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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出去后,越津没有跟着出去,反而关了门向大魔走来。大魔谨记牛小丫跟苏打绿传授的经验,理都没理越津,扭头钻进被窝了偷笑。看越越的那张黑脸就知道原来他还是有点在乎自己的,他在意她跟其他的男人走的近或是有身体上的接触。刚才牛小丫跟苏打绿听到越津的脚步声,一个抱住自己的腰一个枕住自己的腿,来试探越津的反应。
“煤球,你给我起来。”越津见大魔理亏却还卖架子,当即火气就开始往上升,就去揪她的被子。这个该死的强盗婆,都跟他如此亲密接触过了,竟还敢跟其它男人如此亲近。虽说一个是她表哥一个是她下属,她平时也大大咧咧的,可她毕竟是姑娘家,而且他也答应对她负责了,她却一点也不知道检点。
“越越,很晚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大魔转了个身,没理越津,心里却乐个半死。越越,三个对付一个。想逃,没门!
“不起来是吧,那你以后不用跟我回泫云谷了。”
越津说话这话就想转身往门外走,谁知脚都还没有踏出去,大魔就已经扑了上去,腰被她抱住了。
“又忘了白天我跟你提的条件了,还不放开你的爪子。”
越津抬手就往大魔的爪子拍去,谁知大魔也不放,还无耻的嚷着:“自从那天以后我都没抱过你了,让我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还需要抱我?有人抱你就行了!”此话一出,连越津自己也愣住了,根本就没想到会把这种话说出口。
“你吃醋了!”大魔一用力,就把越津按倒在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乐呵呵道:“越越,你吃醋了?”
“我为什么要吃醋?”越津头一撇,避开大魔的脸。
“你就是在吃醋!”大魔一个翻身,又跨坐在越津的身上,喜道:“你不喜欢小丫和苏打绿跟我有接触,你拿镜子照照,整个人就像是从醋桶里爬出来的,酸的要死。”
越津见自己一不上心又被大魔压在身下,又羞又怒。手用力一推大魔的腰,把她推下床,忙整理被大魔弄乱的头和衣裳。
“你又把我弄下床?”这是第三次了,越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就是跟小丫多聊了几句吗,至于推她下床吗?
“我说过你不能碰我的,尤其是不能把我压在身下。”越津想起了那天早上的事,脸色又开始发青,开口教训道:“姑娘家行为举止要端装些,把这么坏毛病都给我改过来,要是不改,你就休怪我反悔不对你负责任。”
“你想的美!”大魔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上了床,怒道:“你咬了我,那天我们又睡在一起,我已经把你吃干抹净了,你想不嫁给我都难。不带我去泫云谷,我不会自己去吗?哼,不嫁我?扒光你祖宗十八代的坟。”
“是你行为不检点在先,就算我将来娶了你照样有理由休了你。”对,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就算自己咬了她,还跟她……但是现在她跟牛小丫和苏打绿这么没有男女间的顾忌,自己就有了不要她的理由了。可是为什么看到她跟其它男人在一起他会很生气,却没有产生不要她的念头呢?
“你要是敢休我,我就炸烂泫云谷。”大魔一听越津想休了自己,当即怒吼起来。冲动的她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越津都还没娶,休妻之事似乎也考虑的太长远了。
越津赖的再跟她胡扯下去,出手快好闪电的点了大魔身上的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再把她放到床上。大魔全身动弹不得,气的要死,刚想开口骂娘,却连一个字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的瞪着越津,想让他解释穴道。越津看她生气嘟嘴的模样,倒也满可爱的,怒火也就消了三分。
“我们两个也算是有…有过肤体接触,而且你为了救我真的付出了很多,你跟我回泫云谷后我会娶你为妻。但是我再正式说一遍,你以前的旧毛病全都要改。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跟其它男子过分接近,就连牛小丫也不行,你不能跟他有身体上的接触,不能睡在同一床上。男女有别,除非是夫妻,你不能跟别的男人媚来眼去,除了我以外,你不能碰别人,知道吗?”
大魔一听越津肯娶自己,还不吃醋的不让自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就连一直呆在身边的牛小丫也不行。她当即高兴的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越津解开她的穴道。小丫果然说的没错,越越真是在吃醋,越越终于会吃醋了,他的心里真的有自己了。
越津见大魔同意了,便解开她的哑穴。
大魔高兴道:“越越,只要你肯娶我,我一定不去碰小丫他们。其实我跟小丫和苏打绿没什么,只是大家玩的来而已,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跟他们窝在一起。但是,我不碰他们,你可要让我拉拉你的手,抱一下你。”
越津怒道:“你…”跟她说了半天算是白说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这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他的这一世英名就毁在她手上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越津,反正以后我们都要成亲的,现在拉拉你的手又怎么样,而且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你还害羞什么?”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们之间的婚事就取消了,从此形同陌路人。”
“不拉就不拉,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大魔怕越津真的会反悔,只得暂时委曲下自己。
“那就好!”
越津点开大魔的穴道,然后又满意的掏出两张纸摊在她面前,让她画押。
“这是什么?”大魔好奇的拿了起来,难道是越越的卖身契?
摊开一看,纸上写着:本人是越津未过门的妻子牛大魔,今天在此发誓,一、不会跟除越津以外的任何男子有亲密举动,如语言挑逗、拉手、拥抱等等;二、除非越津本人的意愿,我不能对其做出有违常理的非分之举;如有违反以上这两条,越津可以随时取婚约。
越津满意的看着大魔阴睛不定的脸,说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就签名画押!”
再次相认
大魔瞪了越津半天,突然又喜笑颜开的接过笑,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大名,再画了个押。越津也在上面画押签名,然后各自保存一份。
大魔把自己的那份收好,笑道:“越越,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连契约提前准备好了,你好可爱哦。”
越津没好气的说道:“记得,不要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要不,我们的婚约随时可以取消。”
“你放心吧,我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的。”
越津没理心花怒放的大魔,收起契约走出了房间。
见越津走了以后,大魔又把那份契约掏了出来,看都没的看就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哼,越越想跟她玩这套,叫她签多少欠都行,她签上的是名字是牛大魔,但她的真名好像牛大墨。
托越津的福,大魔终于想起自己叫牛大墨,可是她又忘了一件事,她不但签了名还画押了,就算名字是假的,可画押的指纹是真的,她想耍赖,没门!
第二天一早,苏打绿终于有了自己的马,大魔紧挨着越津并肩而行,牛小丫跟苏打绿臭味相投,在后边聊的起劲。虽说大魔一脸花痴的看着自己,可她还真没跟牛小丫他们有过多的接触,越津也就当作没看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看随她看。
可在晚上夜深人静时,大魔又死性不改的往越津房里摸去。一看,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于是她在又想到一个方法。她施展轻功跃上房顶,悄悄的掀掉了好几块瓦片再悄无声息的滑了下来。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房里的灯就亮了,越津坐在椅子上,灯是他点亮的。
大魔刚想摸摸脑袋打哈哈,越津却站了起来,手里拿着的正是前一天大魔签了名的契约,然后再指了指房顶。大魔气的跺了两下脚,再施展轻功跃上房顶,盖回瓦片返回自己的房间。
越津熄了灯回到床上,想起大魔的所作所为,先是气的摇头,尔后嘴角又往上扬了一下,连他自己没有发现居然笑了。
从江陵到京城,足足用了七天的时间。这七天里,大魔绞尽了脑汁想破肠子,可就是没如愿以偿的占到越津的便宜。反倒是长了两只大大的熊猫眼,白天赶路时晕晕欲睡,没精打彩的,晚上她倒是精神抖擞,潜伏在越津的房外,可所有的漏洞都让越津堵了,无论做什么手脚都能让越津捉个正着,拿那份契约威胁她。哼,要不是为了以后着想,她早就撕了那份契约。
最后连牛小丫也摇头了,就只见大魔越来越沉闷,而越津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到了京城后,越津先到自己在京城置的房子——越府。越府不是很大,但也庭台楼阁的别有一小景致。大魔抢先霸的了越津的隔壁房,据说那间房以前是程咬金住的,不过越津看她两个黑眼眶的份上,也没跟她计较,任由她胡来。
安顿好一却,苏打绿便带着大魔、越津、牛小丫往丞相府走去,当然他已经先把大魔的那块玉佩先抓在手心了,就是怕爷爷一见到他放就二话不说拿来扫就打,有了这块玉佩好防身一点。
到了丞相府后,苏打绿先把大魔等人带着风华阁让奶奶先过目,要是征得了江风华的原谅,有了她的撑腰爷爷自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奶奶,你的乖孙回来。”苏打绿走进江风华的房间,当即讨好抱住了刚想起床的奶奶,“奶奶,我想你都想坏了,这几天吃不饱睡不暖的,天天挂着你。”
越津闻到房里淡淡的药味,当即有点内疚,想不到大魔为了拿黑青果救自己,搞的整个丞相府鸡飞狗跳。被赶出家的赶出家,气病的气病,可大魔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他又能说些什么?
见奶奶还是不理自己的样子,苏打绿把手中的玉佩递了过去,江风华刚开始以为苏打绿拿苏武的玉佩来气自己,接过来仔细一看,竟发现是苏影心的。然后她又看着苏打绿身后的大魔。
越津推了大魔一把,“外祖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用这种方法偷你的黑青果。”大魔低头认错,当然是看在越津的面子上。
江风华拉住大魔的手激动道:“你真的是影心的女儿,这玉佩是你的?”
“这玉佩从小就挂我身上,爹说是娘给我的。”
“那你娘呢?”
“我娘……”大魔回头看了越津一眼,犹豫了一会说道:“我娘在家里养病,大夫说不适合远行,等娘好一点了我再带她来看您。”江风华都气病了,要是跟她说娘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死了,那她不得活活气死。
“你娘没跟你说过她的身世吗?”如果真说了,上次为什么还要做些骗人呢?
大魔摇了摇头道:“娘一直都没提过以前的事,她跟爹很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其实这次出来我也是瞒着她的。对不起,那颗黑青果也不是给娘用的,是我骗了你们,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会是我的外祖母。还以为自己正巧跟您女儿长的像,所以…你不要怪表哥,是我威胁他的,不关他的事。”看来得要等她病好一点才能把娘的死讯告诉她了。
“苏老夫人,你也不要怪大…思思,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当时我身中剧毒,如果不是思思拿黑青果回来救我,我可能早就没有命了。”越津站在大魔旁边解释着,顺带按着苏打绿取的名字叫了出来。大魔这个名字实在拿不出手,这苏老夫人一听自己的外孙女居然叫大魔,估计又会寻根问底了。
江风华看到越津时眼睛一亮,开口道:“这位公子是?”这人不错,长的玉树临风的,有修养有礼貌,一看就知道是人中龙风。
苏打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