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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疑惑道:“那你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血不是她的,也不是小丫的,那是谁的?
“大魔王,你拉着越津进去后,那女人就激动地掩面冲了出去。我一路尾随在后想给她点教训,让她不再缠着大魔的越越。她一路走我一路跟,终于走到一个无人角落。我的刀都拔出来了,就要砍下去时,突然出现两个高大威猛的蒙面人拦在我面前。他们二话不说,举剑朝我刺来,我正想使出大魔王亲自传授的绝世武功,想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时。谁知那女人竟使阴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向我撒了一把粉。我顿时全身无力,可我还是想杀了那个女人为大魔泄气,谁知那蒙面人却对我拳打脚踢,直到我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然后那女人就凶狠地打我,她还笑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您把脖子洗干净一点,等着她来割。还说…就算您是泫云谷谷主夫人,她也要把越津抢过去,让您戴绿帽子。她让您当场看活春宫。说完这些,她就让我滚!我怕他们再来杀我,就拼命地跑,跑过市集时,撞翻了一个杀鸡摊,那一大盆鸡血就淋到了我身上。”
牛小丫讲着讲着就哭了起来,越哭越挠心挠肺的,“大魔王,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她污辱我没关系,可她让我转告您,说越津她是偷定了。越津可是您一个的人,她怎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为大魔王不值。为了您的人格,您一定得手刃了她。”
偷听
牛小丫小心地瞥了一眼大魔,见她咬牙切齿一付要撕了柳烟的模样,他那挂着眼泪的滑稽脸偷偷地笑了一下。既然打不过那女人的两个手下,他就得设计让大魔去教训柳烟。
真实情况到底是如何,只有牛小丫一个知道,而他已决定要把它烂在肚子里,我们也就无从得知了。
程咬金听柳烟竟如此恶毒,骂道:“那贱人,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上次谷主没杀她,她却还死皮赖脸的纠缠谷主,还想让谷主做朝庭的鹰犬,残杀武林人士。”
“老子管她残害谁,敢动我的人,她没死过。”大魔把牛小丫扶到天字二号房,忙让人打水清洗那浑身是血的牛小丫。
程咬金怕柳烟对越津动手,两腿一撒,跑回了天字一号房。
牛小丫洗干净身子后顺带霸占了大魔的床,躺在床上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偷着乐,看大魔为他跑上跑下的端茶倒水。
帝王级的待遇,活了十七年还是头一回享受。为大魔做牛做马十几年,算是值了,以后没事要多找机会受点伤,让大魔多多照顾他。
大魔见牛小丫没有多大的危险,便说道:“小丫,你在这里睡着,我要先去看看越越。我不在他身边,恐怕他会上那女人的当。”不瞧紧点,万一那女人真把他偷了,到时撞墙都没有用了。
“大魔王,您放心吧,有矮女人在那里看着,柳烟估计不会得逞的。再说,我就盼她耍诡计,到时您来个当场揭穿,让越津知道那女人比以前更恶毒了,他自然就会对她死了心。您得让他知道世间只有您对他好,他自然就会转投你的怀抱,到时,啊哈哈……您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
说到得意之处,牛小丫奸诈地笑了出来,身子蹭了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头不晕了,崴的脚也好了,身子也力气十足。
“啊…我的头,头好痛!”牛小丫见大魔睁大眼睛望着自己,忙软绵绵地倒回床了,痛苦地呻吟着。
大魔满脸笑容地靠了近来,“小丫,很疼是吧?”
牛小丫失了血色,牙齿打颤道:“是…啊,好…好疼。这…这崴的脚又疼了。”
“很疼啊?我的心也好疼。”大魔笑的脸发僵,慢慢地撩起了袖子。
“不…不疼了,突然啥也就不疼了。”小丫拼命往被子里面缩,把整张被子都卷了起来。
大魔把指节捏的格格响,笑道:“可是我的手痒了。”
眨眼间,天字二号房里从传来惨绝人寰的叫声长达半个时辰之久。
晚膳时间,小丫又一次痛哭流涕,因为大魔亲手喂他吃饭,这也是十七年来的第一次。
为啥?因为他的手被大魔打的已经弹动不了。
把小丫喂撑后,大魔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往天字一号房跑。经过庭院时,见假山旁站了两个人,正是一身紫衣的越津及淡粉装的柳烟。
大魔猫起身子,小心地绕了大半个庭院,兜到了假山后面。只是那假山后面早已猫了个小小的身子,正是矮子程咬金,大魔不动声色的挤了上去。两个人紧紧地缩紧身子,紧起耳朵听着假山那头的谈话。
“你真的不再爱我了,不记得我们在远山寺初次相见的情景吗?”
“时间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忘了。”
“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存心接近你。可是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不是存心在害你的,他们抓了我的家人。如果不对你们下毒,他们就会杀了他们,我别无它法。”
“这些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给你。”
“是什么?”
“蚀心散的解药,爹…伯父伯母中毒已有半年多了,再不服解药那身子恐怕就会毁了。还有谷中的那些长老,是…是我对不起他们。这是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出来的,你快叫人送回谷去吧。你自己也中了蚀心散,一定要吃解药。”
“我怎么知道这瓶子里装的不是另外一种毒药?”
“这真的是解药,我试过了再给你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人来试试。”
“拿这瓶药的代价是什么?”
“这是我偷出来的,他们不知道。”
“乐天涯的解药呢?”
“那药是用来控制你的武功,他们藏的很严,我找不到它在哪里。越,其实只要从了圣上的意,他们自然就会给你解药。圣上登基不久,朝中包藏祸心的奸臣不少。现在的朝庭就是一盘散沙,人人都在勾心斗角。朝庭的权贵勾结大批的武林人士试图谋反。圣上委曲求全这么多年,为是就是不想发生判乱之事,他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你就帮帮他的,他也是没有办法才……”
“我只想在泫云谷过淡泊的生活,做朝庭的爪牙、受人控制,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不会需要很长的时间,只需三年五载,圣上就会平息天下。如果你不愿意过官场生活,我可以陪你一起隐居乡野,可以过男耕女织的美好日子。越,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那女的…根本就是你拉来演戏的。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想用她来试探我的真心对不对?”
这个畜生,居然在诱拐我家越越,越也是她叫的吗?大磨气得死咬牙关,双手紧紧揪住一个东西往死里扯。气愤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揪的是程咬金的头发,而那可怜的程咬金怕惊动假山后的那两人,只得用手死捂着嘴,疼得她眼泪哗哗往下掉,硬是不敢吭一声。
“柳烟,我爱上她了。虽然她又黑又难看,人粗鲁霸道像个男人婆。可日子一久,她就好像钻到我心房去了。我的心不大,只容得下一个女人,她就是大魔,不是你。”
“不会的,你根本就不爱她,你的表情骗不了我。”
“爱一个不是挂在脸上而是放在心里。”
对,越越爱的就是我。原来,我都已经住到他心房去了,越越,幸好我来了,听到了。要不,你还要藏在心里多久。真是的,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嘛!
大魔心花怒放,终于放开了手下抓着的某东西,泪流成河的程咬金终于得救了。
“柳烟,过了就是过了。半年前我没杀你,这次我也没打算杀你,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这瓶药我收下了,算我们之间两清了,你好自为之吧。”
不久之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往天字一号房走去。再过了不久,有另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往反方向走去。
再起波折
大魔从假山处站了起来,气得指节捏得格格响。那个柳烟,又在诱拐她家纯纯的越越,她要早点下手把这颗眼中钉除掉才行。
半夜,大魔刚穿好夜行衣准备到地字五号房去解决柳烟,省的夜长梦多。刚拿起刀,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大魔没有多想,伸手就去开门。进来的是手提包袱一脸急相的程咬金。
大魔皱着眉头问道:“三更半你来干什么?”难道越津想连夜逃脱,程咬金通风报信?
程咬金一脸警惕地盯着身穿夜行衣的大魔,没好气的问道:“你穿着夜行衣相去干什么?又想打谷主的主意?我警告你,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不要妄想打谷主的主意,还有,你得帮我看紧点柳烟,我怕她对谷主不利。”
“我现在就要去解决她先,想着她对越越虎视眈眈的,我连觉都睡不着。你要回谷?”回谷最好,又少了一个障碍,她离越越就更近了一步。
“谷主说柳烟给的蚀心散的解药是真的,让我连夜送回谷先。我得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但你得给我小心点,不要老想着打谷主的主意,谷主不喜欢像你这么粗鲁的女人|Qī…shū…ωǎng|。只要你收敛点不去碰谷主,我就这个给你。”
程咬金拿了叠好的一叠纸在大魔眼前摇晃着。
“是什么?”大魔摸不着头脑地发问,难道是春宫图手抄本,她跟越越才不需在这种东西。
“这里面写的谷主的喜好,只要你按着里面的去做,不出一个月,谷主保证会喜欢上你。
“我要!”大魔放下手里的刀,欢天喜欢的去抢。有了这个东西,离她征服越越就不远了,到时,让他心甘情愿地跟她一辈子。
程咬金手一收,“你答应我先。”
大魔毫犹豫的点头:“好,这段时间我不会碰他。”
“要是碰了呢?”程咬金反问道,得有点条件束缚大魔才得,要不是,她一走大魔就会打谷主的主意。谷主现在身中剧毒,每天对抗剧毒就已经很费心力了,根本就没有精力去防如豺狼一样的大魔。
大魔立马保证道:“我要是碰了他,就让我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早就巴不得那只骚狐狸有那样的下场。
程咬金不信:“你发誓!”无凭无据的,大魔要是反悔,她也拿她没折。
大魔当即伸出右手,竖起食指跟中指:“我牛大魔现在对着灯火发誓,如果在程咬金回泫云谷期间,对越津有任何的企图,就让我妹牛小魔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程咬金见大魔信誓旦旦地拿自己的亲妹发誓,肯定是不敢乱来的。便把手抄本递给了她。
天真的程咬金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大魔跟小魔的关系,要是知道,她就是死也不会给那份手抄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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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把那醉芙蓉给我。”程咬金前脚刚走,大魔就向牛小丫要媚药——醉芙蓉。
那手抄本只能当作第二步计划,真要慢慢来,黄花菜都凉了。要是骚狐狸早她一步抢了男人上牛魔山,那她的当家位置就没了,她得加快动作才行,只要把越津吃了,他就会乖乖地跟她回牛魔山的。
我们的大魔在这样的夜晚,终于想起了她下山的最终目的。
“大魔王,你真的要去?”牛小丫高兴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包袱摸出了醉芙蓉抛向大魔。终于要动手了,早点解决也好,他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就因为一个越津,大魔就神经失常了,二天就揍了他四五次。这日子再持续,他不用活了。
吃吧,快吃吧!快点把越津吃掉!
大魔揣醉芙蓉入怀,摸黑走向天字一号房。门竟没锁,大魔欢天喜地的走了进去,见越津正坐在床上动功打坐,脸色苍白。练功时不能遭人打扰,不然一不小