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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弯唇一笑,“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接下来还有多少个客人?”
“三个。”
我略微沉吟了片刻,便说:“都推掉,身体要紧。”这回裴立并没有拒绝,而是非常温顺地点了点头。我低头看了看电脑屏幕里的时间,又说:“你回家休息吧。”
并没有得到回应,我抬起头,看到裴立在望着司凡的外套发怔。我心中咯噔一跳,面上却十分淡定地说:“哦,这是之前司凡落下的。裴立,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裴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纠结,他仿佛在犹豫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对我说:“秦姐,你和司凡哥……”
他话还没问完,我就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了,不等他问完,我就笑了笑,“嗯?裴立,你以为我和司凡是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带了丝试探的味道,“男女朋友?”
我笑了声:“怎么可能?我和他是正当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再说合同里也是规定了员工在合同期内是不能谈恋爱的。”
“可是夜惑里……”
我又说:“每个公司里都总会有些谣言的。”
他的眼睛亮了下,整张脸简直可以用熠熠生辉四字来形容了。我心中颇为不解,我刚刚那句话莫非触到了裴立的萌点了?
“秦姐,那你喜欢司凡哥么?”
我一愣。说实在的,这问题有些难答,裴立问这个问题的初衷估摸也是想知道我重视司凡多些还是重视他多些,小孩子嘛,总是喜欢计较这些虚名的。倘若司凡不在这,我定然会毫不犹豫地答不喜欢,但是现在司凡在这,万一他是醒着的并且在偷听我和裴立的谈话,那么听到我答不喜欢,想来也会发飙。司凡一旦生气起来,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清了清嗓子,说:“喜欢,当然我也喜欢你,夜惑里的所有员工我都一样喜欢。”
裴立的脸色变了好几轮,他摸了摸鼻子,又说:“秦姐,我指的不是这种喜欢,而是另外一种喜欢。”
我被绕得有些晕,但是想了又想,这个年龄的孩子似乎对喜欢二字赋予了不少定义,如对亲人的喜欢,对朋友的喜欢,对宠物的喜欢等等之类的。我揉了揉眉角,问:“哪种喜欢?”
他憋红了一张脸,“就是对情人的喜欢。”
我被呛了下,他又像连发炮弹一样,问了好几个让我难以招架的问题。
“秦姐,你喜欢司凡哥吗?像男女朋友的那种喜欢。或者说,你爱司凡哥吗?如果司凡哥合约一满,你会和司凡哥结婚吗?”
我再次使劲地揉了揉眉角,如果不是我亲自招裴立进来的,我真的会怀疑裴立是《娱乐周刊》潜伏进来的记者。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刚想义正言辞地否定时,却听到“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打了开来,司凡裸|露着上半身缓缓地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裴立,“阿音自然喜欢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你插|进来的地方,角落也没有。”
我听得青筋冒起,刚想喝斥司凡时,他的手却蓦然搂住了我的腰,力度颇大,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裴立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他迅速垂下头,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匆匆都跑了出去。裴立一离开,我就扭头瞪了司凡一眼,司凡却笑眯眯地靠近我,“阿音,你怎么把浴室里的沐浴露给我换了?我喜欢上次的那一瓶。”
我咬牙切齿地说:“司凡,谁允许你用我浴室了?”
他避而不答,反而亲了我的脸颊一口,“你和我之间,还用得着分这么清么?”
我用力推开了他,黑着张脸,“司凡,你再胡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司凡静了一会,然后他的双手按住我的双肩,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目光炙热得让我忍不住避开了,他扭回我的头,双指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像是藏了许久的酒酿。
“阿音,你想装傻到什么时候?”
我一愣。
他又说:“我不在乎等多久,但是你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会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来。”
司凡现在离我的距离太近,他身上是我所熟悉的沐浴露香味,他的口齿间传来的也是我用惯的牙膏味道,我的大脑现在像是浆糊一样,他说的话里的重点,我就注意到了走得太近四个字,我说:“司凡,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和裴立的关系没你想得这么龌龊。”
他的目光深了深,捏住我下巴的力道又大了点,“阿音,裴立喜欢你。”
我推开他,摸了摸被捏红的下巴,冷着脸说:“不要开玩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的脑子一样除了情就是色。”
他的面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阿音,你敢不敢再说多一遍?”
我冷笑一声,“为什么不敢?这本来就是事实,你……”我的话音未落,我的背部立即顶上冰冷的办公桌面,司凡覆了下来,双唇毫不怜惜地欺压着我的唇齿,舌头更是强而有力地搜刮着我的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皱着眉头,准备用膝盖顶开他时,他却仿佛知晓我的动作似的,双手撑住我的双腿,他微微抬起脸,望着我笑得邪恶,“阿音,同样的一招还想用在我身上?你未免太看小我了吧。”
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果然相差甚大,我压根儿阻止不了他的兽性。我咬着唇,瞪着他,“司凡,你敢不敢放开我?”
他低下头在我的脖子吸允出了个吻痕来,才低笑一声,“不敢。”
我伸手甩了他一巴。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瞬间他又笑了起来,“泼辣的阿音,我也喜欢。”
“司凡,你变不变态!”
他又低下头亲吻我的唇,这回温柔了许多,像是一个前去圣城顶礼膜拜的圣徒,一步一个脚印,十分小心翼翼。我对这种吻法,有些难以抗拒,我感觉得出自己的身子在发热,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我喘息不止,司凡才放开了我,但双手依旧紧箍住我的手臂,整个人也压在我的身上,他的声音带着迷离的情|欲,“阿音,说你喜欢我。”
我哼了哼,“司凡,你放开我。”
“阿音真不听话,你一不听话,我就想惩罚你了呢。”他说罢,又低下头来,准备再次蹂躏我已经发红发肿的唇,我急忙偏过头。
“嗯?不给我亲嘴了?那我亲其他的。”他的嘴缓缓地往下面移去。
被司凡欺负到这个地步,还真的是第一次。我心中的气实在顺不过来,我决定采用曲线救国这个政策,我佯作柔媚地说了声:“司凡,桌子硬,去床上。”
他愣了下,然后又笑起来,眼里是满当当的笑意。
“好呀。”
我在心中冷笑一声,表面却柔得似水,“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他轻笑一声,我只觉腰间一紧,双腿立刻离开了地面,他竟然横抱起我来,“阿音,我倒想看看你要做些什么?”
我笑盈盈的,“你猜?”
他把我放在床上,整个人又压在我身上,“准备做该做的事情?”
“差不多。”我推开他,在床边的柜子里找出一捆麻绳,“玩过这种游戏没?”
他眼里的情欲瞬间变浓,声音沙哑得不行,“没有。”
我笑呵呵地说:“没有呀,那就更好了,今天我来教你玩。”
他的脸色却变了下,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你和谁玩过?”
“你说呢?”
其实这种床上游戏,我的确是第一次玩。之前和梁路人在一起时,他虽然提过这种要求,不过我拒绝了。但是在司凡面前,总得装作经验丰富些。在床上嘛,谁较真谁就输了。
司凡这时笑了笑,“过去的事情就当做过去了吧。我只计较未来。阿音,你想怎么玩?”
我勾勾手指,让他过来,然后把他双手交叉按在枕上用麻绳捆住,我顺带打了个死结。完成这组动作后,我发现司凡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不由得在心底嘀咕了几声,莫非司凡这个看起来像S的人,实则内心是个M?
这时我的心里还是颇为愧疚的,看他这么期待,要是等会我实行我的计划时,他估摸会很受伤。不过,敢冒犯我就必须付出冒犯的代价。
我脱了司凡的裤子,他也非常配合,我忍不住瞧了眼不该看的东西,脸不由得红了下。虽说我在这个男色王国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但裸体这样东西还真的比较少见。我撇开目光,用拿绳子捆住了他的双脚。
这回,司凡说话了,“阿音,我怎么记得这种游戏只需要捆手的?”
我说:“游戏是死的,人是活的,在我床上,你就得听我的。”
司凡笑了,“阿音,你这样捆住我了,要是待会你逃跑了,我要怎么抓你呢?”
我干笑了一声,“我怎么会逃跑呢……”
他自顾自地说:“也对,你想逃也逃不了。这绳子绑得不稳,微微用力……”我傻了眼,我千辛万苦绑的绳子像是变魔术一样,全都松开了,他冲着我笑,“你看,就这样松开了。阿音,你还想再绑多一次吗?”
我又干笑一声,然后我做出了一件非常不符合我秦音行事风格的事情——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了床,往外面奔去。
只可惜我不得不再叹息一声,除了在力度上之外,男人跑起来也是女人快很多的,我还没跑出休息室的门口,就被司凡再次抓住然后抵在了门口上,“阿音,想逃?”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狡辩了。我冷下脸,冷下声音,冷下全身的细胞,“司凡,我不想玩了,你放开我。”
司凡哼笑一声,凑前来认真地端详了我一番,兴许是见我神色真的濒临发怒的前兆,他还真的放开了我,转过身披了件我挂在衣架上的浴袍,他边系腰带边对我说:“阿音,这次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转回身来,我的眼睛不由得看了看某处疑似小帐篷的地方,他咳了声,面不改色地说:“现在是十月份了,离合约到期还有八个月。阿音,你能装傻的日子也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快乐哇~~
俺就把这个当粽子给你们啦~~~
乃们不用把留言当粽子送回给我就行啦啦啦~~~
☆、Chapter 13
有时候装傻是一门学问。不得不说的是,装傻装久了会成真的。这样的例子很多,我是其中一个。
司凡说我装傻,我是万万不愿承认的。他也不想想,当初我也亲口问过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他答的是他心里有人了。于是,我决定对他的所有暧昧言语和动作都装傻。
不过,司凡今晚的动作实在有些出格了,让我不禁再次猜测他心里的人会不会是我,当然的,这猜测我只会埋在心里,要是当面去问他,我估摸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