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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苏灵芸想要上个茅厕,也成了难事,不得不站在茅厕的男女两边,苦思冥想半天。
苏灵芸用手扶住额头,肚子却不争气地直闹腾,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明要蹲着就行,现在倒好,不站着都不行了。
小狸杵在苏灵芸的身后,见她一脸苦恼,却迟迟不进去,疑惑道:“公子,您怎么不进去啊?”
苏灵芸侧目,露出一副涩涩的表情:“你站在这里,本公子怎么方便啊?”
小狸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脸颊一红,缓缓地背过身去,声音切切的:“公子,按理说奴婢不应该跟您来这茅厕的,可太子吩咐了,让奴婢半步都不能离开您,所以,您也体谅体谅奴婢吧,奴婢把耳朵堵上就行了。”
苏灵芸朝天翻了个白眼,已经彻底无语了,抬眸瞟了一眼左边挂着大大的“男”字,现在自己这装扮,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希望里面没有男人就好。
苏灵芸深吸了一口气,提着衣角,蹑手蹑脚地探进去一个脑袋,四下望了望,空荡荡的,目测现在没有人。
她回望了一眼小狸,她规规矩矩地堵着耳朵背对着身子,趁着没人,得赶紧解决人生大事才是正道。
苏灵芸把衣角别到裤腰带上,刚要脱裤子,忽的只听见茅厕之后,传来一男的声音:“这不是小狸吗?你怎么站在男茅厕外面啊?”
小狸正堵着耳朵,眼睛闭的紧紧的,自然什么也听不到,那几个下人嗤笑几声,便抬腿迈进了茅厕之中。
苏灵芸吓得只能将裤子拴紧,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站着刚刚解完手的模样,将衣角放下,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可刚刚走出茅厕,那肚子里的尿意就更重了,要是再憋着,恐怕是要憋出内伤的节奏啊。
这茅厕实在是不靠谱,还是随便找个小树林解决一下。
苏灵芸瞟了一眼还在堵着耳朵的小狸,这丫头倒是好玩,人家说什么就做什么,太实在了。
反正解手带着个丫头也着实不方便,不如就趁她没发现,赶紧溜走。
苏灵芸脚尖着地,快走了几步,便轻易摆脱了小狸的监控范围。
这诺大的太子府,没想到找个隐蔽的小树林还挺困难的,到处都是来来回回端着各种水果糕点的丫鬟奴才,最后,走了几步,发现实在是憋不住了,苏灵芸便索性躲进了一假山之内,顺便就给解决了。
把人生大事解决之后,苏灵芸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连走路都不用弯着腰的猫着走了。
苏灵芸顺着小路一路往上走,想要找到回房间的路,可是这太子府建的跟迷宫一样,绕来绕去,终究还是个圈,没过多久,又回到了原点。
苏灵芸挠了挠头,掐着腰正寻思着是不是要另辟蹊径,还是拉个人问个路,可偏偏此地人烟稀少,看来只能开辟一条新路了,她向远处望了望,只见一座精致的拱桥映入了眼帘当中。
得,就走它了。
苏灵芸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这拱桥,还真别说,这拱桥建的地方选的风水真好,若是能站在拱桥上,说不定就能俯看整个太子府呢?
她兴冲冲地加快了步伐,可好不容易爬到了拱桥上端,却发现,临桥而站的地方早就被人占了。
从身影轮廓来看,倒是一个迟暮之年的老人,衣着打扮及其富贵,不像是这太子府的下人,难道是管家不成?
可管家怎么可能找这么老的老年人啊?
苏灵芸正想着,忽的就看到这老伯身体开始出现轻微的摇晃,脑袋垂着,好似睡着了的模样,若不是双手撑着长廊的栏杆,恐怕就要翻身掉进这深秋的池水中的可能。
这老伯的举动太危险了,会不会是心脏病犯了,又没带药啊?
苏灵芸赶忙上前,一把就扶住了老伯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忧道:“您怎么了?没事吧?”
老伯眼睛半眯,已经失去了往日坐在朝堂之上的威严,他打量着苏灵芸,语气虚弱:“你……你是谁?”
苏灵芸哪里知道,他就是卫国当今的君主,慌忙便问:“您不会是心脏病犯了吧?药呢,您有随身带药吗?”
宋蔺瞥了一眼她,根本就听不懂她说的什么心脏病,眩晕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猛烈,他只是想来太子府看看太子,只是一 时看这拱桥上的风景好,便屏退下人,独自上来,却没想到,年纪大了连风都吹不得。
苏灵芸见宋蔺闭口不言,为了救命,她只能一手扶住他的身子,一手就开始上下其手地搜寻着他的衣衫。
宋蔺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但是苏灵芸这慌乱的翻着自己的衣裳,他心下以为是盗贼了。
苏灵芸还纳闷了,这一个老人家出门怎么连药瓶都不带,这浑身上下挂这么多的玉佩珠宝,到了关键时刻,能管个屁用!
“你……你休要……碰……”宋蔺口齿不清,颤巍巍地指着苏灵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苏灵芸当然是听不懂这皇上的只字片语,但是这宋蔺五官都快皱到一起的脸庞,却让她看懂了,这老伯原来是求自己救命的,她一手覆住那指着自己的手指,安抚道:“没事的,老伯,你这么大年纪出来一趟也不容易,其实人一到老年,这身体就容易犯各种问题,你说你们古代也没有什么速效救心丸之类的,太不方便了,您看你幸亏遇到了我,要不然真倒这人烟荒芜的地方,连个扶您的人都没有,那岂不是更危险。”
这小子嘴嘚啵嘚的,他到底是想要多少的金银珠宝,才肯放过寡人?
宋蔺眼睛潮红,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灵芸:“你……走……”
“我不能走,我连东西都没拿到,怎么能走呢?您说说,您到底把那救命的东西放哪里了?我怎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啊?”苏灵芸说着又翻了一个遍,这古代的衣裳设计实在是太不合理了,找个东西都费劲。
这时,太监总管匆忙带着温子然,往拱桥方向走去,谁知才刚刚走到桥底下,抬头便看到了一个小白脸正上下其手地对年迈的大王进行非礼。
太监总管看到之后大惊,这大王可是九五之尊,这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男子调戏,若是传出去,大王的清誉还何在?
“大胆狂徒,速速放开大王!”太监总管将手中的拂尘直指苏灵芸,踉跄地往上跑去。
倒是温子然看见苏灵芸脸庞的刹那,停住了脚步,他深邃的眼眸敛起往日的光辉,这多日的分别,再见到时,心里竟是五味杂陈,可是,她怎么会在太子府?
苏灵芸听到太监的一声叱喝,蓦然停住了双手,有点怔怔地瞧着这个似曾相识的油头粉面的阉人。
咦,这不是那日在城门口迎接病哥哥的太监吗?他怎么气喘吁吁地跑到这里来了?
而且,他刚才喊什么,大王,这里哪里有大王?
“大胆狂徒,快快放开大王!”
苏灵芸蹲着的身子不由一僵,视线上移,看向此时红白交替的老伯,这犯了心脏病的老年人竟然是卫国的君主?!
苏灵芸还没有缓过神来,忽的,从桥那头缓缓走来一袭白衣,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擦过张牙舞爪的太监,落到了他的身上。
俊美如玉的脸庞,墨玉般如同深潭一样的眸子,此刻如同一千斤重的铁索紧紧地将苏灵芸缚住,挣不开,也逃不脱。
下意识中,苏灵芸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无数次的睁眼与闭眼之间,他却步步逼近。
他走向她的每一步,她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的都要跳出心房,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直到他走了她的身侧,从她的手中蓦然接过快要昏厥过去的宋蔺,苏灵芸这才发觉,他是真的活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
太监总管在一旁哭天喊娘的,小心翼翼地从温子然手中扶过宋蔺孱弱的病躯。
苏灵芸目光呆滞,望着淡然如水的温子然,想要开口,却不知嘴巴今日是怎么了,不受控制地抿紧了起来。
温子然伸手扶起蹲在地上的苏灵芸,动作轻柔,就好像对待一个容易破碎的稀世珍宝,他凝视她,嘴角弯起一抹笑意,语中带有万种柔情:“芸儿。”
他这一声轻唤,瞬间就打破了苏灵芸的怔神,她脸上从惊愕到惊诧,再由惊诧直接到了惊恐。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在卫国,他就算是不死,也应该在若水山庄才对,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灵芸,你一定是在做梦!
对,做梦,怎么办?怎么才能从噩梦里醒过来?
苏灵芸眼睛余光瞟到了桥下波光粼粼的池水,下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风,竟想也不想地跳了下去!
097 太子要当小三
温子然知道再次跟苏灵芸碰面,苏灵芸一定会受不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苏灵芸竟会跳下河去!
他下意识地想要拉住她,却蓦然扑了一个空,连苏灵芸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只听“哗”一声落水声,和翻起起的巨大水花,他眉头一蹙,一翻身也跟着跳了下去。
水花四溅而起,苏灵芸并非不会水性,可她却任由身子往水的深处渐渐沉去,她的眼眸忽明忽暗,只觉得疲累,只有身子触碰到着天下至软的水,才顷刻间放松了下来。
她想要沉睡,也想要苏醒。
好不容易在离开陈国的时候,下定决心忘记了他,发誓要在卫国闯出一片新天地,可他怎么又会跟来?
温子然,本姑娘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才会如此对本姑娘不舍不放?
苏灵芸想着,任由身子随水波飘荡,可蓦然一白色的影子覆盖了上来,伸手将苏灵芸的腰间一捞,苏灵芸一惊,睁开眼眸便轻易落入他的墨玉之中。
她下意识地阻拦,可双手无论怎么推搡他,对于他来说,却没有起半点作用,他的臂弯圈的越紧,她与他的距离越是靠近。
她只能干瞪着他,任由他带着自己游回到了岸边。
两人浑身上下湿漉漉一片,犹如两只落汤鸡,苏灵芸的发髻散落,三千发丝垂在腰际,不知是不是在水中挣扎太久的缘故,她一回到岸上便瘫软在草地上,止不住的咳嗽。
太监总管已经将大王安排到了最近的住处,带着奴才匆匆赶到了桥的下方,见温子然一身狼狈,便吩咐下人取来干净的衣物盖于他身上。
谁知,温子然根本顾不得自己,接过衣物便起身走到苏灵芸的面前,此刻竟是深秋,天色又将晚,气温急剧下降,苏 灵芸那单薄的身子根本就受不得半点凉意。
可苏灵芸知道温子然的举动之后,下意识地挪开了一小步,躲过了温子然的衣物。
“芸儿,现在不要跟我赌气了,你若是着凉……”
“谢谢温公子的关心,可我宁愿受风寒,也承受不起你的半点恩惠了。”苏灵芸抬眸硬生生打断了温子然,那目光犹如在拒绝一个陌生人。
温子然的手僵在半空中,此刻也不知道是给她盖上的好还是收回的好。
等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倒是心急:“温太医,大王可在屋中等着你诊治呢,你还在这里磨叽什么?”
温太医?
他什么时候到了卫国给这个老皇帝卖命了?
温子然收回视线,最后还是将衣物披在了苏灵芸的身上,苏灵芸想要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