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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情,可一看到那男人的脸,他就瘫了,一脸的死灰样。那男的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让丞相之孙苏打绿死了报复之心,生生吞下这耻辱,这也太奇怪了!
“不认识,我不知道他是谁?”苏打绿喃喃地说着,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潇洒。
“你要去哪里?”见大魔往走廊走去,苏打绿连忙起身,想拉住她。
“我要进那间房。”
大魔想从那间房找出两人通奸的证据,用来要挟苏西坡。
苏打绿拉住了大魔,急道:“你不能去。”
“你奈何的了我再说。”大魔力气大,苏打绿根本就拉不住她,只能任由大魔拖着走。
进了房,大魔点亮灯,整个房里很整洁很朴素,桌上放了一套紫色茶具,琴案上放着一把古筝,窗边摆了一盆兰花。床的上被子很整洁,像是刚折叠过,一定是刚才那对狗男女睡过。房间里还充斥着淡淡的淫糜气味,这就是证据,可惜带不走。
大魔的眼光往琴案的那扇墙上一瞧,愣了一下,墙上挂了一幅画,里面有个抚琴的美人,柳叶眉,小挺的俏唇,黑亮的大眼睛里眨着调皮之光,肌肤吹脂可破,脸上现出两团红晕,轻点朱丹的樱桃嘴微微往上扬,那抚琴的手指纤细修长柔弱无骨。一身清绿色的裙装套在身上,现尽姣好的身段。
画中的女子让人如沐春风,好一个绝色的亮丽女子。大魔捶了捶脑袋,总觉得画中的女子很熟悉,却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苏打绿顺着大魔的目光望去,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脑袋在画与大魔之间频繁扭动。半天后,他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好像,真的好像,我的娘啊,怎么会这么像?”
“像?”大魔一头雾水,傻傻地问道:“像什么?”
“阿牛哥,你跟我大姑姑好像。”苏打绿抓往大魔的双肩仔细地看着大魔的脸蛋,真是点奇怪,一整个人看过去,根本就不像。眼前的阿牛哥皮肤略微有点黑,男儿味十足,只比自己矮了一点,怎么会跟大姑姑像呢?可若把他的面部折开来看,眼睛、鼻子、眉毛…全都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子?阿牛哥明明就是男的,怎么会跟二十多年前轰动京城的美人大姑姑这么像呢?
男的?苏打绿的目光扫向大魔的脖子,脖子光滑,根本就没有喉结。他、他是女的!一个女的竟然打劫自己这个大男人,自己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丢人,丢死人,让我死了吧,要是让那些损友知道自己竟栽在一个女人手,那不是……
苏打绿颤抖着手指着大魔道:“你是女的?”
大魔见苏打绿眼也不眨一下的盯着自己,想了好一会才答道:“好像是。”
苏打绿当场抽风,阿牛哥竟然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但她真的是像极了失踪了二十多年的大姑姑,天底下哪会有这么相像的女子,除非是同胞姐妹或母女,但她真的有可能是大姑姑女儿吗?
一想到眼前的牛小丫有可能就是大姑姑的女儿,苏打绿强掩激动地问道:“阿牛哥,你娘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长大的?今年多少岁?”
“我娘在我出生没几天就死了,叫什么我哪里还记得,在哪里长大的,自然是在家里长大的,今年十五岁了。”娘叫什么来的,好像真的记不得了,小的时候老东西说过几次,后来就没有再提过了,自然也就忘了。哪里长大的?肯定不能告诉他是在牛魔山长大的,万一他哪一天闲慌了带了兵跑来牛魔山闹事,贼与官斗,吃亏的永远都是贼,还是小心点好。
千万别怪大魔记不得自己的娘叫什么名字,还没出生几天她娘就两手一撒归西了,之后她一直跟在牛二身边,整天跟山寨中的强盗混在一起,自然就忘了娘的意义,久而久之也就什么都忘了。
十五岁?那就不可能是大姑姑的女儿了,大姑姑离家出走时都已十五岁了,正是待嫁的好年龄,怎么可能生出来的孩子才十五岁。一定是巧合,一定是的,大姑姑生出来的女儿一定是知书达礼的,怎么会是一个粗鲁的打抢婆呢?
“你要干什么?”苏打绿见大魔走向前,想把画取下来时,忙阻止了她。这幅大姑姑留在府里的最后一幅也是唯一的一幅画,爷爷每隔一段日子就会来房间坐一会。要是让他知道画不见了,整个丞相府都会被他拆了。
大魔甩开他的手,说道:“这美人长得这么好看,我自然要带走。”
画中女子真的好美,连女人见了都喜欢,更别说是男人了,越津一定会喜欢的。既然苏打绿都说我跟她长得像,到时就按照画中女子来打扮自己,越津一定会喜欢的。
“你不能带它走。”苏打绿鼓起勇气拦在大魔面前。她怎可以这么贪心,既要抢黑青果又要拿大姑姑的画相。
大魔瞪大眼睛望着他,袖子撩了起来,怒道:“你拦我?”
苏打绿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等会你还要抢黑青果,带着一幅画不方便,刀枪无眼,万一把这幅画给弄坏了,该怎么办?”
大魔想想也对,等会说不定要以命相博才能拿到黑青果,真要是把这幅画弄烂了,就是一大损失了。
“那就先挂在这里,我等会再回来拿。”
见大魔暂时放弃了拿画的想法,苏打绿的紧张也消失了一点,忙说道:“那些宾客喝酒作乐估计也差不多到时候了,我们去大厅吧,爷爷可能快把黑青果拿出来了。”
还是黑青果要紧,大魔二话不说就跟着苏打绿退出了房间。大魔暗中记了下方位,方便等会回来拿。
两人拐过几条走廊,见远处一个大房间门前站着几个男人,穿的全是劲装,手中都提着一把剑,正谨慎地打量着四周。
苏打绿拉着大魔躲在远处的石柱后面,小声说道:“那是我爷爷的书房,那些人全是我爹早期暗中培养的暗卫,用来保护苏家安全的,他们现在可能就是到书房暗室去取黑青果。”
果然没过多久,只见一个身穿青色绵袍中年男子小心地端着一个书本大小的玉盒走出了房间,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四个身穿劲装的护卫,做着拔剑的姿势,小心易易地看着四周,确定四周无人后再护着中年男人向大厅的方向走去。
一个黑青果就由十来个武功高强护卫守护着走向大厅,那要是真到了大厅,该有多少人呢?大魔的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如此森严的守护,到底该怎么样才抢到黑青果,万一抢不到,越津该怎么办?
“刚刚捧着玉盒子的就是我爹,阿牛哥,怎么办?大厅里面肯定还有更多的高手,你不知道我家暗卫的实力,他们比皇上身边的贴身待卫还了得,你打不过他们的。要不,我们不要抢黑青果了,我家还有其它的宝贝,除了黑青果什么都行。”
苏打绿打了一个冷颤,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爷爷会把黑青果看的如此之重,别说大魔只有一个人,就算再来一百个,也不是那些暗卫的对手。到时大魔被擒把自己供出来时,那爷爷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大魔咬牙道:“我什么都不要就要黑青果。”
“阿牛哥,能帮的我都帮了,你就放过我吧,把解药给我。”苏打绿抓住大魔的手不放,只差没有跪下来求她。
“既然不用明抢暗抢都不行,总会有办法的。你不是站在我身边吗,到时你假装被我劫持了,那个苏西坡还不乖乖拿黑青果来救你。”
第一步棋不行那就来第二步,大魔恨恨地想着,就不信那个老东西连单传的孙子都不要,看那苏武四十多岁的样子,肯定没有能力再生个儿子出来,那个苏西坡一定会拿黑青果来换的。
苏打绿惊慌道:“这…这个也不管用啊,爷爷一定会识穿的,到时我会死的很惨的。阿牛哥,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走吧,先到大厅看看再说,不到逼不得已时我是不会劫持你的。”
大魔丢下苏打绿率先向大厅走去,再磨磨蹭蹭的说不定黑青果都被别人抢走了,到时劫持谁都没有用了。
苏打绿见拧不动大魔的想法,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再见妖孽
苏打绿跟大魔刚踏进大厅,便见一群歌伎从偏厅退了出去。上百位前来贺寿的男男女女在大厅中间转成一个圈。大厅的四周站了十几个面无表情的护卫,见大魔走了进来,先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见旁边跟进来的是苏打绿,他们也就放下了心,继续关注着四周。
大魔朝人圈内看去,只见中间放着一张红色雕花桌子,桌上面放一个白玉盒子,正是苏武从苏西坡书房里拿出来的那个。桌子旁边站着青色绵袍、留着短须的中年男子苏武,他长着一张严肃国字脸,跟吊儿郎当的苏打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父子。旁边的是穿着火红色长袍的六十多岁的白须老头,胸前绣了个大大的“寿”字,正一脸得意的抚着他的长须。不用说,他一定就是苏西坡。在他的旁边也是一身红衣裙的四十来岁女人,整个人很显贵气,仪态万千,正是刚才在房里跟年轻男人偷情的女人——苏打绿的小姑姑,当朝皇太妃。
在他们不远处有着两个护卫,苏打绿看到他们,脸都吓白了。其中一个是个五六十岁的清瘦老者,还有一个四十多岁左右,这两个正是暗卫的正、副首领,他们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绝世高手,老者的虎鹤双拳打遍南北无敌手,中年男子听说是少林俗家弟子,练得铜墙铁壁之功,可以刀枪不入。他们任何一人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牛小丫。
“各位,这个盒子放的就是黑青果,正是二十多年前先皇御赐给老夫的。”苏西坡笑着向四周抱了抱拳,声音嘹亮的说道:“难得各位这么赏脸来给老夫贺寿,应大家的要求,今天特意把黑青果拿出来给大家赏评一下。”
他话未说完,四周就一片奉承之意,说什么苏老德高望众,是皇帝的左右手,黑青果是旷世奇果。
苏西坡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他向四周摆了摆手,四周顿时一片寂静。见众人满是期待之情,他伸手去揭白玉盒盖。盒子被揭开,里面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果子,一半是黑色的,一半是青色的,咋见之下,很是平常,只是对半的颜色不一样而已。可细看之下,却让大魔频频咋舌了,只见那对半的黑青两色正向着对方慢慢融合交叉,速度不快,却肉眼可见,等黑青两色完全互换位置后,整颗果子在一瞬间变成了黑色,纯黑,不带一丝杂色。没过一会,又在一瞬间变成了青色,照样不带一丝杂色,然后整颗果子发出碧绿色的光芒。待光芒消失后又变成了青黑两色,开始了下一循坏。
四周的人先是口瞪目呆的,然后又不断发出称赞声,说此果真是奇物。苏西坡客气谦虚了几句,打算盖上盒子。
此时不抢更待何时,等黑青果到了护卫的手上,能抢到的可能性就更渺茫了。大魔刚想把手伸进兜里去掏迷晕药,手却被苏打绿紧紧拉住,他向大魔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别乱动。
苏打绿心急如焚,真怕大魔就这样冲进去,到时她连渣都没剩就不关他的事了,可她要是活了下来把自己供了出来,自己就真的死路一条。
——我会再想办法的。——苏打绿动了动唇,向大魔送去暗语。
等你想到办法,越津都死了。
大魔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便不敢再动了,因为有一个护卫的目光已盯紧她了,正蓄势待发的盯看她伸入怀中的手。
苏打绿没有在意护卫的眼光,硬拉着大魔离开了大厅。
“苏打绿,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