
“大皇子,我觉得现在想这些没用,我可听说了,这丞相府的千金要和温子然合奏古琴,你想温子然都去了,乞丐嫂子能不去吗?明日见到了,再多说一些好话哄哄,说不定乞丐嫂子一念旧情,就跟你回去了呢?”
宋伯陵垂下眼眸,依旧是愁眉不展,苏灵芸跟别的女子不一样,若是两三句好话能哄开心,那她就不是苏灵芸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那温子然爱的人不正是乞丐嫂子吗?他怎么会和丞相的千金勾搭到一块去了?”季渊歪着脑袋有点想不明白。
宋伯陵冷哼一声:“温子然那家伙一向都是风流之徒,哪来的专情之说,灵芸跟着他,迟早都会要受苦。”
季渊可没有忘记之前自己脸上的伤就是那个傻子温子然给抓破的,他两手一拍道:“我觉得温子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也好,只要温子然对乞丐嫂子越不好,那大皇子就多一份胜算。”
季渊说着,一把就挽住了宋伯陵的胳膊,整个人都恨不得缩在宋伯陵的怀中:“大皇子,你还是先别顾着乞丐嫂子了,你先救救我吧,这屋顶上怎么这么冷啊,我都快要冻死了。”
宋伯陵看着瑟瑟发抖的季渊,伸手抚上了他的头,笑道:“谁叫你出来都不披上一件衣服的?”
季渊闭着眼睛,喃喃出语:“大皇子,我可是关心你啊,明日你快点带乞丐嫂子回去吧,否则大王又要逼你娶亲了。”
宋伯陵轻敲季渊的脑门,浅笑道:“你管的事情还挺多,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季珩老将军都快要做好季家断后的准备了。”
季渊枕在宋伯陵的腿上,不安分地挪了挪地方:“大皇子还没娶亲呢,我要陪着大皇子,一直在一起。”
声音越来越虚弱,最后五个字轻如若兰,不知道宋伯陵可否听到了耳朵里,宋伯陵再想摇醒季渊,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宋伯陵无奈一笑,只能将披在身上的外衣将季渊包起来,带着他一同飞下了屋檐,将他重新安置回床榻上。
待替他盖好锦被,宋伯陵才轻悄悄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房门轻关,季渊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那双眸子蓦然一暗,不知为何心里也开始变得惆怅了起来。
韩太后过寿辰,是整个陈国的大事,皇宫上下丫鬟太监都格外的忙碌,挂红绸,在戏台子中央贴上大大的寿字,御膳房也早早就忙的热火朝天,进进出出的太监端着各色各样的菜式,往太后所住的寝宫而去。
到了中午,韩太后一身红色的庄重衣衫,身后的衣摆长至只有四个丫鬟一同抬起,才能迈开步子的地步,她牵着七八岁身着皇帝衣装的小皇帝,坐上轿辇,前往看戏的梨春园。
陈国的文武百官早早就坐在了诺大的戏台子两侧,将正中间的位置留给了大王和韩太后,直到他们缓缓入座,站在的文武百官才敢坐下。
太监总管抬手亮嗓道:“开戏!”
只听戏台子上的人,开始敲着鼓锣,第一出戏便是韩太后最喜爱的穆桂英挂帅。
七八岁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很是安分,不吵不闹,两个滴溜溜的眼珠子,直直地看着他并听不懂的戏文。
韩太后放眼望去,这文武百官是都到了,唐国的使臣也坐在一侧,可另一侧卫国的太子却不见了踪影,只有季渊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戏。
韩太后唤过身侧的太监总管,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