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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容见着容贵人把责任往嘤鸣身上推卸,不禁甚是恼怒,脸色都冷了下来。
嘤鸣一边抓着脖子,露出了疑惑之色:“长姐,当真有此事吗?为何本宫一点都不记得了?”
英容淡淡道:“皇后当然不记得了!那一年,您才五岁呢!!这事儿也就妾身还记得!连承恩公怕是都记不清了呢!!更遑论您自己了!”
英容的语气很冲,句句对准容贵人开炮,直叫容贵人脸色红白交加,只得连忙伏跪下来请罪,“都是婢妾不好,还请皇上皇后降罪。”
那一年,嘤鸣才五岁。有谁还能记得五岁时候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嘤鸣却记得,因为她当年不是五岁的小女娃,而是个穿越的成年人!!那么深刻的事情,自然记得真真!从那一天起,嘤鸣才晓得,自己这个身体,对青稞过敏!!
忽的,嘤鸣只觉得眼前眩晕,心道,这酒的酒劲约莫也上来了……不由身躯一晃,险些摔倒。幸好有弘历在身旁,一把牢牢扶住了,便道:“去传太医!”说着,看都没看含泪跪在地上的容贵人一眼,便亲自扶着嘤鸣往后头的蓬莱殿去了。
第716章、老不要脸的弘历
进了蓬莱殿,嘤鸣只觉得奇痒难耐,若真叫太医开方子诊治,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恢复呢!
咬了咬牙,嘤鸣抓着弘历的手道:“不用太医,我进去……去哪里洗个澡就没事儿了!”——左右还有宫人在,嘤鸣自然不能直接说去药园仙境。
但是那意思,弘历听懂了,便忙问:“那样真的能行吗?”
嘤鸣忙不迭点头,此刻她痒得早已恨不得跳进药园世界的药河中了!!
弘历点了点头,便屏退了蓬莱殿中服侍的宫人,陪同嘤鸣一起闪身进了药园世界中。
一进药园,被浓郁的灵气环绕,嘤鸣顿时觉得那奇痒消解了几分,便二话不说,开始宽衣解带。红疹子发起于脖颈,已经开上向上往脸蛋上蔓延,向下往两臂蔓延,若不及时阻止,只怕还要像幼时那次,浑身起满了红疹子,多日不消了!
奇痒之下,嘤鸣自是顾不得许多,也不顾弘历还在旁边看着,便脱光光,然后,“噗通”一声跳进了淡水药河中,双手掬起一捧捧药河水便往身上泼,清凉的河水,才是最好的灵丹妙药,仿佛是冷敷一般,几捧下去,脖颈周边的红疹便隐隐淡去。
弘历看在眼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直到那红疹已经几乎不可见的时候,弘历的目光已经忍不住从嘤鸣的脖子转移到了别处……譬如那高耸的颤巍巍滴水的胸脯、譬如那水下若隐若现一双雪白的大腿,譬如……
弘历呼吸加快了,一时间耳红脖子粗的,好像对青稞过敏的人是他似的!!
洗了个澡,嘤鸣觉得舒服极了,脑袋的眩晕似乎也消缓了许多,长长吐了一口气,便回头道:“弘历,小屋里有擦身子的毛巾,你替我拿……”话才说道一般,便见弘历顶着一双恶狼般的眼睛,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便朝她扑了过来!!
什么叫饿虎扑食,这就是!!弘历一把将河水里的嘤鸣生生给拽了上来,扑倒、摁在地上、狂亲猛啃!
我凸!!
嘤鸣恨不得冲天竖一根中指!
就在药河边、悟道仙茶树下,绿毯般的草丛上,宛如一双鸳鸯扑棱着滚来滚去!!
麻蛋,这叫什么事儿啊!!
嘤鸣躺在草丛上,娇躯横陈,一身细腻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大口喘息着,累得像一只死鸳鸯!
公鸳鸯吃饱了,总算还是替他去拿来了小屋存放的毛巾,替她擦干净身子,帮她穿好衣服,然后笑眯眯道:“赶紧出去吧,免得外头的人等急了!”
嘤鸣系好旗服的盘扣,狠狠瞪了弘历一眼,“你还知道外头有人等着啊!!”
弘历讪讪笑了,“这也不能怪朕,要怪只怪鸣儿太诱人了!”
嘤鸣哼了一声,这会子她也知道英容必然担心得紧,便抓着弘历,一起闪身出来。
嘤鸣疲乏地躺在蓬莱殿内殿的床榻上,满是娇弱无力之色,弘历整了整衣衫,这才叫外头候着的人进来。
永琚与永瑶登时扑了上来。
英容也紧随着进来,先屈膝见礼,便忍不住急忙问:“娘娘好些了吧?”
嘤鸣点头:“幸好有专门的药丸子,服下之后,红疹子已经消了。”说着,抻了抻脖子给她瞧。
英容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的确轻了不少,只剩下几块红斑了。”
“嗯??”嘤鸣一脸懵逼,还有几块红斑??不对啊,全都消了才对啊!
于是,连忙从枕头底下翻出西洋小镜子,对着一朝,脸色那叫一个尴尬!!尼玛,这不是红疹子,是被啃出来的!!!!嘤鸣这一刻,那叫一个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弘历咳嗽了两声,老脸似乎也有些异样,他道:“皇后已经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让皇后好好歇息一会儿。”
英容福了福,道:“是,那妾身告退了。”英容冲自己妹妹笑了笑,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这时候,王钦才禀报道:“皇上,容贵人跪在殿外请罪,已经有一会儿了。”
弘历脸色冷了下来,语气也很冷漠:“皇后已经没事了,你告诉她,朕不怪罪她,叫她退下吧!别打扰皇后休息!”
“嗻!!”
英容在前走出蓬莱殿,自然也瞅见了跪在殿外月台之下的容贵人和卓氏,便止住了脚步,便讥笑道:“容贵人这是什么意思呀?!”
容贵人抬头看了看这个平郡王福晋,眼中露出几分不忿之色,便道:“我跪我的,关福晋什么事?!”
正好王钦后脚出来,一字不落地便听见了容贵人这不客气的话语。
容贵人见了御前的总管太监,立刻变了一张脸,含笑柔声问:“王公公,皇上……”
没等容贵人问完话,王钦便正色道:“皇上说,皇后娘娘无碍,不怪罪贵人了。请贵人退下吧。”
容贵人咬了咬嘴唇,便道:“我想进去给皇后娘娘磕头请罪,还望公公转达。”
王钦板着脸道:“皇后娘娘才刚好些,需要休息,贵人还是遵照圣意,请退下吧!!”
听了这话,容贵人虽有些不甘,却也不敢明目张胆违背圣旨,只得怏怏点头,失望而去。
蓬莱殿中。
嘤鸣冲着弘历横眉怒目,幸好长姐没看出异样,否则她这张脸往哪儿搁?!
这时候,细心的永琚看出些问题来,“额娘,您脖子上生得不像是疹子,倒像是被啃了几口似的!”
“咳咳!!”弘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板着脸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一边去!”
永琚撅了撅嘴巴,便牵着弟弟的小手,道:“是,儿子告退!”
人都被弘历给撵走了,弘历笑眯眯做到床头,笑眯眯贼兮兮道:“鸣儿,方才的滋味不坏吧?”
嘤鸣狠狠剜了他一眼,麻蛋,你的节操呢?!
弘历嘿嘿笑了,摸着下巴道:“不错不错!以后可以多试试嘛!仙境里风景好,又清净,不担心被打扰。动静再大,旁人也听不见!”
嘤鸣气得涨红了脸,于是怒吼道:“给我闭嘴!!”——你个老不要脸的!!
“哈哈哈哈——”弘历的爆笑声响彻整个蓬莱殿!
第717章、羊羔皮
万寿节大宴后,嘤鸣直接去了九州清晏歇息。
晚膳后,孩子们也被弘历打发走了。
日暮时分,九州清晏殿中难免有些昏暗,宫人掌灯,透过琉璃灯盏,光线异常柔和,映得嘤鸣的脸颊也是柔和温婉的。
弘历拍了拍她的手背,道:“鸣儿,和卓部亲贵尚在京中,容贵人的过错,朕也只能既往不咎。”
对于这样的结果,嘤鸣并不意外,何况她的目的也并非是想处置容贵人,只不过是要让弘历厌恶她罢了。便点头道:“大局为重,我懂得。”
弘历轻声道:“你暂容她几日,等过些日子,和卓部亲贵们走了,随你如何都成!”
嘤鸣“嗤”地笑了,“我没那么小心眼儿!容贵人又不是故意的,我没放在心上!”旋即,嘤鸣眉眼一跳,“我就是怕你难敌美色!”
弘历灿然一笑,“那和卓氏的确姿容过人,若没有你,或许朕会宠她些日子。可既有了鸣儿,朕还宠她做甚?”
嘤鸣扬着嘴角笑了,说得倒是好听,但愿他能做到吧。
相视含笑,便熄灯歇下了。
八月的紫薇花开得极好,翌日一大清早,推开九州清晏后殿的支摘窗,便能看到千万条紫红的长练,随风舞动。而这个时节,蓬莱福海上的莲花则已经几乎凋零大半了。
润玉忙拿了明黄贡缎斗篷披在嘤鸣肩上,“晨起风露重,主子娘娘可仔细着凉了。”
“皇上还没下朝吗?”嘤鸣从袖中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着实不早了。
润玉道:“估摸着是为了扩建海军的事儿,前朝正争论不休呢。”
嘤鸣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不必等了,回海晏堂吧。”——凡是涉及到这些新事物,前朝总要唇枪舌战些日子,只怕一时半会儿下不了朝,折腾到晌午也未必没有可能。
海晏堂。
秋日渐凉,嘤鸣想着前些日子去天津府采买的羊毛呢料子,应允要给弘历裁的斗篷还没动手呢。便执笔开始画图样,斗篷的样式并不复杂,长身、短身,圆领、立领,有袖、无袖,款式上也不外乎如此,镶接上一圈玄狐毛也就是了。哦,还得叫绣娘绣上写纹样,双龙戏珠,盘龙祥云,或是团龙纹样,都是极好。
如此想着,一件斗篷图纸便画好了。
正打算交给底下依样裁制,小文子忽的进来禀报说:“主子娘娘,容贵人求见。”
嘤鸣抬了抬眼皮,“她?她来做什么?”
小文子道:“容贵人带了礼物,说是来赔罪的。”
嘤鸣搁下手里的玉管狼毫,道:“叫她进来吧。”
“嗻!”
容贵人今日穿了一身品红色云缎华衣,衬得脸庞娇艳无比,身带香风,便朝着嘤鸣俯身下来,“婢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如意!”
嘤鸣没料到容贵人今日回来,所以也不曾精心描摹妆容,脸蛋只淡扫了一层珍珠粉,薄薄一层,透出肌肤底下红润。因妆容淡,所以更显得肌肤嫩得如剥了壳的鸡蛋,反倒是比接受嫔妃觐见时候的浓妆艳抹更显得年轻了许多!
隆装盛容的嘤鸣看上去像二三十岁的少妇,风韵犹然。而家常妆容的嘤鸣,却恰似妙龄少女,雪肌玉肤,水润盈盈,明亮的书房内,阳光透过硕大的玻璃窗投射进来,照在她的脸蛋上,那肌肤仿佛透明的一般。直叫容贵人看得有些错愕了,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今天皇后看上去更年轻了些?
海晏堂书房的光线是最明亮的,阳光直直照射进来,也正照在了容贵人的脸上。
嘤鸣眯着眼睛细细一看,突然笑了,阳光才是最厉害的照妖镜,哪怕是一丁点的瑕疵,在阳光底下都无所遁形!容贵人已经二十八岁了,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哪怕不变老,肌肤也会一年年不那么水润剔透。
容贵人正是最好的例子,哪怕妆容修饰得再精美,那皮肤,也终究不是小姑娘的皮肤了。不够细腻,也不够水润,更没有了剔透之感。
嘤鸣真得感谢自己修仙的天赋,寿命大大延长,自然年轻的岁月也会特别漫长。加之时常服用雪肌花容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